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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星辰还是太稚嫩,此刻的甘霖浇下了他的一小簇怒火,燎起压抑许久的欲望。
  他尝到了甜头,捧起她的脸一发不可收拾地吻起来,肆意吮咂她的味道,尖牙也不费心裹着,下狠劲在樱唇留下一
  记属于他的印记。
  茹茵吃疼叫起来,摸了一下,只有晶亮的水渍,并无想象中甜腥的味道。
  樊星辰兴形恶状瞪了她一眼,那张笑靥却又将他怒气堵回去几分,半是愤愤半是委屈斥道:“你这是打一棍给一颗
  枣呢。”
  茹茵又踮脚亲他一口,笑问:“甜吗?”
  腰肢被人箍住,力度收紧,茹茵整个人紧紧贴上他的身体。幸好此处人少,男人又身形高大,把她挡了个七七八
  八。
  他咬牙切齿,“你这种人,就应该大冷天里把你脱光光丢海里去,当我软柿子随便捏呢……”
  “然后呢?”又亲一口。
  樊星辰又翻白眼,但两手扔死死拴住她,力度之大像在泄愤。他附在她耳边阴测测说:“干你,把你干到哭为止,
  然后叫纪老师在旁边眼巴巴看着,一根毛都不能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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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下午一点开房,樊星辰宣布主权似的始终拉着茹茵的手,连吃饭时候也不例外。
  纪宣宇像个没事人一样的,没有过多关注,倒显得樊星辰小心眼了。
  房间开好后,纪宣宇从行李袋翻出泳裤,说要去游泳馆游泳,问两人是否同行。
  樊星辰揶揄,“这个天气下海游岂不是更刺激?”
  纪宣宇拎好袋子,挑衅:“来呀,看看我能不能比得过专业选手。”
  茹茵笑着边脱掉外套放沙发上,转过身,她冬天懒得穿内衣,打底衫下面直接空档,两颗茱萸凸起来,像一对隐形
  的眼睛诱惑地盯着两人。
  “刚好我可以睡个安稳觉。”
  美色当头,饥渴难耐,樊星辰先在对手面前犯怂,当了逃兵。
  “开了一路车,我也累了,得好好睡个觉。”
  纪宣宇冷笑,看破不说破,唇角挑起一个冷笑。
  “别睡多了晚上睡不着。”
  说罢,他拧开门把离去了。
  茹茵心头翻白眼,到底睡床还是睡她,两个男人还不忘口头意淫她一番。
  门合上后,樊星辰过来拥住她,目光落在她胸前的两点上,他可以想象到底下风光,两团雪白软肉上点缀小巧红
  枣,等着他去吸食。
  他额头抵上她的,亲了下她的鼻梁,问:“还要睡觉吗?”
  茹茵挑玩着他运动夹克上面的拉链头,反问:“你睡得着吗?”
  “运动过后睡觉会很舒服。”樊星辰认真地思考后说。
  呲的一声,茹茵拉开他的拉链,里面的运动卫衣露出来,一身同牌子的运动衫,加上略显稚嫩又强装成熟的倔强面
  孔,他看起来年轻活力,像从茹茵十年前的回忆里走出来。
  茹茵这一瞬忽然明白喜欢跟他在一块的理由,看到他就想起以前朝气蓬勃的学生时代。
  原来喜欢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不是男人的特有心理,女人也会有。
  樊星辰动手很快,掀开她的外套,把茹茵的打底衫往上推,刚好停在乳尖的位置,两颗红枣还好好盖着,只挤出两
  团被勒扁的乳肉,白皙中透着娇羞的红,半露半藏的更为诱人。
  他两手托了托,柔软的两团在他掌心跳动,跟果冻一样富有弹性。他再也忍不住,衣服一推而上,弓身衔住了其中
  一边。想到上面会留有另一个男人的口水,哪怕干涸了,妒火也从他心头烧起,他身下又胀大起来,嘴上愈发使
  劲,直想吸出奶水来。
  茹茵被他吸得酸爽,不由低头看,这一幕何其眼熟,就在不久前纪宣宇也在同一个地方耕耘过。对两厢对比是自然
  而然的,但悲哀的是,她感受上并无太大差别。
  也许丢失的是第一次互相较劲后的征服感,茹茵陷入情欲漩涡中,分不太清每一个男人的区别。他们抚摸、亲吻、
  插入的都是她身上相同的地方,虽然手法和技巧不一样,她获得酥爽和高潮大同小异。
  高潮这一刻,她真心喜欢的是眼前送她上云端的男人。欲潮退去,又觉得每一个男人都有可爱和面目可憎的地方。
  她嫌弃他们的同时,也在嫌弃自己贪得无厌的游乐心理。
  身下传来胀满感,樊星辰已经进入了她体内。她趴在沙发上,衣服已经掉落一地,室内空调温度合适,一条腿被他
  捞着,樊星辰从后面撞击着她。
  茹茵稍微回过神,后入的姿势不用假装表情,结婚多年茹茵对这件事已经轻车熟路。也许不久前刚被纪宣宇喂饱,
  她现在有点萎。
  樊星辰可能旷了太久,之前又没被开发过多少回,抽动了一会,交代得有点快。
  完事后他喘息着坐一旁擦拭自己,兜着一小泡白浊的塑料膜打结丢垃圾桶。茹茵手机进了条新消息,她拿外套盖住
  自己,抓过手机看了眼。
  周煜问她在哪。
  茹茵忽然恶劣一笑,回他:三缺一啊,要不要来?
  发完消息,她刚刚还对情欲失望,现在兴奋和期待值似有所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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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一步错,步步错,接下来的3p茹茵兴致寡然,不知是不是之前做了两次,她甚至觉得有点累。
  九点多开始的夜party,十一点茹茵就倒下了。
  两个男人较劲似的,一直做个没玩,分别倒在她两旁,意犹未尽摸着她。
  茹茵朦朦胧胧睡去,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手又开始游动,在她被窝里窸窸窣窣,也不知道是谁的。她有点恼,拨
  开那只爪子转向另一边,有人吻了吻她的唇,堵得她几乎背气。
  似乎谁的手机震动,有人接起含含糊糊叫了声“妈”,叽叽咕咕又说了些什么,房间归于安静。
  下身又被塞进东西,茹茵呻吟出来,但嘴巴很快又被堵上,不知道谁霸道地捅到她嘴里来。
  没了新鲜感,剩下的时间余下无聊。
  茹茵睡得少又醒得早,疲惫不堪,她在床边桌找自己手机,抓过却发现面孔开不了锁屏。再仔细瞧,旁边还有个一
  模一样的,茹茵捞过那一个,顺利开锁。屏幕却停在通话记录页面,最新一个显示“妈妈”的来电。
  茹茵脑袋还昏昏沉沉,可已经感觉不对劲,她点进去一看时间,是昨晚十一点半左右的来电。
  她脑中一炸,一些细节碎片拼合起来了。
  两米大床上两个男人仍旧沉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