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个暴君当老公 第35节
  只要是萧慎的东西,他都想要!
  这时,萧敬宽慰说:“皇兄逃匿在外,暂时没寻到人,你一定着急吧?”
  卫雪姗捏紧了手中锦帕,欲言又止:“还、还好……”
  萧敬淡淡笑过。
  皇兄的未婚妻又如何,不过如此,他若想得到,简直是手到擒来。
  萧敬突然觉得,他对卫雪姗也没有多大的兴趣了。
  *
  傅温言带着人手悄然下了山谷。
  白屠也跟了过来。
  他二人在暗处,水长东的人在明处。
  傅温言正等待着时机发起进攻时,他耳朵一热,这感觉让他一瞬间浑身紧绷。
  是白屠突然凑到他耳畔说话。
  “温温,你放心杀过去,我给你断后。”
  傅温言深呼吸,闭了闭眼,多亏了百年世家养出来的温润气度,令得他尚且能忍。
  “郡王,请自重。”
  白屠勾唇笑了笑,说实话,如此近距离的看傅温言,皮肤可真好。
  “好好好,我自重还不行么?京城多少男男女女求着我/轻/浮呢。”
  傅温言忍无可忍了,也不再等待时机,直接拔剑杀了出去。
  水长东正在找太子,被这猝不及防的进攻吓了一跳:“来人!给我杀!”
  傅温言此刻一腔怒意,战斗力增强了几倍,把对白屠的烦躁,统统发泄在了黑衣人身上,一时间,他成了当场最凶悍的一人。
  白屠躲在暗处,眼中溢出惊艳。
  不愧是他挑中的人,爆发力甚好。
  第33章 挠心挠肺(7)
  茅草丛中有不少蚊虫, 白屠觉得,他不能再继续躲在里面,这次的计划是让水长东, 以及其后背的人误以为太子“失踪”了。
  如此一来, 太子秘密入京, 就能少了很多麻烦。
  故此, 白屠避开了打斗,带着自己人悄然离开。
  而傅温言留下来, 暂时拖住水长东。
  一切都按着计划进行着。
  *
  这厢,萧慎总算是用完了早饭。
  昨晚不曾果腹, 故此, 今晨的鲜果与烤野鸡蛋, 都让他觉得甚是美味,味蕾大开。
  晓芙见他吃完, 还贴心了用了荷叶包裹着清水, 递了过来:“你漱漱口。”
  萧慎:“……”
  眼下这个状况,大可不必如此讲究了吧。
  但盛情难却,萧慎纵使觉得晓芙古怪, 也还是照做了:“多谢。”
  她应该没下/毒吧?昨夜他“昏迷”, 她该干的事情都干过了,理应不需要这般大费周章……
  萧慎有心理阴影。
  药王后人可以是他的药引子, 但也可以毒他。
  晓芙就是一把双刃剑。
  荷叶盛放的清水,竟有一股独特清香,萧慎从未察觉到,水也可以这般可口。
  晓芙见他喝光了水,内心纳罕:看来阿福是遭受了不小的挫折,不然怎会把漱口水也喝了呢……
  又或者, 他是在故意/诱/导/自己,不让自己猜出他的身份。
  阿福可真是太难了。
  晓芙已经脑补出了一场皇子被人陷害的惨况。
  而且根据昨夜的梦话,她可以判断出阿福没有母后了……
  他和自己一样,都是没有娘亲的人。
  思及此,晓芙态度更加柔和:“喝够了么?不够的话,我再去取些水过来。”
  萧慎点头:“够了。”
  他仔细观察了晓芙几眼,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具体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晓芙也甚是尴尬,不知该如何表现才好。
  仿佛坐着不适应,站着不适合,怎么着都无法让她自己心安。
  这时,白屠带着人寻了过来,一看萧慎与晓芙全须全尾,白屠笑了笑:“表兄,孙姑娘,我就知道你们不会有事。”
  既然阿福是皇子,那么白公子的身份也必定非富即贵。
  晓芙腼腆笑了笑:“真是太好了,白公子来救我和阿福了!”
  她倒不是畏惧权贵,而是她需要权贵去找到兄长。
  当然了,这份利用的心思,她得藏好了,不能暴露出来。
  萧慎一手扶着山洞壁,独自站了起来。
  昨晚种种,可谓是他绝对不会告诉旁人的秘密。
  到了这一刻,萧慎意识到了一桩事,晓芙是这世上碰过他次数最多的女子了……
  也是唯一碰过他的女子。
  这感觉甚是微妙。
  素来信奉“无情道”的萧慎,拒绝继续深究这件事。
  萧慎面无表情:“走吧。”
  白屠命人备了简易的轿撵,方便萧慎行动。
  傅温言还在后方拖住水长东,这厢,白屠带着萧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峡谷。
  *
  因着要避开杀手追踪,萧慎等人又是一番乔装打扮,彻底离开岭南境地之后,就改成了水路。
  夜幕降临,月华倾泻水面。
  今年的蚊虫格外多。
  白屠惧热,但又格外招惹蚊虫,他拉着晓芙求救,态度甚是亲密:“孙姑娘,你是药王传人,你速速给那些该死的吸血畜生下/下/药!”
  白屠甚是浮夸。
  他身段清瘦高挑,直接揽着晓芙的腰,低头时,那刹那间的温柔,宛若是情郎对心上人的低低呢喃。
  萧慎眸光幽幽,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他一直在盯着船艄上的两人。
  白屠的手……都放在了晓芙后/腰/上了!
  过分了啊!
  晓芙想要积攒人情与人脉,对白屠道:“白公子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定让蚊虫无法接近你。”
  白屠就喜欢养眼又懂事的姑娘,拉着晓芙的手,唠了一会嗑,从江南山水,聊到了西域风情,再从民间小吃,说到了江湖异世。
  半个时辰后,萧慎的脸色更沉了。
  这个孙晓芙,太没有安全防范意识。
  她难道看不出来,白屠就是一个花/花/肠/子的/浪/荡/子?!
  她的聪明劲,难道都用在他身上了么?真是欠教!
  晓芙坐在船艄,吹着湖风,听着俊美男子讲故事,好一番享受。然而,她总觉得如芒在背,可回头一看,只有黑漆漆的船舱。
  一定是她多虑了。
  船舱内是阿福,他正在休息呀。
  她今日表现如此之好,阿福怎会对她有意见呢。
  等到故事说完,已接近子夜。
  白屠的表达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重要的是,长夜漫漫,他无心睡眠,和晓芙在一起打发时间也是好的。
  这厢,晓芙伸了/懒/腰,她正打算回船舱,就听见萧慎轻咳了一声。
  白屠一共准备了两条船,她的房间是和萧慎隔开的,而白屠则睡在相邻的那条船上。
  听见动静,晓芙一愣,但也没有多想,直接回了自己船舱,她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晚。
  听着隔壁船舱的动静,萧慎的幽眸愈发阴冷:“……”
  他都咳了,她还不过来看他!
  萧慎心头郁结,闭上眼时,脑子里还在回荡方才晓芙的朗笑声。
  她和白屠倒是相谈甚欢!
  这一晚,萧慎的情绪很不好,一个人气闷闷的睡下了。
  熬到了后半夜才彻底进入梦境。
  梦里,还是富丽堂皇的未央宫,萧慎大步迈入内殿,情绪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