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又喷水(H)(二更)
  她被动承欢,如大洋里的孤舟,无根飘摇,上下颠簸。
  肉根从下至上贯穿,插了个透底,她无助地摆动,两团雪乳晃荡出诱人乳波。
  白色嫩肉,顶端红樱两枚,诱惑在眼前。南天远起身,叼起乳尖,发了狠卷咬。
  “疼,疼!”
  “忍着!”
  他掰开两条长腿,彻底打开,她只能向后仰去,靠在方向盘上。
  交合处完全暴露。墨绿色的裙摆下,是同色系的内裤,还完好穿在身上,但是穴洞却被紫黑粗长占据,探入,摩擦,肏弄。
  发圈顺丝滑乌发滑下,绑在发尾,大手一扬,扯散马尾。
  青丝铺洒在白皙的肩头,有些许缠在脸颊,勾在红润的唇角。她星眸微阖,大敞腿心,任凭他肆意进出鞭笞。
  关闭眼睛,触觉陡然敏感。
  太大了,紧致的穴道根本吞不下,却偏偏能够容纳得满满当当。龟棱勾着叁分之一处的敏感,进出间坏心眼往上蹭,每路过一次,都引起电流酥酥麻麻地往内里窜。
  龟头碾平所有褶皱,开疆破土,披荆斩棘,使得整个肉棒丝滑进入。
  平日里一根手指都吃不下的嫩穴,此刻被肏开成圆洞,吞吐狰狞的肉棒。她清楚感知他是如何顶入,筋脉贲张,摩擦穴肉,又是如撤退,尽了全力抵抗穴道的吸附,从温柔乡里抽身而出。
  南天远挪不开眼睛。
  紫黑的阴茎堵在穴口,将皮肤撑得薄薄一层。激狂肏干间,嫩肉被带出又卷进,他动作之快,力道之狠,恨不能将胯下子孙袋一起送进小穴。
  “啊……好麻。”
  龟头专往那里顶,他问,“只是麻么?”
  “好胀。”
  “还有呢?”
  “想……呜呜呜,想尿尿。”
  她倒是没有尿,但是敏感点在密集地碾压下,穴内分泌出粘稠,润得柱身湿滑。油亮的大肉棒抽插在身下,南天远提跨送入,“好多水,糯糯真是水做的。”
  “别说。”
  她稍微拉回理智,睁眼,想起身伸手捂住那张嘴。
  平日里衣冠楚楚的南教授,或是站在讲台上徐徐道来晦涩难懂的经济学原理,抑或坐在电脑前安静平和翻看文献资料。做课题,参加会议,意气风发,冷静克己。
  然而此时却说着淫词艳语。
  他将大腿角度分得更开,不让她起身。他知她常年锻炼,韧性极好,几乎将大腿拉成一字型。
  随着激烈的交合动作,水声,肉体拍打声音响彻在车里。
  “糯糯的小穴会说话。”
  咕叽咕叽,阴茎捅入,内里分泌更多淫水,挽留。
  “是不是不舍得老公出去,嗯?”
  舟若行捂住脸,嘴上嗯嗯啊啊反抗,身体诚实地被肏透了。
  湿了,软了,整个人漂浮在云端,所有的神经都迟钝了,只剩下穴肉不知餍足吃着大肉棒。一边喊不要一边吞到底,嘬咬龟头不松口。
  九浅一深几百下之后,他专注于g点。那里鼓胀起来,粗糙的表面摩擦龟头,险些让他失守。但南天远迎难而上,不愿放弃,只因为只要拼命顶肏这里,她的穴口就疯狂淌水,甚至肉棒都插不住,几次滑出来。
  扶着肿胀一圈的阴茎再次轻松顶入,他屏气,伺候那里。
  她要不行了,他亦是到了极限。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决定聊聊别的。
  “最近跑篮球线访谈有什么新鲜好玩的,讲给老公听听。”
  “没……”欲仙欲死之时,突然提工作,她不知该如何作答。
  “小心点。”
  又是一剂狠肏,“糯糯这么美,小心那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饿狼会盯上你。”
  “才……才不会。啊啊啊,好酸,别顶那里了。”
  “别夹,嘶……会舒服的,别有负担。”
  “他们……才不是头脑简单。”
  “哦?那你就承认是四肢发达了。你说。”南天远极轻极缓问,和身下的狂风暴雨般进攻形成鲜明对比。“他们会想到阳光干净单纯漂亮的舟记者,躺在男人身下喊饿么?”
  “我不饿。”舟若行小声反驳,丝毫没有底气。
  他彻底抽出阴茎,看穴口被肏翻的粉嫩呼吸般翕张。
  穴道突然空了,而欢乐源泉却贴在阴蒂上,打圈碾磨。舟若行踢腿,“唔……你……”
  龟头顶开小豆子的外衣,从下至上顶上去。那处肿胀神经密布,经不起揉搓,更何况是想到他在用什么去弄那里,她染了哭腔,求道,“要。”
  他把她捞起压在怀里,重新掌握乳房,下身在泥泞不堪的缝隙中滑动,“自己来。”
  被欲望支配,舟若行丢了所有廉耻,抓住肉棒就往穴口去塞。仍旧是不得要领,在她急得快哭出来时候,南天远心疼,卷走她眼角的泪,挺身而入。
  “还说不饿。”
  小穴重新找回快感,缠上肉棒,紧致的抓握感让他寸步难行。
  “都给你,别急。”
  明明已经肏松了,只出去这么一会,内里穴道又紧缩在一起。南天远放弃所有技巧,专攻于g点,延续之前彼此的快乐。
  油亮亮一根粗阴茎插在女人的穴里,但闻其声不见其形,随着捣弄得加速,快感也如逐渐堆积。浪潮一波一波涌向岸边,舟若行十指绞紧,甚至陷入他的手臂,魂魄尽散,“啊……要泄了,啊啊啊……好难受,让我出来。”
  “要什么出来?”
  南天远仔细观察她的反应。嫩壁上的那枚圆形区域越发粗糙坚硬,反过来顶得他难受。汗滴从发丛流进眼睛。他一瞬不瞬盯着眼前的爱人。
  浑身罩了浅淡的粉,肌肉紧绷,无助,又性感。
  他是人,不是神。所以他不能停下,只能更进一步去破坏。美人纯粹又干净,暗夜里只为他一人绽放。所以他要去染指,去深入,让她记住他的形状,味道,灵魂深处的一切。
  顶点将至,舟若行推他,“胀……”
  更快,更重,肉棒狠狠肏到宫口,感知内里抽搐。舟若行小腹痉挛,嘴角留下口涎,啊啊啊啊呻吟出口,声音破碎,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再喂几下,南天远适时抽出,清亮液体猛地打出,水柱喷在小腹,龟头,洒到真皮座椅上。
  星星点点的痕迹。
  她垂下身子,伏在他胸前大口喘气,脑海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