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好硬,骚逼好多水(H)
  镜子里的女人,裸露的肌肤雪白剔透,面色潮红,浑圆的奶子白里透红,鲜嫩欲滴。
  如此香艳的画面,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没法怜香惜玉。
  无论她如何哀求,余木都只想用最坚硬的肉棒狠狠地贯穿她娇嫩的身体。
  让她彻底沉沦在无边无际的欲海里,由他予取予求。
  身后强有力的撞击愈发来势汹汹,沉清黎不得不将身后的冲撞力转移到支撑她身体的镜面上。
  沉清黎才看了眼镜子,就咬着唇低下了头,镜子里的自己实在是太色太欲了。
  胸前的乳肉随着撞击颤动不已,乳尖的樱挺饱满而有活力,让人忍不住想要含在口中戏玩。
  情动之处,雪白细腻的肌肤透着粉,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的脊背上轻轻揉搓,像是用勺子在刮冰激淋雪糕的表层,又轻又重,又麻又痒,激的小穴里酸软泛滥,蜜液横流。
  纤长的睫毛在她的眼底落下一片扇形的阴影,睫毛的尾端沾染的雾气是从她氤氲的眼睛里升腾的水汽。
  下身的无限满足让余木心情大好,他不想、不忍错过沉清黎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他想要贪婪的将她眼底隐忍的欲望,拆吞入肚,细细品味。
  余木勒令沉清黎抬起头,看着镜子,看着他。
  骨节分明的手指虚虚地掐住了她的下颚,迫使沉清黎抬起头直视镜子中被人狠狠插入的淫荡模样。
  漂亮的眼睛里是熏然欲醉的情欲,乌黑的眼珠失去了明亮的光泽,多了层迷离和慌乱。
  像是一坛多年的陈酿,只是远远的闻上一闻,便能让人春心荡漾。
  好久没好好的,随心所欲地干她了,卡在脖颈处的手掌越收越紧。
  接近于窒息的感觉让沉清黎的大脑接近于缺氧,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滑腻的手心被汗水浸湿,就连镜子也支撑不了沉清黎了。
  双手渐渐滑落,虚弱的扶着洗手台的边缘,脆弱的呻吟声透着哀婉,软到没了骨头的玉体像是随时要被撞碎。
  “你…慢一点…”沉清黎讨饶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夹紧了嫩穴。
  肉棒在此时重重的一顶,撞的她花枝乱颤,如筛糠般抖动不已,仿佛下一秒就要支离破碎。
  沉清黎真的快不行了,一阵夹杂着愉悦的头晕目眩从身体的深处钻出来。
  高潮的快感像是涨潮的海水,不断打湿干涸的沙滩,一个大浪之后,泛滥的咸腥海水将沙滩吞没至不见踪影。
  理智彻底被剥夺,情欲占据上风。
  只有在余木面前,沉清黎才会这么放肆、真实的享受性爱。
  沉清黎每每在高潮时,都觉得自己这辈子都离不开余木了。
  娇嫩敏感的身体脱离了意志的控制,紧致湿热的小穴筋挛着喷着甜蜜的热液,刺激着穴内的肉棒抖了抖。
  紧致小穴内的无规则筋挛,将肉棒的每个角落都按摩到极致。
  余木知道她高潮了,但他并没有就这么放过沉清黎的意思。
  连续高潮时,沉清黎的小穴会疯狂收缩,那种感觉让他如同翻越群山峻岭后登上顶峰,会忘记一切世俗的烦恼,无论经历多少次都回味无穷。
  那种高频次的筋挛被余木偶然间开发出来后,他就开始乐此不疲、忘乎所以的玩弄沉清黎的身体。
  直到她精疲力尽地泄了一次又一次,余木才会在餍足后心满意足的放过她。
  余木至始至终都只有沉清黎一个女人。
  富二代、官二代的圈子里聊的最多的不过是钱、女人和一些无法摆到台面上的事情。
  其他男人要通过和不同女人做爱才能得到的至上快感,他在沉清黎敏感的身体上体验的淋漓尽致。
  更要命的是,沉清黎在床上挨肏时,是要多配合有多配合,要多听话有多听话,肏起来是真他妈的爽。
  余木独自在国外时,一想到会有别的男人享受这小骚逼,和他一样体会其中的美妙绝伦、无与伦比。
  他都会发了疯一般,想要立马回国,将肉棒插进沉清黎无情的小逼里,将她彻底占有、毁坏。
  还好,他不在的日子里,沉清黎很乖,小逼也很乖。
  只有玩具和她自己的手抚慰过粉嫩的肉逼,没有吃别的男人的肉棒。
  所以,这里,还是一份,独独属于他的领地。
  是除了他,未曾有其他人探访过的秘密花园。
  花园里每一道小径都是用他的大肉棒日复一日的开垦出来的。
  是他让沉清黎深陷情欲的沼泽里无法自拔,一次又一次的接受他的入侵和蹂躏。
  “爽了?”余木笑着从镜子里注视着她。
  他喜欢看她被他肏到迷失自我的模样,那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仿佛能主宰她的欢愉,主宰她的一切。
  沉清黎的魂早就飘到九霄云外了,哪里还顾得上余木说什么。
  见沉清黎失魂落魄地看着镜子,却怎么也和他对不上焦,一副快被他肏死了的可怜样。
  余木有过一瞬间的于心不忍,不过骚逼里的大鸡巴还没爽够,还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余木单手圈着沉清黎的细腰,另一只手探到前面去揉她的奶子。
  动作粗暴又霸道,奶子都被揉的都变形了。
  余木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坏的很,知道她的乳尖敏感,就故意刺激她,揉捏着玩。
  “清黎,奶子好硬。这么硬,是喜欢我这样弄你,嗯?”
  “嗯…”沉清黎被他弄的快疯了,“你不要…欺负我了…”
  真的要被他…肏死了…
  余木喜欢看她嘴上说着不要,小逼却贪吃的夹着他的鸡巴不放的反差感。
  “骚逼里好多水,鸡巴插在里面,暖暖的,好舒服。”余木把沉清黎瘫软的身体抱在怀里安抚,“我不欺负你,欺负谁,嗯?”
  余木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让她不至于在连续高潮中昏过去。
  要是昏过去了,就不好玩了。
  昏过去的小穴,也会无意识的收缩。
  但比起清醒时,少了和欲望的对抗和挣扎,会让人少了些玩弄她的兴味。
  “小逼想不想吃点别的?”低声的诱哄渗入耳道,沉清黎感觉自己被余木的声音又奸淫掳掠了一番,“不要说不想,不要不乖,嗯?”
  “不——”要字还没出来,沉清黎又被拍打着屁股扼住了喉咙。
  “乖一点,我射多少你就吃多少,把最后一滴都射给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