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小心！”话音没落，一直被困在缆车里的女人突然朝着两人冲了出来。
  黑无常反手又掷出一张黄色卡片，砸到女人身上的时候，女人尖叫一声，化成了一缕黑烟，缓缓飘散。
  行瑞吓了一跳：“她怎么了？”
  “她就是厉鬼分裂出来的小鬼，”黑无常说，“怨气凝结成的，比较好对付。”
  行瑞点点头，转身回到大门前，蹲下查看两个陷入昏迷的治安队队员。
  他们身上没有伤，但周身萦绕着一层黑气，显然被厉鬼攻击过。
  行瑞看向黑无常：“你能把他们叫醒吗？”
  “好，不好意思，给你们带来麻烦了。”黑无常说着，重新拿出一张卡片，在两个人的额头分别点了一下，黑气瞬间消散，“一会儿就醒了。”
  行瑞好奇地看向黑无常手里的黄色卡片：“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驱鬼的符咒啊，”黑无常笑着递了他一张，“见过吗？”
  “没有。”
  行瑞接过，仔细观察了一下，黄色卡片只有普通人类常用的名片大小，上面用朱砂绘着奇异的花纹，每一张卡片背后还有一个钢印。
  手指摸在钢印上，能感受到上面流动的不同寻常的气息。
  黑无常看到他的动作，笑了：“以前的那种符咒画起来麻烦，阎府就改良了一下，批量生产，效用也不错。”
  行瑞感叹了两句，伸手要还他卡片。
  黑无常摆摆手：“不用了，送你了，当做赔礼道歉。”
  “谢谢，”行瑞收下卡片，又摸了摸龙崽的头，问他，“那你要走了吗？”
  “嗯，”黑无常笑笑，“感谢你帮我抓到这只厉鬼。”
  行瑞非常客气：“不用谢。”
  ——
  直到黑无常的身影彻底消失，那两个人还没有苏醒。
  行瑞抱着龙崽站在门口等他们醒来，这时，他突然发现缆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去了。
  行瑞伸长脖子，朝另一端看了看，看到林飞跃带着一群特战队的队员，正全副武装地站在缆车里。
  缆车的速度似乎也比平时快了很多。
  行瑞眨眨眼，低头问龙崽：“他们怎么来了？”
  龙崽歪了歪头，目光看向行瑞的口袋。
  行瑞这才想起来，自己在来边界前曾经给林飞跃发过一个消息，告诉他这里有异常。
  “……不会吧。”行瑞一呆。
  龙崽肯定地点点头：是的。
  ……
  缆车还没停稳，林飞跃已经从缆车里握着枪一跃而出：“行瑞！怎么了！”
  他老远就看到地上的两个人，更加着急：“你没事吧！对方是什么人！”
  “……我，我没事，”行瑞眨巴眨巴眼，一个一个问题地回答，“对方是鬼。”
  “鬼？”林飞跃说，“鬼怎么会来云访？几个？在哪儿呢？”
  “是阎府逃出来的厉鬼，只有一个，阎府的黑无常追了出来，把它带走了……”
  气氛一瞬间凝滞了下来。
  后面从缆车里下来的队员们也一愣：“啊？走了？”
  “走了，”行瑞说，“刚刚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