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天下没有白吃的晚餐
  贺森的话让我一愣,我完全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操作方法。
  但是不得不说,我觉得贺森处理问题的这个方法确实很棒,而且还让我觉得暗搓搓的爽。
  贺森话落,我在电话沉默了会儿,吁口气,无意识的说了句,“好累啊!”
  “累的话就休息休息,想不想旅游?我帮你安排。”贺森放缓声音问。
  “不用。”我回绝,手抽了一巴掌自己的嘴——一点都不把门,怎么什么都乱说。
  “今天晚上我准备不去贺宅了,早点回家给你做牛排。”贺森语气轻快的说。
  “贺森,咱们两已经离婚了,虽然我们两个人现在恢复了那种关系,但仅仅是那种关系,你别乱想,我们俩已经没有复合的可能了。”我喃喃的说,说完,深吸气,静等着贺森回答。
  我话落,半晌,贺森笑出声,“白洛,我们能不能以最舒服的方式相处,我想对你好,你可以选择接受或者不接受,你也可以心血来潮对我好,也可以因为不爽跟我吵架,但是能不能不要总绷着那个精神,时时刻刻提醒我我、也提醒你,我们俩只是p友关系。”
  我,“……”
  贺森总是有这样的本事,每次说出一段话,让我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我抿唇默声几秒,回应,“好啊,那你待会儿下班来接我吧,我今天简直是身心俱疲。”
  “等着。”贺森简简单单两个字,说完,切断了电话。
  我用刚才短短几分钟时间,思忖了下我跟贺森的关系,确实如此,如果我总是这样时时刻刻提醒我们彼此只是p友的关系,我们俩都会活得很累,倒不如大方点、坦然点,反正谁都不吃亏。
  等到下班时间,贺森开车在工地外等着,我出门,几个工人见到我调侃,“白副总,这是您男朋友啊!长得真帅。”
  “不是,是贺氏的贺总。”我嘴角噙笑,一脸真诚的回答。
  听到我的话,几个工人面露尴尬,“不好意思啊,白副总,我们开玩笑的。”
  “没事。”我微笑回话。
  我朝贺森的车走去,上车,贺森冲我笑了下,提醒我系安全带,打转方向盘。
  “今天晚上除了牛排,还想吃什么?”贺森侧头看我一眼,伸出手正在我头顶揉了一把,“瞧着你这么累,我突然间还是想让你回来给我做前台。”
  “呵,给你做前台的那段日子,我连一瓶粉底液都舍不得给自己买。”我轻笑,蹬掉脚下的高跟鞋,抻了抻腿,搭在挡风玻璃前。
  贺森转过头扫了眼我的脚,没作声,薄唇挑开,“为什么不舍得?没钱?我不是给了你一张黑卡吗?”
  “的确是给了我一张黑卡,但是我敢花吗?我哪儿知道花了之后会是什么结果。”我轻哼,闭上眼,长吁短叹,“人生好难啊!”
  贺森闻声,弯唇角,默声开车。
  抵达小区,贺森跟我一起下车,并肩上电梯。
  “累的话,可以靠在我肩膀上休息会儿。”贺森低睨我,抬起右手在自己的左肩膀上拍了拍。
  我转头看向他的肩膀,又转回头,“不了,我还是站一会儿吧,现代女性嘛,就要懂得独立。”
  做饭这种事,还是在贺森的家里进行,今天我没再矜持,直接从贺森衣柜里找了件睡衣,享受了下他的冲浪浴缸。
  别看贺森一个大男人,家里泡澡的东西倒是不少,玫瑰花、泡泡浴、彩虹浴、各种,应有尽有。
  我泡完澡,正好贺森也做完了晚餐,十分有情调的点了蜡烛,货真价实的烛光晚餐。
  一顿饭,我吃的还算愉快,吃饱喝足,跟贺森边闲聊边喝红酒。
  “你说如果我绝对不妥协的话,那个跳楼的工人会怎么做?真的会去找记者吗?”
  “说不准,一般情况下,能做出这一步的人,大多都是亡命之徒,我觉得你还是提前想好应对之策比较好。”
  “真是没想到,工地都有这么多破事,真的是应了那句话,一开始以为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后来发现农村路也滑,人心更复杂。”
  我跟贺森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眼看时间到了晚上十一点,我抽过桌上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起身,“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睡觉了,你的衣服我明天还你。”
  我说完,提步往房门处走,途径贺森身边,被他一把扣住手腕,带进怀里。
  “白洛,你真把我当你的司机跟大厨?”贺森狭长的眸子半眯,看着我的时候里面满是危险的味道。
  “没有啊,不是你说的吗?让我放松些跟你相处。”我回答,抬着头看他。
  “嗯,我说的。”贺森应声,声音里带着蛊惑,头低下,落吻在我唇边。
  我们俩今晚都喝了酒,唇齿相依,满是浓郁的葡萄酒味。
  最后,我被贺森抱上床,我半推半就,看着贺森满是情欲的对着我的身子一寸寸虔诚的膜拜,最后的矜持土崩瓦解。
  事后,我挪动身子想要离开,贺森一只手搭在我细腰上,戏谑的问,“你现在难道还有体力起身吗?”
  “有啊!”我倏地坐起身,虽然感到腰酸背痛,但是想着我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梗了梗脖子,拎起地上散落的衬衣,作势就要离开。
  我一只脚刚踩在地上,贺森一把扳过我的肩膀,将我压在身下,如墨的眸子里满是山雨欲来袭的警告。
  “贺森。”
  “白洛,难道就没有人教过你,在床上要懂得示弱?”
  我,“……”
  谁没事教我这玩意儿?
  因为我的‘死要面子’,导致我接下来的后半夜都在‘痛并快乐着’。
  凌晨四点,贺森在我耳边吹热气,声音撩人心弦,“还回去吗?”
  “贺总,睡吧,麻烦你把手放在我后腰上揉揉,我腰好酸。”我嘴里嘟嘟喃喃的说着,因为太过疲惫,听起来像是在撒娇,我前脚话音落,后脚倦意来袭睡了过去,睡梦中,迷迷糊糊感觉到腰间一只温暖的大手,一整晚都在不急不缓的揉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