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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真就是他的了。
  裴老二脸色更黑,拳头紧捏,火都要压不住了,要不是何绅拦住他半边身子,估计得是要发火吓人的。万震一不介意跟他打一架,反正他表现的越凶,怀里这个小玩意就越是怕他,他捡了个漏,就很舒服。
  “乖,怂什么啊,以后老子罩着你,谁敢欺负你?”
  他一边走一边哄,一脸的得意,忍不住了亲她一口,在脸颊上重重的,恨不得把人家肉都吃进嘴里。
  该怎么养呢,这么小又这么弱,空调不能开的太低了,睡着了还打几个小喷嚏,跟他完全比不了。饭这方面也得注意,人还小,吃点维生素多的说不定还能长高一丢丢。不过他一点儿也不在意,小点也不错,抱起来不费劲。
  最主要的是,该怎么把人关着呢。他可不想放出来,过段时间他们几个要是问,他就说人死了,吹空调感冒发烧然后死翘翘了,他把尸体火化了,一小部分骨灰塞进小瓶子里,给他们每人准备一小瓶拿回去悼念,其实里面装的是他们家佛坛里的香灰。人还活着,被他锁屋里天天脱光了挨操,每晚上都伺候他身下的大肉棒,到时候在给他生个私生子,流着奶汁嘤叫着躺床上说奶子涨,要他给吸。
  光是这么一想,浑身就发麻,连头皮都是兴奋的,包括每一根毫毛,都舒爽的接收了来自于他臆想中得到心灵上的快感。
  不知不觉间,手就把人勒的死紧,恨不得勒进身体里,他快步往别墅内走,绕过一些视线。
  步伐渐快,脚步声踩着长廊发出清脆暗响。这里四周都挂满了画,神态各异的欧洲女人或是男人,走廊尽头一幅The  Gilded  Cage,镀金的笼子。一个欧洲白种女人被锁铐禁锢住双手,膝上遮着毯子,她闭眼沉睡,相当安静。
  为了不让她吓着,万震一收敛了一些情绪,并选择一间房开门走了进去,把人放下,让她在这等会,他去给她找新的干净小礼服换上,万震一转身想离去时,手腕就被很轻的力道拽住了。
  以为她舍不得他走,转身想安抚几句,就撞上了一双黑白透亮的眼眸。
  安静的房间内,窗外是池塘,光折射进来波纹荡漾,她抬头望着他,眼眶有些微红,手隐隐颤抖,拇指捏着他的袖口,是很小心翼翼的,生怕从悬崖掉落到荆棘草里。一双眼注视着他,问了一句。
  “你说的,算不算话”
  “你要不算话,你要是骗我我就想死了”
  这不是威胁人家,语气也不是无理取闹,只是一个陈述句,她从没说过这些话,因为总觉得不算特别大的事,对别的女孩来说,那些尊严啊,称谓啊,或站或跪,或以别的姿态存活,都不算是重要的。
  她小的时候就知道人是需要伏地姿态才能活的好。大她几岁的姐姐长得再好看不也跟她一样是个孤儿,娃娃们都得陪着笑,不能哭,得聪明,得会说话,得会哄人,还得天真无邪,这样才能讨大人喜欢,才会被收养,有个住处,有个归宿,被他们称为家。
  阿姨后来把她收养了,她觉着得活好了。
  秋安纯说的语无伦次,泪大颗大颗往下落,揪着他不放人走,把自己隐藏着的从没跟任何人说起过的给他听了。
  她都没告诉何绅,他抱着她坐书桌前,一点点帮她分析未来想读什么专科的时候,她都没告诉。也没跟任何人提起,连老师都不知道,这会却对他全说了。
  福利院买回的一些杂志其中有个板块是“我的家”,每期都会刊登各种好看温馨的房子。那个设计师在惠安女大任教,这是她的目标。
  最初只是觉着满是油烟的墙壁脏,能有干净的厨房就好了。后来人的愿望与希翼都数倍增长,成了心中想完成的目标。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问他是不是骗她了,因为女孩心思又不是木头,刚才在走廊,一定察觉了他满脑子的画面,是不能展现给她看的丑陋嘴脸,却在一瞬间被她察觉到了。
  因为他笑了一声,在走廊上。那一声,把她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所以,她渴望他知道,所以,她语无伦次,有些急急忙忙,表露出她从未跟人说起过的事情。
  万震一整个人僵直在当场,低头俯视眼前的秋安纯。满屋波光粼粼的水纹,她站在面前,手还是抖的,说那么多话。就像把一块鲜活的肉端在他面前。
  她当着两个男人的面,用手指选择了他。一个是最畏惧的,一个是满心爱慕的,她胆子那么小,一句话不说,被何绅逼问的时候,用手指指他了。
  怎么心就不受控制的开始狂跳。
  他皱眉,喉咙堵着什么,好半会憋出了一句话。
  “你别哭啊……”
  作者留言:万臭臭别傻笑了,傻笑的声音吓死人。
  女人的蓄意勾引,和男人的无动于衷。再加上小孩送的一块奶糖。 lt; [nph]他们的玩物(不开心的肥橘)|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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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的蓄意勾引,和男人的无动于衷。再加上小孩送的一块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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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震一捂着心口,里头就像被用开水烫了,烧的慌。
  看她哭那么可怜,整个人有点浮躁,手一伸,把脸上落下的泪花给人抹了个一干二净,手心整个是湿润的。
  “哭什么。”
  “不骗你,真的,骗你我是狗。”
  “行了,多大点事,不就是想念个大学么,还要死要活的,至于么。”
  他心软的一塌糊涂,满脑子骚想法就这么被眼泪水给冲了个七七八八,不过还剩下点,至于这剩下点以后究竟是什么打算,还是得看她。
  主要是看她。
  “呆着,给你拿衣服去。”
  他把人扯床边坐着,走出房门轻轻一关,他靠在墙边扶着额头,胸口滚烫的感觉没消失,痒的让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真糟糕。
  至少从目前看来,他好像被摆了一道。没想到骨子里还留了那么点怜悯同情,又或者是她诚心诚意的全盘托出搞的他有点愧疚,总之,计划难得的出现了变动。
  他开始沉思,沉思这个惠安女大寄宿制一周五天时间见不着面,那这五天他要如何解决枕边没人搂,操不到逼的问题。
  这个问题很严重,对他来讲。
  所以权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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