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的舅舅把她操的呻吟浪叫HHH
  吴远山跪坐在沙发上,紫黑的肉棍在她嫩乳上捣戳,深粉透红的龟头铃口处溢出浓稠的灼液,浓精随着他的动作涂满了她的娇乳。
  余茵被眼前淫糜的场景刺激的脸色发红,口中溢出细细碎碎的呻吟媚叫。抬头去看吴远山,他也正低头望着她,四目相对,余茵一时失语。
  舅舅眼中的情绪太过复杂,还没等她品咂出其中的意思,他已经停了手里的动作,双手撑在她身后的沙发背,俯身含住了她的唇,唆裹住她滑嫩的舌尖用力吸吮。
  他腾出一手,引着她的小手握上他怒涨的昂扬,让她给他撸。
  余茵忍着冲到头顶的羞意握着他粗长的性器撸动。手心贴着粗物表皮的青筋,清晰的感受到炙热坚挺的肉棍在她手里激动的跃跃欲跳。
  她心中亦激荡难耐,裙摆下的内裤已经被不断涌出的爱液濡湿,心窝酥麻,她啄吻着他的下巴,手里的速度渐渐加快。
  本以为能给他撸射,可弄了十来分钟他依旧没什么异常的反应,余茵感觉自己的手腕都已经酸了。她很不负责任的撂挑子,“不弄了……”
  吴远山早就习惯了她这赖皮模样,她要是勤勤恳恳的“配合”他反而会觉得诧异,现在这样实属意料之中。
  他扯过一个抱枕扔到地上,然后跪坐到坐垫上大手分开她两条纤细的长腿,露出她腿间稀疏的毛发。软幼粉嫩的阴阜藏在细软的阴毛之下,两片粉嫩的阴唇早已变得丰厚滑腻,在淫水的洗涤下泛着靡靡之光……
  吴远c山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舌尖扫过她腿心穴缝处的软肉,卷着溢出穴口的爱液吮行舔舐,从幼嫩小孔到花唇阴蒂,大舌一一舔过不留一丝遗漏。
  余茵急促的喘息着,双腿发颤的敞开在两侧,目光迷离的看着舅舅在她身下最娇嫩私密的地方为所欲为。突然,他用舌尖挑开紧闭的阴唇,舌根发力,模拟着性器将整个舌头送入她下方窒道。他的牙齿轻咬着她的花唇,薄唇包住她整个小逼用力的往外吸扯。
  黏腻的汁液如泄闸的洪水奔涌而出,余茵不能自持,尖着嗓音媚叫了出来。
  吴远山舔了舔嘴角沾染的汁水,低头埋进她腿心温柔的替她舔干净四溢的淫水。
  余茵脸上带着情欲浸染后的潮红,她爱娇的嘟唇看着他,小手非要去牵他的手,另一手还毫不知羞的握上了他肿胀的命根子。
  “茵茵……”他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喜不喜欢舅舅这样?”
  “……不喜欢”她皱眉。
  吴远山神色微滯,她调皮的笑了笑,“我想要舅舅用力的肏我”
  “……!!!”
  他显然是被她耍了,可这“被耍”他心甘情愿,甚至心潮澎湃。
  “好,别急”他笑着,用手扶着粗壮的鸡巴抵着她娇粉稚嫩的穴缝用力研磨。龟头碾着阴蒂磨了又磨,待把她磨的花穴又吐出一大股淫水后才施施然下滑,借着淫液的润滑插进下方的穴孔。
  他注视着她的神情,黝黑粗壮的巨物慢慢向里插入,可一旦入的深了,她立刻颤着小腹瑟缩一下。他看的有趣,故意缓缓的拔了出来,然后再慢慢送进去……
  这样反复玩了几次,她立马水汪着眼看着他表示她的不满,“舅舅,快进来……”
  那神态又娇又媚又欲又浪,看的他下面的孽根又壮大几分,粗物将她的阴道塞的满满的毫无间隙,他跪坐在地,扣住她的腰让她仰躺在沙发上。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在沙发边缘越绞越紧。
  他实难忍耐,这种甜蜜的折磨逼得他快发疯。
  吴远山挺坐起身,一手抓上她的嫩乳一手紧扶着她的纤腰,下身不断挺送,将紫涨的鸡巴毫无保留的一次次整根贯入她体内。
  丰沛的淫水咕咕作响,顺着结合处被带了出来,打湿了两人纠缠不清的阴毛也将他胸前的衬衣弄得濡湿一片。星星点点的湿痕连成一片,最后淫液浸入他的衣衫,贴着他的肌肤,直达他的心脏。
  “怎么那么多水?舅舅的衣服都被打湿了。”他试图说些话缓解自己过于兴奋的情绪。
  “还不是被舅舅弄出来的”她面若桃花,娇艳欲滴。
  吴远山看的额角直跳,暗道这小孩什么时候长成了一副妖女模样。
  他心中激荡,觉得不狠狠操她都不能够。他顺势坐在了软垫上,将她又向前拖拽几分让她臀部悬空。因为重力的作用,她重心下移,下半身的着力点全然集中到悬空的臀部——准确说,集中到了两人结合的私密处。
  若从上俯视,她现在就是切切实实躺成个人字形,两只小手还堂而皇之的抓着自己的娇乳揉捏。
  吴远山如何能忍,他快被她的媚态逼疯了。他咬咬牙,用力的扣住她精致的腰窝,翘臀,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的操入她体内。
  他几乎带些狠厉的动作却似乎意外让她更为受用,余茵咬着唇,被他猛烈的动作撞击的肆意呻吟浪叫。
  吴远山狠狠地向上顶了一下,停下看她,“别叫那么大声……”
  “你太用力了,舅舅”她略带“不满”的反驳他。
  “那也小点声……”其实问题不大,书房的隔音还不错而且离客厅和卧室不近,几乎不存在被听到的可能。可他就是喜欢看她咬着唇忍耐的样子,喜欢看她爽不可忍控制不住的小声哼唧,像个求欢的小奶猫一样叫的人心痒。
  “知道了”她噘着唇,被他此刻缓慢的抽插带出彻骨的痒意,她果真像他期盼的一样,媚肉吞裹着他的鸡巴,小嘴动情的呻吟喊他,“舅舅……”
  吴远山觉得自己就算是圣人此刻也要被她逼出几分淫性,更何况他只是个地地道道的凡夫俗子。吴远山从心的抓起她两条细长白嫩的腿,双手一扣,将其举了起来,他则起身挺坐,尚未拔出的粗长阴茎往里又送入几分,他耸动着腰臀,一次次用力把自己的性器凿入她体内。
  性器碰撞的声音时时响起,淫水飞溅的细碎咕唧声和女孩的娇喘浪叫使整个书房春情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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