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的紧(H)
  灵活办公——特别是在家办公,绝对是为余木随时随地、无时无刻想肏就肏行了方便。
  这不,才叁两下功夫,沉清黎就被余木抱到了卧室,轻轻松松地压到了床上。
  美其名曰帮沉清黎解压,可她怎么感觉是自己在给余木泻火呢?
  这样下去,牛还没累死,她这块良田可就耕坏了啊。
  修长的双腿交迭在一起,白嫩的足蜷曲着脚趾,紧绷着脚背。
  在余木急如星火的攻势下,沉清黎几乎是立刻缴械投降了。
  她软了身子,深深地陷入了床垫里,被动承受着余木的侵略。
  电光火石之间,沉清黎想起早上余木把最后一个避孕套拆了。
  沉清黎急忙去推埋在他胸前的男人,提醒他,“套套是不是用完了?”
  舍不得抬头的余木含着粉嫩的乳尖含含糊糊地说了句不知道什么。
  沉清黎还没听清,正欲再问,就被余木含住了唇瓣,温柔地舔舐、厮磨。
  “专心点。”沙哑的嗓音如同最有力的架子鼓的鼓点,将每个字轻盈又郑重的敲落在她的耳畔。
  沉清黎原本想要抵抗的心霎时软了下来,沉浸的投入在这个绵长又细腻入微的湿吻里。
  不用摸也知道,余木的下面早就热乎乎、硬邦邦的了,可他还是耐着性子在取悦着她。
  不得不说,余木在床上是懂得延迟享受的,他会先让她舒服,不会一上来就直奔主题。
  沉清黎听过几个朋友抱怨过她们的男朋友在床上没有耐心。
  连赫佳都曾吐槽,男人啊,真到了床上,哪个不是急吼吼的,想要插进去自己先爽一爽。
  有几个男人会真正的让女人舒服了才射?
  每次看到余木的肉棒直挺挺的翘着,却还专心地吻她,沉清黎大脑里的水阀就情不自禁地打开了。
  这次也不例外,她湿了,湿的一塌糊涂。
  晶莹剔透的蜜液从穴口溢出来,打湿了柔软的耻毛,敏感的花户泛着迷人的色泽。
  肉棒偶尔不经意地擦过稚嫩的花户,沉清黎都会不自觉的颤抖。
  气死,又被他撩到了。
  余木轻而易举地用膝盖顶开了白皙的腿,含苞待放的花户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粉红色的肉缝隐隐约约透着春情,在他炙热的目光中,花穴里又渗出了汩汩清泉。
  余木看的眼热,胯下的巨物又胀大了一圈,一抖一抖地拍打在他满是肌肉的小腹上。
  拇指抚上花穴上的凸起,在她的嘤咛声中,余木塞了根手指进去。
  指腹只不过是在花穴口轻轻的抽插,媚肉就没羞没臊地舔过来吸吮它。
  手指像是进了妖怪的盘丝洞,滑溜着就被吸了进去。
  操!真他妈的紧!
  沉清黎的穴够紧够湿,空虚的肉穴里有了硬物,只是一根手指,她就舒服的快化了。
  “嗯…”她难耐地挺了挺胯,把手指吃的更深。
  任谁看见她这幅骚样,都会忍不住一插到底。
  可余木还在耐心的用手抚慰她,让她舒服却不让她到,活生生的把她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嗯…余木…”沉清黎忍不住叫他的名字,想要他给她一个痛快。
  余木这才抽出手指来给自己的大肉棒戴套,“急了?”
  “嗯…”沉清黎涣散的眼神盯着他的肉棒,主动调整了臀部的位置,方便他进来。
  见沉清黎被他撩拨的没了骨气,余木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大腿根,“起来。”
  沉清黎夹着腿坐起来,在灼热的目光中,乖乖的扶着床沿趴好。
  “啪——”
  屁股被打的发颠发颤,小穴也跟着一收一缩。
  细白的腿跟着哆嗦起来,打着颤。
  高傲的龟头在她汁水泛滥的花穴口碾了又碾,却偏偏不进去。
  沉清黎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忍不住回头去看他。
  眼里的幽怨像只委屈的小鹿,欲求不满的样子看的余木心头一软,他诱哄道。
  “去把高跟鞋穿上好不好?”
  “嗯~”沉清黎撒着娇,她现在哪里还有力气穿鞋子啊。
  见沉清黎犯懒不想动,余木蹲下来一口含住了她的花穴,大口吮吸起来。
  甜腥的花液一滴不剩地吞入了口中,沉清黎还可以听到吞咽声,淫靡至极。
  一想到余木跪在地上给她口的样子,闭着眼呻吟的沉清黎就止不住仰着脖子发颤。
  余木并没有因为她快不行了而放过她,舌尖上的动作更添粗野。
  灵活的舌尖从唇缝扫刮到敏感的阴蒂,在不经意间微微咬住,厮磨。
  “唔…”沉清黎尖叫着、哆嗦着,泄了出来。
  在床沿上撑着身体的双臂泄了力,沉清黎舒服地趴在了床上。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回味无穷。
  直到,余木轻轻抓起她的脚踝,帮她穿上了一对足足有十厘米高的黑色细跟鞋。
  余木摸着她的屁股掐了几下,又不轻不重地拍了拍。
  “乖,趴好,让你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