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因果循环的报应
苏慕瑶落了话，从袖子里拿了一块碎银子放在桌上。
她起身对吴氏道：“这是茶钱，别在卖弄感情牌，耐心有限。”
落了话，她迅速下了楼，留下脸色发白的吴氏。
吴氏见苏慕瑶如此冷漠，心里暗暗地想：总归不是自己亲生的，隔着肚皮养大的难免不能一条心。
吴氏也不气馁，听苏慕瑶的意思是暂时离开京都城，不代表不回来了。
她当下就想到了亲儿子。
吴氏去书院堵了苏慕青，苏慕青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拦下，有些烦闷。
见吴氏哭戚戚，柔柔弱弱风一吹就倒的样子，有了恻隐之心。
找了少人的茶棚坐下，吴氏红着眼道：“近些日子可好？听闻你大哥成了亲女方来头不小，婚后可顺遂。”
苏慕青皱了皱眉，沉声道：“你问我还不如去问大哥，这种事大哥最清楚不过了。”
吴氏慢吞地颔首，转话说：“你可有好好温习？乡试在即，你可要给为娘争气啊！”
苏慕青只觉得吴氏奇奇怪怪，想了想道：“这不该是你操心的。”
“慕青，我为何对娘如此冷漠。可是你阿姐挑唆的，当初娘亲是迫……”
话没有落下，苏慕青已经失去耐心听下去。
他沉声道：“与你疏远并非阿姐挑唆，阿姐也不会是那等没见识的长舌妇。你莫要说阿姐不好，我不爱听。”
“你是被你阿姐灌了迷魂……”
苏慕青就觉得吴氏奇奇怪怪，曾经的懦弱软包子性子变化成了尖酸刻薄。
难不成做了高官的夫人，长了见识，把性子熏陶得小家子气。
他再次打断道：“你几次三番拦下我，就为了说这个？”
“为娘……过得苦啊！前些日不幸滑胎，以后再也不能生养了。”
苏慕青闻言怔了怔，寻思片刻道：“那也是好的！你一把年纪老蚌生珠，只会徒生笑料，若是一不小心死在难产上，到头来岂不是又连累我们？”
“！！！”
吴氏惊呆了，这就是亲儿子宽慰话？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免得哥哥嫂嫂，姐姐姐夫等急了。”
苏慕青落了话，在吴氏错愕的下起了身子。
他刚走两步，又回身从袖子里掏出四个铜板放在桌上。
“以后别询我了，惹人误会！若是被阿姐姐夫知道还得被训叨叨一翻，怪耽误时间的。”
“！！！”
苏慕青没觉得自己说的不对，阿姐说了路是自己选的，哭着也要咬牙走完。
既然离开就不能回头。
好马不吃回头草。
姐夫也说了天下之大，谁都可以叫成娘，只要他愿意。
苏慕青回四合院后，就跟苏慕山说了吴氏。
苏慕山惊了，诧异地说：“那女人为何要来学院堵你？”
“大概是刚失了孩子，有些神志不清。”
“！！！”
“怎么会？她小产了吗？”
“看气色是了，似是想与重归于好。我岂会答应这等无礼要求。”
“可那是咱们的娘，多年的母子情岂能说抛就抛的。”
“大哥说得对，可她说阿姐的不是。阿姐姐夫供养我读书，给我最好的吃穿用度，让我上最好的学院，听最好夫子的课，我岂能不感恩。这一路走来，阿姐都护着我，我是容不得别人说阿姐半分不好的。”
苏慕山得了话，不悦地问：“那女人说了你阿姐什么？”
“倒也没什么，只说阿姐挑唆母子情意，没安好心。”
苏慕山听后倒吸一口气，须臾之后他道：“别离那女人都嫁到了上官府还能伸长手管我们家院落的事，瞧把她能耐的。”
“我自是没有离，匆匆说了几句话就回来了。”
慕山媳妇讲兄弟两个小声说着话，好奇地问：“你们俩个说什么呢？竟说得如此义愤填膺。”
苏慕山跟苏慕青同时闭嘴，家中丑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苏慕山给苏慕青使了使眼色，立即揽住了自家媳妇的肩头，边走边道：“没说什么！就说临街有一条狗怀孕一月小产后见人就咬……”
“！！！”
苏慕青见苏慕从背后摆了摆手，示意苏慕青离开。
苏慕青领会后转身就跑，离开了新宅子。
苏慕山晚点的时候溜出去找苏慕瑶，他还是要给苏慕瑶提醒下，离那个怨妇远一点。
苏慕瑶在戏坊，出来的时候看到苏慕山和苏慕青正蹲在门口。
苏慕青正吃着一只包子，有个小孩从身前路过，直接丢了一个铜板。
苏慕山愣了下，立即捡起来追了过去，吼道：“小孩！你……”
小孩一回头，见苏慕山这壮汉伸长手指着他，立即拔腿就跑。
苏慕瑶见此场景，无语望天。
苏慕青仰头看到了苏慕瑶，立即起身，笑着喊道：“姐姐！”
“嗯？你们找我有事？”
“阿姐，前头有一家不错的私房菜，姐夫带着我和大哥吃过，味道好极了，能不能姐姐也带我和大哥去吃一次。”
苏慕山郁闷地走过来，见苏慕青说到私房菜，眸光一亮。
“妹妹，你要带我们下馆子啊？”
苏慕瑶挺郁闷的，见两个非常渴望，也就硬着头皮硬下了。
苏慕青见苏慕瑶打野，立即跑了起来道：“姐，我去找小二下菜，你与大哥慢慢走来。”
苏慕瑶颔首便于苏慕山一同前往。
苏慕山犹豫了下，不知如何开口，欲言又止的表情很难忽视。
“大哥，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那个，今日那女人找慕青了，在学院门口堵人。”
苏慕瑶皱了皱眉，迟疑了下道：“也找我了！”
“！！！”
苏慕山听到这个消息瞬间感到晴天霹雳，同样是那女人的孩子，怎么差距那么大？是他不配她来寻他吗？
此刻苏慕山记恨上了吴氏，想着下次见了就破口大骂。
苏慕瑶想了想道：“不用离她，她是小产了，自觉没有依靠，想让我们做她后盾。”
苏慕山闻言点了点头道：“知道了，我没想离她。”
苏慕瑶笑了笑，然后想到一事道：“要变天了，你和嫂嫂去鹤家寨住几日吧！我准备跟容祁回清泉村了。”
这话落下苏慕山依旧点头，他本来也是打算回去山寨的。
吴氏从外头回来后一直恍恍惚惚，上官文书看她情绪不对，就派人暗中跟着她。
然后发现这个女人跟平南王前妻见了面然后又跟平南王前任小舅子见了面。
上官文书是有心眼的，他的女儿莫名不见了，五个月的孩子落了胎，他现在较为重视子嗣。
故而他已经找了个貌美丫鬟生孩子，破例抬了姨娘。
还派人去清泉村打探吴氏过去的事情。
故而两天后上官文书得到消息跟吴氏大吵了一架。
他凶狠地质问吴氏：“你为什么要骗我？”
“骗，骗什么？”
吴氏心虚不已，心一个劲地往下沉，有些不安。
上官文书颤抖着手指道：“枉费我一直那么相信你，你居然在我高中后嫁了人，还嫁个了一个赌鬼生了三个孩子。”
“没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高中后我一直在等你，我等来的消息是你与公主……”
“虽说我负了你，你也不用骗我吧！当真在你成婚前，我们的孩子是不小心流掉的？还是压根没有怀，是你编造出来诓骗我的？”
“我们确实有个孩子，那时候我因你的事情心如死灰，心情抑郁，孩子才……”
吴氏正耐心地解释，她想得到上官文书的谅解。
明明是他背叛她在先的。
“你的满嘴谎话我再也不想听了，你先后流掉我们两个孩子，也说明了我们注定没有缘分。你是我的新娶的姨娘，往后你就在宅院里哪里也别去。”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想软禁我？”
上官文书正准备点头时，外头来了一个俏生生的女子，女子穿着粉色衣裙，年轻貌美。
上官文书揽住女人肩头道：“这是伺候我的新人，以后你与她就是我的枕边人，你既生不出，我只能找个能生的。你也怪不得我。”
这话落下吴氏气得泪如雨下，她缠着音说：“你，你真的要如此绝情吗？不是说我以后只有我一个？你曾经的誓言又算什么？”
“你总不能看着我眼睁睁的无人送终吧？凝儿不见了至今下落不明，派去的人也没消息，我担心子嗣也是无可厚非的。你若是肚子的那块肉还在，我怎会急迫地纳新人？我不是好色，我只是想要个自己的孩子。”
吴氏哭唧唧地抹泪，她又错了。
她真的又错了！
她以为他为了仕途会在意名声，不会好色身边也不会有除她以为的女人。
因为在她没出现的时候，上官文书就是这么过来的。
可现在他说为了子嗣考虑，他不得不身边有女人。
这个女人要是风韵犹存，半老徐娘也就罢了，偏偏是个年轻姑娘。
她再次瞎了眼，猪油蒙了心。
吴氏很后悔，她绝对不会放过上官文书的。
上官文书看到吴氏瘆人的眼神，嗤了一声带着新欢离开了。
而这一天宫里的贵人来了上官府，此人正是上官凝儿。
上官文书得知自己女儿回来了，与女儿抱头痛哭。
然后上官凝儿开始叙述她的经历，被曹幼宁派人侮辱，被丢入乱葬岗，然后遇到了木琅的和亲队伍，假装扮演琅妃入宫，成为皇帝枕边人。
上官文书听了后，又怒又气，直拍桌子。
上官凝儿抽泣了下，然后便询问姨娘。
“你可别提那贱人了！那贱骗得我好苦。我以为她对你好，对我真诚，她曾有恩于我，我才给她一个容身之所。让她怀上我的孩子，结果……她一不小心孩子没了还跟开铺子的平南王前任王妃见了面。我就奇怪，派人去老家调查了下，才知道当年她嫁了人，生了三个孩子。”
“什么？”
“她竟如此丧心病狂？”
上官凝儿惊讶地说，上官文书点了点头。
上官文书叹了一声道：“往后她若老实，别出去给我丢人，我就当多养一张嘴。”
上官凝儿闻言沉吟了下道：“我想见见姨娘。”
上官凝儿见到吴氏的时候，吴氏正虚弱地躺着。
她上前慰问：“姨娘，姨娘？”
“快，叫大夫过来！”
吴氏迷迷糊糊地看到上官凝儿，吓得脑子清醒了。
上官凝儿嬉笑说：“姨娘没事吧？我若是再晚一点，姨娘就没命了。”
“凝，凝儿……”
上官凝儿只是笑，文文静静落坐在床边。
她手持帕子，笑着说：“你如今这么惨样倒是让我挺意外的，落了胎伤了身子，可要好好保养啊！”
吴氏闻言，惊恐万分。
她觉得上官凝儿笑里藏刀，说的话不是真心的。
果然……
“孩子没了可以再怀，怀不上了也别难过，毕竟你年纪大了。听说那苏家兄妹三人是你所生，你也算是子女双全了。”
“你，你……”
“上官家除了我不需要任何继承人，你的孩子注定是不会活到出生的。我这人娇纵惯了，容不得我的东西是别人的，故而自得知你有了身孕，我就不断的给你食物里加水银，孩子没了意料之中。”
吴氏听了后整个人都不好，颤抖着声：“是你！是你害得我！”
“嗯，没错！”
吴氏觉得上官凝儿非常歹毒，原来在她怀了身孕后，这个女人就已经买通身边的人给她下药，让她落胎。
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人。
故而她伸出手，气急败坏说：“你还我孩子的命来！”
上官凝儿下了一跳，直接从床边上起身。
她见吴氏扑空了，直接从床上摔了下来。
上官凝儿站着，拿帕子掩嘴，然后偷偷笑了。
“姨娘也莫要生气，其实挺好的！你不能怨我，听说那苏慕瑶是你亲女，嗯……这叫什么？女债母还。”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若是当初苏慕瑶造谣萧南屿不能人道，我就不会为自己谋划出路，也不会被曹幼宁抓起来被人糟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苏慕瑶说的话！”
“你……”
“你要怪就怪你女儿吧！让你没了孩子，这全是因果循环的报应。”
她起身对吴氏道：“这是茶钱，别在卖弄感情牌，耐心有限。”
落了话，她迅速下了楼，留下脸色发白的吴氏。
吴氏见苏慕瑶如此冷漠，心里暗暗地想：总归不是自己亲生的，隔着肚皮养大的难免不能一条心。
吴氏也不气馁，听苏慕瑶的意思是暂时离开京都城，不代表不回来了。
她当下就想到了亲儿子。
吴氏去书院堵了苏慕青，苏慕青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拦下，有些烦闷。
见吴氏哭戚戚，柔柔弱弱风一吹就倒的样子，有了恻隐之心。
找了少人的茶棚坐下，吴氏红着眼道：“近些日子可好？听闻你大哥成了亲女方来头不小，婚后可顺遂。”
苏慕青皱了皱眉，沉声道：“你问我还不如去问大哥，这种事大哥最清楚不过了。”
吴氏慢吞地颔首，转话说：“你可有好好温习？乡试在即，你可要给为娘争气啊！”
苏慕青只觉得吴氏奇奇怪怪，想了想道：“这不该是你操心的。”
“慕青，我为何对娘如此冷漠。可是你阿姐挑唆的，当初娘亲是迫……”
话没有落下，苏慕青已经失去耐心听下去。
他沉声道：“与你疏远并非阿姐挑唆，阿姐也不会是那等没见识的长舌妇。你莫要说阿姐不好，我不爱听。”
“你是被你阿姐灌了迷魂……”
苏慕青就觉得吴氏奇奇怪怪，曾经的懦弱软包子性子变化成了尖酸刻薄。
难不成做了高官的夫人，长了见识，把性子熏陶得小家子气。
他再次打断道：“你几次三番拦下我，就为了说这个？”
“为娘……过得苦啊！前些日不幸滑胎，以后再也不能生养了。”
苏慕青闻言怔了怔，寻思片刻道：“那也是好的！你一把年纪老蚌生珠，只会徒生笑料，若是一不小心死在难产上，到头来岂不是又连累我们？”
“！！！”
吴氏惊呆了，这就是亲儿子宽慰话？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免得哥哥嫂嫂，姐姐姐夫等急了。”
苏慕青落了话，在吴氏错愕的下起了身子。
他刚走两步，又回身从袖子里掏出四个铜板放在桌上。
“以后别询我了，惹人误会！若是被阿姐姐夫知道还得被训叨叨一翻，怪耽误时间的。”
“！！！”
苏慕青没觉得自己说的不对，阿姐说了路是自己选的，哭着也要咬牙走完。
既然离开就不能回头。
好马不吃回头草。
姐夫也说了天下之大，谁都可以叫成娘，只要他愿意。
苏慕青回四合院后，就跟苏慕山说了吴氏。
苏慕山惊了，诧异地说：“那女人为何要来学院堵你？”
“大概是刚失了孩子，有些神志不清。”
“！！！”
“怎么会？她小产了吗？”
“看气色是了，似是想与重归于好。我岂会答应这等无礼要求。”
“可那是咱们的娘，多年的母子情岂能说抛就抛的。”
“大哥说得对，可她说阿姐的不是。阿姐姐夫供养我读书，给我最好的吃穿用度，让我上最好的学院，听最好夫子的课，我岂能不感恩。这一路走来，阿姐都护着我，我是容不得别人说阿姐半分不好的。”
苏慕山得了话，不悦地问：“那女人说了你阿姐什么？”
“倒也没什么，只说阿姐挑唆母子情意，没安好心。”
苏慕山听后倒吸一口气，须臾之后他道：“别离那女人都嫁到了上官府还能伸长手管我们家院落的事，瞧把她能耐的。”
“我自是没有离，匆匆说了几句话就回来了。”
慕山媳妇讲兄弟两个小声说着话，好奇地问：“你们俩个说什么呢？竟说得如此义愤填膺。”
苏慕山跟苏慕青同时闭嘴，家中丑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苏慕山给苏慕青使了使眼色，立即揽住了自家媳妇的肩头，边走边道：“没说什么！就说临街有一条狗怀孕一月小产后见人就咬……”
“！！！”
苏慕青见苏慕从背后摆了摆手，示意苏慕青离开。
苏慕青领会后转身就跑，离开了新宅子。
苏慕山晚点的时候溜出去找苏慕瑶，他还是要给苏慕瑶提醒下，离那个怨妇远一点。
苏慕瑶在戏坊，出来的时候看到苏慕山和苏慕青正蹲在门口。
苏慕青正吃着一只包子，有个小孩从身前路过，直接丢了一个铜板。
苏慕山愣了下，立即捡起来追了过去，吼道：“小孩！你……”
小孩一回头，见苏慕山这壮汉伸长手指着他，立即拔腿就跑。
苏慕瑶见此场景，无语望天。
苏慕青仰头看到了苏慕瑶，立即起身，笑着喊道：“姐姐！”
“嗯？你们找我有事？”
“阿姐，前头有一家不错的私房菜，姐夫带着我和大哥吃过，味道好极了，能不能姐姐也带我和大哥去吃一次。”
苏慕山郁闷地走过来，见苏慕青说到私房菜，眸光一亮。
“妹妹，你要带我们下馆子啊？”
苏慕瑶挺郁闷的，见两个非常渴望，也就硬着头皮硬下了。
苏慕青见苏慕瑶打野，立即跑了起来道：“姐，我去找小二下菜，你与大哥慢慢走来。”
苏慕瑶颔首便于苏慕山一同前往。
苏慕山犹豫了下，不知如何开口，欲言又止的表情很难忽视。
“大哥，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那个，今日那女人找慕青了，在学院门口堵人。”
苏慕瑶皱了皱眉，迟疑了下道：“也找我了！”
“！！！”
苏慕山听到这个消息瞬间感到晴天霹雳，同样是那女人的孩子，怎么差距那么大？是他不配她来寻他吗？
此刻苏慕山记恨上了吴氏，想着下次见了就破口大骂。
苏慕瑶想了想道：“不用离她，她是小产了，自觉没有依靠，想让我们做她后盾。”
苏慕山闻言点了点头道：“知道了，我没想离她。”
苏慕瑶笑了笑，然后想到一事道：“要变天了，你和嫂嫂去鹤家寨住几日吧！我准备跟容祁回清泉村了。”
这话落下苏慕山依旧点头，他本来也是打算回去山寨的。
吴氏从外头回来后一直恍恍惚惚，上官文书看她情绪不对，就派人暗中跟着她。
然后发现这个女人跟平南王前妻见了面然后又跟平南王前任小舅子见了面。
上官文书是有心眼的，他的女儿莫名不见了，五个月的孩子落了胎，他现在较为重视子嗣。
故而他已经找了个貌美丫鬟生孩子，破例抬了姨娘。
还派人去清泉村打探吴氏过去的事情。
故而两天后上官文书得到消息跟吴氏大吵了一架。
他凶狠地质问吴氏：“你为什么要骗我？”
“骗，骗什么？”
吴氏心虚不已，心一个劲地往下沉，有些不安。
上官文书颤抖着手指道：“枉费我一直那么相信你，你居然在我高中后嫁了人，还嫁个了一个赌鬼生了三个孩子。”
“没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高中后我一直在等你，我等来的消息是你与公主……”
“虽说我负了你，你也不用骗我吧！当真在你成婚前，我们的孩子是不小心流掉的？还是压根没有怀，是你编造出来诓骗我的？”
“我们确实有个孩子，那时候我因你的事情心如死灰，心情抑郁，孩子才……”
吴氏正耐心地解释，她想得到上官文书的谅解。
明明是他背叛她在先的。
“你的满嘴谎话我再也不想听了，你先后流掉我们两个孩子，也说明了我们注定没有缘分。你是我的新娶的姨娘，往后你就在宅院里哪里也别去。”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想软禁我？”
上官文书正准备点头时，外头来了一个俏生生的女子，女子穿着粉色衣裙，年轻貌美。
上官文书揽住女人肩头道：“这是伺候我的新人，以后你与她就是我的枕边人，你既生不出，我只能找个能生的。你也怪不得我。”
这话落下吴氏气得泪如雨下，她缠着音说：“你，你真的要如此绝情吗？不是说我以后只有我一个？你曾经的誓言又算什么？”
“你总不能看着我眼睁睁的无人送终吧？凝儿不见了至今下落不明，派去的人也没消息，我担心子嗣也是无可厚非的。你若是肚子的那块肉还在，我怎会急迫地纳新人？我不是好色，我只是想要个自己的孩子。”
吴氏哭唧唧地抹泪，她又错了。
她真的又错了！
她以为他为了仕途会在意名声，不会好色身边也不会有除她以为的女人。
因为在她没出现的时候，上官文书就是这么过来的。
可现在他说为了子嗣考虑，他不得不身边有女人。
这个女人要是风韵犹存，半老徐娘也就罢了，偏偏是个年轻姑娘。
她再次瞎了眼，猪油蒙了心。
吴氏很后悔，她绝对不会放过上官文书的。
上官文书看到吴氏瘆人的眼神，嗤了一声带着新欢离开了。
而这一天宫里的贵人来了上官府，此人正是上官凝儿。
上官文书得知自己女儿回来了，与女儿抱头痛哭。
然后上官凝儿开始叙述她的经历，被曹幼宁派人侮辱，被丢入乱葬岗，然后遇到了木琅的和亲队伍，假装扮演琅妃入宫，成为皇帝枕边人。
上官文书听了后，又怒又气，直拍桌子。
上官凝儿抽泣了下，然后便询问姨娘。
“你可别提那贱人了！那贱骗得我好苦。我以为她对你好，对我真诚，她曾有恩于我，我才给她一个容身之所。让她怀上我的孩子，结果……她一不小心孩子没了还跟开铺子的平南王前任王妃见了面。我就奇怪，派人去老家调查了下，才知道当年她嫁了人，生了三个孩子。”
“什么？”
“她竟如此丧心病狂？”
上官凝儿惊讶地说，上官文书点了点头。
上官文书叹了一声道：“往后她若老实，别出去给我丢人，我就当多养一张嘴。”
上官凝儿闻言沉吟了下道：“我想见见姨娘。”
上官凝儿见到吴氏的时候，吴氏正虚弱地躺着。
她上前慰问：“姨娘，姨娘？”
“快，叫大夫过来！”
吴氏迷迷糊糊地看到上官凝儿，吓得脑子清醒了。
上官凝儿嬉笑说：“姨娘没事吧？我若是再晚一点，姨娘就没命了。”
“凝，凝儿……”
上官凝儿只是笑，文文静静落坐在床边。
她手持帕子，笑着说：“你如今这么惨样倒是让我挺意外的，落了胎伤了身子，可要好好保养啊！”
吴氏闻言，惊恐万分。
她觉得上官凝儿笑里藏刀，说的话不是真心的。
果然……
“孩子没了可以再怀，怀不上了也别难过，毕竟你年纪大了。听说那苏家兄妹三人是你所生，你也算是子女双全了。”
“你，你……”
“上官家除了我不需要任何继承人，你的孩子注定是不会活到出生的。我这人娇纵惯了，容不得我的东西是别人的，故而自得知你有了身孕，我就不断的给你食物里加水银，孩子没了意料之中。”
吴氏听了后整个人都不好，颤抖着声：“是你！是你害得我！”
“嗯，没错！”
吴氏觉得上官凝儿非常歹毒，原来在她怀了身孕后，这个女人就已经买通身边的人给她下药，让她落胎。
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人。
故而她伸出手，气急败坏说：“你还我孩子的命来！”
上官凝儿下了一跳，直接从床边上起身。
她见吴氏扑空了，直接从床上摔了下来。
上官凝儿站着，拿帕子掩嘴，然后偷偷笑了。
“姨娘也莫要生气，其实挺好的！你不能怨我，听说那苏慕瑶是你亲女，嗯……这叫什么？女债母还。”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若是当初苏慕瑶造谣萧南屿不能人道，我就不会为自己谋划出路，也不会被曹幼宁抓起来被人糟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苏慕瑶说的话！”
“你……”
“你要怪就怪你女儿吧！让你没了孩子，这全是因果循环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