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节
  我爷爷闻了闻,然后说:“有檀香味,和尚的东西?”
  胖子笑了笑说:“老道就是老道。”
  我爷爷补了一句:“和尚的东西无非就那几样,佛珠,念珠,戒刀,木鱼,袈裟,禅杖,金刚圈……”
  “你赢了,你赢了……”胖子一阵苦笑,再不说的话,我爷爷非得把所有和尚的东西都念出来,可其实不用全部念完,他第一个已经说对了。
  打开油纸包之后,我爷爷猛然瞪大了双眼,伸手拿起了那串佛珠,不敢相信的说:“紫色的金刚菩提子佛珠!”
  他拿着佛珠,细细的打量,嘴里啧啧称奇说:“如此规则的九瓣,每一颗的大小均匀,色泽青一色的紫色,而且还保存得这么好,这条绝了,只怕是独一无二了。”
  我和月兰对视了一眼,看样子是很贵重了,还真如胖子说的,要不是他瞄了一眼,还真给漏了。
  胖子又补了一句说:“那和尚已经成就了金身,这两孩子心软,不然那金身弄出来也好几百万。”
  我爷爷看了我和月兰一眼,笑笑说:“有这些够了,动人家的金身做什么,这两个孩子做得对。”
  我和月兰相视一笑,然后月兰从盒子里拿出了那个盒子说:“这是那位和尚手里拿着的三枚舍利子。”
  我爷爷猛吃一惊,接过盒子,打开一看,久久合不拢嘴,他说:“这东西得好好保存好,只有得道高僧圆寂火化才能出舍利子,如今的世道,还会不会有和尚能结舍利子,那就难说了。”
  “爷爷,这东西有什么用?”我随口问了一句。
  “留着吧,以后肯定有妙用,兰兰,这个你收着。”我爷爷把盒子递还给了月兰。
  然后我迫不及待的拿出了那块如铅球一般的东西,我说:“爷爷,这是什么东西?”
  我爷爷接了过去,翻开之后,猛然瞪大了眼睛,然后咧开嘴笑了:“这个东西和这舍利子应该都是在高僧的手里吧?”
  我惊讶的看着爷爷,我说:“您怎么知道?”
  “你们是破了石室寺的护山幻阵了。”他笑着说:“可能目前这寺院的人都还不知道,也可能永远也不知道,毕竟懂行的能人少了,这是一块陨铁,就是你们经常看到的流星雨,在坠落之后,产生的就是这个东西,这个东西的具体成分是什么,这个不清楚,但是这个东西有个妙用,就是可以放入幻阵之中,起关键作用,因为这陨铁会散发出强大的磁场,干扰人的思维,让人产生幻觉,而且辐射的范围还挺广,小则几十米,大则几百米,而那位僧人的金身应该就是阵眼所在,僧人的身上佩戴着金刚菩提子,手拿这陨铁和舍利子都是为了加持这个大阵,这金刚菩提子和舍利子都是佛门至宝,所以这大阵的威力很大的。”
  我们恍然大悟,我说:“怪不得那石拱桥,还有那铁索,会一变成三!”
  “如果这舍利子是十颗,那就会变成十倍。”我爷爷补了一句。
  我和月兰对视一眼,彻底懵了,这也太神奇了。
  “兰兰,这陨铁倒是炼制武器的好材料,我找人把它打把剑,给你用。”爷爷说。
  “好的,谢谢爷爷。”月兰有些小惊喜,我更开心了。
  “那行,你们是睡觉补眠吧。”爷爷说:“胖子,你还得继续帮忙,一天不睡不会死。”
  “嘿嘿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以三天三夜不睡,完事后补上就是了。”他说:“这次捞了这么多,我估计几天都睡不着觉了。”
  “行,那我们开始清点,然后进行保护处理,大部分的东西,今天必须出手,不能过夜。”我爷爷说完,就开始忙活起来了。
  我拉着月兰的手就出了门,回到了家里。
  我烧了水,准备和月兰一起洗洗,然后睡觉补眠。
  我试探了问了,月兰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羞红脸白了我一眼,应该是今天收获颇丰,所以心情好就默认了。
  说句实话,一回想起在梦境里,月牙在浴桶里帮我搓背,瞬间就起反应了,简直要命。
  可我家又没浴桶,找不回那种感觉了,但如果可以和月兰一起洗,那能兴奋死,要不要浴桶无所谓了!
  可当我把水烧好,进门喊月兰的时候,却见月兰已经和衣躺床上了。
  “媳妇,起来了,水烧好了,可以洗了。”我走了过去,摇了摇月兰。
  她没有转过身来,只是小声的说:“我头有点疼!”
  “啊。”我赶紧摸了一下她的头,我了个去,好烫,我说:“你怎么啦?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我心里着急的要死,在我的印象中,月兰就如同不败的战神一般,无所不能,可没想到月兰也生病了,我心疼死了,刚才还满心的兴奋,此刻早已烟消云散,我说:“你等等,我去喊爷爷。”
  说完,我就朝着菜窖的方向奔去。
  第229章 不能生育
  一听月兰生病了,我爷爷和嫂子立马就赶了回来,留我哥和胖子清点东西。
  我爷爷给月兰号完脉,然后又看了看月兰的眼睛,测试了下体温,竟然达到了四十度!
  爷爷立马抓了一副药,然后让我嫂子去煎药,期间,爷爷让我拧了毛巾给月兰擦拭,我感觉月兰烧得都有点迷糊了,我急得不行,可又无济于事。
  “小凡,你先坐下。”见我急得团团转,我爷爷向我招招手。
  “爷爷,月兰是怎么啦?”我看着爷爷。
  “我也没查出来,应该是细菌或者病毒感染而发烧。”爷爷说:“先观察一阵,你先别急,我已经让吴晴去煎药了。”
  “细菌或者病毒感染?你说是在下斗的时候吗?”我惊讶的看着爷爷。
  “应该是。”爷爷点了点头。
  “可不对啊,如果是这样,我和胖子也应该有事才对,可为什么我们两个没事,单单月兰生病了?”我不解的看着爷爷。
  我爷爷凝神看着我,犹豫了许久才说:“你知道的,月兰和你,以及胖子不一样,你们从小接受疫苗接种,但月兰的体内貌似缺少这些疫苗,所以别看月兰是如此强大的女子,其实她的身躯也是很脆弱的。”
  我深呼吸一口气,之前答应过月兰不哭的,可现在我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我紧紧抓着月兰的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一阵阵难过。
  然后一个小时后,我嫂子端着碗进来了,让我把月兰扶起来,她说:“兰丫头,吃药了。”
  月兰的整个身躯软绵绵的,浑身没有力气,只是微微睁开眼,然后张口,我嫂子一口一口的药给喂了进去。
  喂完之后,月兰又躺下了,我给盖上了被子。
  我嫂子拿着空碗说:“这兰丫头是不是要来例假了?女人一般要来例假的时候,身体都会这不舒服,那不舒服的,小凡,你这个得多关心一下。”
  我隐隐的感觉,月兰好像从来就没有来过例假,我们相处这么久,就没发现她来过。
  我爷爷摇着头说:“作孽呀,五弊三缺,终究是逃不过去,没想到却报应在你们三个孩子身上。”
  “爷爷,您为什么如此感慨,我们不是都好好的吗?”我嫂子微微惊讶,我多少知道一点,爷爷说的是我哥。
  我爷爷却没有直接回答我嫂子,而是转头,认真的看着我说:“小凡,你和兰兰在一起,我不反对,也支持你们,但是有一点我事先得告诉你,你和兰兰在一起,未必会有后代,这你可想好了。”
  “什么?”我和我嫂子同时一惊,我说:“爷爷,这是怎么回事?”
  “我刚才把了兰兰的脉搏,发现兰兰已经绝经了。”爷爷说。
  “绝经?什么意思?”我彻底懵逼了。
  我嫂子脸色难看的说:“不是吧,爷爷,您是不是诊断错了,兰兰才这么小,怎么可能绝经?一般不都是五十几岁,更年期的时候才绝经的吗?”
  “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不知道,但是她的身体就是这样的。”我爷爷摇了摇头说。
  “那能不能治好?”我嫂子又追问了一句。
  “不知道,先看看吧。”我爷爷叹了一口气。
  “哎!”我嫂子长叹一口气说:“我和大哥也这么久了,至今没一点动静,我是有来例假,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个肚子就是不争气,改天我和大哥两人到医院是彻底检查一番。”
  “别!”几乎同时,我和我爷爷都出言制止。
  “为什么?”我嫂子惊讶的看着我们。
  爷爷说:“我看就好了,干嘛去看西医,而且这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事,刚才我不是说了嘛,五弊三缺,你还记得爷爷说过,你和吴过不合适的,搞不好你们和小凡,兰兰一样,也不会有后代的。”
  “什么?”我嫂子的脸彻底绿了,她说:“为什么会这样?”
  “要怪就怪爷爷吧!”我爷爷叹了一口气。
  我嫂子便也不出声了,不过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说了句:“如果不行的话,等咱们有钱了,我和大哥去做试管婴儿,现在不都流行这个。”
  我和爷爷怔怔的看着嫂子,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却听我嫂子继续说:“小凡和月兰已经这样了,我必须争气,不能让咱们这个家无后!”
  听到这一句,我的眼泪再次冒了出来,我哥是个泥人,他怎么会有后?
  可我根本不用考虑,我这辈子就认定月兰了!
  不管她是否能够生育,我都只爱她一个人,一生都伴她左右,不离不弃!
  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我自然也会随她而去,我嫂子跟我哥可以,我自然也可以。
  因为我现在发现,如果我的生活中少了月兰,我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了。
  我嫂子突然想起说:“爷爷,天聋地瞎两位老前辈呢?”
  “他们也真是的,跑去龙蟒洞里,我还真怕出事,让他们离远一点,可我发现龙蟒对他们两个竟然很亲切,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们说要论道!”我爷爷摇了摇头说。
  “那等他们回来看看,说不定他们有什么办法,能够治好兰兰。”我嫂子说:“他们两个还是孩子,看着就让人心疼,怎么可以这样。”
  说完,我嫂子也哭了出来。
  “我去帮吴过他们了,有事再去喊我。”说完,爷爷站了起来。
  “我去给大家做早饭吧。”我嫂子心情也不好,也出了门。
  然后我就守在月兰的身边,甚至上床去跟她一起躺着,依偎着她。
  还真别说,爷爷的药还真有效,我已经听到月兰均匀的呼吸声了。
  我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也没那么烧了,心里才稍稍安心。
  我看着她的脸,一阵阵怜爱,我知道我中月兰的毒太深了。
  我在心里说,媳妇,你一定要好起来,千万不要有事。
  我好像明白了,以前我总想着要占月兰的便宜,此刻才知道其实真爱比什么都重要,是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只要月兰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要怎么样我都会答应的。
  第230章 今晚交易
  月兰整整睡了一个上午,喝完爷爷的药之后,高烧就退了,可是好像一直在做梦,流了很多的虚汗,我一边帮她擦虚汗,一边让她抓着我的手,并且轻声的在她耳边说话,让她别怕,我在身边。
  临近中午的时候,月兰慢慢的睁开的眼睛,在她睁开的那一刻,我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我柔声的说:“媳妇,你醒了啊!感觉好点了没,头还疼吗?”
  她静静的躺着,摇了摇头,然后就那么怔怔的看着我,也不说话,甚至也不眨眼睛,把我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