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2
  十、张扬
  妹妹害人,哥哥救人。是一个负责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吗?
  恐惧深触灵魂,你现在不得不冷静下来,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眼前这个在厨房里七手八脚地帮你煮饺子的男人。
  “喂,陈知夏。”周天麟捧着瓷碗,热气腾腾的水汽飘过他的面庞,眨眼又变回清晰。
  你回过神,迟钝地看向他。
  “又在想什么?不是要饿死了吗?”他把煮得稀烂的水饺端到你面前,小声道:“吃吧。”
  你看着面前一碗漂浮着状似木耳的不明液体,心情复杂,久久没有动筷。
  周天麟干咳两声,自行解释:“我试过了,没毒。”
  你半信半疑地拿起勺子舀汤喝下,味道很寡淡,好像没放盐。
  “咳,觉得怎样?”周天麟表面平静地问你,心里莫名地生出点紧张情绪。
  “还行。”
  这要比你预想中咸得发苦的结果好很多倍。
  “还行?爷第一次煮东西给别人吃,你该说谢谢。”他真的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你不搭话,默默地舀汤喝下,客厅的空气瞬间沉寂得尴尬起来。
  周天麟也没有盯着别人吃东西的癖好,转身走去玄关,想逗阿屁玩。
  你以为他要走了,皱眉忍着腿心的酸麻站起来,想礼貌性地把他送到门口。
  周天麟听见你轻声抽气的动静,不明所以地转了头看你,“你做什么?”
  “我送你。”
  这是赶他走?
  周天麟有点不爽,觉得你拔屌无情。
  你似乎还没他说声谢谢?
  想到这,失望让他迅速冷脸,“不用。”
  你低头怔怔地盯着地板,一言不发。但是,耳朵没有刻意躲避,你听见他叫了阿屁以及一人一狗毫不留恋的脚步。
  可能是生气,他摔门而出时连带着玻璃窗微微震动起来,嗡嗡地在你耳边回响。
  这样最好。冷漠一点,可以不用和他多一份没必要的牵连,也可以不用担心他另有坏心。
  可是,如果周天麟真的没有坏心,那就当你先欠着他吧。下辈子有机会的话,你到时候再还他好了。
  哦,对了。周天麟刚才射了好多,你要吃避孕药。
  你记得你妈之前为了调经期买了不少避孕药放在她卧室的抽屉里,偷偷吃掉一点应该不会被发现。就算发现了,你撒谎说自己也是为了调经期好了。
  你试着迈开酸软的腿,缓慢地走向父母的卧房……
  接下来的一周,你请了三天假没去学校。你爸妈不知情,天天看着你背书包出去,以为你就是到学校正常上课。其实,你去了书店二楼阅览室复习。
  直到周四,你才去了学校,一言不发地接过试卷,完成期末考试。
  之后,就是长达一个多月的暑假。你去了城西的一家便利店做兼职。
  你以为周家的老式宅院坐落在城东,周天麟不太可能会出现在城西附近的便利店。但好巧不巧,他在你兼职的第一天就进了店。
  因为天热,周天麟习惯在遛狗时买冰饮喝。进店的时候,他没注意收银台的人是你。但去结账的时候,他发现收银员低着头不看人时才仔细去看了人,才知道是你。
  他低声嗤笑,见你招呼都不打,避邪似的躲他,心里不爽,故意拿了一百大钞让你找。
  你没过验钞机,拿了钱就往收银机里放,麻利地给他找了零钱,轻声说:“谢谢惠顾。”
  他也没确认你找的数目对不对,拿了钱直接塞口袋里,盯着你垂下的长睫看了几秒,走前似笑非笑地留了一句:“只谢谢惠顾?”
  你抿唇不语,头依然低着,视线只固定在他一片衣角上。
  听到玻璃门关合的声音后,你慢慢抬头,见他牵着阿屁越走越远的身影,心里突然多一块名为愧疚的石头。
  接下来几天,你几乎都能在傍晚时分看见周天麟进店买水。他倒也没像第一次那么无聊了,没再拿大钞为难你,算是平安无事。
  新的周一,你生病请假了,没去便利店。第三天,感冒好得差不多了,你继续到店里兼职。不过,你面上仍染着几分病色,看起来有点不精神。
  “哟,陈知夏,你挺能的啊。”周天麟买水结账时,这么说了一句。他是在讽刺你生了病还着急赚十几块的工资。
  你没反驳,照旧找了他零钱,用微哑的声音对他说了谢谢惠顾。
  “呵,显得爷欺负你一样。”周天麟本意不是这样,他觉得你没有必要忍着嗓子不舒服还对他来礼貌这一套。
  人在生病的时候情绪似乎也特别软弱。一听见欺负两个字,你没来由地酸了鼻腔,眼睫轻轻一眨,眼泪就流了下来。
  周天麟漫不经心地回头一看,心猛地一颤,低低地骂了句脏话。他伸手就替你擦泪,动作轻柔,声音却似恼含怒:“你哭什么?我就说你一句。”
  你听了他这样说,眼泪更像是夏初梅雨不要命地往下掉,他好像怎么也不能擦净一样。
  “草。”来历不明的丝缕痛意钻进心尖,周天麟难受得拧眉。他急急地绕过柜台,一把抱住你,终于舍得软声说了哄人的话:“别哭,我错了,我不该拿话呛你。”
  你攥着他腰侧衣服的一角,被他抱在怀里委屈抽噎,哭腔沙哑:“你就是欺负我。”
  “…嗯,对不起。陈知夏,别哭了,我让你咬一口解气?”他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地哄人,以前交的女朋友也没享受过他这般难得又温柔的安慰。
  “我不是变态,我不咬人。”
  想起他之前把自己的嫩乳咬得又红又肿,好几天都没消痕,你不禁觉得怨愤,用力推了他,自顾自地擦了眼泪。
  周天麟和你想到一块去了,低低笑了两声,顺着你的逻辑嘴里应承道:“嗯,我咬人,我变态。”
  你不搭理他,冷着脸要把他推出收银台。周天麟顺势抓了你的手,把你往自己怀里推。
  “你、你做什么!”你现在是真的恼羞成怒了,见自己被他摁得死死的,只能狠心往他腰上掐。
  而他的痛觉神经像是突然失灵变迟钝了,他一声不吭,任你掐捏。直到你不动,安静地由他抱了两分钟,他才慢慢松了手。
  周天麟颔首一瞬不瞬地盯住你微颤的长睫,认命般地轻叹了叹气,开口问道:“陈知夏,你要不要当爷的女朋友?”
  “什么?”你的大脑仿佛停止了思考。
  他认真凝视住你圆睁的杏眼,简短重复道:“做我女朋友。”
  你慌乱低头躲避他的视线,嘴里吐出干脆利落的拒绝:“不要。”
  周天麟拿起桌上的可乐,一把扯开拉环,轻笑道:“你会答应的。”
  碳酸的气泡在周天麟口腔里敲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他的低笑通过空气传到你的耳朵里,要比碳酸气泡的破裂声竟更有存在感。
  你抬眸匆匆一扫,见他的喉结随着吞咽而上下滑动。
  「好色。」
  你很快意识到不对,慌忙低了头,硬气道:“你做梦。”
  周天麟听见你反驳也不恼,笑着和你道别走出了店门。
  你探了头去看他。他第一次回了头,隔着玻璃门朝你挥手,眉梢和眼尾微扬着,眼眸里也淬着张扬的笑意。
  「瞎得意。」你偷骂着他,脑海却浮现他刚才哄人的声音,一阵令人烦躁的热意又爬上脸颊。
  十一、试用
  下午两点至三点,你要到便利店和上午兼职的姐妹交接。从下午三点到晚上十点,是你工作的时间。
  周天麟搞清楚你工作的时间后,打算在开学前都住老太太家里,美其名曰陪伴长辈,实在为了追女朋友。
  每天傍晚遛狗是他的常态,给你带饭后点心也是。
  你开始并不乐意接受,可他总有办法把糕点塞到你嘴里或者是绕着弯子哄你吃下。
  你也不知道他从哪里买来模样好看味道好吃的糕点,前天吃了椰子钵仔糕,昨天吃了豆沙软饼,今天吃的是白糖芝麻糕。
  一个星期的糕点不重复就已经很厉害了,他还信誓旦旦道:不会有人复刻出糕点的味道,给你带的糕点都是独一无二的。
  你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糕点都不是他自己做的,他没有这么好的手艺。
  你也没打算对他打破砂锅问到底,反正总有一天他会忍不住自爆,告诉你是谁做的糕点。
  由于上次混混事件的阴影,你不敢自己走夜路回家。在晚上下班的时候,你有时候会骑单车回家,有时候也坐末班公交车。
  周天麟也问过你要不要他送你回家。你当然不敢劳烦大少爷,也不想坐在他拉风摩托车后座和他体验亡命天涯的感觉。
  七月末旬,整个H市都被暴雨倾倒。
  九点四十分,你透过玻璃门望向外面,瓢泼大雨亲吻着地板,激起延绵不断的水花。
  「应该没有人会来买东西了。」你这么想着,快速地整理了一遍收银机里的零钱,确认数目无误后便上了锁。
  你简单巡视了店里的货架一遍,随手关了最里侧的几排灯。
  距离常规关店还有十分钟,一个穿着雨衣的中年男人进了店,问你店里有没有卖啤酒。
  “有的,就在第二列的货架上。麻烦先生您自己拿一下,我这边要准备关店了。”如此说着,你就伸手去拉便利店的几块卷闸门。
  那个男人动作很快,拿了两罐啤酒放到柜台上要你结账。
  你匆匆扫了一样,对他说:“承惠,十块。”
  男人扯了啤酒的拉扣,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灌了几口,“钱放桌上了,你过来收。”
  “好。”你剩下两块卷闸门没拉下,转身要去收那男人给的几张零钱。
  在你伸手拿钱的一瞬,那男人面露奸意,一把抓住你的手臂往他腿间裤裆带。
  你惊恐地连声高喊救命。
  可是,附近的商店也早早关门了,外面下着暴雨,不可能有人走路经过。
  最好的也是唯一的办法就是自救。于是,你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趁着他应付你胡乱抓挠的两手时,你使出吃奶的力气朝他的大腿踢了一脚。
  男人吃痛得捂腿嚎叫,你则趁机冲进了外面的雨幕。
  昏暗路灯下,落汤鸡似的你踉踉跄跄地跑在空荡荡的街道上。耳边除了劈里啪啦的雨声,还有自己尚未平歇的急促喘息声。
  「那个变态追过来没有?」你频频回头,如深远丛林里受惊逃命的小鹿。
  等你跌跌撞撞地跑到公交车站牌附近,见了一两个朦胧的人影,如鼓的心跳开始慢慢恢复往常的频率。
  “陈知夏?”周天麟举着伞出现在前方道路。
  雨下得很大,你根本看不清前面隐隐绰绰的黑影是谁,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幻听到有人叫了你的名字。
  周天麟看着你环顾张望的动作,确实不远处的人是你,举着伞大步向你跑来。
  你看着跑到你跟前站定举伞的周天麟,强忍的泪水猝然如同断线的珍珠,汹涌地从通红的眼眶中溢出、滚落。
  他来不及问你发生了什么,下意识地将你揽进怀里,手掌紧紧地护在你后腰上,嘴里轻声安慰着:“陈知夏别怕,我在。”
  全身湿透的你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着,两手把他的衣服攥得紧紧的,好像它就是你的救命绳索。
  接下来,周天麟陪你回店里把门关了。他又带着你回了老太太的家里。
  老太太对你很热情,不仅帮你找了洗澡要换的衣物,还喊保姆阿姨煮了姜茶给你喝。
  你有点招架不住长辈的热情,只好悄悄向周天麟使了个求助的眼神。
  “咳,陈女士您该休息了,?不要忘了医生的叮嘱。”周天麟指了指墙上的老式挂钟,上面时针快要爬到数字12身上。
  陈老太太低声应下,又和你客气了几句就回房休息了。
  于是,客厅就只有你和他。
  “那我也去休息?”
  “嗯。”他应着,先一步走到你前面,让你跟着他的脚步一起上二楼。
  红木楼梯散发着古朴华贵的光泽,你踏在嘎吱作响的木板上,小心翼翼地迈动脚步。
  周天麟回头看着你,勾唇轻笑:“这破楼梯已经有些年头了,也不是什么值钱玩意,踩脏踩坏都没关系。”
  “你别管我。”你低头继续谨慎地迈步,好一会儿才走到他跟前。
  “怎么不走了?”
  周天麟不回你,突然将你屈腿抱起,一只大掌放肆地覆在你后臀上。
  你慌得抱住他的头,意识到不可以在别人家里吵闹,特地压低了声音,语气仍是凶的:“喂,你做什么!”
  “别说话。”他直接把你抱进了他睡的房间里。
  你被他放倒在松软的床垫上。但是,沾到床面不到三秒,你又腾地翻身而起,忿忿地盯着躺倒在旁边的他,“我不和你睡觉!”
  “我没那个意思。”他看着你气恼的模样忍不住又笑。
  “那你想干嘛?”
  “想要你睡我这里,我去睡隔壁的客房。”
  你面露不解:“为什么要这样?”
  “我就不想让你睡客房。”客房的床没有他的床舒服。而且,他只想让你的味道留在他的房间里。
  你以为他任性,低声说他:“幼稚。”
  “嗯,我幼稚。”他半坐起来,伸手抱住你。
  你没挣扎,打算今晚让他一回。
  周天麟将下巴靠在你颈侧,一边嗅着你身上和他同款的发香,一边念叨道:“陈知夏,以后遇见危险也要像今晚这样机灵一点,知道吗?”
  “当然,我又不笨。”
  “还不笨?你笨死了。”
  你微撅着嘴,反驳道:“哪有?”
  “你放着我这个免费保镖不要,不是笨蛋是什么?”
  你哑了声,半天没有回话。
  周天麟叹气,慢慢把你放开,站起来要出去。
  笼罩在身上的高大黑影渐渐移动,你眼前又是一片柔和灯光。
  “你这个男朋友可以有试用期吗?”你突然的问话让周天麟顿住脚步。
  他感觉窗外雨声骤停,耳边清清楚楚地回荡起你的问话。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往左腔那个位置涌去——心脏跳得太快了,是不是要爆炸?
  周天麟转了身,眼眸似淬着点点星光,“陈知夏,你再重复一遍?”
  “不要,你没听见就算了。”
  “爷听见了,不许反悔。”他急步走回你身边坐着,拉着你的手紧紧扣住。
  你晃了晃被他牵住的手,长睫轻眨,“试用期定为两星期?”
  “好。”周天麟勾起唇,低头轻啄你的脸颊。
  真的很轻,蜻蜓点水一样。
  这是他最大的克制了。
  十二、作恶h
  周天麟在试用期里一直很规矩。最多忍不住想办法哄了你再把你抱在怀里亲,没敢随便动你。
  但是,欲念难藏久。
  周天麟快要磨破一层嘴皮,才说服你请假出去和他玩。他的目的并非是单纯地让你放松心情,他也要趁机作恶让自己吃肉。
  “…等一下…唔……”
  在你进到摩天轮车厢坐下没两分钟,周天麟就将你抱坐到他腿上,急切地堵了你的嘴,左手强压着你的颈部,像猛兽牢牢锁住挣扎的猎物,让你动弹不得。
  舌头撬开齿关,钻入口腔,勾着你的软舌吮吸啃咬。
  你的呼吸变得潮湿又凌乱,舌头好像要被含化。
  「如果只是接吻的话,那就顺从他一下。」你这么想着,抵在他胸膛的两臂开始慢慢攀附上他的肩膀。
  周天麟见你乖巧了,左手从你后脖缓缓滑下,指尖游弋过脊柱沟,你情难自禁地颤抖。
  这是万叶名下投资的一个游乐园。他对小孩子玩闹的项目不感兴趣。听说烂漫摩天轮的窗户经过特殊处理,他才有了想法。
  眼下,周天麟越来越过分了。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你衬衣里面,轻巧地解开内衣扣,拢着乳团肆意揉捏。
  “周…周天麟…停下……别在这里……”
  他没有心思再等你了,用牙扯下你衬衣前领的拉链,让圆润饱满的奶子暴露眼前。
  “别这样…会被看见…呜…”你不想成为别人口中的黄色素材,忙伸手要捂胸。
  周天麟轻哂,“这窗子的玻璃是单向透视,他们看不见,别怕。”
  你半信半疑,挡在胸前的手欲收未收。
  “宝贝,我从不骗人。”周天麟拱开你的手,开始舔弄奶肉。韧舌裹圈粉红奶尖以及敏感的周圈,让牙齿配合着磨咬,好像在对你施加又痛又爽的淫刑。
  “嗯……你轻点…别咬…”你抱着他的头,手指却已经插进他发间,随时要扯他的发根以防他过于粗暴的蹂躏。
  周天麟扶腰的两只大掌悄然撤退,一只改为抓捏屁股,一只钻进短裙探入棉质内裤,食指和中指并拢,两指指腹沿着两片阴唇中间的水缝上下划蹭,不时地对凸起的阴蒂也重重地碾。
  你拧眉咬唇,喉咙溢出一声又一声的嘤咛,“啊…哈…周天麟…”
  电流般的酥麻让你难以自持地闭紧双腿。而你越收,他的手便越用力。
  周天麟蓦地把指尖伸入穴口,插进狭小湿热的阴道里,浅浅地戳弄了一下,温热逼水被激出。
  “…嗯…别…别戳那里…”你慌得拿手去推他的胳膊。
  周天麟吐出被自己咬得红肿的乳尖,抬头见满脸绯红的你难耐蹙眉,又情难自禁地咬紧红润嘴唇,呼吸更沉了。
  “不诚实……里面好湿,是不是想要爷操进来?”
  他故意把沾满透亮淫水的指尖收回,挑在半空给你看,嘴唇微勾,就像呈堂上供的原告人,在无声地逼你承认。
  你偏开头,视线躲开。自己下面明明无比渴望他的性器插进来,你还是羞耻得难以开口。
  周天麟收了笑,拧起眉,“又不答?”
  直面想和他做爱的欲望就那么难?
  他眼眸变得晦暗,明显是生了暗火。你却没注意,倔着不开口。
  周天麟露出狰狞粗长的性器,肉柱青筋盘亘,龟头顶端渗出粘腻的透明液体。他猛地把你的裙摆推到腰间,内裤也一手扯破,狠狠地捏住你的大腿以自己贴紧,炙热的肉棒蹭着阴唇,在穴口蠢蠢欲动。
  看见他面目骇人的庞然巨物,你瞳孔紧缩。下一秒,你忍不住偷偷挪动屁股,想要远离。
  周天麟不给你机会逃,十指抓捏住上白皙丰满的臀瓣,腰腹用力一顶,抵在穴口的鸡巴直插阴道,龟头粗暴地戳到了紧闭的宫颈。
  “啊……疼…!”你不能一下子接受这么大的刺激,下意识地捂住被鸡巴涨鼓的小腹,好像天真地以为这样就能挡住他的进攻。
  可是,涨裂感实在是太强烈了。
  “你、你总欺负我…呜…混蛋…”泪水在眼眶内打转,长睫轻轻眨动,成串的珍珠滚落而下。
  娇人落泪,引得周天麟消了火。
  “哪有?我是喜欢你。”他低声哄了,又含着你的唇细细呷弄。
  周天麟嘴上疼着人,下身冲撞的力度却一次比一次深,烫灼硬挺的鸡巴来回贯穿在水润嫩逼里,刺激逼水喷涌,发出噗呲噗呲的拍打声。
  “啊呜……轻、轻点…不要…这样…唔唔…”逃离的唇舌又被堵住,哭喘求饶叫不出来,在喉咙里闷闷发响。
  嫩穴还是很敏感。龟棱轻轻剐蹭肉壁,都能让你爽得喷水。
  你被他颠得起起伏伏,他顺着从你嘴唇欺负到玲珑耳垂这里,哑声地撩拨你:“骚宝贝,好多水…就这么喜欢被我操?”
  理智尚未完全溃败的你一边流泪,一边摇头哭喘道:“呜…不是…啊嗯…!”
  周天麟又故意朝花心深处重顶,不要脸的荤话爆出:“怎么不是?鸡巴一进来就咬,操两下就喷水…小淫娃。”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言语刺激到了,甬道忽然缩紧,湿软逼肉一下子把他的鸡巴裹紧。
  嘶……真是要命。
  周天麟粗喘着,重重揉你的臀,“……是不是喜欢我说你是淫娃?嗯?”
  你不答,撑着他的肩膀,胡乱地呻吟。
  “淫娃、淫娃,我的小淫娃……”周天麟一声又一声地喊你,刻意抓捏你的羞耻心,来回地抛上抛下。
  “呜啊…不是…嗯…不是……”
  他得不到想要的回答,突然越发狂野孟浪起来,不断挺动胯部,来回冲刺的动作透着一股狠劲。鼓囊卵蛋沾着淫水随之重重打在小屁股上,啪啪直响。
  “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呜……”失控快感体内疯狂乱窜,你爽得头皮发麻,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阴道也开始剧烈收缩,逼肉把鸡巴咬死。鸡巴受了刺激,整根又粗了一圈。
  周天麟闷哼一声,绷着脸往你的雪臀抽了两巴掌,想让你的骚逼松口。
  他得逞了。屁股被打令你尖叫着喷了很多淫水,阴道再次被濡湿滋润,鸡巴得以继续自由进出。
  “…啊啊…不要了…会操坏的…呜呜…”
  你百般求饶都无法让他停下,只好低头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出他要听的话:“…呜…淫娃…我、我是…你的…小淫娃…呜呜…”
  你的呜咽传入耳中,周天麟只觉神经突突地跳动,胸腔里的那颗心被你的话灼得发烫。
  他猛地掐紧你细腰,挺着鸡巴凶狠捅入内膣。软烂逼肉热情嘬咬鸡巴,巨大快感窜爬上他的尾椎。
  草,他要射了。
  周天麟急忙抽出鸡巴,肿胀龟头顶着你柔软的小腹,射出大股浓白精浆。
  你被烫得哆嗦,颤抖着瘫软倒在他怀里,无意识地嘤咛着。
  周天麟揽住你,双眸锁视在你身上,一瞬不瞬地把你的媚态收揽眼底。
  长发被热汗浸湿,眼眶湿润,鼻尖泛红,两片嘴唇被蹂躏得红肿,微微张着,晶莹透亮的津液从嘴角流出。往下,胸前白嫩肌肤上是密密麻麻的红痕,衣服凌乱堆迭在腰间,腹部下面的稀疏阴毛挂着大滩浊白精液,红肿穴口合拢不上,微微翕动……无一不是被肏狠了的可怜模样。
  周天麟喉结不住地滚动,他对你的欲望难以休止。
  衣服最后是他帮你整理穿好的。
  这时,你才明白他为什么要特意到游乐园联名商店里买湿巾和新内裤。
  「都是他算好了的!而且,他还打屁股!混蛋!」你越想越气,扭着腰肢就要从他腿上逃开。
  “怎么了?”周天麟反应很快,捆住你不许你动。
  “你…混蛋!我不想和你坐!”说完,你还要去掰他的铁臂。
  周天麟听了只笑,任你挣扎,但手臂就是锁着你不松开。
  他另一只手还勾了你披散的柔软长发,缠绕指尖再放开,乐此不疲地重复。
  等你没力气闹了,他又把你搂紧,凑近你耳畔软声哄道:“你是我的宝贝,只对你这样……你别气,我下回不使坏了。待会下去,你想玩哪个就玩哪个,我陪你到底。”
  周天麟狭长眼眸中淬着点点亮光,眉梢都泛着少有的柔情。
  「哼,坏蛋。」
  你企图隐藏一颗被他哄得发软发甜的心,视线转移到窗外,装作俯瞰璀璨夜景,不回他话。
  周天麟也不恼,又凑近你朝你脸蛋偷亲几口,无视你圆睁怒视的杏眸,将你紧紧地搂在怀里。
  十三、撒谎
  摩天轮项目结束之后,你其实已经没有力气疯玩了。就连下车厢,腿脚发软的你得靠周天麟的搀扶。
  「说好带我出来玩,结果又没让我好好玩。」坐在靠背椅上,你在心里忿忿地抱怨,慢慢生出些懊悔,却又苦恼不能轻易甩开眼前的大麻烦。
  旁边的周天麟扭头去看你,见你头发风干得差不多了,随手摘了手腕的橡皮筋给你绑了个低马尾。
  「他扎马尾好熟练啊,是因为前女友的原因吗?还有,他好像很会哄女生开心,做那个的时候也是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你闷闷地想着,思绪飘远。
  “不许乱跑,乖乖坐着等我买水回来,听见没有?”
  你眼神怔怔的,一看就是在出神。
  “陈知夏。”周天麟突然喊你的名字,你猛地回神,抬眼见他面色有点难看,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怯怯地问他:“怎么了嘛?”
  周天麟盯着你故作无辜的眼神,又不狠心因为这点小事说你,只好叹叹气,重复刚才的话。
  “我不会乱跑,我又没力气。”你最近也喜欢在话里刺一刺他。
  周天麟倒觉得你说话有趣,伸手摸了摸你的头就转身消失在你视线范围内。
  因为是暑期,夜色弥漫中的游乐园进来了更多人。所以周天麟买水回来已经过去了十分钟。而且,他不给你喝冰的,只让你喝常温的。你没说话,小嘴微撅,不高兴的情绪全写在脸上。
  周天麟不清楚你在心里怎么编排他,但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惹了你不高兴。
  “女孩子不要总喝冰水,会影响你经期。”他一本正经地和你解释,又把冰水塞到你手里降热,只许你拿着,不许你偷喝。
  你乖巧地点头,趁他到鬼屋售票处排队,偷偷喝了口冰水。
  冰水下肚,你觉得全身的热意也随之驱散了。但不能多喝,会被发现。
  你拧好瓶盖,心虚地朝他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嘻,他没看见。」
  周天麟拿着票朝你走来,见你笑得眉眼弯弯,以为你是期待进鬼屋玩,也没注意你手里的冰水少没少。
  游乐园的鬼屋千遍一律,周天麟觉得没什么意思。但是你不一样,你是第一次进来玩,觉得一切都新奇。见了小小的假山机关,你也能围着惊叹半天。
  当然,你胆子还是很小。走在漆黑通道里,你把周天麟的手牵得紧紧的,觉得场景吓人了就闭眼,或者扑进周天麟怀里只开半条眼缝去看装鬼的人。
  周天麟这下才觉得走鬼屋有意思了。他喜欢你对他投怀送抱以及全程依赖他的感觉。
  但是,在鬼屋里撞见周凌霜一群人却又是意外的扫兴。
  虽然里面光线昏暗,只能隐约看见人的轮廓,但是周凌霜独有的、带着一丝尖锐的叫声太突出了,很容易辨别。
  周天麟听出前面一群人当中有自己讨嫌的妹妹后,不爽地冷笑一声。而你是真的害怕了,身体僵了一瞬,脑子在疯狂地转动。
  「周凌霜怎么会在这里?哦,你想起来了,这是她家新投的产业,她当然会在。那她发现我和周天麟在一起,不是要杀了我才能泄愤?怎么办,怎么办?要不……提前结束?」
  “周天麟,我、我不想玩了,我们走吧。”你说话突然变得不流畅,似乎在害怕什么。
  周天麟觉察到你的异样,紧了些握住你手的力道,轻声答应:“好。”
  出了鬼屋,你牵了周天麟跑去了最远的Print?Club,尽可能地与周凌霜他们拉开距离。
  周天麟一路上没和你说话,默默地观察你的神色变化。
  “陈知夏,你是在怕谁?”他突然的发问让你停下脚步低头不语。
  “周凌霜?”周天麟似乎已经从一些蛛丝马迹猜到了一点你一直向他隐瞒的东西。
  “她是不是欺负你?打你耳光?混混…那个也是她搞的?”周天麟接二连三地问你,深蹙着眉,脸色越来越难看。
  “不是。”你顶着他审视的目光,稳住语气,面不改色地撒谎。
  周天麟眉心拧得更紧,声音凶人:“陈知夏,和我说真话。”
  他又不傻。人在撒谎时不敢盯着对方看太久,视线总会忍不住往其他方向转移。
  “不是。上次是…是和一个同学闹了矛盾,她当时是因为太气了……我们后面已经和解了,没事了。至于混混…混混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还有,周凌霜只是有点烦我。但她还当我是她朋友。要不然,她怎么会邀请我去花园派对?”你断断续续地解释,强装镇定。
  “真的和周凌霜无关?”周天麟板着脸又问了一遍。
  “嗯。”你还是没说实话。
  你怕周天麟找她麻烦,她又反过来找你麻烦。你不想把事情闹大,也不想父母的工作受到影响。
  而你也知道周天麟对你没有坏心,你更不想让他夹在中间难堪。
  一切维持现状就好。
  反正,你已经听说周凌霜他们那些艺术生在下个学期要经常跑出去培训和考试,总不会天天在学校找你麻烦。
  周天麟半信半疑的目光扫视着你面上的表情。好半天他都抿唇不语,像在思考你话里的真假成分各占多少。
  你不喜欢他这么盯着你看,或者是被自己谎言灼伤的滋味。所以,你开口叫了他的名字:“周天麟。”
  “嗯?”
  “我们能不能去照大头贴?我听其他女生说那个很好玩。”
  你在故意转移话题。周天麟很清楚。他只好暂时压下心中各种疑虑,打算等你愿意开口坦诚,或者他来想办法撬开你的嘴。
  进了Print Club,你看见大头照机器的旁边放置了很多戏服和各色头发,上面写着允许游客自由发挥的提示。
  其实,周天麟没想到自己会和你穿上奇怪的戏服。但是你喜欢,他也说了要陪你的。他不会食言。
  玩过大头贴,你已经累得汗津津。而你还有很多项目没有玩,只好央求周天麟下次再来带你玩。
  回去的路上,周天麟打了车。你因为太累了,靠着他肩膀开始犯困。
  他直接让你枕在他大腿上睡,一只手握着你的肩膀,另一只手垫在你的下巴那里,姿势亲昵得让你觉得不好意思。
  你挣扎要坐好,他却不让,让你想睡就睡。
  你也没多余的力气去和他闹,枕着他就睡着了。
  “你究竟在瞒我什么?笨蛋。”
  周天麟盯着你的睡颜,忍不住伸了手去摸你的脸。
  从脸颊慢慢摸到嘴唇,有那么一两次,他的手指已经触到了你柔软的嘴唇。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低了头,不紧不慢地、缓缓地、温柔地亲了亲你的嘴唇。
  司机师傅可能见怪不怪了,配合地保持了一路沉默。
  十四、难熬h
  八月二十三,高三学生提前一周开学。
  周天麟进了霍祁山所在学校的隔壁。由于经历过一段时间的填鸭式补习,他入学考试成绩并不差,属于普通班中的佼佼者。
  然而,周天麟并不喜欢万叶给他选的学校。与日本国高相比,新学校的封闭式严格管理太压抑。
  万叶也不可能把他送进H市一中,他没有多少艺术细胞。
  因此,困在学校里的周天麟像极了望妻石,一个月等来一次月假出来见你。如果没有滑盖手机,他还不如抑郁死了。
  当然,你没有那么多钱买手机,用的手机是周天麟塞给你的,他让你在有空的时候给他打电话。但更多时候,都是他给你打过来,把他想说的话都说完,直到彼此都安静地听着对方的呼吸,他才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
  有时候,你也忙学习,没能及时接听他的电话。所以,你总会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他。
  你可能还无法想象是怎样难熬的环境才会把人快逼出抑郁来。等一个月后,你再见到周天麟时,你才知道自己真的是见识少。
  周天麟眼中的笑意都没以前多了。发现这一点,酸涩止不住地蔓延在胸口。
  你难得主动搂住他,无声地抱了很久。周天麟也紧紧抱着你,苦闷压抑的情绪似乎被一点点地冲淡。
  “周天麟,对不起。”你鼻腔有点发酸。
  “没关系。”他知道,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把自己百分百的时间都贡献给别人。你现在能不烦他,还愿意陪着他,他已经够幸运了。
  “你以后打电话给我,我会…尽量接,绝对不会错过那么多次。”
  “嗯。”周天麟淡淡道。
  午后,屋外的阳光炙热又滚烫。尽管此时两个人抱在一起会热,房间里也开着空调,他还是贪恋你娇软的身体躺在怀里以及你在他手臂处指点的一点冰凉。
  滑开手机翻盖,屏幕显示时间为下午五点,陈老太太拜访故友快回来了。你不想让她知道你和周天麟在一起。
  你半撑着他的胳膊,从他身上坐好。斟酌多次,你才开口:“我准备回去了,我明天出来陪你?”
  “我想让你陪我吃饭。”
  “下次吧。”你凑近他,亲了亲他的嘴角,“我要回家吃饭。”
  周天麟面无表情地听着,在你说完话后却勾着你的脖颈,用力地把你推向他,嘴唇凶狠地堵住你的。
  说好陪他久一点,说好要多爱他一点,怎么转眼就要走!难道你也是虚伪的人?
  “唔……!”
  他吻得很凶,韧舌在粗暴地扫荡你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配合着利齿,将你的软舌嘬咬得发疼发麻。
  「呼吸、呼吸不过来了。」
  你攥着他胸前的衣服,狠心咬合齿关,咬了他。
  舌头很快尝到铁锈一样的甜腥味。但是他没停,吻到你快要晕过去又转而啃咬你的锁骨。
  “嗯…周天麟…停下…!”你现在根本没有和他做爱的心情。
  但是,他想。他都想疯了。
  你挣扎得厉害,周天麟也把你抱得更紧。他故意摁着你的腰与他贴紧,你能感受到小腹处被又硬又烫的鸡巴隔着布料顶着。
  “别这样…老太太要回来了……”你总能找到借口。
  周天麟抓着你的手扯开他的抽绳,往内裤里面探,咬着你发烫的耳尖,把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脖侧。
  你被迫扯下他的内裤,还被摁着摸到了他的鸡巴,烫得你直想往回缩。但周天麟不让你躲,抓着你的手顺着内裤包裹的大团东西摩挲。柔软的掌心贴着他的肉棒,肉棒被刺激得又胀大一圈。
  周天麟本就储着一团火没发泄,你越想躲他只会让他更气。他一把压倒你,掀开你的裙摆,剥下了你的内裤,拎起一条腿就径直地撞了进去。
  “啊……!”没有经过前戏和爱抚,你的甬道还不够湿润。他这样粗蛮霸道的强奸只会让你更痛。
  周天麟没有真的狠下心贯穿你,留了好大一截没进去。他知道你疼,沉着脸去扯你的上衣,附身低头叼了淡粉的乳尖,粗鲁地噬咬。
  “你…嗯…轻点…”你一手推搡他的头,心里觉得矛盾,自己有时候既讨厌他总这么凶,有时候又喜欢他这样凶。
  周天麟一言不发,试着挺了挺腰。窄小甬道似乎找回了熟悉的记忆,缓缓分泌出温热逼水。
  他半直起身,捏住你大腿,又一挺腰!鸡巴全进去了,好像要把阴道胀裂。
  你皱眉,委屈地叫道:“疼…!”
  “受着。”冷声说完,他就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坚硬如铁的肉棒在里面狠狠顶弄着湿软的逼肉,厚实的阴囊在外面则拍打着嫣红的阴唇,啪啪直响。
  你一手攀着他的手臂,一手捂着自己的嘴,让呻吟全堵在喉咙里。你害怕陈老太太突然回家,害怕被她以为是你勾着她的宝贝外孙做尽淫荡事。
  由于你紧张,甬道深处也绷得坚硬。周天麟往里面插了几下又被咬进再难进出,他只能慢慢地磨蹭。
  “放松。”他特地去捏你小如豆粒般的阴蒂,把它欺负得又红又肿。而你那里敏感,被他轻轻一捏又忍不住喷水。
  粗红的肉棒抽出一半,又往里面深深地顶,把层迭的褶皱都碾开。
  酸麻感迭起,一阵又一阵,顺着脊椎直窜脑海。你却只能闷闷地叫着,竭力压抑被奸淫的快感。
  周天麟操红了眼,直接剥了你的衣服,把你从沙发抱到了床上,压着你继续操。
  湿软的小穴将肉棒牢牢含住,头皮发麻的爽慰不禁让他的喘息变得粗重。
  但传统体位的肏干让周天麟觉得还不够尽兴,他把你的上半身抱在自己的怀里,腰腹使劲向上顶弄,大掌揉着白嫩的奶团,上面交错着红色的指痕。
  他和你就像连体婴儿般紧紧相贴,粗长的鸡巴不断地抽插淌水的小逼。
  “宝贝叫出来,好不好?”精虫完全上脑的周天麟想要你配合他,哪里还记得生气不生气的事情,只会哑声蛊惑人。
  你才不会让他如愿。他想听你叫,你偏要捂嘴。
  周天麟又沉了脸,坚硬的胸膛挤压你的嫩乳,两只大掌各掐着一瓣雪臀重重揉捏,胯下连续使劲顶撞,每一记都戳到宫口又恶劣地旋转研磨,操得你不得不颤声求饶:“啊哈…不要…不要顶…求你…别…这样啊…!”
  “还敢跟爷犟吗!”
  “呜呜…不…不要…啊…”你就是不肯给他痛快的答案,明明又要被他操喷了。
  “欠操!”周天麟猛地提臀狠狠一撞,如此反反复复,暴烈地操弄你,每次撞到宫口时都能听到你娇媚的呻吟声……
  这场狠厉的挞伐持续了很久。但是,他最后没射在你里面。
  鸡巴在喷精之际,他拔了出来,射在你腿根那里,又浓又白的一大滩。
  你穿好衣服后想要从床上爬起,周天麟长臂一揽,抱着你不许走。
  沉寂在此刻显得无比的刺耳。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周天麟终于动了动凝血的嘴唇:“…和爷在一起觉得无趣了,是不是?”
  你不答他的问题,只恨自己被他箍在怀里不得动弹。
  他低头一看,草,你眼眶又红了。
  痛意丝丝缕缕钻入心脏,周天麟烦躁地冲你说:“不许哭。”
  “我没哭!”你倔着脸回他,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
  周天麟知道是自己情绪不对劲惹的祸。他松了手,低头向你认错:“陈知夏,是我混蛋。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了。”
  你吸了吸鼻子,拿噙着泪光的眼睛去看着他:“你以前会这样对自己的女朋友吗?”
  “陈知夏。”周天麟拉长尾音,充满警告意味。
  你之前答应过不过问他的情史,他也答应过不让其他人知道你与他早恋。
  难道一切都像快要脱轨的列车,摇摇欲坠地冲下谷底?
  十五、冷战
  周天麟没下楼送你。
  你失望地离开城西的庭院,在落日寂静光辉跳离地面之前回到家。
  但家里冷冷清清,陈杰瑞夫妻俩估计又在加班。
  进了卧房,你没开灯。房里其实有一扇不小的窗户,现在却异常的昏暗朦胧,仿佛蒙着一张薄纱。
  天有些闷热,你摁下电风扇的开关,让它摇头晃脑地吹着。
  你抬手扯下马尾上的皮筋,重新挽了个丸子头。凉鞋也索性不穿了,被你恹恹地甩到一边。
  疲倦身体躺倒在凉席上,你望着灰白色的天花板出神。
  周天麟拧眉凶你的模样浮现脑海,鼻腔又忍不住发酸,你轻轻抹去眼角的湿润,憋在胸腔里的一团闷气却怎么也出不来。
  不久,窗户那头薄纱般的光芒渐渐沉静,卧房落满黑暗,恓惶的你迷糊睡去。
  梦里的场景是灵昭庙,周天麟之前带你去过。
  你站在庙里的一池水塘前,看见水面上,树影在细小的涟漪里轻轻晃动。
  你心里一动,觉得波纹平滑的光泽和柔和的弧线很美。倒影里坚硬的树干也扭曲出让人愉悦的规律的光影。还有水里时而游动的鱼,都像是琥珀里的标本一般,闪着晶莹的光,湖面浑浊,搅动着夏,稀释着水的温度。
  一颗石子突然砸破水面,显现出来的水纹像银灰色的群蛇在疯狂扭动。
  你皱眉看向扔石头的人,发现是周天麟。他狭长眼眸微扬着,眉梢里透着一股坏劲。
  你还未责问出口,他却走近你将你整个人猛地推进了水塘!
  “不要!”你挣扎着惊醒,在安静昏暗的房里剧烈地喘息。
  「还好是梦。」
  电风扇咿咿呀呀地发出声响,你狂跳的心脏慢慢恢复了平静。
  “嗡嗡嗡---!”?被你随手扔在床头的手机闷声震动,周天麟打电话过来了。
  伸手抓了手机到手里,你翻开滑盖摁下接听键。
  那头的周天麟没想到你还会接他的电话,有一瞬的失语。
  “不说话就挂了。”你才不是没半点脾气的人。
  周天麟忙开口问:“你回到家了?”
  “嗯。”你睡醒后的声音和平时不太一样,听起来闷闷的。
  “还在生气?”?周天麟的声音听起来倒像是没有什么情绪。
  心底未消的火气蓦地涌出,你忿忿地答他:“是,我还在生气,你别打过来了!”
  周天麟就这样被你挂了电话。他再打过去只能听见嘟嘟的忙音,根本无人接听。
  你直接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自己出了客厅煮面吃。
  临近十点,你爸妈回家了。
  还算幸运,他们今晚不是吵着回来的。按照以往,他们能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吵两个钟头,从他们下班的路上吵到家门口。
  其实,他们吵架的根源还是钱的问题。
  当初,陈瑞和郑嫣结婚并没有得到双方家长的同意,各自都和家里闹得很僵。结婚后,他们搬到H市,希望能在这座大城市里落根。可惜,普通又平凡的小夫妻在这里没钱没势,只能换着工厂在里面做日复一日的工作。
  如果郑嫣没有怀你,她可以和陈瑞离婚再重新找个有钱男人嫁。
  但是,她舍不得自己投掷的四年青春,也断不了她对他的那点感情,硬生生地和他吵了这么多年。
  说来也奇怪,他们吵是吵,却很少对彼此动手,连东西也很少砸。顶多在气极时,拿了手边的铁碗扔在地上,借住声音来壮大自己的气势或者泄愤。
  你很清楚,他们是怕砸坏东西又要重新花钱买,也怕打伤人要去医院贡献自家那点紧巴巴的工资。
  这一点算不幸中的万幸。
  所以,只要他们不打起来,谁都没头破血流,你不会轻易走出自己的房门。
  你也不是不懂自己怯懦又自卑的性格是受他们的影响。因为小时候一听见他们吵架,你就不敢出声说话,出房门倒水喝都要走得小心翼翼,生怕你一个不小心都会无意地引起战火。
  只是现在,由于木已成舟,你也没想被动地逼自己走出一步舒适圈。
  至于周天麟,你敢和他谈恋爱,大抵是出于色胆包天。
  要是被周凌霜发现了呢?你在学校应该会混不下去。
  被警告跳离火坑一次,你还能接到第二次远离水坑的「好心」警告吗?
  不可能吧。
  于是,你在分手和不分手两个选择之间反复横跳一夜。
  但是,第二天早上醒来,你依然下不了决定。周日时间,按照你的原计划是要分一半给周天麟。不过,鉴于昨晚和他单方面宣布冷战,你没去找他,在家里补写作业。
  “陈知夏,开门。”周天麟的声音随着接二连三的敲门声响起。
  摩挲作响的签字笔在光滑纸张上停止工作,你屏息凝神,竖耳又听了一遍门口的动静。
  “陈知夏。”确实是他的声音。
  你光着脚,猫儿似的静静悄悄地走到门口,隔着一扇绿色大漆门,目光转移至脚下门缝,门外透过的光被他身影挡了一部分。
  “我知道你在家。”他轻轻叹气,继续道:“你出来。”
  而躲避的情绪依然在你犹豫徘徊间向下扎根,越来越深。
  “我没有那么多耐心等你。”周天麟故意这么说,想逼你出来。
  「谁让你等我了!」
  他的话戳中你的不快,情绪随即迅速升至极点。你直接跑回房里,不再想听他屈尊降贵的认错。
  如此,周天麟错失与你解释的机会,被迫与你冷战了一个月。
  两个曾经缠绵相恋的情侣在一夜之间成为熟悉的陌生人,知道彼此在哪里大概在做什么,却没有对方半点确切的消息。
  周天麟觉得全世界都与他失联了,你不接他的电话,他也接不到你的来电。
  以前和那两个日本女孩谈恋爱时都没有这么令人烦躁不爽的。
  大概是她们知道他家里有钱,很多时候都是她们来讨好他。
  他是那两段恋爱中妥妥的掌控者。想要做爱时,她们都会张开腿欢迎他操,没有忸怩,像吃家庭便饭一样。想要分手时,他就对着电话那端的人说出冷酷决绝的话,不浪费自己的半点时间。
  对于你,他先动了欲后又动了心。他是主动追你的,他也是主动把牵狗绳递到你手里的人。
  可是为什么偏偏在你问及过往时,他不肯与你坦白?
  是因为之前的短暂恋情拿不出手吗?
  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周天麟如此追问着自己。
  是他怕你觉得他轻浮随便,不把和你之间的感情当真,怕你觉得和那些有钱少爷没什么两样而甩了他。
  他害怕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