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
  白雪:“……”
  白雪感觉轰一声,好像一把火烧到了她身体上。
  他想干嘛,不言而喻。
  白雪胀红了脸,瞪了他一眼说道:“干嘛突然说这个?”
  他将头埋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用一种低沉又透着沙哑的语气道:“因为我想要你,已经想很久了。”
  白雪:“……”
  白雪觉得那把火好像一直烧到了她的心窝子里,烧得有点迷糊,她很清楚两人等下会发生点什么,虽然以前也想过,可是这进展未免也太快了一点,按理来说今天她们才算是正式在一起,可是第一天正式在一起就做这种事情吗?越想越觉得羞耻啊……
  可是啊……这个男人真的很极品啊,长得好看,气质又好,身上还有一种属于男人的性感,她想到了上次他在她面前脱光衣服,他身上的肌肉线条真是好看得没话说。
  白雪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
  不行啊,她现在没有喝酒,她得清醒一点,不能做糊涂事,得循序渐进,进展得太快了她真的会无所适从的。
  她不断在心中这样告诉自己。
  可是这具二十七岁了却还没经历过那种事情的身体却对男女之事充满了可怕的好奇心,再加上她在另一个世界里都已经快三十了。
  所以,到了后来,她明明已经理智拒绝了,可是她一出口却问道:“你……技术好吗?”
  食色性也,她说到底也是个普通人啊。
  魏嘉铭:“……”
  魏嘉铭避开她的目光,轻咳了一声,她终于在他的脸上看出了一些类似于羞赧的神色,他的耳根好像还红了。
  好难得啊,这么淡定的男人竟然也害羞了,这样的他瞬间就多了几分可爱。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我也没试过,不过应该还行吧,当然我会尽我所能满足你的。”
  白雪:“……”
  什么啊?这种回答怎么听上去好像她很担心他满足不了他一样?!诶……不是这样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情也是很正常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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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过了几十年了崔琅雅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当初易寒冥要拼命救她,她活了,而他却死了。
  当年她爱展世勋爱得死去活来,几乎丧失了自我,可是展世勋却利用她夺走崔家家产,还害得她家破人亡,她因爱生恨,为了报复展世勋,毅然决然嫁给了展世勋的死对头易寒冥,那个臭名昭著,手段狠辣,让人闻风丧胆的男人。
  她一直觉得她和易寒冥的婚姻就是一场交易,她帮他摧毁展家,而他给予她作为易太太应有的尊荣和保护,所以她从未真正去了解过他,更想不明白为什么在她遭受意外的时候,那个传闻中冷酷无情残忍可怕的男人却不顾一切为她挡下。
  易寒冥用命换了她多活了几十年,可最终她还是没逃过病魔之手,一睁眼她却回到了四十年前,那时候她才二十出头,那时候易寒冥还是那个站在高处,让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
  再次来到他的身边,这一次,她不想再将两人的婚姻当做交易,她要重新认识这个传闻中凶狠可怕却用命来救他的男人。
  她要和他相亲相爱,子孙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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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39 ...
  白雪感觉羞耻极了,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又或者说在这样暧昧的氛围下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他恐怕也招架不住这样的暧昧,说完之后就低头吻上他的唇, 这一次白雪没有抗拒,很温顺的任由他长驱直入。
  火热的吻持续了很久, 然后他坐起身,动作有些急切的将他的衣服脱掉……那一晚喝了酒神智迷糊,如今脑袋很清醒, 所以她能更清醒的观看他的肌肉线条, 似乎比那晚的更真实更美。
  他脱完了他的衣服,又将她衬衣的扣子一颗颗解掉, 他有些急切,将皮带猛地抽出来。
  白雪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忙道:“要……戴套吗?。”
  魏嘉铭道:“家里没有那种东西,不过如果你不想要孩子的话, 我可以出去买。”
  白雪低垂着头也不敢看他一眼, 很小声问道:“你……想要孩子吗?”
  他回答得很爽快, “我想要。”
  白雪:“……”
  几乎是没有思考就说出来,看来他是真的想要孩子了, 不过他还是很照顾她, 顾及她的想法。
  要不要孩子呢?他好像年纪也不小了,三十多了,家里都盼着他能有个一儿半女的, 既然他那么想要的话那就要吧。
  白雪便道:“不戴套也行吧。”
  两人说这些的时候停下了动作,听到她的回答,他暗中松了一口气,然后低垂着头笑了笑,而后他低头再次吻住她的唇。
  一夜癫狂……
  到了后来,白雪实在没有力气了,好在他还有些良心,抱着她进去帮她弄干净。
  他抱着她躺在床上,两人赤裸着身体肌肤相贴,魏嘉铭很温柔的在她头顶吻了一口说道:“真的没有想到,我们真的做了,这一切真是不可思议,像是在做梦。”
  白雪声音叫的嘶哑了,身上也没了力气,只轻轻应了一声。
  他将她软软的身体搂在怀中,很温柔的笑了笑,又道:“睡吧。”
  她大概真的累了,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不过魏嘉铭却睡不着。周围太过寂静了,他一下下梳理着她的头发,不禁回忆起了曾经。
  他第一次发现白雪的异样是在她遇袭之后他到白家接她。那时候他对她完全无感,甚至还因为她有点偏执的爱而感到厌烦。但那时候毕竟e计划才开始,他必须要稳住白庆东,所以这些表面上的工夫他还是得做。
  她出现的时候他正和白庆东严飞白聊天,他无意中一抬眼就看到她从楼梯上款款而来,嗯,没错,是款款而来,不再如以往看到他那般双眼放光飞奔过来,她走得很慢,脚步透着点漫不经心。
  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个只要一看到他就激动到丧失仪态的女孩竟然也有这一面,而且他还发现她看她的目光很冷。
  是那种带着距离感和疏离的冷。
  不过她的异样也并没有引起他太多的关注,毕竟他对这个女人没有太多的感觉,她变成什么样也与他无关,所以他并没有太在意。
  只是后来她却跟他提出离婚,说真的,她说出要和他离婚那句话的时候他是诧异的。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在白雪的口中听到离婚两个字。
  他甚至觉得她在以退为进,她这么做是在故意吸引他的注意,只是当他答应了要和她离婚之后她面上透出的释然而又激动的笑容让他知道她和他提离婚不是作假。
  第二次发现她的异样是在当天下午,他回海蓝湾拿点东西,然后无意间在门口听到她和修敏儿的对话。
  那个原本冲动易怒的女孩面对修敏儿有意无意的挑衅之时却能轻松自如化解,不仅如此还旁敲侧击的将修敏儿敲打了一番。
  他真的没想到那个被惯坏了的,一动怒就会大打出手,毫无修养可言的女孩竟能如此冷静,面不改色就能将对手堵得哑口无言。
  不仅如此,这个只有恋爱脑毫无上进心的女孩竟然开始投入到工作中,而且她竟还懂经济学上的东西,关于e计划的问题她也能分析得头头是道。
  她的种种迹象不禁让他产生怀疑,他甚至觉得她根本就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白雪,冲动,恋爱脑,毫无上进心和现在的冷静聪明的她完全就是不同的两个人。
  可若说她不是白雪她又是谁,虽然她和以前的白雪有很多地方不同可有些地方却又是一样的,比如和父母的相处方式,比如她的一些生活习惯。
  她的变化多少引起了他的主意,他很快就发现她身上变化的不仅是她的性格还有她的咬字发音,她的普通话说得比以前更加字正腔圆,翘舌平舌,后鼻音前鼻音也分得很清楚,这是以前的白雪做不到的。
  如果说一个人一生之中性格多少会有变化的话,那么平时的行为习惯真的能在短时间之内发生改变吗?
  所以,他怀疑这个人根本就不是白雪。
  不过怀疑归怀疑他也并没有说破,只要他还是白庆东的女儿一天,那么她便依然是他的妻子,大计还未成,他没有必要节外生枝。
  **
  第一次对她产生不同的感觉应该是林汉国孙子满月宴那天,他们夫妻受邀去参加晚宴,他不得不回海蓝湾接她。
  那时候他坐在车上等她,司机为她拉开车门,她小心翼翼跨步进来。
  他记得很清楚,那天她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衣服很修身,肩膀是半透明网纱,所以她微低头进来的时候,隐隐露出了她胸前的风光。
  她皮肤很白,白色裙子穿在她身上更让她白得如雪玉一样,外面阳光灿烂,而她就像是踏光而来的女神。
  也就是在那一刻,他感觉心脏某个地方狠狠跳动了一下,他几乎是本能的转开头不敢看她,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有一天他会在白雪面前如此无措,他的异样搅得他心烦,而他只能故作淡定与她打招呼然后低头看文件,以此来掩盖他的异样。
  她在他身边坐下,他很快闻到了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他很不喜欢女人的香水味,可是不知为何他此刻竟觉得她身上的味道格外好闻。
  不是很远的路途,可是他却连着偷看她几次,她安静坐在座位上,头枕着靠背闭目养神,她的裙子真是该死的修身,将她身体的曲线完全勾勒出来,她身上有一种陌生的气质,是和他认识的那个白雪完全不同的气质,那次她遇袭之后他去白家接她的时候就发现了。
  冷淡可是却充满了女人味。
  纵横商场这么多年,他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也不是没有女人对他投怀送抱,可是这是第一次,第一次让他没有对女人产生了一种反感抵触的情绪。
  甚至更可怕的,他发现他的身体竟对她起了反应,真是该死!
  类似的情况从来没有发生过,连他都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会这样,她也并不是最漂亮最性感的,为什么偏偏对她有了反应?
  这种感觉让他慌张又无措,他怕太明显了会让人发现异样,不断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在一切都在可控制的范围之内。
  然而也就是从这时候开始他发现他内心对她产生了一种不一样的想法,在宴会上看到连景城抱她的时候他心底竟多了一种类似于愤怒嫉妒的情绪,他觉得自己简直疯了。
  这种情绪让他感觉如此陌生,而且也来得如此莫名其妙,关键是他这样的感觉是因为白雪而产生的。
  怎么可能是白雪呢?是谁都不该是白雪!
  从那天之后他有很长时间没有回去过,没有见她,他觉得可能过几天这种感觉就淡了,只是他没有想到,就算没有见到她,那日她身上香香的味道,还有她一低头之时胸前隐现的风光还是时不时出现在他脑海,完全不受他控制。
  然后就这样,被这种完全陌生的感觉控制着,他再次回到海蓝湾,只是他没有想到他却在门口听到她和连景城的对话。
  她和连景城手拉手,告诉他有什么事情等她离婚后再谈,谈?谈什么呢?还不是谈和连景城在一起的事情。
  还没有离婚呢她竟然就想着离婚之后的事情了,她将他这个丈夫放在了哪里?那种完全陌生的愤怒和嫉妒的感觉再次袭来,真是莫名其妙,为什么他会生气,为什么一想到她和他离了婚之后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让他嫉妒?
  她是白雪,他根本就不喜欢她,她和谁在一起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这样,这种陌生的情绪究竟从何而来。
  他觉得此时自己应该冷静,应该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和谁在一起与他无关,离婚之后的事情更与他无关。
  这样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只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提出让她不要给他戴绿帽这种脑残话。
  更可怕的是,越和这个女人接触,他便越能发现她身上的魅力,而那种看着她和别的男人亲密的之时会产生的愤怒和嫉妒的感觉也越来越不能控制,尤其是在连景城的病床外面听到他们两个的谈话,当时他真的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种感觉让他反感,他一向那么善于控制自己,他一向都不会在意她的,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纵使她和别的男人亲密让他如此愤怒如此嫉妒之后他却有了一种非常疯狂的想法,他想要亲近她。
  他是她的老公,她和别的男人关系那么好,为什么就不能和他关系好一点呢?他们是夫妻,她最该亲密的人是他不是吗?
  他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吃惊,可是他却计划着要怎么和她亲近,终于,他查到那天晚上会下雨,他想着奶奶和妈妈早就打过电话让他带她回去吃饭,所以他便趁着这时机出手了。
  她果然和他一起回到家中,而那天晚上也果然下雨了,毫无意外的,他们在家中居住,睡同一张床。
  或许他之前曾经怀疑过,她突然对他冷淡下来可能是她想以退为进,可是当他上床看到那个已经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女人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是如此可笑。
  原本只要一靠近他就兴奋得不行的女人,如今要和他一张床睡觉了,她却睡得那么好。从这一刻他才明白,她果然不再是她,而这个让他心痒痒的又让他抓狂的女人一点都不喜欢他。
  那一晚他几乎没有睡觉,他想要和她亲近,他的目的达到了,她就躺在他身边,可是他发现他什么都做不了,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腔,手伸过去几次想要牵着她的手,可是每每快挨上了又缩回来,就这样挣扎了几次,他的额头已经沁出了一层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