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短命大佬的美人老婆 第165节
  陆娇头微微撇开,躲了下他情不自禁的吻,伸手拉过床上的绸质夏被,出声道。
  喉咙有些堵的干和火辣,让她柔婉清丽的嗓音带着微微哑和沙,比平时多了一股撩人的娇和媚。
  顾遇眼里眸色深暗一瞬,他黑眸紧锁着她糜艳细瓷的脸,片刻,他低应了声:“好。”
  去衣柜里找一条裤子和白背心套上,顾遇才去屋子角落翻找陆娇装衣裳的箱子。
  陆娇嫁妆多,家具家电拉了一车放在楼下杂物间,楼上婚房现在堆放着陪嫁的被子,桶,盆还有她装钱的嫁妆箱,杂七杂八直接把角落一侧堆满了。
  先前换了婚纱就下去,也没空整理。
  顾遇翻找了会儿,才从几口差不多款式里把她装衣裳的那只箱子找到,拎出来刚要打开,陆娇却在这时不知道想到什么,她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出声道:“我自己来拿好了,你先去把卫生间收拾下。”
  卫生间先前放洗漱用品的洗手台被他掀了一通,这会儿地上一团乱。
  顾遇顿了顿,看一眼她绯红的粉颊,再低眸看一眼手边的大红箱子,他起身到床边坐下,凑向她低笑了声:“都结婚了,刚才还.....怎么还害羞?”
  “.....谁害羞了,让你去收拾个屋子怎么害羞了。”陆娇轻睇他一眼,不承认道。只耳根慢慢热起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自在了,可能今晚是特殊的原因。
  也可能是她准备换的那条裙子有些特别。
  “我说错了,没害羞,我去收拾。”
  顾遇不想把人惹恼了,加上卫生间确实需要收拾,他宠溺的轻摸摸她微热的脸,去卫生间了,顺便带上了卫生间门。
  陆娇看着轻轻阖上的门,抿一下唇角慢慢笑了。
  裹着被子下地,脚有些软,不过就一回,还算能适应。
  他们没打算在这边常住,陆娇收拾过来的衣裳不多,只有三四套,夏天的衣裳单薄,浅浅装了半箱子。
  陆娇手顺着衣裳翻了翻,把压在箱子下面,叶妮亲手给她做的那条睡裙拿了出来。
  大红色两件式的睡裙,里面一条丝质拼接网纱的吊带,外面一件中长的薄纱,是叶妮从她冬天穿的那套丝绒睡衣得的灵感。
  平时喜欢看港城时尚杂志的小姑娘,外表腼腆,设计这块却很大胆,两条细带子,后背整个露出,只中间缝制一只网纱做成的大蝴蝶结。
  过分性感的一条裙子。
  陆娇抿一下唇,揭开被子换上了。
  头发还湿着,她没套外面那件薄纱,把箱子里拖去柜子边,打开衣柜,里面挂着顾遇几件白衬衫,边上空着,上面摆了排衣架,应该是准备给她挂衣裳用的。
  陆娇唇边放出笑意,拿过衣架把一件件衣裳挂了上去,两个人的衣裳紧挨在一处,像终于团圆了一样。
  陆娇不禁抬手去碰了碰交叠在一起的衣摆。
  顾遇拿着吹风从浴室出来,见陆娇穿着吊带裙赤脚站在衣柜边,一头浓密黑长湿法顺在一侧肩。
  削薄的肩上挂两根细带,后背近乎全露,红与白形成一副秾丽的色彩,夏天凉快为主,睡裙裙摆短,她人又高,两条露在外的腿纤长笔直。
  他脚步不觉放轻,过去从后面搂住了她,下巴磕在她莹润的肩头,“大晚上的收拾衣裳,不觉得浪费了大好时间?”
  “早说你还有力气,我刚才晚一点儿把你抱出来了。”
  “你脑子里只有那些东西!”陆娇偏头斜他一眼,怼他。
  顾遇一脸理所当然神情:“我当了快四个月和尚,新婚之夜当然只能想这些。”
  前面二十多年当和尚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自从生日享受过一回彩蛋,就像困兽被放出来,茅草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
  她哪里知道他这几个月为她高考忍得多辛苦。
  “娇娇,盆里还泡着三只.....”抬头吻一下她凉下来的耳廓,顾遇在她耳边低低落下声。
  “嗯,然后呢?”
  垂头看一眼他手里捏着的铁皮吹风机,陆娇关上衣柜转过身,手抬起到他肩上,手指轻轻去摸碰着他线条流畅的下颌,还微微泛红的水眸对上他黑眸,她笑问一声。
  顾遇深眸不说话,只掌着她腰的大手微微收紧。
  他眼眸带着火,眼神像要把她生吞了,陆娇心里憋不住想笑,她抿唇敛一下要上翘的唇角,说一声:“先给我吹头发吧,表现好了再说。”便拉开他手离开了衣柜。
  夏天头发湿着不会冷,但披在身上总是不舒服,顾遇拿吹风机出来本身就想给她吹头,闻言他跟着她过去笑应道:“床边就有插座,你躺着,我给你吹。”
  这房子装修是陆娇画的图纸,线路怎么走线是参照家居馆样板间来,她知道床头柜那装了插座。
  陆娇这会儿也懒得动,她眼眸瞥一眼,去到床上,把头发往后一撩,躺下了。
  身上的裙向上爬一截,大婚的日子,床铺的是大红暗印花床单,横在床中央的一双长腿白得比上等羊脂玉,自上站着去看她,美得颠倒众生。
  只让人想到一些古装剧和戏文里描写妖姬时会出现的成语。
  顾遇鼻尖微微痒了一下,喉咙更干渴。
  “站着做什么?”感觉男人一直没动,陆娇微转脑袋看向他问了声。
  “没。”
  他轻舔舔有些干的唇应一声,过去插上吹风机的电坐到了她床边。
  “躺我腿上吧,这样好吹。”陆娇看他一眼,没和他客气,头稍稍一抬,搁他腿上了。
  吹风机打开,电风的噪音在安静只有空调风声音的屋子里呜呜吹响。
  陆娇头发很长时间没剪过,已经长到腰,她头发发质好,墨锻一样又稠密,吹头发很费时间,需要一边吹一边拿梳子或者手去顺。
  陆娇最讨厌就是吹头,顾遇却喜欢的紧,喜欢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她柔顺的发丝没过他指缝的感觉。
  他一边给她吹着,时不时去给她按按头,嘴上柔声问她:“舒服吗?这样的力道还可以?”
  吹风机里是热风,但屋子里开了空调,并不热,只吹得人昏昏欲睡,再加上他这么有一下没一下的按捏,陆娇眼皮渐渐发沉起来。
  顾遇注意到她眼皮一颤一颤,浓卷眼睫随着那颤轻轻煽动,他看一眼手里已经干的发,关了吹风机。
  心里很想,但看着她眼眸轻阖的恬静睡颜,那些躁动似乎慢慢被抚平。
  看一眼边上立柜的座钟,指针已经指到正中以后,把吹风放去边上,长臂伸过去按掉边上的床头灯,他抬手把她揽抱起,搂着怀里人准备躺下。
  这时怀里人突然抬起头,香软的唇含住了他的嘴。
  “顾老板表现还不错,应当予以奖励。”
  清丽带笑的嗓音在关灯后安静的屋内响起,明晃月光透进的屋内,姑娘眼眸明粲,像有细碎星石耀在里面。
  “感谢媳妇儿奖励。”
  一瞬愣怔之后,顾遇低笑出声,他手慢握过她腰,迎向她唇加深了这个吻。
  一室银辉里,又热闹起来。
  疯了一晚上,到外面天色泛白才睡,第二天理所当然爬不起来。
  朦胧中感觉身边有人醒了,掀一掀眼皮,想睁开眼,没成功,感觉肩膀被轻轻拍了下,听到一声:“乖,还早,继续睡。”便不再理会,蒙头大睡过去。
  顾遇看着,宠溺的低笑了下,手轻抚了会儿她柔/嫩面颊,看一眼外面大亮到刺目的天,他轻手轻脚起身去把窗帘拉拢,去了卫生间洗漱。
  这次结婚,两个人都给自己安排了七天休假。
  除开前面准备的四天,还有三天可以休息,但也没办法完全休息。
  婚宴办了,后续工作还有许多,宴席请的酒店大师傅来做,桌椅凳子也是酒店那边,昨晚婚宴结束太晚,东西都没拉走,说好了今天早上过来。
  顾齐今天要去工程公司那边上班,婶娘为他婚事接连操劳奔波了一个月,累得腰都快打不直,他休息的空挡不可能还继续让她受累。
  洗漱好换好衣裳下楼,常庆芳比他还早,已经把早餐端上餐桌,正在摆碗筷,看他下楼,她招呼道他:
  “起了?过来吃早饭,刚才酒店那边电话打来,说十点过来拉桌凳。”
  常庆芳没问陆娇,昨晚楼上到天亮都还听见走动声响,想也知道起不来,想到什么,她不由看了眼顾遇:
  “娇娇还小,你还是稍微悠着些。”
  “我问过了,她这回估分挺高,大学十有八九没问题,我给你那袋子东西记得用上,用完了自己拿结婚证去领,你可别毛头小子,把人耽搁了。”
  “要宝宝也不需要那么着急,四年后你也就三十,还可以生。”
  顾遇拉椅子的手一顿,家里已经尽量做了隔音,但小洋楼是老房子,再怎么做隔音有动静也听得见。
  “嗯,我知道。”
  顾遇烫着耳根含糊应一声,没看到顾齐人,他问道:“小齐呢?”
  孩子早理事了,常庆芳也就点到为止,她没再说什么,拿一根油条咬一口,回了顾遇:“一大早就走了,说是那个若若有什么东西落这边了,他给送过去。”
  常庆芳说到这儿,犹豫了下:“三剩,小齐和那个若若他们两,你觉得有可能吗?”
  都是过来人,昨天那姑娘那么热心的忙上忙下,时不时去找顾齐,常庆芳一眼看出来两人之间的苗头。
  “我听你那兄弟孟舫说,若若家里都是厉害人物,两家悬殊那么大......”常庆芳忧心忡忡说道。
  顾遇沉默一瞬,片刻道:“顺其自然吧。”
  “小齐还年轻,现在也不差,他开始自己接项目做了,后面什么情况再看。”
  “我这边也注意着,等手头里事情做完了,我找小齐谈一谈。”
  “嗯,行。”
  常庆芳闻言不再说什么,转而说到自己今天要回重工那边上班的事。
  她已经接连请了十天假,该回去了,主要小两口新婚,她一个老婆子留在这边不方便。
  顾遇没拦常庆芳回去的事,这边环境她不熟悉,没个说话的人,待着也呆不习惯,想了想他道:“我等下送你,回去后你也别着急去上班,在家休息两天,我和隆丰那边打过招呼了。”
  “送什么啊,门口就是到重工的车,我不要你送,你和娇娇好好的就行了,过两天回门,回门礼我给你准备好了,你自己到时候记得带上。”
  常庆芳嚼着油条说道,又看一眼客厅:“这边小洋楼好是好,比小院那边宽敞,但我还是喜欢那边,等你们搬回那边了我再过去看你们。”
  简单说过两句,早饭吃完,常庆芳收拾好东西坐车走了。
  她走后,顾遇看着酒店的人把桌凳拉走,去厨房给陆娇熬了锅粥,拿了份工程公司报表上了楼。
  这会儿陆娇还没醒,他也没吵她,上床把人揽怀里,让她继续睡,他捏着报表看起来。
  但新婚燕尔,哪里真看得进去报表,尤其是温香在怀,盯着手里的报表,脑子里却晃着昨晚的疯,视线不受控制开始游离到怀里人脸上。
  慢慢的,他头朝怀里人凑了过去。
  陆娇是被吻醒的,梦里面梦到一只大狗,吐着大舌头在摇尾乞怜舔她拱她脸。
  醒来真有只狗在按着她脑袋猛亲。
  “你不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