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背叛薄家的原因
  凤戒一直是在阿宇手中的,所以杨慕瑶倒是没有怎么在意凤戒。
  可谁知道,阿宇竟然偷偷的发现了凤戒的秘密,还不告诉她。
  要不是她刚刚问着的话,她都要怀疑阿宇是不是就不说了。
  杨慕瑶哼唧着一声:“你是怎么知道的,知道了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
  夜擎宇认真的思酌着一下,后面规规矩矩的开口,像极了‘贤夫’:“也不久,昨日发现的,在阳光下。”
  要说着夜擎宇为什么会想起凤戒的事情,那也是因为前几日大长老无意中跟他说了一个事。
  那是萧于安刚刚暴露出会蝶舞经,萧雪重伤在修罗殿的时候,萧雪提及的让夜陌许他们去找他。
  那么听着,杨慕瑶也就没那么生气了:“那你怎么又告诉我了?”
  夜擎宇眯着眸子,幽深的余光提着严肃的模样:“凤戒里面的功法能够制住萧于安,你学了能傍身。”
  杨慕瑶愣是怔然了几秒,缓神之后发现,原来是因为这个。
  “阿宇,你真好。”
  夜擎宇对她的情意她知道了,而她定然是不会辜负他的。
  杨慕瑶的武功底子本就不错,要是现在学的话,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再应付萧于安的时候,一定没那么费劲了。
  此时薄家。
  薄靳言原本出现在郊外,遇见杨慕瑶的时候,除了是去看看萧于安想要做什么,最重要的也是想看看有什么是关于翁益的。
  翁益已经被关在薄家的暗室许久了,因为薄靳言一直没找到翁益背叛他的原因,一直没有处置他。
  那么几日不见,翁益倒也没有多落魄,似乎薄家的人也知道薄靳言还不打算处置他,所以对翁益还算是不错的。
  薄靳言此时手上已经捏着一张纸,上面就写着关于翁益的事情。
  到了暗室后,薄靳言已经将纸张收起来了,深眯着凌厉的余光:“最后再问你一次,到底为什么背叛本座?”
  翁益随即缓缓的抬头,声音显得沙哑了许多:“家主不必问了,你留着一个叛徒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杀了我吧。”
  “既然想着报仇,如今怎么就这副能耐了?”薄靳言冷嗤着一声,目光更为发紧,“还真当我什么也查不到了?你若早说我母亲是你的杀父仇人,兴许本座还能早早为你寻个说法。”
  听着薄靳言的话,翁益只是眼底有过那么几秒的惊诧,可很快也就消逝了:“晋灵清毕竟是家主的母亲,家主还能怎么帮属下要说法?”
  他当初进薄家之后,也就只知道一些事情罢了,可到底知道的也不是全部。所以他才会和萧于安狼狈为奸,甚至还联系了夜擎宇。
  要是夜擎宇帮他的话,他相信夜擎宇不会作假,可惜了,还没等着他从夜擎宇的口中知道这些,他就已经被家主发现了。
  “至少也能先帮你查出真相。”
  再次听着薄靳言的话,翁益依旧是不为所动的,不管是调查还是讨、说法,家主都还是晋灵清的儿子。
  “家主若是真的想帮我的话,那就杀了我吧。”既然是不能报仇的话,翁益也早就不想活了。
  薄靳言斜睨着翁益一眼,眸子泛着无尽的冷意,最后冷冷的拂袖着离开。
  跟随着薄靳言来的人下属看着家主走了,沉吟了片刻,还是转身对着翁益说着:“翁侍卫,其实家主一直在压着二长老要杀你的决心,此次来也是真的想要帮你的。”
  要不是因为翁益的背后有家主帮压着的话,就凭当初翁益对二长老的态度,恐怕二长老早就想杀翁益好几回了。
  听着那人的话,翁益微微的吃惊着一下,可这时候薄靳言早就已经没了踪迹。
  “家主他……一切可还好?”
  翁益到底是跟在薄靳言多年的,要不是一念成魔的话,他……他也不想背叛家主。
  “倒也还好,只不过最近一直在压着你的事情,家主实在是……”那人说着,都已经不忍心说下去了。
  家主和翁益的关系,可是比家主和二长老晋灵清的关系还要好的,家主怎么可能放任着翁益的事情不管。
  翁益终是沉默了半响,才勉强的抬着脑袋起来的:“替好好好照看家主。”
  这几日不止是晋灵清还想着过问翁益的事情,薄家的几位长老一直在旁敲侧击着。
  所以这会薄靳言刚刚从暗室出来,晋灵清又恰逢着过来:“家主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需要亲自前往暗室?”
  话音转瞬之间,晋灵清的视线朝着薄靳言的身后看了看,寓意明了。
  她的儿子,身为薄家的家主,包庇着叛徒也就算了,竟然还纡尊降贵的亲自去暗室看人。
  薄靳言眯着冷肃的眉眼,轻睨着一眼:“二长老可知翁益为何背叛薄家?”
  闻言,晋灵清就是一阵冷笑:“他怎么背叛薄家的,原因是什么我一点也不关心,我关心的是家主你什么时候处决他。”
  “喔,若是事情是因为你而起的呢?”薄靳言那双森冷的眉宇又凌厉了几分。
  “什么意思,翁益自己背叛的薄家,还是你的人,难不成这事还能栽赃到我的头上?”说着,晋灵清明显有些怒了。
  薄靳言眯着眸子,将刚刚藏在袖中的纸张丢了过去:“自己看看。”
  纸张顺势落地,晋灵清的视线更沉了,后面还是她的下属将纸张捡起来递到她的面前的。
  晋灵清看了看上面提到的人名,片刻的凝思着:“翁志?”
  随着薄靳言拉扯着嗤笑的余光,再到嘲笑着晋灵清的动作:“二长老不记得了?二十年前的翁家想起来了吗?”
  经过薄靳言那么一提醒,晋灵清的脑海中还真的出现了那么一个名字,兀自的一笑:“原来是翁志,我记得当初他也是背叛了薄家的,还真是什么人生出什么样的儿子。”
  听着晋灵清的话,薄靳言的神色更为深沉,沙哑的,仿若是东西打磨过的嗓音,浅浅的带起:“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