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节
  说着,他就抓住项翔的胳膊,带着蔚成风往地下停车场走。
  蔚成风一消停,蛋蛋就消停了,安安静静的甩着尾巴跟在蔚成风身后。
  进了电梯,蔚成风终于像个正常人了,看了项翔一眼,漫不经心地说:
  “就是你有病吧。”
  项翔阴沉下脸,眯起了眼睛。
  虞斯言抓着项翔的手紧了紧,扭头对蔚成风说:
  “不是有病,是得病,有什么等你换了裤子再说吧。”
  蔚成风的耳根子瞬间一红,抿住嘴不再吱声了。
  虞斯言盯着坐在电梯门边的狗,眼神有些沉,儿子么……
  蔚成风斜瞥到虞斯言瞬间的沉痛,眼珠子转了转,移开了视线。
  虞斯言和项翔带着蔚成风上了顶层,白素等在电梯口,见蔚成风一来,倍儿热情的迎了上去。
  可蔚成风却严正地说:
  “没时间了,别客套,去把炳然所有病例、诊断还有这段时间的医疗记录全部都准备好,扫描成电子档案。”
  白素迈出的脚顿时停住,欣喜的扯出笑容,连说了两个‘好’字,转身就跑向院长办公室。
  虞斯言心里有些感动,正想给蔚成风道歉还有致谢,谁知蔚成风紧张地说:
  “赶紧的,趁现在人走了,带我去房间换裤子。”
  “……”虞斯言的感动瞬间就没了。
  让项翔先回了病房,虞斯言带蔚成风去了准备好的房间。
  “因为你来得太急,所以都没准备,你先在这儿换个衣服,我马上去给你订酒店。”
  蔚成风大大咧咧的摆摆手,一点不挑剔。
  “哪儿不是一样啊,这儿还方便些,我看这不挺好的吗,换什么换啊,麻烦死了。”
  虞斯言笑了笑,说:
  “那我在门口等你。”
  蔚成风动作很快,三两下就换好了衣服,走出门。
  虞斯言看着蛋蛋说:
  “他现在没什么抵抗力,不能接触动物的。”
  蔚成风很能理解的点点头,对脚边的蛋蛋说:
  “你在这儿守着,不准动。”
  蛋蛋应声在门口趴了下来,闭上狗眼就睡了。
  虞斯言觉得挺稀罕,多看了蛋蛋两眼,这才带着蔚成风去了项翔的病房。
  项翔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等着人。
  蔚成风冷着脸走到项翔身边,直截了当地说:
  “手伸出来。”
  项翔淡淡的凝视着蔚成风,半晌都没什么动作。
  虞斯言走过来低喝道:
  “项翔。”
  项翔缓缓的眨了眨眼皮,伸出手,淡然地说:
  “蔚少也懂医,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蔚成风面无表情的号着脉,
  “和蓝擎宇一块儿这么多年,就是猪都能学点东西,你别吵。”
  虞斯言瞪了项翔一眼,项翔冲虞斯言轻笑了一下,闭上了嘴。
  蔚成风用三个手指在项翔的脉搏上有节奏的摁压了几下,再用拇指在掌心点触着,眉头逐渐皱起,半分钟后,他松开手,一脸严肃的扭头对虞斯言说:
  “对不住了,因为经常都有人来求医,一般都是大惊小怪,皮毛的事儿也着急得魂不守舍的,所以久而久之,我们就不管这些事儿了。”
  虞斯言摇摇头,
  “你这不是已经来了么。”
  蔚成风深深的看了虞斯言一眼,转身就往门外走。
  “你带我去白素哪儿。”
  项翔突然把蔚成风叫住,
  “为什么帮我?”
  蔚成风微微一回头,痞笑了一下,
  “老子心情好,乐意,你管得着么!”
  项翔眯起眼,尖锐的目光戳在蔚成风身上。
  虞斯言淡淡的别了项翔一眼,说:
  “你睡觉吧。”
  项翔朝虞斯言抛去埋怨的一眼。
  蔚成风才懒得搭理俩眉目传情的人,拉开门就往外走。
  虞斯言把蔚成风带到了白素办公室门口,蔚成风却停住了脚。
  “我知道了,你先进去,让白素动作快点,我去打个电话。”
  虞斯言点点头,推开门进了办公室,蔚成风闲散的走到走廊的尽头,钻进小阳台里,掏出电话打了出去,没一会儿,电话通了。
  蔚成风满脸灿烂的笑容,眼里金光直闪,唤道:
  “大宝贝儿。”
  第228章 回家
  电话对面的声音冰寒中带着无奈,
  “又跑到哪儿去了,都大晚上了还跑出去玩儿。
  蔚成风嬉皮笑脸地说:
  “你猜。“
  对面无声,只有淡淡的呼吸传来。
  蔚成风瘪瘪嘴,
  “切,没情调,算了,我不和你这千年老寒铁计较,我人在重庆呢。”
  对面的呼吸声重了些,明显是生气了。
  蔚成风轻咳了两声,对面的人沉声,道:
  “只准玩儿两天。”
  蔚成风脖子一粗,呲着牙嚷嚷道:
  “我要呆多久轮得到你管吗!”
  男人的声音顿时冷得掉渣,
  “你说什么?”
  蔚成风抿了抿唇,耍混地说:
  “我不管,反正我人在重庆了,你要想让我回去,就亲自来接我!”
  对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蔚成风傻笑了一声,说:
  “我朋友的儿子得了癌症,我过来看看咱们能不能帮忙,毕竟都是老相识了,要是这样都见死不救,也太没人性了,对吧。”
  对面的人不紧不慢地地问道:
  “嗯,实话呢?”
  蔚成风耷拉下笑容,小声说:
  “学校都开学了,我的研究课题偏偏排到了四月才开始,别的教授都忙活着,我就只能天天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幸福的忙碌着。”
  男人叹了口气,
  “就只是因为闲得无聊?”
  蔚成风心里暗骂着男人对他的了如指掌,讷讷道:
  “我朋友的儿子的那口子特别有意思。”
  男人的声音变得轻悠悠的,
  “你是说,你对一个女人来了兴趣,然后要我帮她救她老公?”
  蔚成风纠正道:
  “是男人,不是女人。”
  男人的声音变得危险起来,
  “蔚成风,你是不是欠揍了。”
  蔚成风翻了个白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