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节
还没走到门口，就有专人出来负责接送了。
向启明甚至还给蓝执盈发送了一张接送人的照片，从而让蓝执盈越发觉得，事情不可能像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了。
别墅外面虽然还不到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地位，但触目可及的地方都有保全人员，这倒是真的。
“你……还真严实。”
带路的人一路除了一开始打过招呼之外，就一字未说。蓝执盈也很了解这种工作人员的习惯，所以也就没多问什么。
在对方打开房门走进向明理的病房的时候，本来还想开个玩笑的心情，也在看见向明理的样子之后，变成了纠结。
而那句话，也算是双问了。
外面的防御很严密，屋内的向明理包扎的更严密。
要不是那张青青紫紫的脸上还能看得出来是向明理的样子，蓝执盈都要怀疑自己此刻面前的东西是不是什么仿照木乃伊了。
两条腿，一条胳膊打的严严实实的石膏。唯一没打石膏的那只胳膊也还上着夹板。
身上的绷带确保了向明理身上没露出一点肉色，就连脖子也上了固定。
“向明理？”虽然那张青青紫紫还略带肿胀的脸自己看来的确是向明理，但蓝执盈还是礼貌性的询问了一下。
“蓝小姐，见笑了。”
幸好脸上虽然受伤不轻，但却没伤到喉咙。所以说起话来，还不算有什么影响。
蓝执盈不请自来的坐在了向明理病床旁边的椅子上，看起来向明理还是很信任自己的，要不然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让病房里的人都出去了，也算是心胸宽广了。
“车祸？”
要是被人打的，这伤也太夸张了。最重要的是，蓝执盈看得出来向明理脸上很多地方都是擦伤和烧伤的痕迹。
向明理点了点头。本来也没想着隐瞒蓝执盈，最主要的是，几个月之前蓝执盈的‘提示’在向明理看来，已经可以确定蓝执盈是知道些什么了。
不管是对于向明理的诚实，还是对向明理身上的伤痕。蓝执盈都有一种不怎么现实的感觉。
要知道爆炸啊、跳楼啊、自杀啊什么的，蓝执盈真心见的多了。但前提是，那些都是电视剧里面的，都是假的啊。
这种真真切切的伤害，在现实生活中，也就上辈子临死的时候，中毒、跳崖还有死前听到的爆炸声而已。
向明理倒好，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居然还显得如此震惊。
向明理一直注意着蓝执盈的神态，看着蓝执盈那略显惊讶而又不敢置信的目光，心里某个决定才越发的坚定了起来。
“说起来还要多谢蓝小姐。”
“谢我？”
“是啊，要不是蓝小姐几个月之前的提醒，我肯定不会有防范的。”向明理眼中闪过一道杀气，也没在蓝执盈面前隐藏那股戾气。“虽然过了几个月，差点以为蓝小姐是开玩笑的了。可是前几天我父母出门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想起你的话了，所以临时和父母换了下车。结果，呵呵，也是我命大。”
向明理本来还想耸耸肩表达一下自己的豁达的情绪，可惜满身的伤势只是让他再次疼的龇牙咧嘴的。
蓝执盈除了目送同情之外，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好了。
等向明理的疼痛劲儿过去了，才深吸一口气认真的看着蓝执盈。而蓝执盈，此刻的大脑也在快速的转动着。
关于向明理接下来要问的事情，蓝执盈简直心知肚明。
而此时此刻，就有一个坑宋天卓一把的机会，就看自己把握不把握的住了。
而对于向明理会不会看出来自己想要坑宋天卓的事情，蓝执盈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因为这辈子，哪怕是传说中的fbi或者什么其他组织想要查探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最多只能查探到宋天卓喜欢蓝执盈而已。
至于蓝执盈对宋天卓的感情，那完全是陌生人好吗，完全没有一丁点利益关系的陌生人。
几乎是在瞬间，蓝执盈就在心里达成了某些决定。不坑白不坑，就算向明理怀疑那又怎么样？自己所说的都是事实就好。
果然，也就是一分钟不到的样子，向明理再次开口。
“这次请蓝小姐来，除了想要再次感谢蓝小姐之外，还有一事儿相求。”
蓝执盈露出一个有点纠结的表情，微微皱眉带着一点不忍还有犹豫看着向明理。既然已经决定好的事情，那么能用演技增加一点说服力的事情，蓝执盈自然也是不介意多做一些的。
“不要说的这么严重的，什么求不求的。如果不违背道义和法律，我能帮得上忙的事情，我还是很乐意帮忙的。再怎么说，蓝氏和天皇也还是很好的合作伙伴的。”
“是的，天皇和蓝氏以后还会是很好的合作伙伴的。”向明理冲蓝执盈点了点头，五颜六色的脸上挤出一个真诚的笑容。算是提前给蓝执盈，也是给蓝氏，某些保证了。
“其实对蓝小姐来说，这个请求应该也不算多么为难的事情。我就是想请问一下，当初蓝小姐……是怎么知道天皇要发生变故的。”
这个问题，问的可真有够直接的。
蓝执盈双手在背包上抓了抓，看着向明理欲言又止。
向明理很有眼力劲儿的继续说道。“蓝小姐放心，今天只是我们的闲聊。不管蓝小姐最后说的是什么，我们向家还有天皇，都会记得蓝小姐这份恩情的。”
蓝执盈轻叹一口气，表现出一副‘你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还能说些什么’的样子，最后还是纠结的开口道。“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我觉得，我说出来向先生可能都有点……其实我自己当初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我还以为只是商业收购什么的。”
“哦？不论如何，还请蓝小姐明示。”
蓝执盈又叹了一口气，挠了挠脸才继续道。“你也知道的，咱们这个圈子总是能听到一些消息。我在过年前参加一次宴会的时候，刚好有听到一些人说到年后收购天皇股份的事情。要知道天皇可是华国娱乐圈的老牌娱乐公司了，稳定性是很有保证的。所以我就有点好奇那些人为什么一副天皇肯定要动荡的样子，然后就多听了几句。”
蓝执盈咬了咬嘴唇，在椅子上换了个坐姿。之前那些有点纠结的样子，向明理也很理解，毕竟这算是属于听墙角了。
而说过了这些，蓝执盈也就变得大方了许多。抬手拢了拢刘海，轻叹一口气继续说道。“具体的他们也没说，但是因为当时参与讨论的人身家在那里摆着，所以不由得人不信。”
向明理眼睛变得更加黝黑了，那只唯一没打石膏的手紧紧握在一起，身子微微的颤抖，还要控制住自己的语气。“能请问一下，那个人是谁吗？”
蓝执盈认真的看着向明理，像是被向明理的坚持打动了一样。“都说了这么多了，告诉你也没什么了，是宋先生，宋氏地产的总经理宋天卓先生。”
随着蓝执盈将最后的谜底揭开，整个病房内再次陷入了寂静。
差不多有十分钟，向明理才恢复到曾经蓝执盈见过的那个风趣的样子。
而之后，两个人也没再继续讨论之前的事情了。半个小时后，等蓝执盈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向明理才再次开口。
“不知道蓝氏对天皇怎么看？”
蓝执盈一脸疑惑的看着向明理，但还是很保守的做了回答。“自然是华国数一数二的大公司了，也是蓝氏一直学习的对象。怎么了吗？”
“那不知道蓝氏有没有兴趣收购一些天皇的股份？”
来了，蓝执盈心中一跳，但脸上还是那副疑惑的表情。好笑的看着向明理，就像对方说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
“向先生真会开玩笑。”
“不，我并不是开玩笑的。”向明理认真的看着蓝执盈，才将自己的计划继续托出。“我希望蓝氏，或者蓝小姐能收购一些天皇的股份，并且能委任我为代理人。二年之后如果蓝小姐或者蓝氏想要卖出天皇的股份的话，我会用您购买的两倍价格买回来。而如果到时候天皇的股价上涨，也按照上涨之后的价格两倍收购。蓝小姐觉得怎么样？”
蓝执盈挑眉看着向明理。“向先生为什么不直接找银行贷款？”
向明理这个提议，说直白了就是像蓝氏贷款缓解天皇的股票危机。
向明理看起来是真的不准备隐瞒蓝执盈什么，起码就这次买卖方面不准备隐瞒什么一样。“那些人会阻止我向银行贷款的，至于其他可以借到钱的人，我不信任他们。”
蓝执盈敲了敲椅背，也很直爽的看着向明理。“如果确保你在天皇的地位，蓝氏需要准备多少资金？”
“五亿。”
“……”你还真是爽快啊，蓝执盈直勾勾的看着向明理。
向明理那张五颜六色的脸上，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我可以直白的告诉蓝小姐，这五亿购买的是价值十亿的股份。而两年后，蓝小姐如果要卖出，我也会以十亿的两倍购买回来。”
“……”蓝执盈再次无语的看着向明理，身为一个身价不菲的一线知名艺人。蓝执盈是真心第一次觉得自己，好穷！
不过向明理这话太具有吸引力了，而且上辈子的经历告诉蓝执盈，向明理说的这些话完全可以实现。
向明理绝对有这个能力，两年的时间将五亿变成二十亿。
而蓝执盈，一点都不想错过这个赚钱的机会。不是二十亿，而是价值二十亿天皇的股份。
“向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这些钱？”
“越快越好。”
“行，后天我会让蓝氏的律师团和我大哥联系你的。”
两个人友好的点头示意，蓝执盈才离开了病房。
☆、第138章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秘密，哪怕是合作关系中，也不见得真要坦诚相待。
向明理说的很大气，但从头到尾没提过如果他失败的话要怎么偿还这二十亿。
而蓝执盈也是仗着有上辈子的记忆，知道向明理绝对不会失败，这就是一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两个人都有未尽之言，不过这是个可以合作的事情，两个人也就自动忽视了那些不和谐的地方。
有了向明理这话，蓝执盈不仅可以少花很多冤枉钱，也不用再将天皇的股份挂到母亲容止名下，让小姑夫暗中操作了。
就算没有向明理这话，蓝执盈也是不会放弃收购天皇股份的事情的。
还是那句话，这种稳赚不赔的事情，蓝执盈有什么理由不去做？更何况，这是完全符合道义和法律，没有触犯任何底线的事情。
在向明理开口之后，蓝执盈直接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蓝从容。而蓝从容的动作很快，在蓝执盈从医院回来的第三天，就开始着手收购天皇股份的事情。
而从蓝从容那里，蓝执盈才了解到，天皇内部现在已经乱到了什么程度。
之前袭击向明理的人本来的目的是向启明，也就是天皇明面上的董事长。虽然没有成功，但是直接将向明理这个天皇真正意义上的掌舵人送进了医院，也算是造成了一定的骚动。
而最关键的是，明显那些人还有后手——天皇内部出现了商业间谍，而且天皇三十年的老臣财务部长卷走了天皇账面上的百分之八十的流动资金跑路了。
要说这事情背后要是没有黑手，恐怕三岁小孩子都不信。
而且这个黑手接连两步，就差点将天皇送入了绝境。
蓝从容下手的很快，在向明理的帮助下，直接用最低价秘密买进了那些和向家签订过协议，如果要出手手里股份首先会卖给向家人的那些人手里的股份。
向明理决策果断，蓝从容下手迅捷。在第四天爆出天皇内部遭遇商业间谍，还有财务部长卷款私逃的消息的时候，向明理手里已经再次牢牢的掌控了天皇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
所以哪怕股市动荡，向明理和蓝从容也是趁机大量低价买入。
在对手反应过来之前，向明理和蓝从容手里的股份总和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七十。
而对方这个时候再想要做什么，已经算是无能为力了。而向明理的父亲，天皇明面上的董事长，也在第六天直接出面，证明了天皇运作良好，从而再次稳定了局面。
第六天，双方的交手在刚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蓝执盈没空，也没兴趣围观这些事情。本来交给小姑夫办的事情，还想着说不定要秉持一下‘主人翁’精神偶尔过问一下，可现在是交给大哥蓝从容了，蓝执盈算是彻底的放下了担子，完全的不敢不顾了。
五月中旬很快过去，等蓝执盈忙完自己的几个广告，又到了月底。时间对于艺人来说，简直是最奢侈的东西。
向启明甚至还给蓝执盈发送了一张接送人的照片，从而让蓝执盈越发觉得，事情不可能像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了。
别墅外面虽然还不到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地位，但触目可及的地方都有保全人员，这倒是真的。
“你……还真严实。”
带路的人一路除了一开始打过招呼之外，就一字未说。蓝执盈也很了解这种工作人员的习惯，所以也就没多问什么。
在对方打开房门走进向明理的病房的时候，本来还想开个玩笑的心情，也在看见向明理的样子之后，变成了纠结。
而那句话，也算是双问了。
外面的防御很严密，屋内的向明理包扎的更严密。
要不是那张青青紫紫的脸上还能看得出来是向明理的样子，蓝执盈都要怀疑自己此刻面前的东西是不是什么仿照木乃伊了。
两条腿，一条胳膊打的严严实实的石膏。唯一没打石膏的那只胳膊也还上着夹板。
身上的绷带确保了向明理身上没露出一点肉色，就连脖子也上了固定。
“向明理？”虽然那张青青紫紫还略带肿胀的脸自己看来的确是向明理，但蓝执盈还是礼貌性的询问了一下。
“蓝小姐，见笑了。”
幸好脸上虽然受伤不轻，但却没伤到喉咙。所以说起话来，还不算有什么影响。
蓝执盈不请自来的坐在了向明理病床旁边的椅子上，看起来向明理还是很信任自己的，要不然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让病房里的人都出去了，也算是心胸宽广了。
“车祸？”
要是被人打的，这伤也太夸张了。最重要的是，蓝执盈看得出来向明理脸上很多地方都是擦伤和烧伤的痕迹。
向明理点了点头。本来也没想着隐瞒蓝执盈，最主要的是，几个月之前蓝执盈的‘提示’在向明理看来，已经可以确定蓝执盈是知道些什么了。
不管是对于向明理的诚实，还是对向明理身上的伤痕。蓝执盈都有一种不怎么现实的感觉。
要知道爆炸啊、跳楼啊、自杀啊什么的，蓝执盈真心见的多了。但前提是，那些都是电视剧里面的，都是假的啊。
这种真真切切的伤害，在现实生活中，也就上辈子临死的时候，中毒、跳崖还有死前听到的爆炸声而已。
向明理倒好，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居然还显得如此震惊。
向明理一直注意着蓝执盈的神态，看着蓝执盈那略显惊讶而又不敢置信的目光，心里某个决定才越发的坚定了起来。
“说起来还要多谢蓝小姐。”
“谢我？”
“是啊，要不是蓝小姐几个月之前的提醒，我肯定不会有防范的。”向明理眼中闪过一道杀气，也没在蓝执盈面前隐藏那股戾气。“虽然过了几个月，差点以为蓝小姐是开玩笑的了。可是前几天我父母出门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想起你的话了，所以临时和父母换了下车。结果，呵呵，也是我命大。”
向明理本来还想耸耸肩表达一下自己的豁达的情绪，可惜满身的伤势只是让他再次疼的龇牙咧嘴的。
蓝执盈除了目送同情之外，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好了。
等向明理的疼痛劲儿过去了，才深吸一口气认真的看着蓝执盈。而蓝执盈，此刻的大脑也在快速的转动着。
关于向明理接下来要问的事情，蓝执盈简直心知肚明。
而此时此刻，就有一个坑宋天卓一把的机会，就看自己把握不把握的住了。
而对于向明理会不会看出来自己想要坑宋天卓的事情，蓝执盈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因为这辈子，哪怕是传说中的fbi或者什么其他组织想要查探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最多只能查探到宋天卓喜欢蓝执盈而已。
至于蓝执盈对宋天卓的感情，那完全是陌生人好吗，完全没有一丁点利益关系的陌生人。
几乎是在瞬间，蓝执盈就在心里达成了某些决定。不坑白不坑，就算向明理怀疑那又怎么样？自己所说的都是事实就好。
果然，也就是一分钟不到的样子，向明理再次开口。
“这次请蓝小姐来，除了想要再次感谢蓝小姐之外，还有一事儿相求。”
蓝执盈露出一个有点纠结的表情，微微皱眉带着一点不忍还有犹豫看着向明理。既然已经决定好的事情，那么能用演技增加一点说服力的事情，蓝执盈自然也是不介意多做一些的。
“不要说的这么严重的，什么求不求的。如果不违背道义和法律，我能帮得上忙的事情，我还是很乐意帮忙的。再怎么说，蓝氏和天皇也还是很好的合作伙伴的。”
“是的，天皇和蓝氏以后还会是很好的合作伙伴的。”向明理冲蓝执盈点了点头，五颜六色的脸上挤出一个真诚的笑容。算是提前给蓝执盈，也是给蓝氏，某些保证了。
“其实对蓝小姐来说，这个请求应该也不算多么为难的事情。我就是想请问一下，当初蓝小姐……是怎么知道天皇要发生变故的。”
这个问题，问的可真有够直接的。
蓝执盈双手在背包上抓了抓，看着向明理欲言又止。
向明理很有眼力劲儿的继续说道。“蓝小姐放心，今天只是我们的闲聊。不管蓝小姐最后说的是什么，我们向家还有天皇，都会记得蓝小姐这份恩情的。”
蓝执盈轻叹一口气，表现出一副‘你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还能说些什么’的样子，最后还是纠结的开口道。“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我觉得，我说出来向先生可能都有点……其实我自己当初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我还以为只是商业收购什么的。”
“哦？不论如何，还请蓝小姐明示。”
蓝执盈又叹了一口气，挠了挠脸才继续道。“你也知道的，咱们这个圈子总是能听到一些消息。我在过年前参加一次宴会的时候，刚好有听到一些人说到年后收购天皇股份的事情。要知道天皇可是华国娱乐圈的老牌娱乐公司了，稳定性是很有保证的。所以我就有点好奇那些人为什么一副天皇肯定要动荡的样子，然后就多听了几句。”
蓝执盈咬了咬嘴唇，在椅子上换了个坐姿。之前那些有点纠结的样子，向明理也很理解，毕竟这算是属于听墙角了。
而说过了这些，蓝执盈也就变得大方了许多。抬手拢了拢刘海，轻叹一口气继续说道。“具体的他们也没说，但是因为当时参与讨论的人身家在那里摆着，所以不由得人不信。”
向明理眼睛变得更加黝黑了，那只唯一没打石膏的手紧紧握在一起，身子微微的颤抖，还要控制住自己的语气。“能请问一下，那个人是谁吗？”
蓝执盈认真的看着向明理，像是被向明理的坚持打动了一样。“都说了这么多了，告诉你也没什么了，是宋先生，宋氏地产的总经理宋天卓先生。”
随着蓝执盈将最后的谜底揭开，整个病房内再次陷入了寂静。
差不多有十分钟，向明理才恢复到曾经蓝执盈见过的那个风趣的样子。
而之后，两个人也没再继续讨论之前的事情了。半个小时后，等蓝执盈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向明理才再次开口。
“不知道蓝氏对天皇怎么看？”
蓝执盈一脸疑惑的看着向明理，但还是很保守的做了回答。“自然是华国数一数二的大公司了，也是蓝氏一直学习的对象。怎么了吗？”
“那不知道蓝氏有没有兴趣收购一些天皇的股份？”
来了，蓝执盈心中一跳，但脸上还是那副疑惑的表情。好笑的看着向明理，就像对方说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
“向先生真会开玩笑。”
“不，我并不是开玩笑的。”向明理认真的看着蓝执盈，才将自己的计划继续托出。“我希望蓝氏，或者蓝小姐能收购一些天皇的股份，并且能委任我为代理人。二年之后如果蓝小姐或者蓝氏想要卖出天皇的股份的话，我会用您购买的两倍价格买回来。而如果到时候天皇的股价上涨，也按照上涨之后的价格两倍收购。蓝小姐觉得怎么样？”
蓝执盈挑眉看着向明理。“向先生为什么不直接找银行贷款？”
向明理这个提议，说直白了就是像蓝氏贷款缓解天皇的股票危机。
向明理看起来是真的不准备隐瞒蓝执盈什么，起码就这次买卖方面不准备隐瞒什么一样。“那些人会阻止我向银行贷款的，至于其他可以借到钱的人，我不信任他们。”
蓝执盈敲了敲椅背，也很直爽的看着向明理。“如果确保你在天皇的地位，蓝氏需要准备多少资金？”
“五亿。”
“……”你还真是爽快啊，蓝执盈直勾勾的看着向明理。
向明理那张五颜六色的脸上，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我可以直白的告诉蓝小姐，这五亿购买的是价值十亿的股份。而两年后，蓝小姐如果要卖出，我也会以十亿的两倍购买回来。”
“……”蓝执盈再次无语的看着向明理，身为一个身价不菲的一线知名艺人。蓝执盈是真心第一次觉得自己，好穷！
不过向明理这话太具有吸引力了，而且上辈子的经历告诉蓝执盈，向明理说的这些话完全可以实现。
向明理绝对有这个能力，两年的时间将五亿变成二十亿。
而蓝执盈，一点都不想错过这个赚钱的机会。不是二十亿，而是价值二十亿天皇的股份。
“向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这些钱？”
“越快越好。”
“行，后天我会让蓝氏的律师团和我大哥联系你的。”
两个人友好的点头示意，蓝执盈才离开了病房。
☆、第138章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秘密，哪怕是合作关系中，也不见得真要坦诚相待。
向明理说的很大气，但从头到尾没提过如果他失败的话要怎么偿还这二十亿。
而蓝执盈也是仗着有上辈子的记忆，知道向明理绝对不会失败，这就是一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两个人都有未尽之言，不过这是个可以合作的事情，两个人也就自动忽视了那些不和谐的地方。
有了向明理这话，蓝执盈不仅可以少花很多冤枉钱，也不用再将天皇的股份挂到母亲容止名下，让小姑夫暗中操作了。
就算没有向明理这话，蓝执盈也是不会放弃收购天皇股份的事情的。
还是那句话，这种稳赚不赔的事情，蓝执盈有什么理由不去做？更何况，这是完全符合道义和法律，没有触犯任何底线的事情。
在向明理开口之后，蓝执盈直接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蓝从容。而蓝从容的动作很快，在蓝执盈从医院回来的第三天，就开始着手收购天皇股份的事情。
而从蓝从容那里，蓝执盈才了解到，天皇内部现在已经乱到了什么程度。
之前袭击向明理的人本来的目的是向启明，也就是天皇明面上的董事长。虽然没有成功，但是直接将向明理这个天皇真正意义上的掌舵人送进了医院，也算是造成了一定的骚动。
而最关键的是，明显那些人还有后手——天皇内部出现了商业间谍，而且天皇三十年的老臣财务部长卷走了天皇账面上的百分之八十的流动资金跑路了。
要说这事情背后要是没有黑手，恐怕三岁小孩子都不信。
而且这个黑手接连两步，就差点将天皇送入了绝境。
蓝从容下手的很快，在向明理的帮助下，直接用最低价秘密买进了那些和向家签订过协议，如果要出手手里股份首先会卖给向家人的那些人手里的股份。
向明理决策果断，蓝从容下手迅捷。在第四天爆出天皇内部遭遇商业间谍，还有财务部长卷款私逃的消息的时候，向明理手里已经再次牢牢的掌控了天皇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
所以哪怕股市动荡，向明理和蓝从容也是趁机大量低价买入。
在对手反应过来之前，向明理和蓝从容手里的股份总和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七十。
而对方这个时候再想要做什么，已经算是无能为力了。而向明理的父亲，天皇明面上的董事长，也在第六天直接出面，证明了天皇运作良好，从而再次稳定了局面。
第六天，双方的交手在刚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蓝执盈没空，也没兴趣围观这些事情。本来交给小姑夫办的事情，还想着说不定要秉持一下‘主人翁’精神偶尔过问一下，可现在是交给大哥蓝从容了，蓝执盈算是彻底的放下了担子，完全的不敢不顾了。
五月中旬很快过去，等蓝执盈忙完自己的几个广告，又到了月底。时间对于艺人来说，简直是最奢侈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