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毕业旅行3,指奸潮吹 yousexin.com
  丰乳被男生的掌心托住,骨结分明的手指缓缓拢紧,小小乳尖被填充满涨,仿佛里面有满满的奶水被挤到顶般,轻薄的布料被顶起点,硬硬痒痒的。
  顾声笙情不自禁地朝着他掌心方向倾身,软软贴过去,乳肉在男生的指缝间溢得更满,乳尖挤了进去,想要被狠狠地夹一下。
  但陈最又松开了。
  酥痒悬在尖处,一直落不下的感觉让顾声笙感到坐立难安,手攥住了陈最的衣服,领口被她用手指绞出了褶皱。
  花穴慢慢渗出了水液,蓄在逼缝里一点一点的濡湿着薄薄的内裤,陈最又揉了几下乳肉,贴着花唇的那一片布料便湿透了,甚至,湿痕还在不断地扩大变深。
  湿漉漉的感觉并不是那么舒服。
  她想要让那点布被拨开一点,便在他怀里下意识地扭腰,但蜜臀压着鸡巴款摆摇动,濡湿的布料被两瓣花唇夹进去了,甚至,粗硬的柱身顶进去了一点,越陷越深,摩擦着敏感的阴蒂,闹得花穴湿得更快,脸上也渐渐升起不满足的红晕。
  陈最忍不住在她耳边深呼吸,沉沉的喘息让她更是煎熬。
  实在是忍不住,顾声笙自己换了个姿势,面朝着他,单人沙发不够宽,她的膝盖先定在扶手内侧,有些急切地解掉他裤子的绳,然后将鸡巴拿出来,握住,再伸直了双腿搭上扶手,陈最怕她倒下去,手扶在她的腰后。
  细嫩的腿心彻底对他敞开,她握着肉棒,拿着,让龟头抵了过来,终于拨开了那点布料。
  硕大滚圆的伞面顶开了肉唇,渡过来一层亮亮的水光。
  “嗯……”顾声笙眯上了眼镜,鸦睫纤长浓密,微张着唇,叹出舒服的呻吟,“嗯啊……嗯……在变大呢,好硬嗯……”
  陈最垂着眼,眼底印着女孩子摸他鸡巴的模样,又甜又媚。
  欲望变得更加幽深,他合上眼,手上用劲,女孩子猝不及防地便扑进了他的怀里。
  顾声笙还拽着他的鸡巴,龟头猛地挤开护着阴蒂的软肉碾了过去,顺着逼缝进到里面,浅浅戳进穴口里。
  剧烈快感瞬间爬满她的脊背,猛地一颤,顾声笙惊呼半声,陈最低头在她的耳下轻咬起来,剩下那半声瞬间化作了水。
  “嗯……嘬嘬……”顾声笙用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脖子,手指没入他短硬的发间,“……我湿不湿呀?”
  龟头被蜜液浇了个遍,温热让快感变得绵长又甜蜜,他不着急现在就插进去,嗯了一声,手伸到下面,揉起了她的阴蒂。
  粗粝的指尖捏住那点柔嫩,布满了感觉神经的豆子诚实地将所有的知觉一股脑地传进大脑皮层,顾声笙原本还能自己撑着的,这下彻底脱了力,倒在他身上,鸡巴顺势戳地更深。
  陈最揉得慢条斯理,她的反应却激烈,冠状沟恰巧勾着了阴穴浅出的敏感点,不住地绞紧夹弄,里外的快感相互迭着,她很快便高潮了一回。
  他的指尖早就黏腻不堪,沾满了她的淫水,感觉到怀里的人忽然咬紧唇颤抖起来,呻吟也变得甜醉,晓得她这是到了,然后,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滑到臀上,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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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
  顾声笙短促的呻吟一声,还没有回过神来,便被陈最搂着换了方向,背靠着他,腿却被他的缠着,打得更开。
  正对着窗外将沉的落日。
  黑夜前的橘光不夺目,却刺眼。
  “嗯……嘬嘬……不要……”
  她的声音有些抖,可语气却不是那样的坚定,远处楼房间露出的宽阔街道上走过阵阵车流,快得就像她现在的心跳。
  陈最拉下了她的衣领滑到肩上,宽松的领口卷在乳下,浑圆在空气里晃晃悠悠,莹白的乳肉被落地窗上窗格竖窄的阴影框下,鸡巴粗鲁地从她的臀缝间伸出,翘着头顶露在外,马眼滴落着水液。
  大掌从她的小腹上一点点的抚摸向下,叁指并拢,没入了她湿软的穴口里。
  落地窗上的倒影清晰。
  陈最一边轻轻吻着她的肩,一边低声问:“好看么?宝贝?”
  顾声笙看得愣怔,眼神渐渐变得迷离,手轻轻扣住他的手腕。
  “要不要?”陈最又问,温热的呼吸撩拨着她的头发,“嗯?要不要老公?”
  她看到自己的花唇难耐地收缩开合着,水光晶亮。
  “要……”
  话音甚至还没全落,陈最便将手指送到更深的地方,一下、两下……而后便飞快地后抽插起来。
  窄小的穴口被男生的手指搅得汁水淋漓,恰恰的水声源源不断的响在房间里,长臂从她的手臂下伸过来,另一只大掌用力搓揉着另一侧的乳肉,女孩子的声音破碎不堪,可越是这样,他便插得越厉害。
  “嗯嗯嗯……”
  “好痒嗯……嘬嘬……”
  好在,天黑了下来。
  但屋里明亮,倒影却更清晰了。
  花穴浅处的敏感点别他的指腹反复碾揉,快感直接又剧烈,淫水流个不停,顾声笙甚至觉得自己能从对面的玻璃上看清水液的涌出和流动。
  手指感觉到的温度变得越来越高,里面湿软得一塌糊涂,渐渐开始抽搐收缩,陈最垂下眼,几乎是顶住她的敏感点在抽插。
  尖锐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全身,顾声笙的眼神骤然空散开,破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花穴猛地夹住他,顿了顿,然后从穴心里喷出了长长一股水。
  “啊啊啊——嗯唔——啊啊——”
  女孩子一下又一下地朝上抬着臀,他的抽插却不停,白玉般的手早就湿透了。
  木质地板积起了一小滩水。
  等了一分多钟,女孩子潮吹结束,瘫软在他的怀里不停的喘着气,胸脯高高耸立又落下,呼吸扑着他,让他心里发痒。
  不给她休息的机会,陈最将人横保起来,扔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