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
看到贺知非的时候，姜大爷明显地愣住了。
“老姜头，这是我的晚辈。”何大爷朝姜大爷介绍道，“这个是贺知非，在平安县读高中，这个是他的弟弟叫贺知白。我今天带他们来见你，主要是他们有事情要麻烦你。”
贺知非十分乖巧又有礼貌地打招呼： “姜爷爷，您好，我是贺知非，祝您新年快乐！”
贺知白学着贺知非的样子，乖乖巧巧地打招呼：“姜爷爷，您好，我是贺知白，祝您新年快乐！”
姜大爷终于惊醒过来了，连忙把贺知非他们请了进来。
“先进来再说。”
走进去后，是一个小院子，里面摆了很多人盆栽。基本上都是树木盆景，有松树盆景、菩提树盆景、栒树盆景等……
贺知非之所以认识这些盆景，也是受了他外公的影响。他外公除了爱好国学以外，平时也喜欢摆花弄草。
“喝茶。”姜大爷端了三杯茶过来。
贺知非站起身，双手接过姜大爷递来的茶，“谢谢姜爷爷！”
贺知白慢半拍地站起身，双手接过姜大爷递来的茶，“谢谢姜爷爷！”
姜大爷连忙挥挥手示意贺知非他们坐下来，“坐下来，快点坐下来！”
贺知非双手捧着茶杯，重新坐回到椅子上。贺知白学着他二哥双手捧着茶杯，乖巧地坐着椅子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何大爷仔细地向姜大爷介绍了贺知非跟贺知白，然后把贺知非他们来市里的目的说了出来。
“现在还是正月间，很多人都不在家，不好租房子啊。”姜大爷说道，“要过了十五才行。”
“你没有认识的人要租房子吗？”
“我认识的人里没有人要租房子。”
听到姜大爷这么说，贺知白一张小脸立马布满了失望。
贺知非没有想到会这样，他以为市里过了初八就会上班，没想到市里也要过了十五才上班，这是他失算了。
“这就不好办了啊。”何大爷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姜大爷放下手中的茶杯，笑着说：“小非，你们要是不介意的，就和我住在一起吧。”
“啊？”姜大爷这话说得贺知非他们都惊住了。
“我一个人住，你们要是不嫌弃，就和我一起住。”
何大爷回过神来，拍着自己的大腿说道：“对哦，老姜头你一个人住，让小白他们跟你住正好。”老姜头没有老婆和孩子，孤身一人。小白他们要是跟老姜头一起住，老姜头这里也会热闹些。
峰回路转，贺知白顿时恢复了精神。
“小白，你们就跟老姜头一起住，就当做是陪着老姜头。”何大爷一直以来担心孤身一人的姜大爷，总担心他一个人市里发生意外。
贺知白没有说话，而是偏头看向贺知非。没有贺知非点头答应，贺知白是不敢自己答应的。
“这样会不会给姜爷爷添麻烦？”贺知非想着姜爷爷一直以来一个主人，如果忽然有人和他一起住，他担心姜爷爷不习惯。
姜大爷摆摆手，笑呵呵地说道：“不会，一点都不会添麻烦。再说，有人跟我一起住，我这家里也会热闹些。”在□□中失去家人后，姜大爷就没有再娶人，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说不孤单，那是假的，但是他又不想再娶。如今，有人来陪他，他是巴不得的。
听到姜大爷这句话，何大爷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姜头，你这些年不容易啊。”
姜大爷对何大爷笑了笑：“我没事。”
“那姜爷爷，小四他们就麻烦您了。”贺知非听到姜大爷那句话，心里没有任何犹豫了，“小四他们……”
贺知非决定先把丑话说在前头，把贺知白的缺点告诉了姜爷爷。
贺知白听着贺知非说他的不是，好几次都想开口反驳，但是话到嘴边也咽了下去。
“最重要的是姜爷爷，小四他们要把收回来的废品和破烂堆在家里，这样会把你家里弄脏的，您不介意吗？”其实，贺知非更想租一个仓库，这样好放收回来的东西。
“这有什么好介意的，再说我家也不是很干净。”姜大爷之所以让贺知白他们跟他住，主要是因为他们是何大爷认识的人。他相信何大爷，所以也信任贺知白他们，“再说，我也好奇你们要收什么样的废品和破烂，到时候又要怎么变废为宝。”
贺知非听到这话，心里就有了一个主意。
“姜爷爷您不是在市政府里上班么，那里应该有很多废品和破烂吧？”
姜大爷一听贺知非这话，就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小非，你是想……”
“姜爷爷，我们可以合作。”贺知非把他刚才想到的主意，跟姜大爷说了说。“姜爷爷您帮我们收市政府的废品和破烂，我们付钱给您，您看怎么样？”
何大爷抬手拍了下姜大爷的大腿：“老姜头，小非这个主意好，你可以跟小非他们合作。”
姜大爷点点头说：“好，我跟你们合作，一起收废品和破烂。”
见姜大爷答应了，贺知非接下来又跟他老人家商量租金和电费等问题。在住进来之前，最好把所有事情说好，不要等住下来，发生各种问题，到时候会闹矛盾。
姜大爷坚持不要租金，贺知非没有办法，只好表示电费由他们出。
因为直接住在姜大爷这里，所以不用签什么合同，也不用签什么合约。
姜大爷的房子虽然没有贺知非他们在县城里租的房子大，但是也不小，除去厨房和堂屋，还有四个房间。最重要的是，姜大爷家的房子有两个院子。
前面有一个院子，里面摆放着盆景。后面还有一个院子，这个院子要比前面的院子大，以后要是把废品和破烂收回来了，可以放在后面的院子里。
在后面院子的后边还有两间房间，可以用来放收回来的废品和破烂。这么多地方来放收回来的废品和破烂，就不用担心堆积如山的脏乱情况发生。
姜大爷带贺知非他们参观房间后，就跟何大爷出门买菜去了。
贺知非也带着贺知白去买东西了。既然住的问题解决了，那么今晚就可以直接住下来了。虽然姜大爷有多余的被子，但是贺知非觉得用姜大爷的被子有些过分了，决定出门去买几床被子和垫被回来。
除了买被子，他还决定帮贺知白买好生活用品，以及给姜大爷买些东西。
贺知非带着贺知白前往农贸市场，这里卖的东西最齐全，而且也比较便宜。
“二哥，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啊，而且还省了房租。”贺知白没想到能免费住在姜大爷的家。
“我倒希望姜大爷要我们的钱。”贺知非觉得这样白住在人家家里，总归不太好，“既然姜大爷不收租金，那我们只能在别的地方补偿他老人家了。”
“怎么在别的地方补偿姜爷爷啊？”
“你们以后要经常买菜、买酒给姜爷爷，还有……”贺知非啰啰嗦嗦地交代了一大堆。
贺知白听得非常认真，把贺知非刚刚说的东西全部记在了心里。
“最重要的是好好陪着姜爷爷，他一直以来一个人住，是非常孤单的，你们身为晚辈就陪他多说说话，陪他四处走走看看。”
“二哥，你说得我都记下了。”贺知白一脸保证地说道，“二哥，我会对姜爷爷好的。”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会把姜爷爷当做亲爷爷对待。不对，比对亲爷爷还好。”他的亲爷爷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有了贺知白这句话，贺知非心里便放心了，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贺知非跟贺知白买了不少东西。除了买一些生活用品，他们还给姜大爷买了些东西，比如说烟酒和一些吃的，还买了一套衣服。
姜大爷没想到贺知非他们给他买了这么东西，心里是十分吃惊的。他表示不要，但是贺知非他们坚持要给他。
何大爷说这是贺知非他们一番心意，劝姜大爷收下了。
中午，姜大爷给贺知非他们露了一手，炒了好几个菜，而且每道菜的味道非常不错。
吃饭的时候，贺知非跟贺知白向姜大爷敬酒，感谢姜大爷收留他们。
吃完午饭，姜大爷跟何大爷就带着贺知非他们去市里走走看看。
贺知非直接去了宣江市最热闹繁华的街，特意注意了下这条街的商店里卖了什么东西。
贺知白还特意去了卖电器的供销社，问了下电器的价格，被电器的昂贵的价格给吓到了。不过，这让他觉得他们把收回来的坏掉电器修好拿去卖，一定能赚不少钱。
目前，电器只有供销社里有卖的，商店里是没有卖的。想要买电器的话，还要托人找关系才能买到。
听姜大爷说，虽然市里并不是家家户户有电视机，但是大部分家里是有收音机和自行车的，还有电风扇的。在市里是能捡到不少坏掉电器的，最重要的是宣江市有一个电视机厂和自行车厂。
宣江市生产的电视机和自行车在整个南江省是非常有名的。不止这样，在其他省也卖得不错。
宣江电视机和宣江自行车，在南江省，还有附近周围几个省都是很有名气的。
贺知非听姜大爷这么说，总算明白为什么宣江市一个不是很大的城市会这么繁华热闹，原来是因为有电视机厂和自行车厂。
“那在电视机厂和自行车厂的附近，是不是能捡到一些有用的零件？”
“早就有人去捡了。”姜大爷说道，“宣江市里有一个非常大的收废品站，那里收回来的废品，有不少就是从电视机厂和自行车厂收回来的。”
贺知非听到这话，一脸若有所思地说道：“那这样，可以直接去废品站买一些东西回来了。”
贺知白心想宣江市又废品站，那他们还能见到“宝贝”吗？
“姜爷爷，明天我们想去废品站看看。”对贺知非来说，废品站就是一个“宝贝”站。这里面隐藏了很多等待他挖掘的宝贝。“废品站有人的吧？”
“有人的，废品站的老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他家就在废品站。”姜大爷笑着说，“我和老雷认识，明天带你们去，到时候你们要是买的东西多，我让老雷给你们便宜点。”
“那就谢谢姜爷爷了。”贺知非又询问姜爷爷宣江市里，在白天的时候，哪里的人最多。在晚上的时候，哪里的人最多。
“白天的话，还是刚刚的江山街人多，那里的店最多，到了星期六和星期天就有不少人去那边逛街。”姜大爷道，“晚上的话，还是宣江公园那边最热闹，尤其是夏天的时候，一到晚上就有人去那边乘凉。对了，那边还有很多人去卖吃的。”
“卖吃的？”贺知白听到这话，双眼登时一亮，拉了拉贺知非的手臂说，“可以让爸妈他们去宣江公园卖炒栗子和烤山芋，一定会有人买的。”
贺知非听到贺知白这么说，不由地失笑：“你脑子转得还挺快的嘛。”
贺知白听到贺知非夸他，嘿嘿地得意笑了起来：“我聪明吧。”
“到时候看，如果可以的话，就让爸和妈他们来市里摆摊子。”比起在平安县，还是在宣江市好做生意。
“二哥，这两天我们要好好地逛一逛，看看还有什么东西能赚钱。”贺知白觉得他来市里是正确的。宣江市要比平安县大，还比平安县有钱。
“好，到时候你好好地看看。”不管后世怎么样，就目前而言，在宣江市发展是很不错的。看来，得在这两年里，在宣江市买一套房子和一套门面房。
“你放心，我会好好地看。”
跟着姜大爷逛了两三个小时，贺知非他们终于回去了，也对宣江市有了一点皮毛的了解。
晚饭，还是姜大爷烧的，炖了鱼头豆腐的锅子。
吃晚饭的时候，姜大爷又跟贺知非他们说了宣江市里的事情。他从何大爷那里听说了贺知非他们家里摆摊子做小生意，这次来市里也是为了做生意，所以他才会这么详细地跟他们说宣江市里的情况。
等吃完晚饭，姜大爷拉着贺知非他们去澡堂子洗澡。准确来说，请他们洗澡。
贺知非他们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是架不住姜大爷热情，他们硬是被姜大爷拉去洗澡。
在姜大爷住的地方的附近，有一个小澡堂，是这一块最有历史的澡堂子。
澡堂子的老板和老板娘认识这一带的每一个人，当姜大爷带着贺知非他们过来的时候，老板娘一直拉着贺知非的手，像查户口一样问贺知非事情。
老板娘说她有一个女儿，跟贺知非同年，也在读高中，让他们俩可以认识下。
这个时候，老板娘暗恨女儿去她妹妹那玩，不然就能见到贺知非。
贺知非表示他还是个学生，要以学业为重，暂时没有谈对象的打算。
“老姜头，这是我的晚辈。”何大爷朝姜大爷介绍道，“这个是贺知非，在平安县读高中，这个是他的弟弟叫贺知白。我今天带他们来见你，主要是他们有事情要麻烦你。”
贺知非十分乖巧又有礼貌地打招呼： “姜爷爷，您好，我是贺知非，祝您新年快乐！”
贺知白学着贺知非的样子，乖乖巧巧地打招呼：“姜爷爷，您好，我是贺知白，祝您新年快乐！”
姜大爷终于惊醒过来了，连忙把贺知非他们请了进来。
“先进来再说。”
走进去后，是一个小院子，里面摆了很多人盆栽。基本上都是树木盆景，有松树盆景、菩提树盆景、栒树盆景等……
贺知非之所以认识这些盆景，也是受了他外公的影响。他外公除了爱好国学以外，平时也喜欢摆花弄草。
“喝茶。”姜大爷端了三杯茶过来。
贺知非站起身，双手接过姜大爷递来的茶，“谢谢姜爷爷！”
贺知白慢半拍地站起身，双手接过姜大爷递来的茶，“谢谢姜爷爷！”
姜大爷连忙挥挥手示意贺知非他们坐下来，“坐下来，快点坐下来！”
贺知非双手捧着茶杯，重新坐回到椅子上。贺知白学着他二哥双手捧着茶杯，乖巧地坐着椅子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何大爷仔细地向姜大爷介绍了贺知非跟贺知白，然后把贺知非他们来市里的目的说了出来。
“现在还是正月间，很多人都不在家，不好租房子啊。”姜大爷说道，“要过了十五才行。”
“你没有认识的人要租房子吗？”
“我认识的人里没有人要租房子。”
听到姜大爷这么说，贺知白一张小脸立马布满了失望。
贺知非没有想到会这样，他以为市里过了初八就会上班，没想到市里也要过了十五才上班，这是他失算了。
“这就不好办了啊。”何大爷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姜大爷放下手中的茶杯，笑着说：“小非，你们要是不介意的，就和我住在一起吧。”
“啊？”姜大爷这话说得贺知非他们都惊住了。
“我一个人住，你们要是不嫌弃，就和我一起住。”
何大爷回过神来，拍着自己的大腿说道：“对哦，老姜头你一个人住，让小白他们跟你住正好。”老姜头没有老婆和孩子，孤身一人。小白他们要是跟老姜头一起住，老姜头这里也会热闹些。
峰回路转，贺知白顿时恢复了精神。
“小白，你们就跟老姜头一起住，就当做是陪着老姜头。”何大爷一直以来担心孤身一人的姜大爷，总担心他一个人市里发生意外。
贺知白没有说话，而是偏头看向贺知非。没有贺知非点头答应，贺知白是不敢自己答应的。
“这样会不会给姜爷爷添麻烦？”贺知非想着姜爷爷一直以来一个主人，如果忽然有人和他一起住，他担心姜爷爷不习惯。
姜大爷摆摆手，笑呵呵地说道：“不会，一点都不会添麻烦。再说，有人跟我一起住，我这家里也会热闹些。”在□□中失去家人后，姜大爷就没有再娶人，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说不孤单，那是假的，但是他又不想再娶。如今，有人来陪他，他是巴不得的。
听到姜大爷这句话，何大爷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姜头，你这些年不容易啊。”
姜大爷对何大爷笑了笑：“我没事。”
“那姜爷爷，小四他们就麻烦您了。”贺知非听到姜大爷那句话，心里没有任何犹豫了，“小四他们……”
贺知非决定先把丑话说在前头，把贺知白的缺点告诉了姜爷爷。
贺知白听着贺知非说他的不是，好几次都想开口反驳，但是话到嘴边也咽了下去。
“最重要的是姜爷爷，小四他们要把收回来的废品和破烂堆在家里，这样会把你家里弄脏的，您不介意吗？”其实，贺知非更想租一个仓库，这样好放收回来的东西。
“这有什么好介意的，再说我家也不是很干净。”姜大爷之所以让贺知白他们跟他住，主要是因为他们是何大爷认识的人。他相信何大爷，所以也信任贺知白他们，“再说，我也好奇你们要收什么样的废品和破烂，到时候又要怎么变废为宝。”
贺知非听到这话，心里就有了一个主意。
“姜爷爷您不是在市政府里上班么，那里应该有很多废品和破烂吧？”
姜大爷一听贺知非这话，就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小非，你是想……”
“姜爷爷，我们可以合作。”贺知非把他刚才想到的主意，跟姜大爷说了说。“姜爷爷您帮我们收市政府的废品和破烂，我们付钱给您，您看怎么样？”
何大爷抬手拍了下姜大爷的大腿：“老姜头，小非这个主意好，你可以跟小非他们合作。”
姜大爷点点头说：“好，我跟你们合作，一起收废品和破烂。”
见姜大爷答应了，贺知非接下来又跟他老人家商量租金和电费等问题。在住进来之前，最好把所有事情说好，不要等住下来，发生各种问题，到时候会闹矛盾。
姜大爷坚持不要租金，贺知非没有办法，只好表示电费由他们出。
因为直接住在姜大爷这里，所以不用签什么合同，也不用签什么合约。
姜大爷的房子虽然没有贺知非他们在县城里租的房子大，但是也不小，除去厨房和堂屋，还有四个房间。最重要的是，姜大爷家的房子有两个院子。
前面有一个院子，里面摆放着盆景。后面还有一个院子，这个院子要比前面的院子大，以后要是把废品和破烂收回来了，可以放在后面的院子里。
在后面院子的后边还有两间房间，可以用来放收回来的废品和破烂。这么多地方来放收回来的废品和破烂，就不用担心堆积如山的脏乱情况发生。
姜大爷带贺知非他们参观房间后，就跟何大爷出门买菜去了。
贺知非也带着贺知白去买东西了。既然住的问题解决了，那么今晚就可以直接住下来了。虽然姜大爷有多余的被子，但是贺知非觉得用姜大爷的被子有些过分了，决定出门去买几床被子和垫被回来。
除了买被子，他还决定帮贺知白买好生活用品，以及给姜大爷买些东西。
贺知非带着贺知白前往农贸市场，这里卖的东西最齐全，而且也比较便宜。
“二哥，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啊，而且还省了房租。”贺知白没想到能免费住在姜大爷的家。
“我倒希望姜大爷要我们的钱。”贺知非觉得这样白住在人家家里，总归不太好，“既然姜大爷不收租金，那我们只能在别的地方补偿他老人家了。”
“怎么在别的地方补偿姜爷爷啊？”
“你们以后要经常买菜、买酒给姜爷爷，还有……”贺知非啰啰嗦嗦地交代了一大堆。
贺知白听得非常认真，把贺知非刚刚说的东西全部记在了心里。
“最重要的是好好陪着姜爷爷，他一直以来一个人住，是非常孤单的，你们身为晚辈就陪他多说说话，陪他四处走走看看。”
“二哥，你说得我都记下了。”贺知白一脸保证地说道，“二哥，我会对姜爷爷好的。”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会把姜爷爷当做亲爷爷对待。不对，比对亲爷爷还好。”他的亲爷爷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有了贺知白这句话，贺知非心里便放心了，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贺知非跟贺知白买了不少东西。除了买一些生活用品，他们还给姜大爷买了些东西，比如说烟酒和一些吃的，还买了一套衣服。
姜大爷没想到贺知非他们给他买了这么东西，心里是十分吃惊的。他表示不要，但是贺知非他们坚持要给他。
何大爷说这是贺知非他们一番心意，劝姜大爷收下了。
中午，姜大爷给贺知非他们露了一手，炒了好几个菜，而且每道菜的味道非常不错。
吃饭的时候，贺知非跟贺知白向姜大爷敬酒，感谢姜大爷收留他们。
吃完午饭，姜大爷跟何大爷就带着贺知非他们去市里走走看看。
贺知非直接去了宣江市最热闹繁华的街，特意注意了下这条街的商店里卖了什么东西。
贺知白还特意去了卖电器的供销社，问了下电器的价格，被电器的昂贵的价格给吓到了。不过，这让他觉得他们把收回来的坏掉电器修好拿去卖，一定能赚不少钱。
目前，电器只有供销社里有卖的，商店里是没有卖的。想要买电器的话，还要托人找关系才能买到。
听姜大爷说，虽然市里并不是家家户户有电视机，但是大部分家里是有收音机和自行车的，还有电风扇的。在市里是能捡到不少坏掉电器的，最重要的是宣江市有一个电视机厂和自行车厂。
宣江市生产的电视机和自行车在整个南江省是非常有名的。不止这样，在其他省也卖得不错。
宣江电视机和宣江自行车，在南江省，还有附近周围几个省都是很有名气的。
贺知非听姜大爷这么说，总算明白为什么宣江市一个不是很大的城市会这么繁华热闹，原来是因为有电视机厂和自行车厂。
“那在电视机厂和自行车厂的附近，是不是能捡到一些有用的零件？”
“早就有人去捡了。”姜大爷说道，“宣江市里有一个非常大的收废品站，那里收回来的废品，有不少就是从电视机厂和自行车厂收回来的。”
贺知非听到这话，一脸若有所思地说道：“那这样，可以直接去废品站买一些东西回来了。”
贺知白心想宣江市又废品站，那他们还能见到“宝贝”吗？
“姜爷爷，明天我们想去废品站看看。”对贺知非来说，废品站就是一个“宝贝”站。这里面隐藏了很多等待他挖掘的宝贝。“废品站有人的吧？”
“有人的，废品站的老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他家就在废品站。”姜大爷笑着说，“我和老雷认识，明天带你们去，到时候你们要是买的东西多，我让老雷给你们便宜点。”
“那就谢谢姜爷爷了。”贺知非又询问姜爷爷宣江市里，在白天的时候，哪里的人最多。在晚上的时候，哪里的人最多。
“白天的话，还是刚刚的江山街人多，那里的店最多，到了星期六和星期天就有不少人去那边逛街。”姜大爷道，“晚上的话，还是宣江公园那边最热闹，尤其是夏天的时候，一到晚上就有人去那边乘凉。对了，那边还有很多人去卖吃的。”
“卖吃的？”贺知白听到这话，双眼登时一亮，拉了拉贺知非的手臂说，“可以让爸妈他们去宣江公园卖炒栗子和烤山芋，一定会有人买的。”
贺知非听到贺知白这么说，不由地失笑：“你脑子转得还挺快的嘛。”
贺知白听到贺知非夸他，嘿嘿地得意笑了起来：“我聪明吧。”
“到时候看，如果可以的话，就让爸和妈他们来市里摆摊子。”比起在平安县，还是在宣江市好做生意。
“二哥，这两天我们要好好地逛一逛，看看还有什么东西能赚钱。”贺知白觉得他来市里是正确的。宣江市要比平安县大，还比平安县有钱。
“好，到时候你好好地看看。”不管后世怎么样，就目前而言，在宣江市发展是很不错的。看来，得在这两年里，在宣江市买一套房子和一套门面房。
“你放心，我会好好地看。”
跟着姜大爷逛了两三个小时，贺知非他们终于回去了，也对宣江市有了一点皮毛的了解。
晚饭，还是姜大爷烧的，炖了鱼头豆腐的锅子。
吃晚饭的时候，姜大爷又跟贺知非他们说了宣江市里的事情。他从何大爷那里听说了贺知非他们家里摆摊子做小生意，这次来市里也是为了做生意，所以他才会这么详细地跟他们说宣江市里的情况。
等吃完晚饭，姜大爷拉着贺知非他们去澡堂子洗澡。准确来说，请他们洗澡。
贺知非他们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是架不住姜大爷热情，他们硬是被姜大爷拉去洗澡。
在姜大爷住的地方的附近，有一个小澡堂，是这一块最有历史的澡堂子。
澡堂子的老板和老板娘认识这一带的每一个人，当姜大爷带着贺知非他们过来的时候，老板娘一直拉着贺知非的手，像查户口一样问贺知非事情。
老板娘说她有一个女儿，跟贺知非同年，也在读高中，让他们俩可以认识下。
这个时候，老板娘暗恨女儿去她妹妹那玩，不然就能见到贺知非。
贺知非表示他还是个学生，要以学业为重，暂时没有谈对象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