第九百一十七章 闯祸闯大发了
  蒋羽涵盯着蒋石伟挑起眉,他看了眼地上的人撇撇嘴说道:“对自己的女人下手都那么狠,真够没心没肺的。”
  “废话少说,她一个人不可能进入这里。”蒋石伟抱起晕迷的我离开密室。
  一记响雷从头顶劈下,哗啦啦的滚过耳边,我猛的睁开从床上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以黑灰色为主基调的卧室里。
  短暂的蒙圈下,我跳下床,右手折断的地方已经被接好,还缠了纱布,回想之前在地下室时候的情景,打晕我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这房间的主人。
  悄悄下楼,客厅亮着灯,蒋羽涵与蒋石伟面对面盘腿坐在地毯上,两人正望对着调息打坐,蒋羽涵的脸色白里透着黄,显然内伤伤的很重。
  尽管心里有很多疑问,不过我还是没敢惊动他们。独自走进厨房,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肚子饿的难受,准备弄点东西吃。
  打开冰箱,里面除了水就是酒,半点跟食物有关的东西都没有,我也是无奈了。想到我出来的时候,小秦貌似有在做饭,于是打算先回去填饱肚子,再过来看看,指不定那时,他们也打坐完毕也说不定。
  回到自己的住处,吃了饭洗了澡,已经快十一点。算算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我来到露台,外面飘着零星细雨,空气中弥漫着雨后青草的香味,我特别喜欢这种淡雅清新的味道,伸了个懒腰,准备去蒋石伟那里。
  刚转身,眼前红影闪现,最不想看到的人阴魂不散的出现了。
  我瞪着红袍男子不说话,他悬浮在半空中,手里拿着白玉笛,勾魂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盯得我毛骨悚然,心想这家伙不会一直都藏在我房间里吧,那刚刚我洗澡出来时没穿衣服的镜头,会不会......omg,想想就糟心,有这么个隐形人在,太瘆人了。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恶趣味。”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只要我想就能知道,现在该是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东西呢?”
  我记得上次我与蒋羽涵在客厅里聊天,蒋石伟好像能听到的,当时还威胁了蒋羽涵,那我要是在房间里说话,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也能听到。
  不管了,姑且试一试再说吧!
  “你跟我要我的东西,是不是应该说个理由什么的?九珑妖铃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风铃,稍有不慎,那铃铛声可是会招来妖物,置人于死地的!你的命是蒋石伟救的,我可不想你命丧在这妖铃下,你若真想要,回头我让他取了给你,如何?”
  红袍男子冷笑起来。“你的东西?那是你祖辈偷来的东西吧!”
  “喂,你不要乱说啊!我姥爷为人忠厚,怎么会偷人家的东西,你要再出言不逊,我就砸了那妖铃。”
  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诋毁我姥爷的声誉了,从小我是他养大的,姥爷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替人做法除妖从不乱收一分钱,遇上穷人家闹鬼的,有时候还倒贴钱,这样的老好人怎么可能会偷东西。
  红袍男子没再跟我争辩,他环顾四周后,将视线落在了我的床上,貌似发现了什么,抬起手指向我的床。
  我心头一惊,急忙滑步坐到的床沿边,双手抱胸的冲着他嘿嘿一笑。
  “此地无银三百两,你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
  我秀逗的朝着他眨眨眼,细细回味了下他说的话,猛拍大腿,上当了!“你诓我!”
  “那是你太好骗。”
  红袍男子冲着我抬起手,不等我有反应,就被一道红光卷住抛向半空。
  我试图从红光中挣脱开来,但发现我所有的力量都被这到红光控制住,一点力气与法术都施展不开,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姥爷的箱子被红袍男带走。
  “喂,你放我下来!”
  红袍男子站在露台的围栏上,回头看了我眼,勾起嘴角一跃而下,就这么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靠!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蒋石伟,你这死骗子,快来救我!”
  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对着地面怒吼,这该死的渣渣,该偷听的时候不偷听,不该听的时候倒是听得起劲,自己老窝都被人掀了还不知道,什么破高人,根本就是江湖骗子,吹牛逼的假高人。
  喊了半天也没见人出现,气的我毫无淑女形象的大骂起来,也管不得那么多,什么祖宗八代爷爷姥姥的全都给蒋石伟招呼了遍,骂的我嘴都干了,才看到某人不疾不徐的打开门,从外面走了进来。
  “蒋石伟,你这王八蛋,知道出来了哈?坏人早就跑了!”
  蒋石伟站在门口若有所思的盯着我,正当我想发飙的时候,蒋羽涵的脑袋出现在他的肩膀上,贼兮兮的盯着我嘿嘿两声。
  “笑个屁啊,快点放我下来。”
  蒋石伟一挥手,我失重的摔在了地上,压到了右手,疼的我眼泪飙出眼眶,没了形象,像个闹脾气的小孩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蒋羽涵摇晃着脑袋走上前来蹲在我面前,捧起我的脸,用指腹抹去我的眼泪说道:“这回,我也没法帮你说话了,丫头,你可闯祸闯大发了!”
  我被他一句话吓得没了脾气,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举着右手问道:“你别吓我啊,我可什么都没干。”
  蒋石伟一步步逼近我,他站定在我面前,俯视着我。
  那副居高临下犹如王者般的架势,让我忍不住吞咽起口水,我悄悄瞄下蒋羽涵低声问道:“我真的闯祸了?没有吧!”
  蒋石伟不说话的抓住我的右手,试了试我手指的灵活度后,竖起两指吟咒而起,我瞅着他指尖燃起血红的光芒,下意识的问道:“你跟红袍男子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何你们的法术那么相同?”
  问话间,红光迅速包裹住我的右臂,原本缠绕在手腕上的纱布松散在地,我感到伤口开始灼热,有点麻,有点痒,还有些类似肌肉神经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