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被带走
  “你!把脚放下,现在你公然伤害民众,立即和我们去趟派出所!”其中一位指着龚亦尘严厉喊道。
  当来了警察之后,光头男就更加的不畏惧。
  “……”
  方玉明有些发愣,连忙在旁说道:“是我报的警,一开始闹事的是他们这些人,不仅仅如此,还在我们的店门口泼狗血,我们是正当防卫。”
  “正当防卫?”警察看了看光头男他们几个,抬起头望向了龚亦尘冷哼一声。
  “可是我看到的事实不是这个样子,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受了严重的伤,还有一点,你当着我的面还踩着他,是不是没把我放在眼里?”男警察眼神凌厉的盯着龚亦尘。
  听到这番话,龚亦尘这才将脚给收了回去。
  光头男跄跄咧咧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手捂着自己的腰,嚣张的嘴脸瞪着怒斥道:“你不是嚣张,来啊!他妈的来啊!有本事再打老子啊!操你妈的!”
  方玉明愣住了,这什么情况?这警察怎么感觉是向着光头男呢。
  这一幕幕的发生落在周围人的眼中,所发生的一切都在他们预料之中。
  “和我们走一趟!”带头警察拿出了手铐。
  “凭什么。”龚亦尘冷声说道。
  为首警察根本不理会龚亦尘说的,上前就要采取强制措施。
  就在要拷上的时候,龚亦尘的一个反手让警察傻眼了,手铐不仅没有拷住,反而是让对方抢走顺势将他给拷住了。
  旁边的警察见次情形,瞬间紧绷起来,另外两个警察没想到龚亦尘竟然还敢反抗。
  “你这是在袭警!你这是走上了犯罪的道路!立刻抱头蹲下!不然将对你采取行动!”被铐住的警察吼着,碰上这种事情也是他没有想到的。
  很多围观的人已经是看的热血沸腾,这小伙子竟然还敢和警察动手,太牛逼了,要是发到网上,肯定是头条新闻。
  “现在的问题是你们,他们在我门口泼鸡血,恐吓要保护费,你们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把我给带走?”龚亦尘冷声说道。
  面临着这样的情况,被铐住的警察赶紧对着自己的同事喊道:“将这扰乱社会秩序的不法分子给带回去审问!”
  两人冲了上去一把抓住了龚亦尘的胳膊,想要强行对他进行控制。
  龚亦尘面对着这两名警察,他也不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光头男看着被控制的龚亦尘,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跟他斗?这里面可是有关系的,要不然谁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在外面非法收取保护费。
  看着被强行带走的龚亦尘,这下方玉明意识到事情有些大条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唯一能想到的只有给他爷爷打电话。
  “什么!”
  方浩正在忙事,电话中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不少还在悬济堂看病的人都望向了他。
  站在医馆门口的方玉明把所有实情都说清楚,现在的他也只能在这里干着急,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至于龚亦尘被带走后,一帮混混也是一个个的离开了这,当务之急赶紧去治好自己的手去。
  ……
  “一会把他拉进小黑屋,我倒是要看看他有什么能耐,他妈的,还真给他反了天。”
  派出所内,之前被铐住的男警察非常愤怒的和另一个警察说着。
  真的是好久都没有见到过袭击警察的了,在听到这些遭遇后,值班人也感觉新鲜。
  “哎,老木,审问室里的那小子,你身份查过了没有?这年纪也不算小了,看着也挺正常的,这又是开医馆,又是袭警的,想必头脑不可能会有多傻。”值班人小声的说道。
  言下之意是让他把事情全部都弄清楚,这种年纪能开医馆的,想必是个富二代,加上敢袭警这么大的胆子,万一是一位有身份背景的富二代,拉进去揍了难免会有什么不必要的影响。
  “得了吧。”木警察有些不屑,“这种事情我肯定知道,这小子的身份一般,可以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他那个医馆我也喊人查看过了,什么手续都没有,我朋友那说没这个店办证的消息。”
  “搞不好这就是一个黑店,要真是这样的话,一条袭警罪名已经可以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再加上无证经营医馆这么重要的店面,这些已经够他后面死几回了。”木警察冷笑道。
  值班人听到后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既然是这个样子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只不过刚刚龚亦尘进去的时候怎么感觉有些眼熟呢?
  想了想或许是因为平常人看多了的原因吧,不然他怎么可能会认识几年的那小伙子,最近派出所里事情也蛮多的,换了新的所长,立下的事情也很多,还是先去忙活事吧。
  审讯室内,两名警察严肃的看着坐在桌前的龚亦尘,灯光照射在他的脸上,这让龚亦尘有些不好睁开眼睛。
  其中一人猛然拍桌喝道:“你现在是袭警知道么!这么大的罪名足够你坐牢了,这里是派出所,别横啊横的!”
  “我需要打个电话。”龚亦尘微微闭眼说道。
  “你还打电话?不识抬举!到现在都不认罪,别给自己找罪受!”警察对着龚亦尘说道。
  而这时候房门打开了,只见木警察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正在审讯的人说了几句悄悄话,同时看了看龚亦尘,而那人也是听完后点点头。
  “先把他带过去,一会接着审讯!”两名警务人员上前将龚亦尘的脚铐打开,想要拽他起来带出去。
  可谁曾料想,坐在椅子上的龚亦尘稳如泰山,宛如盘根老树,根本就无法撼动。
  “你们想要干什么?有什么事情要说就现在说清楚,别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要说袭警,我怎么袭警了?他受伤了还是什么,当时神经有些反应大条,它自己这样的。”龚亦尘胡口说着。
  悬济堂内,在和自己孙子通完电话后,方老唯一能打的电话也只有康华,政府人员他从来不沾什么关系,唯有询问下康华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