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节
  “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我是你唯一的家。”他安静地看着她,瞧见了她眼角的泪。
  他低头去吻她的泪,她的唇。
  这一次她没什么反应,好像有点要睡着的样子。
  今天晚上家里人太多,所以他们分桌吃饭的了,霍然不知道女人跟孩子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高兴的事,何凤娟说她很开心,喝了好多酒。
  她不胜酒力,一喝就会醉,他知道。
  昏黄的灯光流淌在周身,似一层金光,将她娇小精致脸映得迷离诱惑,她发丝铺满了他的臂弯,也落在了他胸口,头发柔柔软软,有点痒。
  霍然伸手挑开她发丝,指腹轻抚着她的脸,她的头发是软的,唇也是软的,所以他不甘心,再低头捏着她的鼻子,试图用这种方式叫醒她,“陈安安,你喜不喜欢我?”
  呼吸被扼制,女孩扭捏几下地挣脱他的手,她微微蹙眉长眉转个脸对着他,嘴里嘟囔:“不……”
  不要捏鼻子。
  可是这话太长了,她觉得累,不想说。
  “头好疼啊……”女孩又蹙着眉心,满脸的不舒服。
  霍然闻言,心里陡然失落,为什么她在醉梦中都还记得拒绝自己,还这般抵触?他觉得自己最近对她挺好的,为什么相处这些日子两人的关系并没有什么长进。
  他现在心里倏地涌上一种颓败感,这种感觉是他以前任何时候都没有过的感觉,他有些懊恼,两人相处了这么久她竟然还没有一点动心?
  霍然虽然结过婚,但跟前两任相处的时间太少了,也不太知道要怎么去俘获女人的心,他现在跟她相处,对她好全靠自己瞎摸。
  他现在好想问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满意。
  “好吧。”他自己对自己道,然后将似万条蛊虫在骨子里啃噬的难受都压了下去,将怀里的人放下,他低头看着她。
  她双眸紧闭,因为醉酒而泛红的脸在暖光下越发的勾人,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像捶鼓似的,敲得他的心也跟着扑通扑通地跳。
  血气方刚的男人深呼吸,紧紧咬牙,“那睡觉吧,我给你擦擦身子?”
  他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心里已经自我肯定了,反正你给我擦过身,那我也得给你擦身,礼尚往来。
  他出了房间,看到何凤娟在门口徘徊。
  看到霍然出来,何凤娟直接问:“她怎么样了,我在外面听到她一直叫,是不是吐了?”
  现在已经十点多了,几个孩子也早就睡了,何凤娟晚上吃多了就到外面走走,她听到陈安安一直在房间里嚷嚷着,想到今晚她喝了很多酒就以为她在发酒疯或者吐了。
  霍然道:“没有,就是说胡话,还说头疼。”
  “那个要不要我煮个醒酒汤?”何凤娟又问,“我看她晚上喝了好几杯,怕她受不了。”
  霍然想了一下,想到女孩刚才叫头疼就点头,“那麻烦大嫂了。”
  “客气啥。”何凤娟笑道,晚上的饭菜很可口,她家的两个小孩子就特别开心,“要是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叫我。”
  她觉得陈安安比叶珍珠和谭秀莹好多了,叶珍珠是心里坏,谭秀莹就是懒,平时事都不做,所以她很喜欢陈安安。
  霍然点点头,转身去了厨房端了水盆回房间,将水放在床边后,他深提一口气,屏住呼吸,将女孩的衣服换下。
  霍然知道她的身材很好,自己可能抵不住她的诱惑,所以帮忙的时候眼睛不敢看着她,但又想多跟她接触一点,所以本来不过几分的事在他的磨蹭下,用了近半小时才弄好。
  事后,他狠狠地缓了一口气,拧干毛巾又匆忙拿了睡衣给她套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做完这一切,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霍然端着盆走出去。
  何凤娟看到他就将碗递了过去,“我放温了的,你一会记得给她喝,这个水,我帮你拿去倒。”
  霍然点头,端了醒酒汤进去,抱着女孩喂了起来。
  她毫无意识的躺在臂弯里,任由他将汤水送到唇边,大概是不好喝或者是真的想睡,她只是喝了一点。
  霍然也不勉强,把她放下后就把碗放回了厨房里。
  待回来后,他关了灯,室内慢慢暗了下来,窗帘半拉,月色透过窗帘在床上投下了的浅浅银霜。
  已经十一点多了,最近因为伤口的原因,他吃了不少消炎药,是药都会让人犯困,因为晚上怕女孩发酒疯,所以他让诚诚去跟玲玲睡了,这会儿躺在床上的只有他们两个。
  身边是她清浅的呼吸,偶尔还有几句呓语从那嘴里嘀咕了出来,霍然虽然困,但是他根本睡不着,一转眼便看到在短裤下方她那白皙纤细的腿大大方方地出现在视线里。
  他脑海不受控制地想像着各种混账想法,觉得自己要死了,将这么一颗炸.弹直接安在自己身边,今天晚上还怎么睡?
  他听着自己“噗通”的心跳声,最后没忍住,朝女孩那边靠了过去。
  *
  第二天陈安安是被热醒的,她头疼得厉害,嗓子也有点疼,在睁眼之前,脑海里各种模糊的场景闪过,然后她好像还闻到了一股味道。
  她皱了鼻子轻轻一嗅,那股味道特别怪,但她说不上来是哪里怪。
  她睁眼打算去寻找这股怪味,但是一睁眼,她便看到一张面孔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男人双眸紧闭,他伸过来的手臂被自己枕在头下,两人以非常暧昧地靠在了一起。
  陈安安眨了眨眼,再仔细盯了半响,叫了一声:“霍然?”
  “嗯?”霍然早就醒了,他一夜没睡好,她一喊他就睁眼,“醒了?”
  陈安安条件反射地从他的臂弯里出来,然后直接坐在床上,扫了一眼周边,“这……怎么回事?诚诚呢?”
  他们两个怎么就睡到一起了,孩子又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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