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节
凤傲天装作未听见，牵着慕寒瑾的手便向前走去，流星低头看着怀中软绵绵的神犬，嘴角一勾，“看来还是要靠自己。”
幽幽地叹了口气，便小心地抱着神犬离开。
凤傲天侧眸看着慕寒瑾，“今儿个想要做什么？”
“皇上想要做什么？”慕寒瑾自然知晓了昨日凤傲天将蓝璟书带去了芙蓉阁的事情。
凤傲天勾唇浅笑，抬眸看着如今的天色，低声道，“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只想和你安静地待会。”
慕寒瑾温声一笑，“这正是臣所想的。”
风族，对于慕寒瑾意味着什么呢？她转身看着他，隐忍了十几年，为的便是等待着她出现，她站在原地，将他的手撑起，低头看着他这双蕴藏着太多力量的手，她抬眸看着他，“我爱你。”
慕寒瑾抬眸看着她，对上她真挚的双眸，俊美如玉的容颜在这一刻绽放着别样的光彩，他将她拥入怀中，太多的话在此刻已经变得太轻，很多年之后，当他再一次地想到这一幕，心中依旧是泛着深深的感动。
慕寒瑾从来都是一个内敛的人，他也有自己的霸道，自己的执着，可是，面对她的时候，似乎那骨子里面的硬早已经化为乌有，剩下的都是对她的柔。
这是风和日丽的一天，是独属于他们二人的一天，仔细想来，从相处道至今，他们似乎总是在短暂的相处之后，有着很长时间的离别，他从来都没有怨过她，因为，只有经历过生离死别之后，才能明白，能够活着守候着爱着的人是有多么的重要。
凤傲天靠在他的怀中，花开花落，如今，他们能够感受到的是彼此的温暖，也许，她可以变得有些小女人，可是，面对大是大非的时候，她总是将自个置于最危险之地，只因为，她知道，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她想要得到的是什么？不是那睥睨天下的满足感，而是守着命定的缘分，相守到老。
凤傲天抬眸看着他，嘴角勾起满足的笑容，慕寒瑾永远是她心中最初产生想要好好守护感觉的人，她只想这样好好地守着他，直到永远。
慕寒瑾依旧是那般的淡雅如水，只是，那双细长的双眸散发而出的是温柔的眸光，他只是这样看着她，嘴角一勾，低声道，“皇上，臣相信，我们会永远地在一起，不论生与死。”
也许，他已经预料到了什么，也许，他已经感应到了什么，又或许，他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他知道，在他的心中，没有比守着她更重要的。
世人皆以为她好色无度，可是，谁又能真正地明白她身后背负着的责任与厚重的感情？她看似无情却重情，他庆幸自个的义无反顾，庆幸自个能够从死亡边缘撑下来，庆幸自个能够得到她的心，在她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他深知，爱不是占有，而是拥有。
这一日，过得很平静，没有激情，只有温情，他们只是这样安静地彼此相依偎着，心中只有彼此，眼中只放得下彼此，茫茫人海中，他又何其有幸，能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慕寒瑾是豁然的，是心思通透的，也是有所顾虑的，他不似无风那般，可以自由地随心而为，他也有背负着的责任，更加地懂得珍惜二字，他们很像，却又截然不同，一切的一切，当面对她的时候，便已经变得一样，那便是，他们都有着一颗爱她的心。
凤傲天抬眸看着他，风族很美，这处亦是乐土，可是，终究夹杂着太多的痛苦，她一定要寻找到一个属于他们的乐土。
流星抱着神犬回到了帝寝殿，便看见猫公公端坐在软榻上，抬眸看着他，低声道，“神犬呢？”
“这里。”流星将怀中的小狗崽亮出来，低声道。
“这是神犬？”猫公公狭长的双眸闪过一抹讶异，不过是片刻，便已经了然，“果然是重新开始。”
“是啊，猫公公，它现在要吃什么？”流星低声道。
“它不是普通的狗崽，去问问无风吧。”猫公公说着便从流星的怀中将神犬抱了过来，只有他的巴掌大，整个笑脸皱成一团，看着倒是很可爱，哪里还有原先看到那庞然大物？
他看着流星，“这下好了，正好跟你是一对。”
流星吸着鼻子，抬手摸着，低声道，“倘若不是因为我，它如今还骄傲地喝着圣泉呢。”
猫公公看着流星，“圣泉？你可是带了？”
“有啊。”流星低声道，接着便从腰间拿出一个水囊，低声道，“我特意在它出金卷之前打的，就怕它口渴，可是，如今是用不到了。”
猫公公看着他这幅样子，低声道，“这个肯定有用，我们一起去找无风吧。”
“好。”流星低头看了一眼神犬，想着如此也好，以后，他就可以多陪陪它。
猫公公带着流星前往偏院，便看见冷千叶与邢无云，还有卫子陌都在，他不过是微微挑眉，接着便越过他们几人，行至无风的面前，“神犬如今要吃什么？”
无风低头看着猫公公怀中的神犬，抬眸看了他一眼，淡然一笑，“它本身就有灵性，只有每日适量的饮一些圣泉便是。”
“不用喝奶吗？”猫公公继续问道。
“不用。”无风接着说道，“它只是身体变小了，其实还是有记忆的。”
“哦。”猫公公点头，接着便看见神犬眯着眼，似是在睡觉，他便将神犬塞到了流星的怀中，“你喂它吧。”
“恩。”流星一听，便高兴地笑着，接着坐在一旁，便拿出腰间的水囊，给神犬喂着圣泉。
邢无云躺在太妃椅内，侧眸看着流星，再看向猫公公，也不再说话。
无风看着他们都聚在了这处，显然没有离开的打算，索性便继续忙着。
猫公公率先转身便离开了偏院，想着如今凤傲天与慕寒瑾在做什么呢？
待猫公公回来之后，便看见蓝璟书已经端坐在书房内安静地批阅着奏折，他冲着书房冷哼了一声，便也拿起几案上衣袍，继续缝缝补补起来。
流星喂罢圣泉之后，抬眸看着他们，“明儿个便动身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也不去准备准备。”
“有什么好准备的？”邢无云漫不经心地说道，“到时候直接走人便是。”
流星嘴角一撇，“你这是得了便宜卖乖。”
“我得什么便宜了？”邢无云挑眉，看着他笑吟吟地问道。
“难道不是？”流星冷哼一声，“是谁这几日心情不好？是谁整日闷闷不乐的？”
邢无云被流星说到了痛楚，干咳了一声，“这个有什么好说的？”
“是吗？”流星抱着神犬，接着起身，“你们自便，我去跟神犬玩了。”
邢无云看着他挺着小身板便这样走了，抬眸看着无风跟卫子陌，还有一旁安静地看着书的冷千叶，“看看，这什么态度？”
“我出去走走。”卫子陌冷声说道，转身便离开了偏院。
冷千叶自然没有走的道理，邢无云更是脸皮厚，不必理会，无风不过是淡淡地挑眉，他在酿酒，想着等回来之后，与她独饮。
流星抱着神犬回到了帝寝殿，便看见猫公公独自一人在忙活着，他上前探着脑袋看着他，“猫公公还在生气？”
猫公公看着他，“我生什么气，主子喜欢跟谁，便跟谁。”
流星嘴角一撇，“还说不是。”
“你打算带着它一块去？”猫公公看着他怀中的神犬，冷声道。
“恩。”流星点着头，“我要去一趟风族，多带一些圣泉。”
“去吧。”猫公公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顺便看一下主子是不是当真不回来了。”
“好。”流星呵呵一笑，“还说没有生气。”
猫公公冷哼一声，接着便转身向内走去，忽然看见躺在龙榻上的凤胤麒忽然睁大了双眼，他连忙转身看着流星，“小鬼头，你快过来。”
“什么？”流星见猫公公叫的急切，连忙冲上前去，当看见凤胤麒时，他顿时睁大双眸，“他醒了？”
“不是。”猫公公见他目光呆滞，接着便看向流星，“去叫无风过来。”
“哦。”流星点头，连忙转身便冲出了帝寝殿，快速地落在了偏院中，箭步站在了无风的面前，低声道，“凤胤麒醒了。”
“醒了？”冷千叶率先开口，接着又看向邢无云，二人随即起身。
无风淡然地点头，“去看看。”
“恩。”流星转身，便又飞身赶往帝寝殿。
其他三人也不耽搁，皆是运用轻功离开，待行至帝寝殿时，无风率先入内，看着龙榻上躺着的凤胤麒当真睁开双眸，他随即坐下把脉，过了片刻，便转身道，“不过是个前兆，如今能睁开眼睛，不过还没有意识。”
“那何时能醒？”猫公公紧接着问道。
“不出所料的话，明年的这个时候便能醒。”无风接着说道。
“还要等一年吗？”猫公公看着凤胤麒，如今已经十二岁，倘若明年醒来的话，也得十三岁了。
无风点头道，“恩，如今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邢无云斜靠在一旁，看着凤胤麒，接着说道，“他如今这样睁着眼睛到什么时候？”
“只持续半个时辰便合起了。”无风低声道。
“哦。”邢无云低声道，接着说道，“她如今赶回来怕是也看不到了。”
“恩。”无风点着头，转眸已经看到流星不见了人影。
他抬眸看着邢无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淡然一笑，接着抬步便向外走去。
流星兴冲冲地回了风族，凤傲天正与慕寒瑾缠绵悱恻，便看见一个小身影一脚踹开门冲了进来，凤傲天不悦地皱着眉头，脸上潮红未退，慕寒瑾更是将锦被扯起盖在二人的身上。
“小鬼头，你这是找死吗？”凤傲天沉声道，显然如今正憋着火。
流星连忙缩着脑袋，转身说道，“那个圣主，我只是想跟您说，凤胤麒睁开眼睛了。”
“什么？”凤傲天脸上的怒气连忙转换成了惊讶。
慕寒瑾抱紧凤傲天，以防春光外泄，二人对看了一眼，便看见流星大声说道，“凤胤麒睁开眼睛了。”
他说罢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不见了踪影。
凤傲天抬眸看着慕寒瑾，如今二人如此的状态，她扶额望天，到底是继续还是……
最终还是呼出一口气，接着抱着慕寒瑾，冷声道，“继续。”
这种事情可不能半途而废，免得日后造成不良的后果，慕寒瑾的额头已经溢出了汗，如今一听，温声应道，“是。”
待一场酣畅淋漓的缠绵之后，凤傲天低喘着气靠在慕寒瑾的怀中，接着起身，连忙穿戴好，慕寒瑾也不耽搁，二人心照不宣地牵着手便离开了风族，连忙赶回帝寝殿，便看见殿内只剩下猫公公一人，还有躺在龙榻上的凤胤麒，不过，他的眼睛已经合起。
凤傲天大步流星地赶了过去，转眸看着猫公公，“不是说睁眼了吗？”
“是睁眼了，不过，您来晚了，他已经闭上了。”猫公公低声道，看着凤傲天颈项上还未褪去的吻痕如今又添了新的颜色，低声道。
凤傲天低声道，“怎么回事？”
“他每日都会睁眼半个时辰。”猫公公低声道，“流星只顾着告诉您，没有听后面的话。”
凤傲天冷哼一声，“流星，你给爷等着。”
她带着慕寒瑾便离开了帝寝殿，阴沉着脸似是要爆发一样，二人直接回到了清辉宫，二话不说，便将慕寒瑾直接推倒在了床榻上，撕扯着他的衣衫，“继续。”
慕寒瑾见她如此，不由得一笑，她何时变得如此急切了？不过，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索性将她纳入怀中，继续着蚀骨的缠绵。
流星拖着五十个水囊，带着神犬蹑手蹑脚地进了帝寝殿，抬眸看着猫公公一人，连忙笑嘻嘻地凑进去，“圣主呢？”
“去灭火了。”猫公公直白地回道。
“啊？”流星不解地看着他，走近龙榻旁，便看见凤胤麒闭着双眸，连忙冲了出来，看着猫公公，“怎么是闭着眼的？”
“他每日只醒来半个时辰。”猫公公抬眸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显然写着，你死定了。
流星打着寒颤，连忙扑倒在猫公公的怀中，“我怎么不知道？”
“谁让你跑的快？”猫公公看着流星，“你是不是打扰了主子的好事？”
“恩。”流星如实地点着头，可怜兮兮地看着猫公公。
猫公公冷哼一声，“活该。”
幽幽地叹了口气，便小心地抱着神犬离开。
凤傲天侧眸看着慕寒瑾，“今儿个想要做什么？”
“皇上想要做什么？”慕寒瑾自然知晓了昨日凤傲天将蓝璟书带去了芙蓉阁的事情。
凤傲天勾唇浅笑，抬眸看着如今的天色，低声道，“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只想和你安静地待会。”
慕寒瑾温声一笑，“这正是臣所想的。”
风族，对于慕寒瑾意味着什么呢？她转身看着他，隐忍了十几年，为的便是等待着她出现，她站在原地，将他的手撑起，低头看着他这双蕴藏着太多力量的手，她抬眸看着他，“我爱你。”
慕寒瑾抬眸看着她，对上她真挚的双眸，俊美如玉的容颜在这一刻绽放着别样的光彩，他将她拥入怀中，太多的话在此刻已经变得太轻，很多年之后，当他再一次地想到这一幕，心中依旧是泛着深深的感动。
慕寒瑾从来都是一个内敛的人，他也有自己的霸道，自己的执着，可是，面对她的时候，似乎那骨子里面的硬早已经化为乌有，剩下的都是对她的柔。
这是风和日丽的一天，是独属于他们二人的一天，仔细想来，从相处道至今，他们似乎总是在短暂的相处之后，有着很长时间的离别，他从来都没有怨过她，因为，只有经历过生离死别之后，才能明白，能够活着守候着爱着的人是有多么的重要。
凤傲天靠在他的怀中，花开花落，如今，他们能够感受到的是彼此的温暖，也许，她可以变得有些小女人，可是，面对大是大非的时候，她总是将自个置于最危险之地，只因为，她知道，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她想要得到的是什么？不是那睥睨天下的满足感，而是守着命定的缘分，相守到老。
凤傲天抬眸看着他，嘴角勾起满足的笑容，慕寒瑾永远是她心中最初产生想要好好守护感觉的人，她只想这样好好地守着他，直到永远。
慕寒瑾依旧是那般的淡雅如水，只是，那双细长的双眸散发而出的是温柔的眸光，他只是这样看着她，嘴角一勾，低声道，“皇上，臣相信，我们会永远地在一起，不论生与死。”
也许，他已经预料到了什么，也许，他已经感应到了什么，又或许，他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他知道，在他的心中，没有比守着她更重要的。
世人皆以为她好色无度，可是，谁又能真正地明白她身后背负着的责任与厚重的感情？她看似无情却重情，他庆幸自个的义无反顾，庆幸自个能够从死亡边缘撑下来，庆幸自个能够得到她的心，在她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他深知，爱不是占有，而是拥有。
这一日，过得很平静，没有激情，只有温情，他们只是这样安静地彼此相依偎着，心中只有彼此，眼中只放得下彼此，茫茫人海中，他又何其有幸，能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慕寒瑾是豁然的，是心思通透的，也是有所顾虑的，他不似无风那般，可以自由地随心而为，他也有背负着的责任，更加地懂得珍惜二字，他们很像，却又截然不同，一切的一切，当面对她的时候，便已经变得一样，那便是，他们都有着一颗爱她的心。
凤傲天抬眸看着他，风族很美，这处亦是乐土，可是，终究夹杂着太多的痛苦，她一定要寻找到一个属于他们的乐土。
流星抱着神犬回到了帝寝殿，便看见猫公公端坐在软榻上，抬眸看着他，低声道，“神犬呢？”
“这里。”流星将怀中的小狗崽亮出来，低声道。
“这是神犬？”猫公公狭长的双眸闪过一抹讶异，不过是片刻，便已经了然，“果然是重新开始。”
“是啊，猫公公，它现在要吃什么？”流星低声道。
“它不是普通的狗崽，去问问无风吧。”猫公公说着便从流星的怀中将神犬抱了过来，只有他的巴掌大，整个笑脸皱成一团，看着倒是很可爱，哪里还有原先看到那庞然大物？
他看着流星，“这下好了，正好跟你是一对。”
流星吸着鼻子，抬手摸着，低声道，“倘若不是因为我，它如今还骄傲地喝着圣泉呢。”
猫公公看着流星，“圣泉？你可是带了？”
“有啊。”流星低声道，接着便从腰间拿出一个水囊，低声道，“我特意在它出金卷之前打的，就怕它口渴，可是，如今是用不到了。”
猫公公看着他这幅样子，低声道，“这个肯定有用，我们一起去找无风吧。”
“好。”流星低头看了一眼神犬，想着如此也好，以后，他就可以多陪陪它。
猫公公带着流星前往偏院，便看见冷千叶与邢无云，还有卫子陌都在，他不过是微微挑眉，接着便越过他们几人，行至无风的面前，“神犬如今要吃什么？”
无风低头看着猫公公怀中的神犬，抬眸看了他一眼，淡然一笑，“它本身就有灵性，只有每日适量的饮一些圣泉便是。”
“不用喝奶吗？”猫公公继续问道。
“不用。”无风接着说道，“它只是身体变小了，其实还是有记忆的。”
“哦。”猫公公点头，接着便看见神犬眯着眼，似是在睡觉，他便将神犬塞到了流星的怀中，“你喂它吧。”
“恩。”流星一听，便高兴地笑着，接着坐在一旁，便拿出腰间的水囊，给神犬喂着圣泉。
邢无云躺在太妃椅内，侧眸看着流星，再看向猫公公，也不再说话。
无风看着他们都聚在了这处，显然没有离开的打算，索性便继续忙着。
猫公公率先转身便离开了偏院，想着如今凤傲天与慕寒瑾在做什么呢？
待猫公公回来之后，便看见蓝璟书已经端坐在书房内安静地批阅着奏折，他冲着书房冷哼了一声，便也拿起几案上衣袍，继续缝缝补补起来。
流星喂罢圣泉之后，抬眸看着他们，“明儿个便动身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也不去准备准备。”
“有什么好准备的？”邢无云漫不经心地说道，“到时候直接走人便是。”
流星嘴角一撇，“你这是得了便宜卖乖。”
“我得什么便宜了？”邢无云挑眉，看着他笑吟吟地问道。
“难道不是？”流星冷哼一声，“是谁这几日心情不好？是谁整日闷闷不乐的？”
邢无云被流星说到了痛楚，干咳了一声，“这个有什么好说的？”
“是吗？”流星抱着神犬，接着起身，“你们自便，我去跟神犬玩了。”
邢无云看着他挺着小身板便这样走了，抬眸看着无风跟卫子陌，还有一旁安静地看着书的冷千叶，“看看，这什么态度？”
“我出去走走。”卫子陌冷声说道，转身便离开了偏院。
冷千叶自然没有走的道理，邢无云更是脸皮厚，不必理会，无风不过是淡淡地挑眉，他在酿酒，想着等回来之后，与她独饮。
流星抱着神犬回到了帝寝殿，便看见猫公公独自一人在忙活着，他上前探着脑袋看着他，“猫公公还在生气？”
猫公公看着他，“我生什么气，主子喜欢跟谁，便跟谁。”
流星嘴角一撇，“还说不是。”
“你打算带着它一块去？”猫公公看着他怀中的神犬，冷声道。
“恩。”流星点着头，“我要去一趟风族，多带一些圣泉。”
“去吧。”猫公公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顺便看一下主子是不是当真不回来了。”
“好。”流星呵呵一笑，“还说没有生气。”
猫公公冷哼一声，接着便转身向内走去，忽然看见躺在龙榻上的凤胤麒忽然睁大了双眼，他连忙转身看着流星，“小鬼头，你快过来。”
“什么？”流星见猫公公叫的急切，连忙冲上前去，当看见凤胤麒时，他顿时睁大双眸，“他醒了？”
“不是。”猫公公见他目光呆滞，接着便看向流星，“去叫无风过来。”
“哦。”流星点头，连忙转身便冲出了帝寝殿，快速地落在了偏院中，箭步站在了无风的面前，低声道，“凤胤麒醒了。”
“醒了？”冷千叶率先开口，接着又看向邢无云，二人随即起身。
无风淡然地点头，“去看看。”
“恩。”流星转身，便又飞身赶往帝寝殿。
其他三人也不耽搁，皆是运用轻功离开，待行至帝寝殿时，无风率先入内，看着龙榻上躺着的凤胤麒当真睁开双眸，他随即坐下把脉，过了片刻，便转身道，“不过是个前兆，如今能睁开眼睛，不过还没有意识。”
“那何时能醒？”猫公公紧接着问道。
“不出所料的话，明年的这个时候便能醒。”无风接着说道。
“还要等一年吗？”猫公公看着凤胤麒，如今已经十二岁，倘若明年醒来的话，也得十三岁了。
无风点头道，“恩，如今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邢无云斜靠在一旁，看着凤胤麒，接着说道，“他如今这样睁着眼睛到什么时候？”
“只持续半个时辰便合起了。”无风低声道。
“哦。”邢无云低声道，接着说道，“她如今赶回来怕是也看不到了。”
“恩。”无风点着头，转眸已经看到流星不见了人影。
他抬眸看着邢无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淡然一笑，接着抬步便向外走去。
流星兴冲冲地回了风族，凤傲天正与慕寒瑾缠绵悱恻，便看见一个小身影一脚踹开门冲了进来，凤傲天不悦地皱着眉头，脸上潮红未退，慕寒瑾更是将锦被扯起盖在二人的身上。
“小鬼头，你这是找死吗？”凤傲天沉声道，显然如今正憋着火。
流星连忙缩着脑袋，转身说道，“那个圣主，我只是想跟您说，凤胤麒睁开眼睛了。”
“什么？”凤傲天脸上的怒气连忙转换成了惊讶。
慕寒瑾抱紧凤傲天，以防春光外泄，二人对看了一眼，便看见流星大声说道，“凤胤麒睁开眼睛了。”
他说罢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不见了踪影。
凤傲天抬眸看着慕寒瑾，如今二人如此的状态，她扶额望天，到底是继续还是……
最终还是呼出一口气，接着抱着慕寒瑾，冷声道，“继续。”
这种事情可不能半途而废，免得日后造成不良的后果，慕寒瑾的额头已经溢出了汗，如今一听，温声应道，“是。”
待一场酣畅淋漓的缠绵之后，凤傲天低喘着气靠在慕寒瑾的怀中，接着起身，连忙穿戴好，慕寒瑾也不耽搁，二人心照不宣地牵着手便离开了风族，连忙赶回帝寝殿，便看见殿内只剩下猫公公一人，还有躺在龙榻上的凤胤麒，不过，他的眼睛已经合起。
凤傲天大步流星地赶了过去，转眸看着猫公公，“不是说睁眼了吗？”
“是睁眼了，不过，您来晚了，他已经闭上了。”猫公公低声道，看着凤傲天颈项上还未褪去的吻痕如今又添了新的颜色，低声道。
凤傲天低声道，“怎么回事？”
“他每日都会睁眼半个时辰。”猫公公低声道，“流星只顾着告诉您，没有听后面的话。”
凤傲天冷哼一声，“流星，你给爷等着。”
她带着慕寒瑾便离开了帝寝殿，阴沉着脸似是要爆发一样，二人直接回到了清辉宫，二话不说，便将慕寒瑾直接推倒在了床榻上，撕扯着他的衣衫，“继续。”
慕寒瑾见她如此，不由得一笑，她何时变得如此急切了？不过，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索性将她纳入怀中，继续着蚀骨的缠绵。
流星拖着五十个水囊，带着神犬蹑手蹑脚地进了帝寝殿，抬眸看着猫公公一人，连忙笑嘻嘻地凑进去，“圣主呢？”
“去灭火了。”猫公公直白地回道。
“啊？”流星不解地看着他，走近龙榻旁，便看见凤胤麒闭着双眸，连忙冲了出来，看着猫公公，“怎么是闭着眼的？”
“他每日只醒来半个时辰。”猫公公抬眸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显然写着，你死定了。
流星打着寒颤，连忙扑倒在猫公公的怀中，“我怎么不知道？”
“谁让你跑的快？”猫公公看着流星，“你是不是打扰了主子的好事？”
“恩。”流星如实地点着头，可怜兮兮地看着猫公公。
猫公公冷哼一声，“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