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六
  安子瑜躺在安诺夕和陆薄修的中间,他一会把脸转向左看着陆薄修,一会儿转向右看着安诺夕,肉嘟嘟的小脸美美的无比知足。
  “安猪猪,心情不错啊。”
  安诺夕看着满脸是笑滚来滚去的安子瑜说道。
  “嘿嘿,妈妈,我就喜欢睡在中间。”
  “嗯,让我闻闻你臭不臭。”
  安诺夕在安子瑜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两口,又把脸埋在安子瑜的胸脯和腋窝,安子瑜被痒的咯咯的笑着往陆薄修的怀里躲,最后他骑到陆薄修的身上。陆薄修伸出大手抱着软软的儿子心情无比愉悦。
  三个人疯闹了一会儿停下来,没一会安子瑜和安诺夕就睡着了。听着这一大一小的两只均匀深长的呼吸,陆薄修感到非常安宁。他慢慢的平息着自己愉悦的情绪,和妻儿一起的生活太美好,他没有一丝的睡意,他感觉自己的眼睛在夜色中贼亮。
  此刻,陆薄修在心中盘算,回去要加紧寻找老师来顶替安诺夕,得叫安诺夕尽快回到宣城。因为安子瑜非常想念安诺夕,他总是问他,妈妈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陆薄修回答说很快,爸爸会想办法叫妈妈很快回到宣城。陆薄修已差人寻找能够去村子里支教的老师去顶替安诺夕了,他给出了优越的条件,五万元的安家费。
  陆薄修又想到了来时遇到了萧佰强,他每次见到萧佰强都会产生一种危机感,尤其是今天,虽然萧佰强的年龄不小了,但是此人实在太帅,尤其到了这个年龄,因为人生经历丰富所以展现出岁月沉淀的特殊气质颇具魅力。
  想到此陆薄修激灵打了个冷颤,不行,他要加快速度,尽快叫诺夕回宣城,夜长梦多啊。明天就把安家费增加到十万,修路也要加快进程,路修好了来这里的人也就多了。
  很快,陆薄修的谋划达成,一对大学生情侣来到这个村子支教,他们接受了陆薄修的安家费十万元。安诺夕返回宣城。
  安诺夕回到宣城,安子瑜和袁青自然的就回到安诺夕的身边,但是陆家二老总是打电话叫他们回四合院吃晚饭。
  刚开始开饭时间很早,基本上两个孩子放学就可以开饭了。可是后来开饭时间就越来越晚了,这叫安诺夕有点犯难。因为在四合院吃完晚饭,回家后两个孩子要写作业和洗漱,这样下来两个孩子睡觉就太晚了。
  后来安诺夕干脆就带着安子瑜和袁青住在了四合院。一住下来安诺夕就感到自己着了陆家二老的道了。因为四合院的房间都准备的非常周到有序,什么谁睡那个房间,每个人的睡衣以及洗漱用品都应有具有,明显早就准备好了的。
  并且四合院的开饭时间立马恢复到两个孩子放学后不久。安诺夕回想了一下,那日当她说完留在四合院住后,她眼角的余光扫到陆德福和刘桂云,看到他们的目光似乎得意的对视了一下。当时安诺夕没有多想,此刻如梦方醒,呵呵,姜还是老的辣。从此她们便住在了四合院。
  但是,陆薄修却显得悻悻的,因为如果回到文华小区,他偶尔可以蹭着和安诺夕、安子瑜、袁青在一张大床上疯闹,然后借口困了就四个人挤在一张大床上睡觉。
  可是在四合院,安诺夕自己一个房间,袁青和安子瑜霸占了陆薄修的房间,陆薄修被挪到了左厢房,他连和那三只居住在一个屋檐下都不能了。于是他经常会和两个小子挤在一张床上体会被崇拜的感脚。
  安诺夕回到宣城,陆薄修给了她两张卡,跑马俱乐部的年卡、健身会所的年卡。安诺夕给自己的生活做了规划,然后去舞蹈班看望张倩,张倩仍然在哪里当老师,但不同的是舞蹈班变成了舞蹈学校。
  看到安诺夕张倩非常高兴,她约了兑莹中午三个人要聚聚,张倩非常喜欢单慧敏菜馆的菜,所以她们来到单慧敏的餐馆。非常巧,单慧敏也在,单慧敏的性格和兑莹有些相似,于是几句话下来单慧敏便和这三人一拍即合,打成一片。
  说起当年酒吧打架的事他们都笑出了眼泪。
  “哈哈,没想到你们还有这么糗的事,太精彩了,哈哈哈----”
  单慧敏听了无比兴奋。几个人说笑了一会后,单慧敏问起安诺夕回到宣城生活有什么打算。
  “我想开一个复古情调的咖啡屋。”
  “这个选择非常好,咖啡屋有情调,时间自由。”
  张倩笑着说。
  “想好在那个位置了吗?”
  兑莹问道。
  “我这几天走了一下,初步定在阜新路的拐角,那里有一个房子还有一个多月租期就到了,我已经交了定金。哪里不很繁华,房租也很便宜,名字就叫‘拐角咖啡屋’。
  我的主导思想就是让人能在闲暇的午后,在这里或是翻阅一本书,品上一杯热咖啡;或者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对着一杯咖啡发呆;或者喝着咖啡望着窗外,感受这个城市独有的丰润。
  竭力渲染一种生活方式,让人感受到一种复古怀旧暂别快节奏的都市生活,坐在这里也许会唤起心底曾经的一丝请素,坐在这里即使是虚度光阴也是美好的。”
  “嗯,这个理念非常好。”
  单慧敏称赞,几个人的话题很和谐,他们说了咖啡又说兑莹的茶道管,然后说了单慧敏的餐馆又说了张倩的舞蹈学校,最后兑莹无限愁苦的说道:
  “我得什么时候才能离婚呀。”
  “艾玛,你离婚手续还没办理呀?”
  安诺夕惊讶的问道。
  “没有,隋东不同意离婚,所以一直这样拖着,嗨!真烦呀。”
  “隋东他到底想干嘛呀?”
  “他不想和我离婚,说是想和我从修旧好。如今,我对他已经没有一丝情谊,我对他的爱从他杀死我孩子的那一刻就测底灰飞烟灭了。”
  “嗨,一拖就是五年,一个人能有几个五年呀,男人真是无耻的动物。”
  安诺夕愤愤的说道。
  “这件事情真的不好办,隋东和于洋穿一条裤子,他们都是***,公检法那个敢不给他们面子呀,隋东不脱口这婚很难离。”
  单慧敏一针见血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