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部落之我是男人_25
  可触手并不止是一只,除了绑住他的四肢外,一只在脸上企图进入他的口中,一只在下面乱碰口口,一只在前胸不断游走,还有一只,则是悄悄爬过腰际,轻轻碰了碰陆畅后面的……
  “我靠!”感觉到被冰凉的触手碰了一下,陆畅大骂出声,可这么一开口,就被触手得了先机,深入他口中。
  黏着的液体被硬顶进喉咙里,陆畅想吐又吐不出来,难受得很。不多会儿身体便开始发烫,力气也渐渐离开了身体。
  不会又是什么助兴的媚药吧?他无力的想着,看来这回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可此时藤蔓却放开了他,触手全部收回,像是在欣赏他痛苦地抗拒快感的模样。
  陆畅蜷起四肢,拼命克制着想要伸手抚摸自己的冲动,牙齿紧紧咬住嘴唇,不一会儿便沁出血珠。骨子里的硬气叫他告诉自己不能在这混蛋面前丢人,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生理冲动。藤蔓看见这情形,两只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发出了尖锐刺耳的鸣叫。
  声音几乎要震破陆畅的耳膜,就在他痛苦得不能自已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胡闹。”
  随着这似冰一般的声音,一切都恢复了寂静。
  作者有话要说:暮美人闪亮登场!
  大家还记得洗澡时的那只触手吗?懒青铺垫了好久,终于把它放出来了。
  第30章
  这声音让因为药物作用而神智有些恍惚的陆畅微微清醒了些,他抬眼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落日的光芒洒在他身上,灿灿生辉。
  那人什么也没说,只是斜眼看了一下藤蔓,藤蔓就像害怕一样卷起触手,乖乖地跟在他身后。
  他看了看陆畅,伸手抚摸他的额头,旋即便收回。
  冰凉的手指让陆畅发烫的身体稍稍缓解了下,可随着手的离去,更加痛苦的热浪袭来,他神智已经被吞噬,只能渴求般地抓住那只手,口中不断呻吟:“……好热……好难受……”
  他想将手放在心口,冷却那火热的胸膛,可那手却毫不留情地抽回,任由着陆畅一个人挣扎。
  “你下了多重的药,他居然变成这样?去!将……拿来!”陆畅听见那人指挥藤蔓,不知道要去拿些什么东西,可实在是听不清楚,也无法思考。他只想那只手再回来抚摸自己的身体,可仅剩的理智告诉他不行,他只能呜咽着握紧拳头,略微长长的指甲嵌入肉里,细微的痛感让他稍稍清醒了些。
  “还不来?”那人有些不耐烦,慢慢走向陆畅。
  下一秒,陆畅感到后颈一阵剧痛,自己仿佛被人拎起来走。不一会儿,有人掐着他的后颈,将他的头按入水中。
  冰冷的河水呛入口中,他想要挣扎,可力气根本比不过身后那人。这个人……不是迷女干不成要杀人灭口吧?陆畅迷迷糊糊地想着。
  就在他觉得自己要窒息时,头被人拎出水面,他大口大口呼吸,可才喘了几口气,就又被压到水里。
  如许几次后,热潮微微散去,那让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感觉也褪去了不少,他正想回头看看这个帮他解除痛苦的人究竟是谁时,却被人丢进河里。
  全身浸泡在水中,暂时压住了由于媚药而带来的情/欲,陆畅慢慢游到岸边,正想喘口气,又被人拎出水,位置还是后颈。
  他气得想骂人,这谁啊!救人不能好好救?他怀疑他脖子要被掐断了。正想抬头说说那人时,痛苦的热浪再度席卷而来,河水只起到了暂时冷却的作用,并没有根除那媚药的效果。
  然后陆畅就持续着被丢入水中,拿出,再被丢进去,再被拔出来,最后他有气无力地趴在岸边,迷迷糊糊地说:“就不能把直接放水里泡着吗?太折腾人了。”
  “不行,热会散发不出来。”冰冷的声音里隐约透着无情,陆畅想看清楚究竟是什么人,可他眼前白茫茫一片,只瞧见淡淡的银辉。
  那只该死的藤蔓在月上树梢的时候终于赶来了,而此时陆畅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那人掐着他的下巴,强行将一些苦涩的汁水倒入他口中,随后又将他丢入水中。
  之后陆畅再也没有什么知觉了,晕死过去。
  雷欧找到陆畅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那时他躺在岸边的石头上,T恤被盖在腰上,丝毫没派上用场的武器散落在四周。雷欧唤了他两声,发现他没有反应,走上前抱起他,才察觉到陆畅全身发烫,热度灼烧着他的皮肤。
  换个人被这么来回折腾,也会发烧的。尤其他昨晚被湿淋淋地丢在岸边吹了一夜小风,不感冒才怪。
  迷糊间觉得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想回答,却发不出声音。最后被人横抱起来跑,一颠一颠的,颠得他想吐。
  他也真的吐了,一股股酸水吐在那个抱着他的人身上,可那人丝毫不嫌弃,完全没有放手让他吐个够的意思,任由他将胃里又酸又苦的的胆汁和胃液吐在身上。
  颠簸终于结束,他被人轻轻放在一个柔软的东西上,有人拿着一个又凉又湿的东西不断擦拭着他的身体,使他热度稍稍降低些。
  那人试图将一种苦苦臭臭的水灌进他胃里,可刚一咽下去,他就觉得喉咙好难受,就将水吐了出去。迷糊间想要推开在眼前直晃的石碗,那人不依,还是强行将苦臭水灌进去。
  就这样吐了几次,好容易咽下去点,他胃又开始疼起来了。就像有个巨大的搅拌机在胃里不断转动,将体内的器官全都搅乱,拧着劲儿的疼。他全身发汗,连呻吟都很难了,谁不清楚是泪水还是汗水,全都滴在一直照顾他的人身上。那人紧紧搂着他,最后终于放开了手。
  那个让他安心的人走了,陆畅伸出手试图抓住他,可却挥了个空。他只得用双手捂住胃部,痛苦地缩进盖在身上的兽皮里,身子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全身都仿佛置于地狱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人又回来了,他把陆畅抱在怀里,轻轻地不知说了什么,可陆畅听不到。
  在那人怀中呆了一会儿,他就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剧烈地咳嗽起来,像是要将肺咳出身体一样的剧烈。
  那人缓缓抚摸着他的背部,最后下定决心一般地将他抱起,又颠簸起来。
  这次陆畅连吐都吐不出来了,他一路都在咳嗽,肺部像要炸开一般的疼。
  长这么大没生过这么重的病,这场大病让陆畅不知躺了多久。一直迷迷糊糊的,隐约觉得有个全身发寒的人给他灌药,动作很熟悉。
  高热消退,陆畅终于恢复了神智,他张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石洞里,身下是冰冷的石床,没有柔软的兽皮。
  这是哪儿?四下打量着,这里他从没见过,不会大病一场病死了又穿了吧?
  挠挠头,隐约记得发烧前他好像是背着雷欧去洗澡了,其余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难道是洗澡洗睡着了,结果着凉了?
  他慢慢爬下石床,想要看看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却听见一个声音说:“醒了?”
  “呃……醒了。你是谁?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醒了就滚吧,雷欧在河边等你。”声音毫不客气。
  “哈?”自来到这世界后第一次被这么粗鲁的对待,哪怕是雌性比较粗线条,也没有骂过他啊……
  眯眼瞧向发声处,只看见一个高大的背影,银色的长发披散着,隐约觉得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