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对手戏(12)
  顾从墨没有丝毫要发怒地趋势,似乎就是这么淡淡地找个话题,这倒是说得粟依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捋了捋自己根本就没有的碎发,然后正是着顾从墨。
  “很好玩。”粟依说道,她本来还对顾从墨心怀感激的,然而现在她发现,似乎根本没有必要这个样子,那可是顾从墨,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帮她呢?
  顾从墨说,“我如果没有出现,你是不是什么也不解释,然后再被关到栀院去?”
  粟依想想似乎故事确实会这么发展,然而她万般不敢点头,只是愣愣的,什么也没有说。顾从墨似乎并不愿意就这样放过她,他严声道,“然后呢?再来个一鸣惊人?”
  凭借着本能的反应,粟依觉得顾从墨生气了。她看到顾从墨地眼眶有点点红红的,粟依从包里找了一个手帕出来,刚要递给顾从墨,顾从墨却一把把她推向了墙上。
  手帕掉在了地上。
  顾从墨地吻很暴力,有时候粟依觉得为什么这个儒雅君子,吻起人来,却是这般的暴力呢?粟依连挣脱都不想,她觉得生气的最高境界就是沉默不语。
  顾从墨果然把她放开了,然后说道,“对不起,我……”
  粟依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顾从墨眨了一下眼睛,然后是满脸的试探,他说,“是我太冲动了。”
  “但是你弄疼我的手了。”粟依把自己的手放在了顾从墨的眼前晃悠了一下,然后一脸地等一个交代,然而顾从墨只是不知道说什么。
  半晌,两个人都沉默了一阵,顾从墨才底底地说道,声音沉沉地,“你这样不在意自己,你要停儿怎么办?要我——”怎么办?
  粟依就知道顾从墨是因为这件事情发火了。她只能是哄着地说,“我有分寸的。”
  总有一个人,就算做了再多让你不满意的事情,可只要她是你的人,肯和你服软,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了。
  “知道。”顾从墨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粟依只能是尝试着去拉他的手,发现他没有推开,两个人才一起往前走去了。
  就让我们慢慢的,再一次喜欢。
  再一次,粟依回忆再一次翻涌了起来。她有时候觉得其实她和顾从墨是根本就不合适的,可是这种怀疑没有根据,因为她和顾从墨在一起的时候,她是舒舒服服的。
  再也没有一个人可以让她觉得这么合适了。
  *
  粟窕的生日终于是来了,俗语自从上次的闹剧后,就没被叫去总统府了,估计是粟窕被吓到了,然而粟依也是知道的,粟窕现在应该是恨她的成分占多数。
  粟窕总是一个暧昧不清的态度,这其实是犯了粟依的忌讳的,毕竟,在她心里顾从墨是她的,然而粟依从来不表现出来。
  “礼物都准备好了?”粟依问说,电话那边的人十分恭敬地说,“已经都可以了。”
  粟依十分满意,她说道,“这一次不能再错了。你们再好好的确认一遍,不然出了事情,粟总统可不会放过我们。”
  这么商量了一番,粟依放心了不少,她真是十分期待粟窕的表现了。但是这件事情,弄不好也是要得罪人的,或者得罪很多人。
  云依酒店的规模是盛大的,这也是粟依的意思,她无非是想看看这么捧杀一下,粟窕是不是就飘飘然了。
  最好的地势上,粟依看着粟窕下车了,还挽着顾从墨,不过很快又放开了,因为她后面的人是粟平生,粟依是清楚的,粟平生确实是那种会摆出有家教的样子来。
  果然门口就是一个人过来了,粟依不惊惊讶,这个人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呢?她原本的打算是在粟窕的生日宴会上集齐粟窕的五任前男友的,可是这个人怎么会是粟窕的前男友呢?
  粟依说道,“这个人什么状况?”
  “老板,这个就是她的第一任男友,名字叫沈千茕,我们只是找到他说了几句话,他自己就同意过来了。”粟依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耳机,急步下楼了,她总是觉得沈千茕的出现是不简单的。
  粟依还没有走到那个地方,果然就是听到了人群有些尖叫,她跑地很快,她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可是她看到了自己所担心的一幕,顾从墨竟然在和沈千茕动手。
  沈千茕已经去世了,怎么会在这里。还有顾从墨为什么会和沈千茕动手,这到底是为什么,粟依觉得自己的脑子是浆糊了的。
  “你们别打了……”粟窕哭哭啼啼地说道,粟平生和他夫人似乎已经进去了,所以粟依格外地就说道,“让开。”
  然而这么一说,两个正在打架的人就看着她了,纷纷说,“小依。”
  粟依实在是无法理会自己的心情,她以一种冷漠至极的语气说,“你这么做事为了什么?沈千茕,还有你顾从墨?非要破坏别人的生日会?”
  很难想象,明明最想破坏别人生日会的人是她自己,不过粟依真的是酷的干脆利落的,搀扶着苏条件进去了,人群也慢慢自动疏散了。
  粟依还没有明白沈千茕的事情,所以她格外地冷漠,一般想不通一件事情的时候,粟依就是一张比冰山还冰山的脸,然而这似乎并没有阻挡被人对她的热情。
  “粟小姐,喝一杯吗?”
  粟依一个冷眼,硬生生吓得对方道歉了。然而,她没有说一句话,不过她也不限于去解释什么,敢惹她的人,都不会是一般人。
  粟依地眼神就是盯着沈千茕看得,最后她自己觉得有些怪异了,所以才停了下来,却看到在远处看着她的顾从墨,顾从墨显然也是不开心的。
  他还换了一件衣服,大概是刚才打架弄到了,所以粟依有点儿认不出他了,似乎顾从墨很少会穿深蓝的西装,但是十分好看,气质冷漠,却又神秘十足。
  顾从墨大概是发现粟依在看自己,然而他也没有什么表情,还侧过身去和粟窕说了几句话,粟依劝自己冷静,她现在是越来越太严粟窕了,还是一去不返的讨厌了。
  可是她又不明白了,怎么自己的反应会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