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守还是攻
尼古和徐喻两人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前一秒都已经开了香槟举杯庆祝了；明明就见着雨中集团和林凡一起随着网民和电视台等一众媒体的推波助澜摔下悬崖，可这突然转瞬之间就爬了上来，一路上升！
这一幕对于李长风和李豪来说可能不会陌生，但是对于尼古和徐喻两人初次和林凡打舆论战的两人来说却是第一次体验这种由极喜到极悲的过程，老话说的好“一二三，不过三。”自此之后，整个华夏没有人在敢和林凡打舆论战，甚至没有人敢在网络上诬陷林凡。
哪怕是视频出现林凡当街杀人的影响，广大围观的吃瓜群众都不会再相信了而这一切都拜由李长风、尼古等四人所赐，林凡也算的上是因祸得福。
“给我拨通李长风的电话，我到要问问他是不是故意的？难道就因为我让他把马业安抚工人的账款给报了，他就用这样的办法报复我？”尼古满肚子的气不知道往哪里撒，只有一股脑的全都堆在了李长风的身上。
徐喻正要掏出手机给李长风打电话，手机才掏出来就在手心上震个不停，他一看竟是ntl电视台的郑成给他打来的电话。徐喻知道这通电话肯定是来骂人的，但是他又不能不接，只有硬着头皮先接了郑成的电话：
“喂？郑台长。”
“徐喻你也太过分了吧！啊？拿着电影画面来忽悠我们？你知道现在我们和sna电视台的竞争有多激烈吗？这件事情给我们ntl电视台带来的负面影响可能是一年都没有办法消除的！打到我们电视台来骂人的人一直都没有停过，就连我们台长、记者、编导的手机号码全都被人肉了出来，一个劲儿的响短信和电话，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郑成以一种几乎暴怒的姿态谩骂徐喻。
徐喻就算被骂成了龟孙子此时也只有忍着，他硬着头皮对着电话那头发火的郑成说道：“郑台，这件事情我们也是受害者，我们也不知道！我调查核实的情况就是我跟你汇报的那样的，虽然我们两个之间是第一次合作，但是我们两家之间合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没有必要这样骗你啊，现在弄得我们自己也下不来台。”
徐喻说什么都不能承认是自己陷害林凡，他想了想接着说道：“我们可以确定林凡身边那些人就是海盗！你们，你们ntl电视台完全可以派出记者再深入调查，如果这个时候能翻转打脸一定会掀起轩然大波的！”
“我调查你个大头鬼啊！”郑成忍不住爆了粗口：“你也不打开电脑看看，现在网络上都是什么舆论，你发一个‘林凡是sb’，立马你全家祖宗十八代都能被人肉出来，不信你他妈试一试。我告诉你姓徐的，这次你把我和ntl电视台害的够惨的了，我要被停职半年处分，我们老台长也让我转告你，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不管是你们还是我们最好都不要做任何的回应，就让这件事情爆发到高潮之后自己慢慢消散！否则一直延续下去，对谁都不好，话我带到了，要怎么做你们自己看着办。”
说着，郑成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俨然根本就不顾及徐喻的身份；徐喻满脸郁闷，抬头看着站在一旁的尼古说道：“尼古总裁，这件事情指望ntl电视台帮我们翻身是不可能的了，要不我们自己去调查……。”
“好了。”尼古抬手打断了徐喻的话，表情颇为疲惫的说道：“按照他说的去做，这件事情我们不要在推波助澜了，让他去吧。如果是第一次，我们还有翻盘的机会；但是经过前两次，这是第三次舆论战的失败，我们根部不可能再让网民相信我们了。”
“可是我们在一件事情上并没有撒谎，那就是帮林凡运输货物的那些人，的确就是海盗啊！”徐喻心有不甘。
“没用的。”尼古摇了摇头：“眼下他们只相信他们认为的，而不是相信我们让他们看到的。我们再去说林凡身边的那些人都是海盗，他们也不会相信的。”
徐喻无奈，只有闭着眼睛承认尼古说的话是事实，他摇了摇头，轻声道：“我这就打电话把李长风给叫来。”徐喻的话语虽轻，但是言语中却有抑制不住的怒火。
另一边，网络上闹得最凶的时间，林凡都随着从古江县城回来的船队漂泊在运河上；等到他上岸回到雨中集团南湘总部的时候，这件事情已经随着双方同时的沉默而渐渐消散，毕竟林凡也知道这件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本来是徐夫人他们此前的身份就是海盗。
“我今天这一天，背后的冷汗就没有干过，直到现在背后还是凉飕飕的！”孟清远坐在会议桌边上的椅子上，说话的功夫还一个劲儿的抖着自己背后的衣服。大家看着他那样子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笑容，但是所有人心里都明白孟清远的感受，因为他们也是这样一路过来的。
整个会议室里最淡定的就是林凡了，他看着孟清远说道：“清远，徐夫人他们已经走了吗，怎么没有见她们过来？”
“都走了，他们怕自己留在这里时间太长又授人以柄，并且码头的规模实在是太小了，一次性容纳不了那么多的船停港，所以基本上是回来一批就走一批。不过凡哥你放心，该结算的钱都已经结算了，餐饮部宋总也跟他们都约定好了下次供货的时间。”孟清远笑着说道。
“卡琳走的时候让我告诉你，让你记住我们三个在码头跟你说的话。”南婉在一旁冷不丁的补了一句，弄的林凡老脸一红，赶忙转了个话题：“咳咳，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我们在舆论上是占了上风的，所以哪怕真正耍一些流氓，媒体也是不敢报道我们的负面消息；对付马业那种人，我们就必须得采取点特殊手段，以牙还牙，现在这个时机是我们不可多得的好机会，我打算对古江县城下手。”
“古江县？”孟清远愣了一下，回道：“凡哥，古江县可是马业的亲妹夫马亮在把控着呢，没那么容易拿下来吧？而且那地方位于海浙省的水运枢纽，虽小但是重要，恐怕没那么容易得到。”
“我已经有妙计，古江县城自在必得。等会议结束之后，我在跟你们几个说说我的妙计，怕是还要你们跟我一起去一趟古江县城；但是现在我们做事要吸取教训，必须未雨绸缪，重新掌握整个事件的主动权。”林凡皱着眉头，伸手在会议桌上轻轻敲了两下，柔声道：“拿下古江县城之后雨中水运该如何发展？”
“如果我们能拿下古江码头，那等于是一把尖刀插在马业的心脏处，不管是从南还是到北我们都可以运送海浙省任何业务且低成本返航，可以在古江县停港修整。就不用像之前那样，出个远门，为了防止没有码头给我们停靠补给，船上只能装一半的货物，留下一半空间装补给，成本不知道多大。”孟清远笑着说道：
“我建议和莫老大商量，在古江县城广招货船入司，同时调整业务航线，先停止一些周边散户的运输业务，就以南湘和古江两个南北对角点为战略直线，从东西两边开拔运输，直接铺满马业的大本营海浙省，我们完全可以不用看他们的眼色，无论是补给还是船员休息都可以以古江码头为中转。”
“这样看似可以短时间占领海浙实际上只是理论上的。”莫老大在一旁皱着眉头说道。
“什么叫理论上的，你是说我大哥说的话不切实际啊？”莫老大才开口，一旁的胡海三就瞪着眼睛喊了起来，弄的莫老大、莫笑以及孟清远和阿辉几个人都特别尴尬，好像码头分成了莫老大一系和孟清远一系一样。
“海三！还不是你插嘴说话的时候。”孟清远皱着眉头瞪了一眼胡海三，胡海三谁都敢怼，唯一不怼的就是孟清远，听到孟清远苛责他，他这才转过头去默不作声。
“接着说。”林凡看着莫老大说道，莫老大点点头道：“这一次我们去海浙省三十六个码头送货，马业明面上并没有跟我们撕破脸，毕竟他也要照顾一下道尔家族的面子还有自己的业务，所以我们和他之间的关系是非常微妙的。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可以到了各地码头都能靠岸卸货。
而且我们是因为有林董事长的朋友帮忙，才不需要码头工人帮着一起装卸货物；可是如果由我们自己跑船，人数有限这就需要码头工人帮忙了。我们抢占了古江码头之后只是解决了往返的补给问题，如果就因为这个快速扩张和马业直接撕破脸皮的话，他大可关闭海浙三十六个码头，到时候我们就算有船来承担海浙省全部业务，但是没有其他码头可以停靠，没有码头工人可以帮忙卸货，那我们也是得不偿失。
所以，我觉得我们在抢占了古江码头之后，不应当主动发起进攻而应该转守为攻，直接将古江码头关闭调整。我们不去经营古江码头，还是经营我们原先的业务。这对于我们来说只是发展的步子可能要缓慢下来，毕竟没有更多的容纳空间；可是放在马业那，就意味着他全省三十处码头，起码有十几个码头，几十条运输路线都要考虑没有办法在古江码头停靠的事情，他们就必须跟我们一样，将货物和往返补给按照5:5的比例放在货船上，他们的运输效益将减少而运输成本将大幅度增加，该着急的是他们。
到时候我们就可以静观其变，如果是他们先撕破脸皮，那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联合道尔家族以及其他相关业主比如此次和他们结下怨的奥蒂集团一起制裁他们，到时候马业要面临的就是放弃海浙还是放弃整个南方水运市场的抉择！我们就彻底掌握了这次水运战的主动权！”
“不错。”林凡听着莫老大一番话，满意的点了点头；毕竟莫老大还是对这水运了解的更加深刻一点，终究是老船夫，孟清远与他相比还是太过于稚嫩和理想化一些。原本孟清远也没觉得有什么，但是先前被胡海三那么一折腾，现在再听莫老大说这么多，他也觉得浑身不自在了，低着头默不作声。
这一幕对于李长风和李豪来说可能不会陌生，但是对于尼古和徐喻两人初次和林凡打舆论战的两人来说却是第一次体验这种由极喜到极悲的过程，老话说的好“一二三，不过三。”自此之后，整个华夏没有人在敢和林凡打舆论战，甚至没有人敢在网络上诬陷林凡。
哪怕是视频出现林凡当街杀人的影响，广大围观的吃瓜群众都不会再相信了而这一切都拜由李长风、尼古等四人所赐，林凡也算的上是因祸得福。
“给我拨通李长风的电话，我到要问问他是不是故意的？难道就因为我让他把马业安抚工人的账款给报了，他就用这样的办法报复我？”尼古满肚子的气不知道往哪里撒，只有一股脑的全都堆在了李长风的身上。
徐喻正要掏出手机给李长风打电话，手机才掏出来就在手心上震个不停，他一看竟是ntl电视台的郑成给他打来的电话。徐喻知道这通电话肯定是来骂人的，但是他又不能不接，只有硬着头皮先接了郑成的电话：
“喂？郑台长。”
“徐喻你也太过分了吧！啊？拿着电影画面来忽悠我们？你知道现在我们和sna电视台的竞争有多激烈吗？这件事情给我们ntl电视台带来的负面影响可能是一年都没有办法消除的！打到我们电视台来骂人的人一直都没有停过，就连我们台长、记者、编导的手机号码全都被人肉了出来，一个劲儿的响短信和电话，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郑成以一种几乎暴怒的姿态谩骂徐喻。
徐喻就算被骂成了龟孙子此时也只有忍着，他硬着头皮对着电话那头发火的郑成说道：“郑台，这件事情我们也是受害者，我们也不知道！我调查核实的情况就是我跟你汇报的那样的，虽然我们两个之间是第一次合作，但是我们两家之间合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没有必要这样骗你啊，现在弄得我们自己也下不来台。”
徐喻说什么都不能承认是自己陷害林凡，他想了想接着说道：“我们可以确定林凡身边那些人就是海盗！你们，你们ntl电视台完全可以派出记者再深入调查，如果这个时候能翻转打脸一定会掀起轩然大波的！”
“我调查你个大头鬼啊！”郑成忍不住爆了粗口：“你也不打开电脑看看，现在网络上都是什么舆论，你发一个‘林凡是sb’，立马你全家祖宗十八代都能被人肉出来，不信你他妈试一试。我告诉你姓徐的，这次你把我和ntl电视台害的够惨的了，我要被停职半年处分，我们老台长也让我转告你，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不管是你们还是我们最好都不要做任何的回应，就让这件事情爆发到高潮之后自己慢慢消散！否则一直延续下去，对谁都不好，话我带到了，要怎么做你们自己看着办。”
说着，郑成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俨然根本就不顾及徐喻的身份；徐喻满脸郁闷，抬头看着站在一旁的尼古说道：“尼古总裁，这件事情指望ntl电视台帮我们翻身是不可能的了，要不我们自己去调查……。”
“好了。”尼古抬手打断了徐喻的话，表情颇为疲惫的说道：“按照他说的去做，这件事情我们不要在推波助澜了，让他去吧。如果是第一次，我们还有翻盘的机会；但是经过前两次，这是第三次舆论战的失败，我们根部不可能再让网民相信我们了。”
“可是我们在一件事情上并没有撒谎，那就是帮林凡运输货物的那些人，的确就是海盗啊！”徐喻心有不甘。
“没用的。”尼古摇了摇头：“眼下他们只相信他们认为的，而不是相信我们让他们看到的。我们再去说林凡身边的那些人都是海盗，他们也不会相信的。”
徐喻无奈，只有闭着眼睛承认尼古说的话是事实，他摇了摇头，轻声道：“我这就打电话把李长风给叫来。”徐喻的话语虽轻，但是言语中却有抑制不住的怒火。
另一边，网络上闹得最凶的时间，林凡都随着从古江县城回来的船队漂泊在运河上；等到他上岸回到雨中集团南湘总部的时候，这件事情已经随着双方同时的沉默而渐渐消散，毕竟林凡也知道这件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本来是徐夫人他们此前的身份就是海盗。
“我今天这一天，背后的冷汗就没有干过，直到现在背后还是凉飕飕的！”孟清远坐在会议桌边上的椅子上，说话的功夫还一个劲儿的抖着自己背后的衣服。大家看着他那样子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笑容，但是所有人心里都明白孟清远的感受，因为他们也是这样一路过来的。
整个会议室里最淡定的就是林凡了，他看着孟清远说道：“清远，徐夫人他们已经走了吗，怎么没有见她们过来？”
“都走了，他们怕自己留在这里时间太长又授人以柄，并且码头的规模实在是太小了，一次性容纳不了那么多的船停港，所以基本上是回来一批就走一批。不过凡哥你放心，该结算的钱都已经结算了，餐饮部宋总也跟他们都约定好了下次供货的时间。”孟清远笑着说道。
“卡琳走的时候让我告诉你，让你记住我们三个在码头跟你说的话。”南婉在一旁冷不丁的补了一句，弄的林凡老脸一红，赶忙转了个话题：“咳咳，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我们在舆论上是占了上风的，所以哪怕真正耍一些流氓，媒体也是不敢报道我们的负面消息；对付马业那种人，我们就必须得采取点特殊手段，以牙还牙，现在这个时机是我们不可多得的好机会，我打算对古江县城下手。”
“古江县？”孟清远愣了一下，回道：“凡哥，古江县可是马业的亲妹夫马亮在把控着呢，没那么容易拿下来吧？而且那地方位于海浙省的水运枢纽，虽小但是重要，恐怕没那么容易得到。”
“我已经有妙计，古江县城自在必得。等会议结束之后，我在跟你们几个说说我的妙计，怕是还要你们跟我一起去一趟古江县城；但是现在我们做事要吸取教训，必须未雨绸缪，重新掌握整个事件的主动权。”林凡皱着眉头，伸手在会议桌上轻轻敲了两下，柔声道：“拿下古江县城之后雨中水运该如何发展？”
“如果我们能拿下古江码头，那等于是一把尖刀插在马业的心脏处，不管是从南还是到北我们都可以运送海浙省任何业务且低成本返航，可以在古江县停港修整。就不用像之前那样，出个远门，为了防止没有码头给我们停靠补给，船上只能装一半的货物，留下一半空间装补给，成本不知道多大。”孟清远笑着说道：
“我建议和莫老大商量，在古江县城广招货船入司，同时调整业务航线，先停止一些周边散户的运输业务，就以南湘和古江两个南北对角点为战略直线，从东西两边开拔运输，直接铺满马业的大本营海浙省，我们完全可以不用看他们的眼色，无论是补给还是船员休息都可以以古江码头为中转。”
“这样看似可以短时间占领海浙实际上只是理论上的。”莫老大在一旁皱着眉头说道。
“什么叫理论上的，你是说我大哥说的话不切实际啊？”莫老大才开口，一旁的胡海三就瞪着眼睛喊了起来，弄的莫老大、莫笑以及孟清远和阿辉几个人都特别尴尬，好像码头分成了莫老大一系和孟清远一系一样。
“海三！还不是你插嘴说话的时候。”孟清远皱着眉头瞪了一眼胡海三，胡海三谁都敢怼，唯一不怼的就是孟清远，听到孟清远苛责他，他这才转过头去默不作声。
“接着说。”林凡看着莫老大说道，莫老大点点头道：“这一次我们去海浙省三十六个码头送货，马业明面上并没有跟我们撕破脸，毕竟他也要照顾一下道尔家族的面子还有自己的业务，所以我们和他之间的关系是非常微妙的。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可以到了各地码头都能靠岸卸货。
而且我们是因为有林董事长的朋友帮忙，才不需要码头工人帮着一起装卸货物；可是如果由我们自己跑船，人数有限这就需要码头工人帮忙了。我们抢占了古江码头之后只是解决了往返的补给问题，如果就因为这个快速扩张和马业直接撕破脸皮的话，他大可关闭海浙三十六个码头，到时候我们就算有船来承担海浙省全部业务，但是没有其他码头可以停靠，没有码头工人可以帮忙卸货，那我们也是得不偿失。
所以，我觉得我们在抢占了古江码头之后，不应当主动发起进攻而应该转守为攻，直接将古江码头关闭调整。我们不去经营古江码头，还是经营我们原先的业务。这对于我们来说只是发展的步子可能要缓慢下来，毕竟没有更多的容纳空间；可是放在马业那，就意味着他全省三十处码头，起码有十几个码头，几十条运输路线都要考虑没有办法在古江码头停靠的事情，他们就必须跟我们一样，将货物和往返补给按照5:5的比例放在货船上，他们的运输效益将减少而运输成本将大幅度增加，该着急的是他们。
到时候我们就可以静观其变，如果是他们先撕破脸皮，那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联合道尔家族以及其他相关业主比如此次和他们结下怨的奥蒂集团一起制裁他们，到时候马业要面临的就是放弃海浙还是放弃整个南方水运市场的抉择！我们就彻底掌握了这次水运战的主动权！”
“不错。”林凡听着莫老大一番话，满意的点了点头；毕竟莫老大还是对这水运了解的更加深刻一点，终究是老船夫，孟清远与他相比还是太过于稚嫩和理想化一些。原本孟清远也没觉得有什么，但是先前被胡海三那么一折腾，现在再听莫老大说这么多，他也觉得浑身不自在了，低着头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