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5)
  纨绔圈子有无数人等着他成年,想让他倾家荡产,想让他流落街头,最终哭求做自己的情人。
  终于,在18岁生日的这一天,云轻被骗光了钱财,无处可去。
  他灰心丧气时遇到了一群黑袍人。
  他们说:你愿不愿意去祭坛上睡一晚,一夜一百万,没有人会碰你。
  云轻看了看他们的打扮,好耶!是cos团建!果断去了。
  云轻来到了那个传说中的祭坛,除了破旧无甚恐惧。
  他取出了舒服的小枕头和睡袋,安心的睡了一晚,第二天果不其然收到了一百万。
  然而,从这天开始,他的身边开始不对劲。
  他总感觉有无形之物揽着他的腰,揉捏他的耳,还会被撬开牙齿吸吮
  云轻害怕极了,他跪坐着哭求,脖颈细雪,眼尾晕红,秾艳又清纯。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无形之物疯狂又安静的剧烈鼓动,双眼一眨不眨的盯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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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章 二合一,小红包
  等待的过程中,颜棠的手一直在抖。
  终于,陆听梵回复了两个字等着。
  只是文字,看不出任何语气,但是颜棠却在脑补,只要一想到陆老师有可能是面色平静回复的,心中就莫名酸涩。
  他应该不知道自己鼓起了多大的勇气。
  颜棠又将头埋进了被子里,试图平静自己激烈的心跳声。
  只是黑暗中,手机屏幕却又亮起。
  这次是五个字等我去上你。
  颜棠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心跳也再次鼓动了起来,陆老师一向克制守礼,不会说这种脏话的。
  说这些脏话的只有他,只有他会表现的迫不及待,只有他像个不被儒教礼节束缚的野人一般,不管不顾的围着想要的人撒欢。
  陆老师就算开最大的玩笑,也没有达到过这样的程度。
  颜棠一把掀开被子,抓起手机就向外跑。
  他熟知从影视城到这里的每一条路线,也知道每一条路线对应的时间。
  即使是最短的路线,都最少需要一个半小时。
  他本不必着急,这段时间足够他做很多准备。
  但他却不想等,从收到短信后的几秒钟开始,他就冲出了家门,走在他们必将会遇到的路上。
  天近黄昏,渐变的橙黄色铺满了天空和大地,也洒在了每一个行路人的身上。
  颜棠小跑着,却在一处满是爬山虎的背阴面停住了脚步。
  他心中羞窘,如果两个人之间有一百步,他真的要走完九十九,只将最后一步留给对方吗?
  他不是不愿意走,也不是害怕对方觉得自己轻贱、不珍惜,他只是幻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就是,对方毫不犹豫的奔向自己。
  不顾形象,不复从容,哪怕大张着嘴,带着浓重的喘息、哪怕汗水滑过背脊,湿透了t恤。
  他都会笑的满意又得意,不会像这样坐立难安,游移不定。
  颜棠在夏风中磨磨蹭蹭、小步小步的低头前行,心中百般思绪杂糅在了一起,时间在此刻也被无限拉长。
  终于,在一个不经意的抬头间,他意外的看到了想看的人。
  他长身玉立的站在不远处,形容得体、面上带笑的看着他,根本就没有颜棠想象中的急迫。
  到头来,忐忑难安的只有自己。
  一瞬间,颜棠莫名心中委屈,低垂着眼睛,不想上前了。
  陆听梵迈着长腿走近,很自然的将手放在了颜棠的腰侧,见颜棠仰头看自己,陆听梵又将揽腰的手收了回去。
  随即,陆听梵站到了颜棠的对面,摊开了两只手,笑着说:来。
  只一个字,颜棠瞬间就红了眼睛,只一步的距离,他却激动的小跑着跳了过去,伸出的双臂环住了陆听梵的脖颈。
  陆听梵像抱小朋友似的将人抱起,甚至原地转了转,哄了哄。
  将头埋在陆听梵肩上的颜棠弯起了双眼,并在拥抱的过程中,感受到了湿透t恤的背脊,很开心。
  崽崽,热不热?
  颜棠听到这个称呼后,不好意思的在他肩上蹭了蹭。
  见他不回答,陆听梵也不恼,将人放下来后,改成了十指紧扣的牵手。
  颜棠一路上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被拉进了车里,又感觉来到了昏暗的地下车库,最后因等不及电梯,被拦腰抱起上了楼梯。
  爬楼梯时,颜棠听到了陆老师的声音在他耳边响,带着剧烈的呼吸声。
  因为这句话,颜棠原本已经逐渐恢复清明的大脑,再次陷入了混沌中。
  陆听梵刚才说崽崽,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吗?
  他当然知道啊,按照步骤,他们会先亲吻,再脱衣服,然后肌肤相贴上床。
  应该是这样吧,大致梦中的过程是这样的。
  指纹锁开门的滴声,将颜棠唤醒,他头皮一麻,好似终于知道什么要来了一般开始紧张,双腿也因激动有些发抖。
  关门声,像是陆听梵对他最后的通知。
  室内一片漆黑,随着关门的动作,楼道内的灯光也尽数敛去,室内变的伸手不见五指。
  颜棠在这黑暗中抬起了头,只能感受到揽住他的火热大手,还有喷洒在脸颊和耳边的呼吸声。
  太热了,好像空气都变的浓稠了起来。
  颜棠颤抖着手,想要寻找陆听梵的手握住。
  然而,下一刻,他就被急促又热烈的吻住,对方来势汹汹,颜棠不受控制的后仰,随后被揽住后腰、被按住后脑,被强迫式的压近。
  这是颜棠从未感受过的,极其火热的一个吻。
  即使长长的一吻结束后,对方还在不断的在他的脸颊和额头,落下一个个轻触。(到这里为止,就是俩人接吻)
  似是安抚,又好似点火。
  别。
  他刚想再制止,想说可以先歇一歇,然后,当他刚张开口,火热柔软的唇舌就又纠缠了上来,好似早已等待不及。
  陆听梵不知道颜棠的想法,他只知道,眼前人在踮着脚、在张着双臂,努力的索吻,用力的想将自己塞进他怀里。(拥吻)
  他自然不能客气。
  颜棠感觉到了疼痛,不只是嘴唇,还有侧腰和手臂也疼,陆老师刚刚握住他时好像失去了分寸。
  他动了动手,谁知原本就用力的陆老师,像是不愿意猎物逃跑一般,将他的手腕握的更紧了。(捏手腕捏疼了)
  然而他好像自己还未意识到,怎么了?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
  颜棠并未回复他,甚至因为陆听梵远离的动作,而急切的追逐上去,试图再次将两个人的唇贴在一起。
  陆听梵被他这个动作取悦了,索性放任了颜棠的行为,只是在颜棠靠近时,没忍住轻咬了对方嘴唇两下。
  颜棠嘶了一声,感觉到了疼痛。
  知道疼了?晚了。
  他的声音太低了,带着沙哑与忍耐。
  话音刚刚落地,陆听梵一侧的耳垂就被柔软温热的唇舌含住,还被像小动物似的舔咬不休。(耳垂,脖子以上)
  陆听梵的呼吸仿佛都在那一瞬间停止了,心跳的太快,一阵强烈的战栗随之而来。
  他不受控制的将人用力按进怀里,试图让对方感受自己心脏的悸动。
  下一秒,颜棠感觉自己被辖制在了一个密不透风的怀抱里,这个动作让他感受到了一阵不安。
  他胡乱的伸手,动作间,手指不小心滑过了陆听梵的脸颊。
  圆润的指甲,竟是在陆听梵的皮肤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伤口,最后陷入了柔软的唇舌之间。(不小心,手,塞进嘴里了,不是别的器官)
  颜棠下意识的将手指收回,没想到陆听梵却将那根手指咬住了。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他的指尖滑过,流向了全身各处。
  颜棠浑身一抖,有些彷徨无措的的喊:陆,陆老师
  陆听梵闻言,含住那根纤白手指的动作一顿,将之取出后,又在指尖处落下了一个个吻。
  怎么了崽崽?手指疼了吗?
  颜棠的口中发出了一声无意识的轻唔,随即将身体贴近,不想说话,也不知道怎么了,但迫切的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情况。
  陆听梵感受到了,但在他有所行动前,颜棠率先靠近了他,又将手指指尖点在了他的唇上。
  一下下的,像是礼貌敲门似的。
  好像还想被咬一下手指,很舒服。
  黑暗中,陆听梵所有的动作,都在听到这句话后停止了。
  他的目光沉默而疯狂。
  几秒钟后,伸手捏住了那只手指,不知是克制失败,还是再难控制,颜棠感受到了从指尖传来的疼痛。
  (因激动捏指尖,捏疼了)
  颜棠的双眼已经慢慢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当他再次抬头看向陆听梵时,就见对方早就直视着自己,好似从未移开过目光。
  莫名的,颜棠赶到了一阵羞恼,陆老师是不是全都看到了?看到了他的沉迷、享受与放浪?
  颜棠刚低垂下双眼,下一秒,就被一只手捏住下颌,强迫式的看向对方。
  在注视中,陆听梵直视着颜棠,将那根白皙纤长的手指,一点点的咬在了唇间。
  感受到颜棠的抖动,几秒钟后,陆听梵问:是不是想把手指换
  颜棠的双眼已经红了,若不是有陆听梵揽住他腰的手,早就软倒下去。
  然而,听到陆听梵的问话后,他还是仰着头、红着眼睛,狠狠的点头。
  陆听梵直视着他,目光中全是晦涩与深沉,漆黑的瞳仁仿佛再也透不出光。
  他说:好,声音中透出了微不可查的愉悦。
  凌晨三点,颜棠早就昏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他感觉被细心的洗了澡。
  只是已经躺在了床上,却莫名感到了一阵来自于双脚的异样。
  颜棠不得不因为这种异样睁开了双眼,然后,就见他的一只脚泡在满是热水的水盆中,另一只脚则被握在陆老师的手中。
  他正一下下的给他擦着脚,动作慢极了。
  颜棠想将脚抽回,想说:大半夜的洗脚,简直有病。
  然而,他的嗓子干哑,什么都说不出,就只能躺在床上看着。
  陆听梵好像察觉到了他醒来,却不仅没有加快动作,还更放肆了。
  (这里是洗脚,真的洗脚,不是足.交)
  在将吴三和城东吴老板交易的证据,提交给警方后,无论是周甜,还是颜棠,都认为这件事已经告一段落了。
  就算是之后对方再找事,颜棠他们也不是不能应对,只是那终究是少数情况。
  实际上也是如此,吴三及其小弟也都不打算再找周甜和颜棠的麻烦。
  或者说,经此一遭后,他们都恨不得离的颜棠那群瘟神远远地。
  但所有人都忽略了一只鸟,也就是乌乌。
  从最开始接受颜棠的任务去蹲守吴三,到现在,乌乌看似作息未变,实际上却从来没有歇过一天。
  说起来,这件事其实也算是颜棠的疏忽。
  他本以为自己一群人已经将吴三揍了,还是由乌乌亲自带的路,以乌乌的智商,应该能理解这种状况叫作完结。
  但实际上,乌乌不仅没理解颜棠的意思,相反它还特别的持之以恒。
  每天仍是雷打不动的监视着吴三,跟着他,围观着他染发、烫头、撸串儿和打架的日常。
  这一切看似都没有什么问题,直至有一天,乌乌发现,吴三竟然少见的跑到了三味店铺的后面,并与本间见面了。
  乌乌是认识本间的,本间不喜欢它,所以每次看到它,就会说些不好听的话。
  乌乌已经开智了,自然能听懂,它决定也要讨厌本间。
  所以,每次见本间又对它说不好听的话,乌乌就会对着本间抛洒空中炸.弹,最好炸的他满脸脏污。
  这一人一鸟也算是恩怨已久。
  基于这种前提,乌乌并未将吴三和本间的碰面,当成是吴三那些烫头的日常,而是认真的蹲守了起来。
  它其实是有学舌天赋的,只是智商比较高,知道有些鸟虽然能学舌,但是说的话很多都不符合场景。
  乌乌觉的那样随意说胡话太不体面,像它这样高贵的鸟,都是悄悄学会说话,然后突然出场惊艳所有人的。
  所以,当吴三和本间进行对话时,乌乌就在树上蹲着学舌,只是很快的,它就有些不耐烦了。
  这二人说话的没营养程度,已经达到了让它一只鸟都觉的没意思了
  什么种子、小电影和光碟的就很无聊,乌乌直接找了个树杈子躺倒,开始用两只小细腿蹬空中自行车。
  直至本间离开,吴三作势也要离去,但他在转了两个弯后,又回到了原地。
  见到这种异状,乌乌立刻精神了起来。
  果不其然,吴三刚才和本间的碰面只是个幌子,在本间离开后,他又和一个女人碰面了。
  他们说话的声音更小,看向周围时的目光也愈发警觉。
  乌乌动作灵活的翻身,躲在叶子后面偷偷探头向外看。
  巧了,它也认识这个和吴三碰面的女人。
  她是惠子,每次在本间嘲笑它后,都会笑着给它递上坚果。
  乌乌将她定义为本间的仆人,只是此时看起来,这个仆人好像有更多的秘密,最起码比本间那个傻子多。
  惠子和吴三的交流时间极短,根本没过多久,吴三就匆匆的离开了。
  惠子则警觉的站在原地停留了片刻,确定周围确实没人后,她才离开。
  乌乌站在树上,对之后的行动产生了些迟疑。
  按照常理,它应该继续去监视吴三,但莫名的,它感觉惠子这个人更奇怪。
  思考片刻后,乌乌这次还是违背了本能,留在了距离惠子最近的一棵树上,努力留意着惠子的行为。
  惠子很警觉,它甚至不能靠的太近。
  根据观察,这应该是个生活很规律的女人,她每天都会做差不多的事,打扫、做饭、轻声叮嘱三味的员工,看起来很贤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