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节
  “他是谁?他是一个阴险小人,一个为了得到想要的能够用尽这世上最卑劣手段的无耻之徒!”
  “你爸爸就是这么一个没有人性的恶徒。”蓝贺明望着谢梓瑾,不自觉的又想起了谢紫沁,一想到谢紫沁,他就觉得好像心都被撕裂了,好像里头有无数的蚂蚁在啃噬。
  愈发的想念,蓝贺明其实在内心最深处对于谢紫沁是有些那么一些怨恨的,他恨她为什么没有能够将假冒他之人给认出来,且不仅没有认出来而且还和他生活的那么好,结了婚生了子,相濡以沫的过了这么多年?
  这些个憎恶都被他埋在最深处,他刻意的不去想它,当作它全然不存在一样。因为,他的一生已然被打击的支离破碎,如若连最后的那么一丁点的美好都彻底粉裂,那么他如今这样比蝼蚁还不如的挣扎,有什么意义?
  “想知道你爸爸叫什么吗?”蓝贺明的眼睛凸了出来,两只黑乎乎的瞳孔不知是被岁月侵蚀还是被残忍折磨而变得有些浑浊,眼白变得有些黄,满眼细长的血丝布满了眼球,叫人盯着会不由得感觉诡异恐怖!
  谢梓瑾听着他一直诋毁她那个好父亲,并没有什么不舒服,想要让他闭嘴的感觉,而是一直冷静的听在耳里。
  “他呀,要是我想的没错,他是我的‘好兄弟’,好的能够让我去死的兄弟……”蓝贺明双手狠狠的抓着椅子把手,不停的摇晃,试图挣脱绳索,嘴里吧被他因为浓烈的愤怒而咬的冒出了血,顿时一股浓稠的血腥味充斥着他的口腔!他咬牙切齿,“李、如、蒙!”一个字一个字,清晰明了,恨不得将其拆分裹腹。
  “李如蒙?”谢梓瑾将这三个字死死的刻在脑海,想了一会儿,她转身过去看了眼沈兰彻,见他没有什么想要说的,于是朝着一旁的池铭玺说道:“池二,你帮我去调查一下二十多年前谢华季和李如蒙的事情,我想要知道当年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
  “好,我会尽快!”池铭玺用眼瞥了一下远处的蓝贺明,没有任何意见的点点头。
  “兰彻。”谢梓瑾回到沈兰彻的身边,面对面的望着他,问道:“你说这样一个人能有办法让他的脸复原吗?”
  对于刚刚发生的一切,谢梓瑾虽然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虽然有些还有得到验证,但是她就着这些突生一个点子,不困是真是假,她不如将计就计!
  第109章 她疼,有他在
  夜,沉寂如一汪死水,惨白的月光透过玻璃照亮了站在窗前的两人。
  自从回来之后,谢梓谨便一直站在落地窗前,一声不吭的。她透着起了雾气的窗,眺望着远方,已是后半夜,便是万千霓虹,也已经开始暗淡消失,而冬夜,雾气总会在人们沉睡的时候瞧瞧从地面钻出,漫扬而上,笼罩住整座城市,添加了几分朦胧。她看着,那张依旧没有恢复血色的小脸上溢着自我的嘲讽,一想到她的妈妈,她就觉得心疼,为她不值得,她不知道当妈妈知道她所爱的人从来都不是她所爱之人会有怎样激烈的反应举动……
  谢梓谨双眼慢慢的满上了些许的疼痛,她扯了扯嘴巴,想要勾出一丝的笑意,可是却怎么都扯动不了,只得动了动唇,语气里无处不是失落与伤感:“兰彻,我真的没有办法去想象……我以为他是我妈妈所爱的人,所以我一直挂怀着妈妈,踟蹰不前,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
  沈兰彻自陪着失落的谢梓谨回来后,便一直呆在她的身边,她不说话,他也没有出声,只要静静的陪着,他觉得已然足够,发生这样的事情,便是他这么一个局外人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何况是她。
  他想,不论小谨对于她的那个父亲如何的憎恨,但是终究是为她的母亲而在徘徊不定,可是,突然发现她的父亲便是连名字都冒名顶替了,欺骗了整整的二十来年……她,心里难以接受也是寻常不过的。
  见小谨终于出了声,沈兰彻觉得还是挺好的,他侧过身子,透着月光的眸子,反射出冷淡的气息,望着谢梓谨,双眼内浮过些许的心疼,但是还好,至少她没有一直憋着。除了心疼,沈兰彻内心深处还是有着一丁点的喜悦的,她对他说这些个话,不就是将他看成了她可以信赖依靠之人吗?
  “可是,他不是。他只是一个顶替了别人脸庞的骗子,欺骗了妈妈二十余年……”谢梓谨说着话的时候,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她的鼻音有些重,声音变得有些哽咽,“我一直都很恨他。但是现在,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去想,没有这么卑鄙恶劣的他,这个世上也就不会有我的存在……可是,想想,我的存在又该是多么的讽刺!”
  沈兰彻侧耳聆听,双目没有移动视线,眼底深处有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感。
  于他而言,不管小谨的父亲是如何卑劣的人,但是,他在某种程度上都要感谢他的卑劣行径,正因为他的如此,这个世界上才有一个谢梓谨,一个他所喜欢的谢梓谨。
  如果没有他,现在的谢梓谨不会存在,而其她人便是名叫谢梓谨,那也跟他毫无干系。
  谢梓谨一直没有转离视线,眼角余光借着玻璃反光,能够瞧见一直无言默默陪在她身边的沈兰彻。
  “兰彻,我觉得这儿疼。”她伸手按在心门上,微微的笑着说着,眼眶已然溢满了泪水,却是强忍着抬头,一向都自诩坚强的她终于难以忍受的颤抖了身子,波动不大,但是依旧能够从其中感受到她的心情是多么的无力。
  沈兰彻走到她的身边,从身后拥住她,双手压着她捂在心房的纤纤柔荑,瘦而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能够清晰的感受得到她的颤动,他看着有些心疼,微微往前,侧着棱角分明的面庞打量着她,伸手用指腹替她擦拭没有忍住而跑出眼眶的一滴泪水,低声温柔的安慰道:“凡事都会过去的。”
  “兰彻,这个世界为什么要这么的黑暗!”谢梓谨动了动身子,转着面向沈兰彻,抬头,讥讽而苦涩的问道。
  沈兰彻并没有立即作答,而是沉默了一会儿,为了她而满上一些忧愁的眼眸变得有些冷漠,好看的眉头因为想起过往而皱了起来,这才缓缓的说道:“因为人类还存在。”他的声音低沉,有着张力,带着些许的诱惑性。
  “人真可怕!”伤感的眼神愈发的暗沉,变得灰涩。
  两个人不再说话,只是这么拥抱着站在窗前,她的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头,耳畔能够传来他那韵律的心跳声,她极度渴望汲取那丝丝的温暖,沈兰彻将下颚轻轻的抵在她的肩头,双臂依旧环着她,只是很轻,好像深怕弄疼了她……
  雨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敲打在玻璃窗上,滴滴答答的,却是显得屋内更是静谧。
  “你还没有告诉我,究竟那个人的脸能不能够恢复。”
  怀里传出一道女声,沈兰彻伸手抚了抚她的秀发,丝滑,叫人指腹流连不舍离开,他慢慢的说道:“这不是我的专长,等问了司阡珏再回答你。”
  他并不是无所不能的。
  “可是……”
  “你想要做什么,照样可以去做。想要找到一模一样的人,还不简单吗?”见谢梓谨迟疑,沈兰彻却是接了话,淡淡的说道,在没有遇到什么叫他紧张担心的事情,他的语气一向都是这么的平静,没有波澜起伏,而能够叫他紧张的,从前没有,从今往后,只有一个。
  “是,很简单。”谢梓谨小手搭在脸旁,贴在他的胸膛上,见他这么说道,愣顿了一下,这才笑着应和他。有焉柒在,可不就是再简单不过吗?
  “小谨,你要记得,不管做什么,都有我在。”沈兰彻甚少会说这些个话,他略微抬了头,额前的碎发微落,挡住了双眸,透着发丝缝隙,他望着玻璃窗里头倒映拥抱着的两人,
  头倒映拥抱着的两人,神色有些波动,不由自主的便脱口而出。
  谢梓谨没有说话,只是拥着他腰身的纤细双臂愈发的用了些力气。
  ·
  昨儿晚上慈善拍卖会的事情刚刚落下帷幕,不一会儿网络上便有了一系列的相关报道,报道里头写尽狗血之事,多数提到的是唐卜驿和谢如妍,什么谢如妍摔倒、什么唐卜驿将胸针扔掉……而关于谢梓谨不过是匆匆一笔带过,只提得那襄王有梦,神女无心之类……
  至于沈兰彻,网上却是不约而同的只字未提。不是不提,而是不敢提。毕竟,没有一家想因为这么一个报道而最终倒闭。
  虽是后半夜才报道出来,但是这年头年轻的整日织网的夜猫子居多,所以,不一会儿便又是一阵热火朝天。
  唐卜驿一夜未眠,他的脑海里不停的浮现着之前的画面,谢梓谨那种我早已将你看透了的讽刺笑容,印刻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一想到她眉眼上挑,嘲笑之意浓烈,一想到她语气恶劣,嘴角轻讽蔑视,仿若他不过一只自不量力的蚍蜉,他便气得脸色煞白,心头勃然怒火,不得消散。
  实在怒火难消,他赤红了双瞳,伸手便猛地将身边架子上摆放着的花瓶,狠狠的抓在手上,猛地朝着地上砸去,花瓶毫无例外的碎成了一地残渣。
  唐家有一个习惯,便是冬季也不会例外。
  家里的佣人每日都会在花瓶里头插上一些从花园里头新鲜采摘下来修剪好的花枝,只见得原本被插在花瓶里头的几株腊梅在空中滑过一道弯弯的弧线,脱离了花瓶,掉落在一旁,枝条上的腊梅花花瓣顿时散落一地,凄凉无比。
  看着一地碎落的花瓣,唐卜驿丝毫没有解气,越看花瓣,他越是恼火,就好像透着花瓣他再次看到了谢梓谨一样,他朝着花瓣便气急走去,一脚踩上花瓣,狠狠碾压。
  切齿痛恨的唐卜驿转身便走到床头,他拿起了电话,拨通了电话,见对方迷迷糊糊的呢喃了一句,唐卜驿的神色更是阴沉了几分,“几点了,你还睡?”
  “妈的,哪个王八羔子,大半夜的打电话吵老子美梦,不想活了吧!”男人正睡意酣浓,突然被一道刺耳的铃声吵醒,烦躁的转了身子,拉起被子,便将自己的头给遮住,试图用这种方法装作听不到声音,可是铃声愈发的响亮,丝毫没有减弱之势,他自然气急不已,但实在困倦,眼睛并未睁开,而是趁着黑色摸索了手机,看而未看是谁打来,接通了便是一通怒骂。
  “你想找死!”唐卜驿刚一出声便是叫人一头痛骂,脸色更是青紫难看,语气更是僵硬阴狠了起来。
  “原来是唐……唐大少……您这么早找我是做什么?”男人终于慢慢的清醒过来,听筒里头的声音让他十分的熟悉,再回想了一下之前的声音,顿时便浑身冷汗,他猛地坐起身子,低着头,双手紧握着手机,唯唯诺诺。
  “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你准备什么时候才给我答复?”唐卜驿语气不佳的问道。
  “唐大少,这个才刚刚查,没有那么快查出什么眉目的。”男人伸手将身边女人伸过来的手给拍掉,黑夜之中冷眼瞪了她一下,这才有些讨好意思的心虚笑着说道。
  “这都多少天了?你还好意思跟我说没那么快查出什么眉目?是不是我不打电话,你都不知准备回报?我看你是不想在升州干下去了?嗯?”唐卜驿阴鸷了眼,勃然大怒。
  ------题外话------
  【扇子唠嗑】:这几天因为忙着场地考试,更的好少,扇子都有些羞愧了!昨天晚上去试场地的时候,心思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试了2次,侧方位、倒库、s弯、直角拐弯和定点上坡,没有1次1样能够做好,被训得那个惨!(┬_┬)心当时那个失落啊!今天考试,第一把直接第一个侧方位就挂了,心里更是紧张的不要不要滴,终于第二把过了,一块石头放下,那个喜悦啊……所以,明天开始正常更新,就是不知道懈怠了几天,明天还能不能那么快速的进入状态,要是没有w更,也请多多谅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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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0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是是是。”男人连连点头,唯诺之意更是明显,一被唐卜驿威胁,他便大汗淋漓,要知道他不过是个小人物,胳膊肘如何能够拧得过大腿呢?“唐大少,我会尽快抓紧的,三天,我保证三天之内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您觉得如何?”
  “你既然都这么明确的表态了,那么就再给你三天的时间,要是三天过后,你还没能够拿得出一个能够让我满意的结果,那么别怪我心狠手辣!”唐卜驿坐了下来,一条腿搭在床上,身子靠着床头,假寐起来,却是厉色满满。
  “是,我一定会给您满意的交代,谢谢唐大少。”男人狗腿之意更显,见唐卜驿不再说些什么直接挂了电话,男人却是猛地将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扔,发出一声巨响。
  睡在旁边的女人猛然一惊,她爬起身来,柔软的被子顺着滑下来,露出妖娆的身躯,她惊慌的环视了一圈,便瞧见男人正坐在一旁,他伸手拿起打火机,点着烟,气急的抽了起来,一阵一阵的烟雾从他的嘴巴、鼻子里头冒出来,朦朦胧胧的,却是格外的呛人。
  “怎么发火了,谁有胆子给你这么大的气?”女人想着自己该要好好的伺候着金主,于是便靠着身子在他的身旁,一手抚摸着他的胸膛,一手将他嘴里快要吸完的烟拿了出来,重新替他换了根烟,点了火,温柔的问道。
  “滚,关你p事!”男人伸手便将女人从自己身上推开,恶狠狠的盯着,他此时满身心的怒火,正不知道朝谁发泄,倒是这女人碰巧了,猛地便凑上头伸前让他骂了一通!
  “你……”女人被用力一推,差点都从床上掉了下去,她气急的伸手便指着男人,想要痛骂一顿,可是想到华衣美服,金钱首饰,她便咬咬牙忍了下来,而是委屈的看了一眼他,却见对方像是根本没有看到一样,她便彻底没有了做戏的欲望。她猛地掀开被子,露出姣好的身躯,从床上下来,将地上凌散的衣物捡起,重新床上,这才对男人说了一句:“你心情不好,我不打扰你。”
  随后,便扭动着翘臀离开了房间。
  “shit,怎么就摊上这么一堆破事。”男人过了许久,才气愤的骂了起来。他原本以为唐卜驿要求的事情是十分容易办成的,为了贪那些个钱财,顺便在唐卜驿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方便他以后做事,于是就信誓旦旦的应承了下来。
  可是,谁知道事情根本不像他所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王家的人甚少出来抛头露面的,更别提王明渊就像是一个幽灵一般,来无影去无踪的,而且王家的佣人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一时半会儿之间很难够买通人获得消息,更没有办法安插自己的人进去探查一番,所以他根本没有办法掌握他们的行迹,更没有办法获得一丝半点的消息!
  越想,男人便越烦躁,想了想,也不管现在是几点,就打了一个电话给曾经的同伴,待得电话被接通,说话的是个女人,他便皱了皱眉头:“让李子接电话。”
  微弱的听到电话那头女人叫男人的声音,他便更加的烦闷,待得男人出声了,他这才说道:“是我,有时间聊聊吗?”
  “老陈,我们好像好几年都没有联系了,你现在大半夜的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我问问你,有什么办法能够探查到王家的事情?”
  “姓王的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个姓王的?”李子亲了一下身旁的女人,便起了身,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继续说道。
  “还能哪个姓王的?不就是咱们这个地方的豪门富贵之家!”
  “你现在在调查那个王家?”李子眼睛里头闪过一丝惊诧,碰巧的是,这些天他也正在跟一群新伙伴调查这个王家的事情。
  “怎么?”陈平见李子的语气好像有些不可思议,自然而然的便提高了音量。
  “你调查出来什么了吗?”李子没有立即回复他的话,而是拐了个弯的问他的调查结果。
  “也不知道这个王家究竟是怎样一个铜墙铁壁,我查了这么些天,连个皮毛都没有查到,简直就要砸掉我‘包打听’的招牌。”陈平一想到这些天一点进展都没有,便郁闷不已,而唐卜驿那恶劣的语气时不时的就要来他的脑子里头蹦达一下,更是叫他抓狂!“所以,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教教兄弟我?”
  “碰巧,我这些天也接到任务在查这王家的事情。”李子想了想,还是如实告知他,“虽然说我手头上并没有查到些什么,但是其他人好像有了些眉目。”
  “你们也在调查?”陈平听了话,不自觉的便陷入思考,除了唐卜驿,还会有谁对王家忽然之间感兴趣起来,“兄弟,方便透露透露是谁在对王家有兴趣?”
  “这个就不能透露了,咱么这行的规矩,老伙计你又不是不知道。”李子是缄口不答,不过想着个陈平是近三十年的朋友了,从前他困难之时,他没有任何私心的伸手,于是还是好心的跟他说了一些,“能够跟王家匹敌的,整个升州算算,也不过就那么几家,所以……老陈啊,做兄弟的点拨一句,王如启有两房女人,至于正室那一位已经多年没有出现在交际圈里了……是因为什么……就得兄弟你去查了……”
  “多谢兄弟了,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兄弟两个出来聚聚!”陈平虽然喜欢趋炎附势,但是脑子还算的是聪明
  但是脑子还算的是聪明的,见李子这么跟他一点拨,他立即便懂了他说的是些个什么意思。
  “客气了!”
  “这时间还早,你继续睡,我就不打扰了。”听到李子昏昏欲睡的打哈欠声,陈平心情却是好了几分,他笑着挂了电话。
  王家,王如启,王夫人……陈平快速的回忆着,王夫人该是张清,那个多年前早已落败的张家小姐……张家小姐的突破口……越想,陈平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的越发的厉害,他赶忙起身,披着外套就朝着书房跑去,查找以前搜集的资料。
  翻着翻着……
  陈平翻到一份资料,纸张因为岁月的“滋养”,已然泛黄褶皱,他慢慢的打开,立即一股呛鼻的味道扑面而来,叫他忍不住的打了几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全神贯注的看着资料,只见里头记载的是有关王如启正室夫人多年前的一段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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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原本网络上因为唐家大少那夜“车震”视频而炒作的厉害,还没几天,却又传出来了一段视频……人们指指点点,沸腾不已。
  谢梓谨看了眼视频,却是恶心的移开了眼。
  视频虽然昏暗模糊,但是她依旧能够清楚的分辨出来里头的男女是谁,一个是她的好父亲,一个是顾家那个老女人。
  也不知道是谁将他们两个人欢好的视频给抖落到网上的,还真是脏人眼,不过想来如此香艳的视频也只会是当事人自己拍摄的,这么一想,谢梓谨便觉得有些好笑了,这种自贬身份的事情她那个好父亲是绝对不会做的,那么想来也只有顾家小三自己爆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