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7)
他们在全市设立的凉茶摊位上，有很多被拐卖孩子的信息，这可能就是其中一个，因为那信息而被认出来的。
没想到，如同海底捞针一般的行为能够得到回报，颜棠显的异常开心。
与此同时，颜棠也看清了那小少年的容貌。
皮肤虽有些粗糙，但能看的出底子真的很好，最漂亮的是那双眼睛，清澈又明亮。
只是太瘦了些。
还有就是这小孩怎么有这么多的纹身？
脖颈上、长袖也遮不住的手腕和手背上，甚至连脸侧都有。
这还只是露出来的，不知道衣服下会不会还有？而且大热天的，这少年穿的还是长衣长裤。
想及此，颜棠不禁有些皱眉。
见颜棠盯着少年看，蜂哥不由自主的将人向着自己身后挡了挡，他笑容灿烂的从行李中掏出了一瓶蜜。
老板，天山雪莲蜜要不要尝尝？
颜棠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激动的喊：要要要！
作者有话要说： 单方面认定，超过三千的都是加更，嘎嘎嘎~~
宝贝们看看章节列表的名称，意会意会~~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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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一更
蜂哥这次带回来的天山雪莲蜜不多,只有少少的几瓶，更多的是沿途放蜂收集到的其他蜜。
这点数量本就不够分，所以颜棠也没准备卖。
最后,他将这为数不多的天山雪莲蜜,小心翼翼的分装好。
剩余一小瓶,大概一百五十毫升的量，则意思意思的塞给了林曦这个代理商。
美其名曰，是给她这段时间辛苦的奖励。
林曦这个蜂蜜代理商的人脉惊人,短短时间内就给颜棠回收了大量的现金。
只是,别人家的微商代理都是喜提奔驰宝马，他们虽然赶不上，但雪莲蜜足够珍惜呀！
希望林曦小姐姐尝过后能够喜欢,颜棠有些心虚的想。
只是，无论颜棠如何想，也没有想到,收到那一小瓶蜂蜜的林曦,几乎是没做过多的选择，就将之送去了拍卖会。
江楼是sf拍卖会的鉴定师，主要负责鉴定杂项,今天有总经理的朋友托关系送来一小瓶蜂蜜,说是让帮忙鉴定一番。
只要达到国家一级蜂蜜标准，就勉强送上后天的拍卖台，当个中场休息或贵重物品出现后的小件拍品。
也不指望能拍出什么高价，就是勉强给朋友一个面子罢了。
说话的是公司的总经理,江楼也不能直接驳斥，但看到总经理拿着一小瓶蜂蜜过来的时候，他还是皱起了眉。
没有了吗？总经理。
咳,确实没多余的了。总经理之前应了林曦的话，此时也有些后悔。
他虽不是什么鉴定师，但是也知道一般参与拍卖的蜂蜜产品，最起码也得超过两公斤。
否则那话说出去，是真的不太好听。
举个例子，去年的冠军蜜黄龙蜂蜜，在拍卖会上，以五公斤的重量，拍出了一万元的价格。
这就已经是金牌蜂蜜的价格了。
五公斤一万元的价格，合计一下就是十斤一万块，再折算一下就是一斤一千块，按照克算，就是每克两块。
但若在总结宣传的时候说，sf公司将一斤黄龙蜜拍出了一千块的高价，就不如将五公斤拍出一万元好听。
偌大的一个拍卖公司，若是单品价格不过万，难免掉了逼格。
而蜂蜜这种价值不高的食品，单价不够，最好就用数量来凑，所以，一般涉及到与之相关的，大约都是十斤为一组。
只是眼前这一瓶，就那么一百多毫升，万一拍出个几百块的价，他们拍卖行面子还要不要了？
总经理知道这一点，但毕竟答应了林曦。
最起码让江楼鉴定一番，再由江楼说出拒绝的话，他最后将之转达给林曦，不就达到一箭双雕的效果了吗？
到时候再表明自己即使知道困难，还是硬着头皮，请鉴定师帮忙鉴定了，对方不仅不能怪他，还得感激的请他吃顿饭。
想及此，总经理冲着江楼挤了挤眼睛，示意自己心中有数，让他敷衍着瞧瞧就行。
我可不是那种敷衍的人。江楼一边嘴上嘟囔，一边准备好工具和手套，打开了小小的蜂蜜瓶。
下一刻，一阵浓郁的专属于蜂蜜的清香传来。
鉴定室内的两个男人都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偏偏自己却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这条件反射似的行为。
江楼深吸了一口气后，双眼发亮的拿起木勺舀了勺，再将之翻转过去。
犹如澄澈黄水晶一般的蜜，瞬间从翻转的木勺中向下流。
晶莹剔透的琥珀色蜂蜜，在半空中拉出了一条浓稠的细线，透过阳光时，好像都在发光。
在被舀起、再翻转流泻的过程中，属于蜂蜜的清香再次扩散，令人如同身处花海之间一般。
总经理的眼神，灼热的盯视着江楼捏着木勺的手，好像下一刻就要抢回去。
江楼察觉到他的视线，不由的挑高了一下眉头，心中暗道了一句：没出息。
下一刻，自己也没控制住再次深吸了一口气。
反正数量也不够，要不我直接买下吧，回头就和我朋友说卖掉了。
被甜香诱惑的总经理，不由自主的提出了私收的想法。
这确实是个省事的行为，但没想到，此时，却是江楼不愿意了。
不行，我工具都准备了，做事儿哪儿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总经理你后退点儿，你没戴口罩，万一影响了这蜜怎么办？
总经理有些不愿意，但还是委委屈屈的戴上了口罩。
经过最开始的震撼后，江楼也从那芬芳和甜蜜中清醒了过来，他一边检测，一边记录说明。
蜜色呈浅琥珀色，透明度良好，香气浓郁且纯正，蜜源
江楼从备案中抬起头问：总经理，您朋友有说是来自什么蜜源吗？
说了，等等，我找找。说完就翻找起了手机短信。
唔，是天山雪莲蜜。
闻言，江楼所有的动作全都停住了，声音有些高昂尖锐的问：你再看看？是什么蜜？
总经理又看了一回短信内容，没问题啊，就是天山雪莲蜜。
江楼：
这总经理怕不是个傻子吧？
天山海拔有多高，他知道吗？雪莲所处的低温环境有多少度，他知道吗？
那低温能够让蜜蜂存活吗？
再说了，就算有，但谁不知道天山根本就没多少雪莲剩下，具有百草之王美称的雪莲，甚至是三五年才开花的品种。
就算有蜜蜂能在那种低温下存活，那他江楼也敢肯定，蜜蜂们也收集不到多少蜜！
把整个猜想过程和总经理叙述一番后，江楼给出了两种猜测的可能：
一，总经理，你被你的朋友骗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天山雪莲蜜。
第二种可能，这确实是，同时也意味着它的真正价值，将远超它本身的营养价值，当然了，它本身的营养价值也完全不低！
总经理一开始还听的恍恍惚惚，但等明白过来后，也意识到了其珍惜程度。
确实，先不论天山雪莲蜜本身极高的营养价值，就说它产生的故事，就是一段传奇。
小小的蜂子抵抗了高海拔与严寒，在风雪寒冷中采集即将濒危的雪莲花花蜜，那种坚韧不拔的隐形精神，就拔高了它的身价，更遑论其传奇性。
自古以来，无论是名人还是雅士，都喜欢给物品付诸意义和价值，就如同在冬天盛放的梅花，被众人认为有一身傲骨。
同样是破碎的镜面，但因为其是破镜重圆一词的来源物，而拔高了地位，放进了博物馆。
这就是意义的所在。
所以，如果是真的，那这蜜的价值绝对不低。
但现在问题来了，谁也没有见过的东西，要如何证明其存在呢？
最后还是江楼对总经理说：问问您的朋友吧，这东西如此珍惜，她就没有拍摄下什么视频或者照片吗？
最好是视频，用视频证明确实有蜂蜜群抵达了天山，并且采蜜成功，那这蜜即使只有一百多毫升，也能拍出高价。
总经理连连点头，急匆匆的拨通了林曦的电话。
林曦哪儿知道有没有拍视频呀，只能再次打电话给颜棠，颜棠又转手打给了蜂哥。
一番折腾后，终于听到了蜂哥的回复：录像？录那个干嘛？我又没毛病。等我闲的蛋疼的时候，说不定会录一下。
颜棠：
在颜棠这边忙碌着传递消息时，拍卖室内的江楼则在一边等待消息，一边略过蜜源信息，进行其他测试。
无异味、无浑浊、无半透明状粘液、无刺激性、无死蜂幼虫及其他杂质。
根据除蜜源之外的其他性征，基本可以判定为一级蜜源。
说完后，江楼又开始测试蜂蜜密度、酶值和酸度，其中密度远大于国家一级标准的1.41。
酶值和酸度同样超过了一级标准。
若是一般蜂蜜，那测试到这里几乎已经可以完成任务。
但想着也许这真的是天山雪莲蜜的可能性，江楼还是将舀过蜜的那个小木勺用密封袋包好，准备去做一番营养成分鉴定。
若是营养成分，远超现在的金牌蜜，那即使没有采蜜视频，也可以卖出一个高价。
只是终究没有视频来的具有视觉冲击罢了。
江楼刚想起身，拿着东西去隔壁检测部门，就听不远处的总经理用奇怪的声线说：他们说没有视频。
闻言，江楼直接叹了一口气，竟然有种在预料之中的感觉。
但是，我刚才找朋友问了问天山研究所那边的教授，原本只是想确定下，蜜蜂到底可不可以在天山存活，但是他们却发给了我一份视频！
能坐上拍卖行总经理的职位，他的人脉自然不是吹的。
短短时间内，他不仅找到了视频的拍摄者，还问清了视频中和蜜蜂们在一起的蜂农是谁。
还顺藤摸瓜，找到了颜棠和蜂哥的消息。
再联系一下林曦和富贵儿之间的代理关系，一下子就全都对上了。
两人的双眼中全都充满了激动，这瓶蜜不仅可以登上拍卖会，还能成为重要拍品。
另一头的颜棠在问完蜂哥后，又将之告诉给了林曦，到此时，他才知道了林曦将蜂蜜送去了拍卖行的事。
他倒也不觉的林曦自己不吃却卖了有什么不对，而是好奇的问：为什么会需要视频呢？
林曦刚百度回来，一脸怏怏的解释道：大概是拍卖行的人不信咱那是真雪莲蜜吧。
颜棠砸了砸嘴，心想着，要不这回就算了，吃一堑长一智。
他得将这个教训告诉蜂哥，下回去那种一般蜂子到不了的地方，就拍个视频好了。
蜂哥闻言沉思了会儿：东家，我想起来了，当时虽然我没心情拍，但那群研究所里面的助理小孩拍的特别起劲儿。
跟看什么都新鲜似的，要不你问问他们，有没有拍到我？
颜棠一听，就感觉可能没啥戏，别人的镜头里，肯定记录的是人家想记录的画面，谁没事拍你干嘛？
估计悬。
但颜棠还是想试试，因为心里觉着希望不大，他的动作也就慢了两分。
结果，两天后，对面研究所的消息还没到，颜棠的卡里突然就多出了林曦转过来的38万。
林曦：嘻嘻，老板，这是拍卖天山雪莲蜜的所得，是我分过成的。
颜棠：卧槽？！居然有这么多？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还有一千多字的，但是被我修了又改，改了又修的，最后删了，内容就不剧透了，我想想用什么合适的方法把它们写出来qaq
等这两天我顺顺大纲，然后爆发一下，争取吓到大家目瞪口呆，geigeig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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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一更
面对林曦转过来的整整38万,颜棠即使再心动，却还是捂着心口，将之转回给了林曦。
那瓶蜜本来就是给你的,是员工福利,就没有再要回来的道理,林曦姐你自己收着吧。
许是心里觉着颜棠是真的不差钱，林曦也没有和颜棠推来推去，颜棠一转过来,林曦就直接收下了。
顺便给颜棠回了个超大号的大拇指,附带一句没任何含金量的彩虹屁老板大气呀！
颜棠：不，呐喊.jpg，全天下我最不大气了！
赶紧把你那个拍卖行总经理朋友的联系方式发给我！
林曦：好的呢。
林曦的这位朋友叫刘天瑞,在sf拍卖行担任总经理已经有三年，但也从未将一瓶蜂蜜拍出过如此的高价。
在他想来，濒危雪莲本就不剩多少,偏偏这种花三五年才开一次,总共又能产生多少蜜呢？
所以，他在和拍卖师沟通的时候，几乎是信誓旦旦的说：很有可能这已经是半个天山的雪莲蜜产量了。
但此时,他看了看眼前漂亮少年,又扫了扫他背后的三个疑似保镖的壮汉，最后将视线落在了桌上那两瓶蜜身上。
您确定这真的是天山雪莲蜜？
不会是昨天听说了这蜜拍出高价的消息，今天就带着假货来占便宜的吧
颜棠笑着点了点头，轻松随意的说：是呀,不信你尝尝？
刘天瑞：心情就很复杂.jpg。
想尝，但是他能尝出什么真假啊。
但既然有顾客送上门，他们就没有拒绝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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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虽有些粗糙，但能看的出底子真的很好，最漂亮的是那双眼睛，清澈又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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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这小孩怎么有这么多的纹身？
脖颈上、长袖也遮不住的手腕和手背上，甚至连脸侧都有。
这还只是露出来的，不知道衣服下会不会还有？而且大热天的，这少年穿的还是长衣长裤。
想及此，颜棠不禁有些皱眉。
见颜棠盯着少年看，蜂哥不由自主的将人向着自己身后挡了挡，他笑容灿烂的从行李中掏出了一瓶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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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哥这次带回来的天山雪莲蜜不多,只有少少的几瓶，更多的是沿途放蜂收集到的其他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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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这个蜂蜜代理商的人脉惊人,短短时间内就给颜棠回收了大量的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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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无论颜棠如何想，也没有想到,收到那一小瓶蜂蜜的林曦,几乎是没做过多的选择，就将之送去了拍卖会。
江楼是sf拍卖会的鉴定师，主要负责鉴定杂项,今天有总经理的朋友托关系送来一小瓶蜂蜜,说是让帮忙鉴定一番。
只要达到国家一级蜂蜜标准，就勉强送上后天的拍卖台，当个中场休息或贵重物品出现后的小件拍品。
也不指望能拍出什么高价，就是勉强给朋友一个面子罢了。
说话的是公司的总经理,江楼也不能直接驳斥，但看到总经理拿着一小瓶蜂蜜过来的时候，他还是皱起了眉。
没有了吗？总经理。
咳,确实没多余的了。总经理之前应了林曦的话，此时也有些后悔。
他虽不是什么鉴定师，但是也知道一般参与拍卖的蜂蜜产品，最起码也得超过两公斤。
否则那话说出去，是真的不太好听。
举个例子，去年的冠军蜜黄龙蜂蜜，在拍卖会上，以五公斤的重量，拍出了一万元的价格。
这就已经是金牌蜂蜜的价格了。
五公斤一万元的价格，合计一下就是十斤一万块，再折算一下就是一斤一千块，按照克算，就是每克两块。
但若在总结宣传的时候说，sf公司将一斤黄龙蜜拍出了一千块的高价，就不如将五公斤拍出一万元好听。
偌大的一个拍卖公司，若是单品价格不过万，难免掉了逼格。
而蜂蜜这种价值不高的食品，单价不够，最好就用数量来凑，所以，一般涉及到与之相关的，大约都是十斤为一组。
只是眼前这一瓶，就那么一百多毫升，万一拍出个几百块的价，他们拍卖行面子还要不要了？
总经理知道这一点，但毕竟答应了林曦。
最起码让江楼鉴定一番，再由江楼说出拒绝的话，他最后将之转达给林曦，不就达到一箭双雕的效果了吗？
到时候再表明自己即使知道困难，还是硬着头皮，请鉴定师帮忙鉴定了，对方不仅不能怪他，还得感激的请他吃顿饭。
想及此，总经理冲着江楼挤了挤眼睛，示意自己心中有数，让他敷衍着瞧瞧就行。
我可不是那种敷衍的人。江楼一边嘴上嘟囔，一边准备好工具和手套，打开了小小的蜂蜜瓶。
下一刻，一阵浓郁的专属于蜂蜜的清香传来。
鉴定室内的两个男人都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偏偏自己却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这条件反射似的行为。
江楼深吸了一口气后，双眼发亮的拿起木勺舀了勺，再将之翻转过去。
犹如澄澈黄水晶一般的蜜，瞬间从翻转的木勺中向下流。
晶莹剔透的琥珀色蜂蜜，在半空中拉出了一条浓稠的细线，透过阳光时，好像都在发光。
在被舀起、再翻转流泻的过程中，属于蜂蜜的清香再次扩散，令人如同身处花海之间一般。
总经理的眼神，灼热的盯视着江楼捏着木勺的手，好像下一刻就要抢回去。
江楼察觉到他的视线，不由的挑高了一下眉头，心中暗道了一句：没出息。
下一刻，自己也没控制住再次深吸了一口气。
反正数量也不够，要不我直接买下吧，回头就和我朋友说卖掉了。
被甜香诱惑的总经理，不由自主的提出了私收的想法。
这确实是个省事的行为，但没想到，此时，却是江楼不愿意了。
不行，我工具都准备了，做事儿哪儿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总经理你后退点儿，你没戴口罩，万一影响了这蜜怎么办？
总经理有些不愿意，但还是委委屈屈的戴上了口罩。
经过最开始的震撼后，江楼也从那芬芳和甜蜜中清醒了过来，他一边检测，一边记录说明。
蜜色呈浅琥珀色，透明度良好，香气浓郁且纯正，蜜源
江楼从备案中抬起头问：总经理，您朋友有说是来自什么蜜源吗？
说了，等等，我找找。说完就翻找起了手机短信。
唔，是天山雪莲蜜。
闻言，江楼所有的动作全都停住了，声音有些高昂尖锐的问：你再看看？是什么蜜？
总经理又看了一回短信内容，没问题啊，就是天山雪莲蜜。
江楼：
这总经理怕不是个傻子吧？
天山海拔有多高，他知道吗？雪莲所处的低温环境有多少度，他知道吗？
那低温能够让蜜蜂存活吗？
再说了，就算有，但谁不知道天山根本就没多少雪莲剩下，具有百草之王美称的雪莲，甚至是三五年才开花的品种。
就算有蜜蜂能在那种低温下存活，那他江楼也敢肯定，蜜蜂们也收集不到多少蜜！
把整个猜想过程和总经理叙述一番后，江楼给出了两种猜测的可能：
一，总经理，你被你的朋友骗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天山雪莲蜜。
第二种可能，这确实是，同时也意味着它的真正价值，将远超它本身的营养价值，当然了，它本身的营养价值也完全不低！
总经理一开始还听的恍恍惚惚，但等明白过来后，也意识到了其珍惜程度。
确实，先不论天山雪莲蜜本身极高的营养价值，就说它产生的故事，就是一段传奇。
小小的蜂子抵抗了高海拔与严寒，在风雪寒冷中采集即将濒危的雪莲花花蜜，那种坚韧不拔的隐形精神，就拔高了它的身价，更遑论其传奇性。
自古以来，无论是名人还是雅士，都喜欢给物品付诸意义和价值，就如同在冬天盛放的梅花，被众人认为有一身傲骨。
同样是破碎的镜面，但因为其是破镜重圆一词的来源物，而拔高了地位，放进了博物馆。
这就是意义的所在。
所以，如果是真的，那这蜜的价值绝对不低。
但现在问题来了，谁也没有见过的东西，要如何证明其存在呢？
最后还是江楼对总经理说：问问您的朋友吧，这东西如此珍惜，她就没有拍摄下什么视频或者照片吗？
最好是视频，用视频证明确实有蜂蜜群抵达了天山，并且采蜜成功，那这蜜即使只有一百多毫升，也能拍出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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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颜棠这边忙碌着传递消息时，拍卖室内的江楼则在一边等待消息，一边略过蜜源信息，进行其他测试。
无异味、无浑浊、无半透明状粘液、无刺激性、无死蜂幼虫及其他杂质。
根据除蜜源之外的其他性征，基本可以判定为一级蜜源。
说完后，江楼又开始测试蜂蜜密度、酶值和酸度，其中密度远大于国家一级标准的1.41。
酶值和酸度同样超过了一级标准。
若是一般蜂蜜，那测试到这里几乎已经可以完成任务。
但想着也许这真的是天山雪莲蜜的可能性，江楼还是将舀过蜜的那个小木勺用密封袋包好，准备去做一番营养成分鉴定。
若是营养成分，远超现在的金牌蜜，那即使没有采蜜视频，也可以卖出一个高价。
只是终究没有视频来的具有视觉冲击罢了。
江楼刚想起身，拿着东西去隔壁检测部门，就听不远处的总经理用奇怪的声线说：他们说没有视频。
闻言，江楼直接叹了一口气，竟然有种在预料之中的感觉。
但是，我刚才找朋友问了问天山研究所那边的教授，原本只是想确定下，蜜蜂到底可不可以在天山存活，但是他们却发给了我一份视频！
能坐上拍卖行总经理的职位，他的人脉自然不是吹的。
短短时间内，他不仅找到了视频的拍摄者，还问清了视频中和蜜蜂们在一起的蜂农是谁。
还顺藤摸瓜，找到了颜棠和蜂哥的消息。
再联系一下林曦和富贵儿之间的代理关系，一下子就全都对上了。
两人的双眼中全都充满了激动，这瓶蜜不仅可以登上拍卖会，还能成为重要拍品。
另一头的颜棠在问完蜂哥后，又将之告诉给了林曦，到此时，他才知道了林曦将蜂蜜送去了拍卖行的事。
他倒也不觉的林曦自己不吃却卖了有什么不对，而是好奇的问：为什么会需要视频呢？
林曦刚百度回来，一脸怏怏的解释道：大概是拍卖行的人不信咱那是真雪莲蜜吧。
颜棠砸了砸嘴，心想着，要不这回就算了，吃一堑长一智。
他得将这个教训告诉蜂哥，下回去那种一般蜂子到不了的地方，就拍个视频好了。
蜂哥闻言沉思了会儿：东家，我想起来了，当时虽然我没心情拍，但那群研究所里面的助理小孩拍的特别起劲儿。
跟看什么都新鲜似的，要不你问问他们，有没有拍到我？
颜棠一听，就感觉可能没啥戏，别人的镜头里，肯定记录的是人家想记录的画面，谁没事拍你干嘛？
估计悬。
但颜棠还是想试试，因为心里觉着希望不大，他的动作也就慢了两分。
结果，两天后，对面研究所的消息还没到，颜棠的卡里突然就多出了林曦转过来的38万。
林曦：嘻嘻，老板，这是拍卖天山雪莲蜜的所得，是我分过成的。
颜棠：卧槽？！居然有这么多？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还有一千多字的，但是被我修了又改，改了又修的，最后删了，内容就不剧透了，我想想用什么合适的方法把它们写出来qaq
等这两天我顺顺大纲，然后爆发一下，争取吓到大家目瞪口呆，geigeig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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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一更
面对林曦转过来的整整38万,颜棠即使再心动，却还是捂着心口，将之转回给了林曦。
那瓶蜜本来就是给你的,是员工福利,就没有再要回来的道理,林曦姐你自己收着吧。
许是心里觉着颜棠是真的不差钱，林曦也没有和颜棠推来推去，颜棠一转过来,林曦就直接收下了。
顺便给颜棠回了个超大号的大拇指,附带一句没任何含金量的彩虹屁老板大气呀！
颜棠：不，呐喊.jpg，全天下我最不大气了！
赶紧把你那个拍卖行总经理朋友的联系方式发给我！
林曦：好的呢。
林曦的这位朋友叫刘天瑞,在sf拍卖行担任总经理已经有三年，但也从未将一瓶蜂蜜拍出过如此的高价。
在他想来，濒危雪莲本就不剩多少,偏偏这种花三五年才开一次,总共又能产生多少蜜呢？
所以，他在和拍卖师沟通的时候，几乎是信誓旦旦的说：很有可能这已经是半个天山的雪莲蜜产量了。
但此时,他看了看眼前漂亮少年,又扫了扫他背后的三个疑似保镖的壮汉，最后将视线落在了桌上那两瓶蜜身上。
您确定这真的是天山雪莲蜜？
不会是昨天听说了这蜜拍出高价的消息，今天就带着假货来占便宜的吧
颜棠笑着点了点头，轻松随意的说：是呀,不信你尝尝？
刘天瑞：心情就很复杂.jpg。
想尝，但是他能尝出什么真假啊。
但既然有顾客送上门，他们就没有拒绝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