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你这个用词很微妙啊
“对，就你。”
李昊然微微点头，“稳定性这种东西，需要通过直接演示，大家才能够看明白，也能够更了解。”
“所谓稳定性，就是能量结构的稳固程度。”
“这种东西……”
“关乎原卡的凝聚！”
“当然，最直观的，就是原卡上面的纹路！足够强大的稳定性，才能够让纹路更加稳固，更加凝实！如果稳定性不够，原卡一旦发生波动，纹路就会消散，甚至原卡本身，都会受到影响！”
“这样。”
“你在原卡中封撞一个简单能力，我们来尝试碰撞一下……”
“给大家看看。”
李昊然说道。
封装？
碰撞？
陆鸣惊了，真要来啊？
“算了吧。”
陆鸣有些不好意思。
李昊然这货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也不是那种太坏的家伙，这样坑了人家多不好……
他原卡什么概念？
就算四星剑修的剑胎都不怂的好么？！
还碰撞？
孩子，你怕是会被撞出shi来！
“没关系。”
李昊然面带笑容，“你看，这么多制卡师等着，你好意思让大家白等吗？”
“要不我来吧。”
一个制卡师主动站出来。
“不用。”
李昊然摆摆手，“我在其他分会都没有讲这些，为什么在这里讲？就是希望咱们清明分会也有更多的四星出现！”
“选陆鸣也是有原因的，他基础扎实啊！”
“你们的话……”
“我担心你们原卡承受不住！”
“懂不懂？”
“陆鸣可是赢过我父亲的人，你们谁基础比他好？”
李昊然说道。
众人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基础扎实！
赢过他父亲！
这种话都拿出来了，其他人怎么办？
陆鸣：“……”
ㄔ亍口巴。
李昊然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能怎么办？
这孩子……
变坏了啊！
陆鸣深深叹口气。
他记得以前的李昊然虽然中二一点，智商低点，好歹不算太坏。
现在啊……
你看。
所谓基础扎实的意思，如果一会他原卡撞出问题了，李昊然也可以说，哎，对不起，我没想到你原卡也这么脆……
黑不黑！
“好吧。”
陆鸣沉吟道，“让我去可以，不过有一点要先声明。”
“放心。”
李昊然和善的说道，“就是小心翼翼的碰一下，给大家演示下。”
“不。”
陆鸣摇摇头，“你不是说过我的原卡基础扎实么？我也是这个意思，我总感觉我的原卡太扎实了……”
“真要撞出问题，你可别怪我。”
噗！
李昊然差点没笑出声，这家伙还真信了。
于是。
李昊然将陆鸣叫上台。
“放桌面上比较好，封装的时候安全。”
陆鸣提醒道。
“好。”
李昊然赞同。
想到陆鸣实力太弱，封装失败也是有可能的。
于是。
双方各自召唤出原卡，放在桌面上，只能看见原卡的背面，助理拿出火球术卡牌对着两个卡牌各自释放一个火球术。
封装完成！
“来。”
“大家看这里的纹路。”
“现在是火球术的标准纹路。”
“现在，我和陆鸣两个原卡背面的纹路是一样的，这个时候，如果两个卡牌轻轻一撞，稳定性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李昊然为大家解释。
“能量的品质非常重要。”
“就像不同材料做出来的道具！”
“原卡！”
“自然也是如此。”
“但是呢，因为稳定性这种东西是隐形的，大家一般看不到，所以，这里会给大家亲自演示一下……”
“两个原卡碰撞！”
“稳定性差的原卡，纹路会受到影响出现扭曲，在某种特别严重的情况下，甚至会直接消散！”
“影响越大，消散越快。”
“大家请看……”
李昊然一边解释，一边小心翼翼的操控原卡。
这一刻。
无数人的目光凝聚。
那些昏睡的人也死死盯着桌面上。
稳定性……
嗖！
李昊然让原卡轻轻撞了过去。
咔！
一声脆响。
原卡碰撞。
只见李昊然原卡中的纹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消散，像是蒸干一般，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最令人惊恐的是，一道细密的裂痕出现，在李昊然的原卡之上蔓延，他的原卡竟然裂开了！
咔！
咔！
李昊然的原卡崩裂开来。
而的对面……
陆鸣的原卡，安然无恙。
“怎么可能？！”
众人都惊的站了起来。
裂了？
居然直接裂了？
怎么可能？！
原卡坚固无比，寻常人根本无法摧毁！
怎么会直接裂了？
台上。
重阳协会的人快疯了。
李昊然可是他们的天才代表！怎么跟一个二星制卡师装一个原卡，就直接碎了？！说好的只是纹路消失呢？
？？？
“我的原卡……”
李昊然浑身颤抖。
他现在脑子一片空白，这可是他的命根子！
怎么会裂？
原卡会裂吗？
没听过啊！
传闻中，只有攻击力最为强大的剑修，强行破坏，才有可能摧毁原卡，从来没听说过原卡碰撞会坏的！
这这这……
这一刻，就连那些会长都凑了过来，原卡出现裂痕，真的是从未见过的局面！
“哎。”
“你说过我的基础比较扎实的。”
陆鸣深深叹口气。
众人一脸懵，这真的是基础扎实的问题吗？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来。”
“大家看这里。”
“这就是李昊然的原卡不够稳定的缘故。”
陆鸣顺着李昊然的思路往下说道，“他虽然具现原卡成为了四星修炼者，但是他肯定是在稳定性不够的时候强行凝聚，反而导致原卡更加不稳定！所以，大家切记，稳定性是突破四星的关键！”
“总之。”
“稳定性这个事情，比突破重要。”
“很多人觉得四星一步登天，但是如果基础不够扎实，突破之后出现问题，一辈子可就真的毁了，比如……”
“对吧？”
陆鸣直接划重点。
“原来如此。”
众人恍然。
也是。
如果稳定性不够的话，就算突破又如何？
你看。
李昊然强行突破了。
结果呢？
居然差点被一个二星制卡师废了！
大家平时很少关注基础之类的问题，都忙着修炼、提升，这一次看到李昊然如此惨烈，才真正开始关注！
没办法……
一个四星制卡师差点当场自废修为，还不能让他们惊醒吗？
这一刻。
所有人制卡师都清醒了。
基础！
稳定！
这才是他们应该注意到的东西。
噗！
李昊然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
他……
他怎么成了反面教材？
为了收拾陆鸣，他才将自己突破的秘诀告诉大家，因为他很清楚，这种课程根本没有人会认真听讲的。
尤其是这种所谓学习会议！
每年制卡师协会那么多讲座，大家不都是听听就忘了？
因为不在乎。
四星！
一步登天！
谁会真的因为基础浪费时间？
谁会真的因为基础延长突破四星时间？
没有！
所以，他直接抛出最关键的稳定性。
只是……
他没想到，他亲自给清明分会的人演示了一遍稳定性的重要性，让这些制卡师真正的惊醒这件事的可怕。
你看，不注重基础，到了四星会出大问题！
？？？
为什么会这样？
李昊然茫然的看着出现裂痕的原卡，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
中午。
学习会议结束。
重阳协会的人灰溜溜的回去了，据说他们已经取消了后面的行程，不知道李昊然同学未来是否还顺利……
“来，陆鸣，你帮我看看。”
张扬神秘兮兮给陆鸣传了一个视频。
哦？
陆鸣来了精神。
这个世界也有那种小电影？
刷！
视频出现，李昊然的脸直接跳了出来。
陆鸣：“……”
哦。
原来是刚才会议的视频录制。
只是。
眼下的视频明显经过了海量剪辑。
首先，是李昊然同学提出会议主题‘基础和稳定性’，然后亲自开始讲解，最后更是亲自示范，用一场华丽丽的惨烈场面，证实了基础为什么一定要好！
尤其是原卡碎裂的瞬间……
第一个镜头，李爱国同志难看的脸色。
第二个镜头，重阳分会长铁青的脸色。
第三个镜头，清明市会员震惊的脸色。
……
最终，是李昊然自己懵逼的表情。
五杀！
团灭！
视频中还特意添加了一段非常热血的音乐，以及超大的字幕！
最终。
以陆鸣的最后总结完美收尾。
“这……”
陆鸣看着眼前兴奋的坐在轮椅上的手舞足蹈的张扬，陷入深深的沉思，现在制卡协会的会长都这么抗揍的么？
刚被打完，又去撩拨人家！
你这不是找打么！
“别怂。”
张扬意气风发，“老子总不能白挨打！”
“上面同意你这样弄？”
陆鸣头疼。
“同意啊。”
张扬撇撇嘴，“剪辑完毕的时候，我就把片源全部删了，协会想找也没辙，目前只有这一个版本。”
“呵呵。”
“上面不是一直想要重新引导‘基础为主’的风气吗？这个视频简直是完美的诠释了这一点……”
“而且比枯燥的课程教育可重要多了！”
“有剧情！”
“有冲突！”
“还有自打脸的反转！”
“这样才能够让看到视频的制卡师印象深刻，这一段视频，比一百个枯燥的教程都更有意义！”
张扬得意洋洋。
陆鸣：“……”
他能说什么？
只能祈祷张扬下次出门别被打死！因为这家伙……
真的很欠打。
“嗡——”
腕带忽然震动。
陆鸣翻开一看，顿时惊了。
“尊敬的制卡师协会会员您好，关于《原卡稳定性和基础——清明分会绝地反击战》已经上线，该视频着重讲解了关于三星突破四星的关键，以及两个协会之间的恩怨纠葛……敬请观看。”
“注：三星巅峰会员，必须观看，并书写关于这篇论文的一千字感言。”
？？？
陆鸣一脸懵逼。
这又是什么？
这一瞬间。
他似乎回到了前世。
当初作为程序狗的时候，有幸外派到某个还算大的国企进行短期测试维护，正巧赶上某狼2上映，就被集体拉去看电影了……其实电影还是很不错的，但是看完之后要求写一千字爱国感言就很过分了……
而现在。
他看到了一模一样的场面！
还有……
这见鬼的副标题又是什么回事？
“我起的。”
张扬在轮椅上傲然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大气？”
“这也能审核通过？”
陆鸣惊叹。
“当然。”
张扬撇撇嘴，沉思问道：“我问问你，如果只有前面的《原卡稳定性和基础》这个标题你会看吗？”
“会啊。”
陆鸣毫不犹豫。
他如今对制卡师了解很少，如果真有这种免费推送的论文，他自然要看，争取对这个职业了解更深入一些。
张扬：“……”
就不能给他点面子？
“咳咳。”
他咳嗽一声，“反正啊，对一般人来说，如果只有《原卡稳定性和基础》他们还真不一定看，但是如果加上副标题《原卡稳定性和基础——清明分会绝地反击战》，你瞅瞅，这样是不是很吸引眼球？”
陆鸣沉默。
这副标题不光吸引眼球，还更容易被打啊！
“会长。”
“您考虑过买一份人身意外险么？”
“如果受益人没人填写的话，写我也可以啊……”
陆鸣诚恳提议。
“滚！”
张扬狂翻白眼。
他是那么容易挂的人吗？
“放心。”
“我没事的。”
张扬沉稳说道，“如果是以前的李昊然，自然要多注意些，现在嘛……这货原卡出现裂痕，估计修复原卡就要很久很久……怕是没精力折腾了，如果真要折腾的话，也是我派人去揍他。”
哦？
陆鸣惊奇。
“咳咳。”
张扬咳嗽一声，“我上次不是找了个不愿接单的四星刺客么？他听说李昊然的情况之后，很诚恳的表示，愿意接单去揍他一顿……”
陆鸣无语。
现在刺客也这么现实的吗？
“我肯定没事，你自己多小心。”
张扬嘱咐。
他自己不担心，反倒是陆鸣毁了李昊然的原卡，怕是要多注意。
“没事。”
陆鸣更淡定。
“那就好。”
张扬了然，肯定是陆颜给弟弟准备了什么底牌，也就不再担心。
……
告别张扬。
陆鸣这才赶到测试区。
只是。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助理亲自把带到了四星以上的测试区域，在清明市也只有会长副会长专用的地方。
“多谢。”
陆鸣表示感谢。
张扬这个会长还是很会办事的。
“嗯。”
助理也松了口气，“您满意就好，这里是协会最坚固的地方。”
“……”
陆鸣瞅了他一眼。
坚固这个词，用的很微妙啊。
李昊然微微点头，“稳定性这种东西，需要通过直接演示，大家才能够看明白，也能够更了解。”
“所谓稳定性，就是能量结构的稳固程度。”
“这种东西……”
“关乎原卡的凝聚！”
“当然，最直观的，就是原卡上面的纹路！足够强大的稳定性，才能够让纹路更加稳固，更加凝实！如果稳定性不够，原卡一旦发生波动，纹路就会消散，甚至原卡本身，都会受到影响！”
“这样。”
“你在原卡中封撞一个简单能力，我们来尝试碰撞一下……”
“给大家看看。”
李昊然说道。
封装？
碰撞？
陆鸣惊了，真要来啊？
“算了吧。”
陆鸣有些不好意思。
李昊然这货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也不是那种太坏的家伙，这样坑了人家多不好……
他原卡什么概念？
就算四星剑修的剑胎都不怂的好么？！
还碰撞？
孩子，你怕是会被撞出shi来！
“没关系。”
李昊然面带笑容，“你看，这么多制卡师等着，你好意思让大家白等吗？”
“要不我来吧。”
一个制卡师主动站出来。
“不用。”
李昊然摆摆手，“我在其他分会都没有讲这些，为什么在这里讲？就是希望咱们清明分会也有更多的四星出现！”
“选陆鸣也是有原因的，他基础扎实啊！”
“你们的话……”
“我担心你们原卡承受不住！”
“懂不懂？”
“陆鸣可是赢过我父亲的人，你们谁基础比他好？”
李昊然说道。
众人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基础扎实！
赢过他父亲！
这种话都拿出来了，其他人怎么办？
陆鸣：“……”
ㄔ亍口巴。
李昊然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能怎么办？
这孩子……
变坏了啊！
陆鸣深深叹口气。
他记得以前的李昊然虽然中二一点，智商低点，好歹不算太坏。
现在啊……
你看。
所谓基础扎实的意思，如果一会他原卡撞出问题了，李昊然也可以说，哎，对不起，我没想到你原卡也这么脆……
黑不黑！
“好吧。”
陆鸣沉吟道，“让我去可以，不过有一点要先声明。”
“放心。”
李昊然和善的说道，“就是小心翼翼的碰一下，给大家演示下。”
“不。”
陆鸣摇摇头，“你不是说过我的原卡基础扎实么？我也是这个意思，我总感觉我的原卡太扎实了……”
“真要撞出问题，你可别怪我。”
噗！
李昊然差点没笑出声，这家伙还真信了。
于是。
李昊然将陆鸣叫上台。
“放桌面上比较好，封装的时候安全。”
陆鸣提醒道。
“好。”
李昊然赞同。
想到陆鸣实力太弱，封装失败也是有可能的。
于是。
双方各自召唤出原卡，放在桌面上，只能看见原卡的背面，助理拿出火球术卡牌对着两个卡牌各自释放一个火球术。
封装完成！
“来。”
“大家看这里的纹路。”
“现在是火球术的标准纹路。”
“现在，我和陆鸣两个原卡背面的纹路是一样的，这个时候，如果两个卡牌轻轻一撞，稳定性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李昊然为大家解释。
“能量的品质非常重要。”
“就像不同材料做出来的道具！”
“原卡！”
“自然也是如此。”
“但是呢，因为稳定性这种东西是隐形的，大家一般看不到，所以，这里会给大家亲自演示一下……”
“两个原卡碰撞！”
“稳定性差的原卡，纹路会受到影响出现扭曲，在某种特别严重的情况下，甚至会直接消散！”
“影响越大，消散越快。”
“大家请看……”
李昊然一边解释，一边小心翼翼的操控原卡。
这一刻。
无数人的目光凝聚。
那些昏睡的人也死死盯着桌面上。
稳定性……
嗖！
李昊然让原卡轻轻撞了过去。
咔！
一声脆响。
原卡碰撞。
只见李昊然原卡中的纹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消散，像是蒸干一般，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最令人惊恐的是，一道细密的裂痕出现，在李昊然的原卡之上蔓延，他的原卡竟然裂开了！
咔！
咔！
李昊然的原卡崩裂开来。
而的对面……
陆鸣的原卡，安然无恙。
“怎么可能？！”
众人都惊的站了起来。
裂了？
居然直接裂了？
怎么可能？！
原卡坚固无比，寻常人根本无法摧毁！
怎么会直接裂了？
台上。
重阳协会的人快疯了。
李昊然可是他们的天才代表！怎么跟一个二星制卡师装一个原卡，就直接碎了？！说好的只是纹路消失呢？
？？？
“我的原卡……”
李昊然浑身颤抖。
他现在脑子一片空白，这可是他的命根子！
怎么会裂？
原卡会裂吗？
没听过啊！
传闻中，只有攻击力最为强大的剑修，强行破坏，才有可能摧毁原卡，从来没听说过原卡碰撞会坏的！
这这这……
这一刻，就连那些会长都凑了过来，原卡出现裂痕，真的是从未见过的局面！
“哎。”
“你说过我的基础比较扎实的。”
陆鸣深深叹口气。
众人一脸懵，这真的是基础扎实的问题吗？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来。”
“大家看这里。”
“这就是李昊然的原卡不够稳定的缘故。”
陆鸣顺着李昊然的思路往下说道，“他虽然具现原卡成为了四星修炼者，但是他肯定是在稳定性不够的时候强行凝聚，反而导致原卡更加不稳定！所以，大家切记，稳定性是突破四星的关键！”
“总之。”
“稳定性这个事情，比突破重要。”
“很多人觉得四星一步登天，但是如果基础不够扎实，突破之后出现问题，一辈子可就真的毁了，比如……”
“对吧？”
陆鸣直接划重点。
“原来如此。”
众人恍然。
也是。
如果稳定性不够的话，就算突破又如何？
你看。
李昊然强行突破了。
结果呢？
居然差点被一个二星制卡师废了！
大家平时很少关注基础之类的问题，都忙着修炼、提升，这一次看到李昊然如此惨烈，才真正开始关注！
没办法……
一个四星制卡师差点当场自废修为，还不能让他们惊醒吗？
这一刻。
所有人制卡师都清醒了。
基础！
稳定！
这才是他们应该注意到的东西。
噗！
李昊然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
他……
他怎么成了反面教材？
为了收拾陆鸣，他才将自己突破的秘诀告诉大家，因为他很清楚，这种课程根本没有人会认真听讲的。
尤其是这种所谓学习会议！
每年制卡师协会那么多讲座，大家不都是听听就忘了？
因为不在乎。
四星！
一步登天！
谁会真的因为基础浪费时间？
谁会真的因为基础延长突破四星时间？
没有！
所以，他直接抛出最关键的稳定性。
只是……
他没想到，他亲自给清明分会的人演示了一遍稳定性的重要性，让这些制卡师真正的惊醒这件事的可怕。
你看，不注重基础，到了四星会出大问题！
？？？
为什么会这样？
李昊然茫然的看着出现裂痕的原卡，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
中午。
学习会议结束。
重阳协会的人灰溜溜的回去了，据说他们已经取消了后面的行程，不知道李昊然同学未来是否还顺利……
“来，陆鸣，你帮我看看。”
张扬神秘兮兮给陆鸣传了一个视频。
哦？
陆鸣来了精神。
这个世界也有那种小电影？
刷！
视频出现，李昊然的脸直接跳了出来。
陆鸣：“……”
哦。
原来是刚才会议的视频录制。
只是。
眼下的视频明显经过了海量剪辑。
首先，是李昊然同学提出会议主题‘基础和稳定性’，然后亲自开始讲解，最后更是亲自示范，用一场华丽丽的惨烈场面，证实了基础为什么一定要好！
尤其是原卡碎裂的瞬间……
第一个镜头，李爱国同志难看的脸色。
第二个镜头，重阳分会长铁青的脸色。
第三个镜头，清明市会员震惊的脸色。
……
最终，是李昊然自己懵逼的表情。
五杀！
团灭！
视频中还特意添加了一段非常热血的音乐，以及超大的字幕！
最终。
以陆鸣的最后总结完美收尾。
“这……”
陆鸣看着眼前兴奋的坐在轮椅上的手舞足蹈的张扬，陷入深深的沉思，现在制卡协会的会长都这么抗揍的么？
刚被打完，又去撩拨人家！
你这不是找打么！
“别怂。”
张扬意气风发，“老子总不能白挨打！”
“上面同意你这样弄？”
陆鸣头疼。
“同意啊。”
张扬撇撇嘴，“剪辑完毕的时候，我就把片源全部删了，协会想找也没辙，目前只有这一个版本。”
“呵呵。”
“上面不是一直想要重新引导‘基础为主’的风气吗？这个视频简直是完美的诠释了这一点……”
“而且比枯燥的课程教育可重要多了！”
“有剧情！”
“有冲突！”
“还有自打脸的反转！”
“这样才能够让看到视频的制卡师印象深刻，这一段视频，比一百个枯燥的教程都更有意义！”
张扬得意洋洋。
陆鸣：“……”
他能说什么？
只能祈祷张扬下次出门别被打死！因为这家伙……
真的很欠打。
“嗡——”
腕带忽然震动。
陆鸣翻开一看，顿时惊了。
“尊敬的制卡师协会会员您好，关于《原卡稳定性和基础——清明分会绝地反击战》已经上线，该视频着重讲解了关于三星突破四星的关键，以及两个协会之间的恩怨纠葛……敬请观看。”
“注：三星巅峰会员，必须观看，并书写关于这篇论文的一千字感言。”
？？？
陆鸣一脸懵逼。
这又是什么？
这一瞬间。
他似乎回到了前世。
当初作为程序狗的时候，有幸外派到某个还算大的国企进行短期测试维护，正巧赶上某狼2上映，就被集体拉去看电影了……其实电影还是很不错的，但是看完之后要求写一千字爱国感言就很过分了……
而现在。
他看到了一模一样的场面！
还有……
这见鬼的副标题又是什么回事？
“我起的。”
张扬在轮椅上傲然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大气？”
“这也能审核通过？”
陆鸣惊叹。
“当然。”
张扬撇撇嘴，沉思问道：“我问问你，如果只有前面的《原卡稳定性和基础》这个标题你会看吗？”
“会啊。”
陆鸣毫不犹豫。
他如今对制卡师了解很少，如果真有这种免费推送的论文，他自然要看，争取对这个职业了解更深入一些。
张扬：“……”
就不能给他点面子？
“咳咳。”
他咳嗽一声，“反正啊，对一般人来说，如果只有《原卡稳定性和基础》他们还真不一定看，但是如果加上副标题《原卡稳定性和基础——清明分会绝地反击战》，你瞅瞅，这样是不是很吸引眼球？”
陆鸣沉默。
这副标题不光吸引眼球，还更容易被打啊！
“会长。”
“您考虑过买一份人身意外险么？”
“如果受益人没人填写的话，写我也可以啊……”
陆鸣诚恳提议。
“滚！”
张扬狂翻白眼。
他是那么容易挂的人吗？
“放心。”
“我没事的。”
张扬沉稳说道，“如果是以前的李昊然，自然要多注意些，现在嘛……这货原卡出现裂痕，估计修复原卡就要很久很久……怕是没精力折腾了，如果真要折腾的话，也是我派人去揍他。”
哦？
陆鸣惊奇。
“咳咳。”
张扬咳嗽一声，“我上次不是找了个不愿接单的四星刺客么？他听说李昊然的情况之后，很诚恳的表示，愿意接单去揍他一顿……”
陆鸣无语。
现在刺客也这么现实的吗？
“我肯定没事，你自己多小心。”
张扬嘱咐。
他自己不担心，反倒是陆鸣毁了李昊然的原卡，怕是要多注意。
“没事。”
陆鸣更淡定。
“那就好。”
张扬了然，肯定是陆颜给弟弟准备了什么底牌，也就不再担心。
……
告别张扬。
陆鸣这才赶到测试区。
只是。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助理亲自把带到了四星以上的测试区域，在清明市也只有会长副会长专用的地方。
“多谢。”
陆鸣表示感谢。
张扬这个会长还是很会办事的。
“嗯。”
助理也松了口气，“您满意就好，这里是协会最坚固的地方。”
“……”
陆鸣瞅了他一眼。
坚固这个词，用的很微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