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教我怎么帮你弄出来吗(H)
  看她真的要被逗急了,祁江岳终究是心软了,重新去一心一意侍弄她的阴户。此时周薇的下半身已经彻彻底底不着寸缕,双腿岔开,尽处是一片丰美的好春光。
  他先是覆上手掌,在整个阴部揉弄。那处的软肉摩擦着他掌心的纹路,从指缝间漏出来,被他的虎口夹着不住地抖动。
  待她重新气喘吁吁时,他又对着那里拍打了几下,阴蒂和阴唇撞击到手掌上,发出啪啪的声音,有种别样的羞耻感和舒爽。
  在周薇渐入佳境时,他便集中攻其一点,用两根手指精准地夹住那颗小豆豆不停震动,频率极高,就好像电动的一样不知疲倦。
  “啊……啊……呜呜呜……”周薇的脑海中什么都不剩下,好像全身只剩下了那一个器官,操控了那里就能操控她的全部意识。她娇声地叫着,抽噎着,整个人都快要被玩坏了。
  在刺激太过,她挣扎得厉害时,祁江岳又会稍微慢下来,用指腹对阴蒂进行按揉。从周围打着圈逐渐袭向中心,如此往复。
  那软肉也被照顾得很好。手指蜷起,用指骨的侧面不断搔刮着狭缝周围,时而戳刺阴道口,勾出更多的春水。
  在她的视线里,屋顶的水晶吊灯,门口的书柜都开始摇摇晃晃。难以承受的快感让她的视线扭曲,张开的嘴角控制不住地淌出一点津液。
  “不,不行了……哈啊……”
  好像有什么快要汹涌而出,过度的快感挤压在那处,亟待通过神经传导上行至高级中枢。
  当她的叫声开始变得高亢,不住地吸气时,男人加重了揉弄她阴蒂的力道,最后用指腹在那小小的头部狠狠抹过——
  一阵尖锐的快感袭来,从小小的阴蒂一路炸到头皮。
  “啊啊啊啊……”女孩高声地叫喊着,两眼翻白,粘稠的花液汩汩喷了他一手,双腿收紧,不住地夹弄,延续着高潮的余韵。
  这快感太过强烈,过了一分钟,她的身体还在痉挛着,抱住了祁江岳的腰,那还在流着水的花穴就贴在他的小腹处,在温暖的怀抱中寻求安全感。
  祁江岳体贴地用手上上下下地摩挲着她的背,哄着她:“乖哦。“
  等周薇逐渐平静下来,恢复了意识,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下面流了那么多水,当达到最快乐的那个点时,干脆就是在往外喷,现在腿心和腿根处还都是湿得不成样子。她是尿了吗?
  不想面对现实,她干脆把脸埋进枕头里,蜷成小小的一团装鸵鸟。
  祁江岳哄了半天才把她扒拉出来,她这才知道,原来这不是尿。
  可想到刚刚自己那不受控的反应,嘴里也不知胡乱叫了些什么,还是觉得很害羞,不敢去面对他。
  祁江岳从背后把她抱在怀里,用无比温柔的声音告诉她:“好啦好啦,不需要为这种事情害羞呀。取悦自己的身体是人类与生俱有的权力,这没有任何值得羞耻的。“
  周薇懵懂地点头。生长于谈性色变的封闭小镇,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观点。在此之前,她从未接受过正式的性教育,就连生物课上,老师都刻意跳过了那几页。
  在此之前,性在她的印象里是肮脏而潮湿的,就该永永远远见不到天日。
  可回归到本身,性就是最纯粹的感官快乐,灵魂与肉体的融合。
  它先于任何人类自造的标签出现。
  她想,祁江岳好像总是在告诉她一些她先前不知道的事情,让她接触到一些崭新的观点。认识他之后学到的东西,某种意义上比人生的前十四年加起来还要多。
  即使是很久之后,周薇也不敢去回想,如果没有遇到这个男人,她的人生将走向怎样的方向。
  而此刻的她,赤裸着身体坐在祁江岳的怀里。湿润的小穴隔着他的睡衣贴着某个灼热的柱状物。那个东西坚硬无比,塞在她的臀缝里。
  人与人之间的快乐是可以互通的。在刚刚帮她弄的时候,听着她的叫声,看着那蠕动的,流着水的穴肉,祁江岳就已经硬了。
  可他毕竟年长一些,懂得如何去克制自己的欲望。那时只想让她舒服,现在也只想让她明白一些道理。
  只是贴得久了,终究有点忍不住。正想着要不要去浴室自己撸出来的时候,女孩垂着头拉住了他的衣角。
  “可以教我怎么帮你弄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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