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医生他又撩又宠 第20节
  第19章 十九见 傅丛礼,你流氓!!!
  没日没夜赶了几天, 稿子终于赶得差不多,只剩收尾了。三天前温婉收到导演的微信,说之前答应的期间确实太迟了, 片方那边一直在催,他也很为难。
  温婉没法,这事确实是她不在理, 中途接了陈清如那边的活,还不敢说实话,只能说是这段时间身体不好一直往医院跑耽误了。
  最后她又是赔笑又是说好话的,挂了电话就拉着舒瑾不要命的赶, 眼看事情解决了,她扭开水龙头,捧水洗了把脸,而后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呼了口气, 对镜子里疲惫的自己一笑, 紧接着拉开卫生间的门出去。
  见沙发上的舒瑾紧锁眉头, 打电话的声音很大,“我说了我没钱, 他要结婚关我什么事,我让他结的吗?结不起就不结呗。”
  “呵呵, 我是白眼狼?行,那每个月的生活费一分都没有了。我在外面上班, 衣食住行不要钱啊, 你怎么不为我想一想?”
  “……”
  温婉脸色瞬间凝重了起来,她跟舒瑾还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不对,她比舒瑾好多了, 除了白茵,还有家人,且家人都爱她。
  而舒瑾呢,打小跟奶奶相依为命,爸妈出远门务工,几年都不回来一次,钱也不寄回来,生了个儿子当成宝贝疙瘩宠着,宠成了个废物,高中毕业就出去鬼混。这么多年只想吸舒瑾的血去贴补儿子。
  舒瑾可不是扶弟魔,除了基本的赡养义务,一分钱都不会多给,就连在宜城买了房子至今都是瞒着的,当时想的是赚钱了就把奶奶接过来,结果房子还在装修,奶奶就从二楼的楼梯滚下来,送到医院不一会就下了病危通知。
  “怎么回事?”见舒瑾挂了电话,温婉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忧心的问。
  舒瑾接过杯子,仰头把水全喝了,一滴不剩,讽刺的说:“舒小军要结婚,女方要18.8万彩礼,问我要钱来了,真是搞笑,拿我当提款机了。”
  温婉抿了抿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世上真的有太多太多不配为人父母的。
  舒瑾在手机上点了几下抬头起来,说,“我今天要回去一趟。”
  “回去做什么?”温婉问。她不太赞同,最疼爱阿瑾的奶奶去世了,回去一点温情都得不到就算了,还会弄得鸡飞狗跳。
  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对付得过那几个人。
  “马上到我奶的忌日了。”舒瑾忽然哽咽了起来,深呼了一口气说,“老家还是有很多人对我好的,隔壁的阿公阿婆对我很好,我也好久没回去看过了。”
  温婉说:“可是你爸妈……”
  “放心,他们不敢怎么样。”
  “要不我陪你一起回去?”
  “不了。”舒瑾笑了一下,说,“稿子还没弄完呢,我回去了,你抓紧时间。”
  “……”
  舒瑾买了中午十一点半的飞机票,温婉送她去机场,让她回去了之后一定要保持联系,有什么事不要瞒着。
  到机场等了一小会儿,亲眼看着舒瑾登机后她才回家了。
  温婉回去后就开始赶稿子,除了吃饭喝水上厕所,其余时间都在赶,赶到凌晨三点终于弄完了。第二天醒来日上三竿,腰酸背痛,她伸了个懒腰起床,边打哈欠边拉开窗户,一股凛冽的风扑面而来。
  这个天真是越来越冷了,她再次回到被窝里躺着,给舒瑾发消息问情况,刚发送成功,傅一漪的电话进来了。
  她接起,听到话筒里传来傅一漪清脆的声音,“婉姐姐,吃饭了吗?”
  温婉:“正想吃什么呢,你吃了吗?”
  “那巧了,我也在想吃什么,要不出来一起?”话落,傅一漪又说,“正好下午没课,婉姐姐出去逛街吗?”
  “好啊,哪儿见?”思忖了下,温婉还是应了。通过这几次的接触,傅一漪是个很可爱单纯的女孩子,还这么热情的帮她。
  她本来就在想,等空了去给傅一漪买个礼物。今天这个机会正好。
  傅一漪想了想,说,“要不在翡翠湾?”
  “好啊,等会见。”
  两人达成一致意见挂了电话,温婉连忙起床洗漱穿衣服,选了一件版型很好的白色棉服,黑色铅笔裤,再配上一双马丁靴,衬得腿修长又笔直,她怕冷,最后还找了一条浅色的围巾戴上才出门了。
  温婉开车到了翡翠湾,找了个能停车的地方后联系傅一漪具体的碰面位置。不一会儿,两人碰面了。
  傅一漪一如既往的热情,跑上前挽着温婉的手臂,另一只手摸了摸,娇嗔道,“婉姐姐,我好饿,我们去吃什么呀?”
  温婉笑着问:“你想吃什么?”
  “我啊,什么都想吃,日料,牛排,火锅。”傅一漪歪着头想了想,说,“要不我们去吃烤肉怎么样?”
  温婉应,“好啊。”
  说着两人就开始找合眼缘的店,找了了半天终于看到一家环境和风格都不错的店,而且食材还新鲜。就傅一漪这种性格,只要她喜欢,跟谁都能成为朋友,整个过程,温婉大部分都是在听她说话。
  “婉姐姐,我好烦喏,每年给小叔买礼物都要提前半个月想,该买的都买了,真的不知道该买什么?”
  温婉抬头问:“为什么要给傅丛礼买礼物啊?”
  “生日呀,小叔12月20号过生,这不快了吗。”话落,傅一漪吐了吐舌,说,“我还以为婉姐姐知道呢。”
  温婉笑笑没说话。还真是惭愧,追了人这么久连生日都不知道,“没事,等会吃完了慢慢去逛。”
  傅一漪点头,紧接着将烤的老肉片放在温婉碗里,“快尝尝,烤这个我可擅长了,就没翻车过。”
  “好。”
  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两人吃饱喝足去逛了,见傅一漪愁眉苦脸,什么都不满意,要么就是送过了,温婉想了想,说,“要不你给他买块腕表?”
  傅一漪想都不想就摇头,“不不不,那太贵了,不是我一个贫穷女孩子该考虑的。一般的又配不上小叔。”
  温婉也在想,到时候她送点什么给傅丛礼呢?
  “你小叔也不缺什么,就是送个心意罢了,要不你回去diy一个?”又逛了两层楼,温婉忽然想到说。
  傅一漪考虑了下:“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这时,一身着蓝色呢子大衣的黑长发女子上前,一脸惊喜的说,“呀,一一,没想到真的是你啊,好巧。”
  傅一漪闻声抬头,笑盈盈的反问:“玉珍姐,你也来逛街呀?”
  林玉珍看了两眼一旁的温婉,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女孩巴掌大的小脸,白得发光,一双眼睛雾蒙蒙的,看了让人心生怜惜。
  前段时间听说傅老二谈恋爱了,她想,能跟傅一漪这么亲密的,可能是她未来二嫂了。还听说她妈妈为此着急了,老二都恋爱了,老大媳妇连个影子都没看到,常年待在部队,急得把人喊回来解决终生大事来着。
  “是啊,这不是马上要到丛礼哥的生日了吗。”
  话音刚落,傅一漪嘴角的笑蓦地一僵,下意识看了眼温婉,后牵强的笑了笑说,“玉珍姐有心了。”
  “要不我们一起逛吧?”林玉珍热情的邀请道。谁不知道傅一漪是傅家的小公主呀,能跟她处理好关系,就算是得到了傅家的认可,前些日子,她哪次见面不是靠傅一漪牵线啊,不知怎么回事,这几天对她越来越冷淡了。
  傅一漪:“下次吧玉珍姐,我跟我朋友还有事呢。”
  林玉珍有点失落:“好吧。”
  “嗯,玉珍姐慢慢逛,我们先走了。”说着傅一漪就拉着温婉往前走,见走得远了,才低声说,“她是我姑姑之前给我小叔介绍的女朋友,是个大学老师,人也蛮好的。就是我小叔不喜欢。”
  哦,原来是傅丛礼的相亲对象。
  人长得不错,还高挑,皮肤白,说话温柔大方,还是大学老师,挺门当户对的。
  突然觉得心里涩涩的,之前的自信瞬间荡然无存。
  见温婉心情一下子就低落了,傅一漪又说,“婉姐姐,你不要想太多了噢,小叔已经明确拒绝她了,只是她还没死心。之前还她妈还专门找我姑姑说,姑姑又回来跟奶说,弄得我奶把小叔臭骂了一顿。”
  “都说了不喜欢了,她还不死心,弄得我们家关系不好。我就不喜欢她了。”
  温婉轻“嗯”了一声,不发表任何意见。
  傅一漪紧紧挽着温婉的手臂,走着走着,忽然说,“婉姐姐,晚上去我家吃饭吧。”
  温婉错愕,“啊?”
  “晚上让我奶给小叔打电话回来吃饭。”傅一漪看着她眨了眨眼睛。
  温婉咽了咽口水:“这、这不太好吧?”
  傅一漪说,“你以我朋友的身份去吃饭有什么不好?”
  “再说了,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努力创造机会呢,婉姐姐,你可不能辜负我。”她泪眼汪汪的看着温婉。
  不可否认,温婉心动了。
  两人逛了一下子什么也没买,眼看时间差不多了,一个半推半就,一个意志坚定就这样去了傅家。
  温婉诧异,没想到傅丛礼的妈妈年纪这么大了。后来傅一漪才解释,她奶四十多岁了才生的小叔。
  她一下懂了。不过也是,傅一漪都这么大了,叫傅丛礼小叔,也能想通,只是以前她没去想这些。
  他妈妈是个很和蔼客气的老太太,热情得很。温婉反而有些局促,一时不知道该叫阿姨,还是叫奶奶。
  后来还是随傅一漪叫奶奶了。
  老太太拉着温婉的手,越看越喜欢,爱屋及乌,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婉婉,你喜欢吃什么菜,我叫张姨去弄。”
  “奶奶,我什么都吃,不挑嘴。”温婉乖巧的回。心里还是紧张,毕竟她是在跟傅丛礼的妈妈说话。
  老太太打量了一番,说,“你呀,跟一一都太瘦了,还是得吃胖点,不容易生病,晚上让张姨顿两个汤。”
  “奶,你打个电话让小叔回来吃晚饭呗。”傅一漪挽着老太太的手臂,用脸去蹭了蹭,娇嗔的说道。
  老太太不解,语气一下子没控制住,有些不好:“叫他回来干什么。”
  傅一漪撅了下嘴,又摇了摇老太太的手臂,撒娇道:“哎呀,我想小叔了,不管嘛,奶奶你就让小叔回来吃晚饭嘛。”
  “好不好嘛?”
  “好,好。”老太太拿宝贝孙女没辙了,笑咯咯的说。
  傅一漪说,“那奶奶你快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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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在市一院的傅丛礼刚结束坐诊,好不容易靠在椅背上,磕着双眼休息会儿,没两分钟电话就响了。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接起,“妈,什么事?”
  老太太问:“下班了吗?”
  “没,有什么事吗?”
  “晚上回来吃饭。”
  傅丛礼默了下,他不想大老远跑回去就吃个饭,况且前两天才回去了一趟,但老太太都打电话来了,怕是不回去也不会罢休。他揉了揉眉心说,“行,我早点弄完了就回去,要迟了再说。”
  默了下,老太太声音里怨气很重,“早点回来,家里人都等着你吃饭。一一也说好久没见你了。”
  “嗯,我知道。”傅丛礼蹙了蹙眉。他不清楚老太太现在在搞什么,越来越神秘了,还有傅一漪,什么好久没见了,距离去临城才几天,简直打胡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