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玄武殿
天衍学府的一年级，授学地点，分为两座巨殿。
玄武殿，授予剑式、刀法，以及各类战技为主。
灵缈殿，传授的武学，则是法术符文之类的修炼课程。
由于两座殿宇，坐落于一东一西。
故而在半路上，秦羽便是与林昊他们分道扬镳。
“昊哥，昨天的考核测试，我记得你有说过要测试法术天赋。”
沿途中，雷蒙好奇问道：“你真的是战法双修？”
林昊淡然一笑，道：“我确实会一点法术，但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
闻言，雷蒙目光闪动，敬佩道：“昊哥，你虽然眼有残缺，在同龄人当中，却是我见过最努力的一个。”
林昊嘴角轻掀，笑而不语。
旋即他借着四宝的视觉，看了一眼雷蒙背在身后的铁弓，忍不住问道：“我看你每天都背着这把铁弓，不重吗？”
雷蒙憨厚一笑，点头道：“重，起码有五百多斤。”
听得此话，林雷微微诧异。
五百多斤，相当于他现在身上穿的重力宝甲，调节的十倍重力了。
那等重量，他深有体会。
“我这里剩有一个储物袋，若你不介意的话，可借你一用。”
林昊的话，说得比较婉转。
他知道，雷蒙出自贫困山区，并无什么财富，为保留对方尊严，将‘送’换成了‘借’。
没成想，雷蒙却是摇头，咧嘴笑道：“不用了，我自己也有一个储物袋。”
言罢，雷蒙将那套在脖颈处的牛筋绳牵扯而出，却见在尾端，绑着一个红色的储物袋。
看其材质，似乎并不低档。
“那就好。”
林昊嘴角泛起一抹弧度，旋即问道：“那你不把铁弓放进储物袋，莫非是借此重量锻炼身体？”
“没错。”
雷蒙点头道：“这把弓，是我们的家传之宝，名叫穿云弓。”
说话间，雷蒙眼中掠过一丝骄傲，伸手摸了下铁弓，然后继续道：“我们雷家历代祖先，都把此弓背在身上，不仅可锻炼身体强度，还能培养双方的亲和度，达到人弓合一的境界，射击时精准度更强。”
人弓合一？
林昊心中微怔。
人剑合一，他倒是听过，但人弓合一，还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
如此看来，雷蒙的家族，应该都是习武之人，并且全是擅于用弓的弓箭手。
心头转念间，林昊操控四宝的目光，仔细打量着林雷背部的铁弓。
这把弓，大面积都是用黑色布条包裹，无法看清真正面貌。
但铁弓两端尾部露出来的部分金属，却是隐约间能看到一些符文的痕迹。
显然，这把穿云弓，定然是品阶不低的兵器。
“以后有时间，再给我秀两下看看。”
林昊饶有兴趣的说道。
旁边，雷蒙却是脸色略显愕然，眼神颇为古怪的看了下林昊那双灰白瞳孔。
那等神情，仿佛是在说，我秀两下，你能看得到吗？
不过，雷蒙还是憨笑着道：“行，没问题。”
玄武殿占地极广，能够容纳上万人。
而此次新生，仅有三千名左右，在里边修习，活动空间绰绰有余。
“挺大的啊。”
望着眼前的雄伟巨殿，林昊不禁发出一声感慨。
玄武殿的外观，看起来有些古老，却透着一种磅礴大气的味道。
这里，便是他今后修习武道的起点！
虽然有着系统的辅助，他如同走捷径一般，已经踏入武道门槛。
但在武学理论上，他依然是一张白纸。
说好听点，就是菜鸟中的战斗鸡。
“昊哥，那边贴有墙纸，好像是新生分配的班级。”
这时，雷蒙指着不远处的殿外墙壁，提醒道。
鹦鹉四宝的眼珠一转。
林昊发现那里，正聚集了不少人影。
那些人，全都是一年级新生。
他们围在殿门前的左侧墙壁，一个个抬着头，目光扫射，寻找各自的姓名。
“昊哥，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去找找我们俩个的名字。”
雷蒙知道林昊眼睛的情况，说完便是快步走去。
虽然四宝可以为林昊指路，传递任何信息。
但他绝对不相信，一只鹦鹉还能识字。
对此，林昊倒也没有拒绝雷蒙的好意，免得到人堆里挤来挤去。
雷蒙魁梧的身材，宛若一头猛兽，强悍威猛。
随着他挤进人群，周边的新生们，一下子骚动了起来，如同波浪一般全都被挤退而开。
“混账，别乱挤……”
“是谁啊，不知道排队吗！”
一时间，那些脾性暴躁的新生，忍不住开骂。
然而，当他们注意到挤进人流源头的雷蒙时，那高猛强壮的身材，却是一下子被震慑住，纷纷闭上了嘴。
见此一幕，林昊嘴角掀起一丝笑意。
雷蒙那种体格，以后从天衍学府毕业，若是加入军队，必然会成为一名猛将。
想到这，林昊突然心头微怔。
那自己呢？
四年后毕业，又将何去何从？
林昊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不由得沉思起来。
赵林两家，是他一直以来的心结。
就算以后毕业，也不能回去了。
否则的话，只会影响到他的武道之心。
“对了，冥阁组织。”
心头转念间，林昊脑中灵光一闪。
冥阁虽是杀手组织，但其背后，却是大炎王朝的帝君，权势极大。
故而，以目前形势来看，冥阁倒是他今后发展的路向，踏上一条刺客之道。
有了目标，林昊原本迷茫的心情，也是在此刻豁然开朗。
殊不知，也正因为他今天的决定，让得日后的苍穹大陆，诞生了一位‘刺神’。
“昊哥，找到了。”
这时，雷蒙快步跑了回来，遗憾道：“可惜我们不同班，你在八号室，我在二十一号室。”
“好的，多谢。”
林昊淡笑点头，暗记下了这个号室。
而后，林昊他们二人，随着人流，走进了殿门。
殿内的格局，分为五层。
每一层，都有着十数间教室，规模极大。
八号在玄武殿第一层，所以林昊倒是省去了爬楼梯的麻烦。
“昊哥，左侧那边，就是你的教室，我先带你过去。”
雷蒙担心林昊找不到，欲要带路。
“不用，你先去忙。”
林昊伸手阻拦，微笑道：“我的鹦鹉，可以识字。”
“啥，它真的识字？！”
听得此话，雷蒙双眼蓦地瞪大了几分，颇感惊奇。
“童叟无欺。”
林昊淡然一笑，旋即命令道：“四宝，找出八号室。”
“是，主人。”
四宝拍动翅膀，立即飞向殿堂左边的走廊。
不一会，雷蒙便是诧异的见到，四宝停落在八号室的门牌号上面。
“真是神鸟啊。”
雷蒙目光闪动，忍不住赞叹一声。
对于四宝的认识，他已经有着重新的改观。
想不到这只鹦鹉，既能导盲，还可识字。
简直是难以置信！
旋即，雷蒙与林昊告别之后，走上了二层楼梯。
林昊则是朝着八号室走去。
然而，当走到门口处的时候，一道女声忽然响起。
“快看外面，好漂亮的鹦鹉，快把它捉下来。”
紧接着，一个男声也是响起：“乐意效劳。”
声音落下的霎那，一道剑气蓦地掠出，直射那门牌上的四宝。
察觉到危险，四宝的反应倒也是迅速，身形陡然一转，避过了剑气。
旋即它飞落而下，站在了林昊的肩膀上。
“那只鹦鹉跑了，快追。”
而这时，八号室门口处，冲出了一位青年。
他的个子很矮，手里拿着一把长剑，目光四处扫射，旋即便是落在了林昊身上，发现到四宝的存在。
紧随其后，一道倩影，也是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这是一个妙龄少女。
她那乌黑的长发，用一条红织带扎起马尾，双眸犹似一泓清水，容颜俏丽，给人一种清纯活泼的感觉。
望着冲出来的二人，林昊眉头微皱。
他又怎会看不出，这两个家伙是想抓四宝。
不过，以四宝b阶王级的战力，五级战士以下的武者，根本无法奈何得了它。
“咦？”
马尾少女轻咦一声，望着那站在林昊肩膀上的鹦鹉，微微诧异。
原来这只鹦鹉，已经有主人。
旋即她这才打量起林昊，当看到她那双灰白瞳孔，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由得问道：“你就是那个拥有终极天赋的林昊？”
“嗯。”
林昊淡漠点头。
看来昨日的天赋测试，已经让得他在天衍学府出了名。
而这双瞎眼，恐怕就是辨认身份的唯一特征。
对此，林昊心中颇感无奈。
但转念一想，却觉得作为瞎子，可以说是一种极佳的掩蔽效果。
好比如对方在你面前打一些坏主意，以为什么看不见。
殊不知，这一切，都掌控在了他的共享视觉之中。
“昨天我看过他的测试，修为只是三级战士而已。”
矮个青年的话有着一丝不屑，嗤笑道：“终极修炼天赋，也不过如此，府主大人竟然还把他给当成了宝，奖励那么多丹药。”
“三级战士？”
马尾少女美眸中闪过一丝惊异，好奇的打量着林昊。
显然，昨天的考核测试，她并未到现场。
这种情形，除非是内定招收考核的新生，才有特殊待遇。
“你的修为，真的只是三级战士？”
马尾美女显然并不相信矮个青年的话，美眸轻眨，盯着林昊忍不住询问道。
对于这种毫无营养的问题，林昊懒得开口，直接侧身绕过，走向八号室。
“你……”
马尾美女柳眉微蹙，娇哼了一声。
而看到自己的女神竟然被无视，矮个青年明显不悦。
他双眼微眯，手中长剑悄无声息的斜抵至地面，欲要绊倒林昊出口气。
“活该。”
马尾少女撇了撇嘴，却浑然没有半点阻止的意思。
然而这一切，都被四宝尽收眼里。
林昊脸色一寒，调动体内灵力，凝聚于右脚，直接是狠狠踏在了那长剑之上。
“啪！”
霎时，清脆的声音响起，长剑瞬间断成了两截。
林昊头也不回，径直走进了室内。
矮个青年一愣，旋即看着断掉的长剑，顿时恼差成怒的骂道：“死瞎子，你竟敢踩断我的剑，找死！”
言罢，他手中断剑，直接朝着林昊的背部扔了过去。
断剑虽并不尖利，但若是被那刃口割到，依然能受到伤害。
林昊脚下步伐施展开来，轻易地便是将其避开。
断剑落空，赫然抛向了前方室内的一排桌椅。
此时那里，正有一个黑发男子趴着打盹，似是浑然不觉有异物袭来。
见状，室内的新生们都是惊叫了起来，欲要出声提醒，可是已经来不及。
因为这时，断剑已经临近黑发男子的头部。
然而下一霎，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却见男子的前面，突然凝现出一个黑色能量漩涡，直接将那把断剑吞噬而入。
紧接着，断剑蓦地倒射而出，从林昊的身侧掠过，朝着原来的轨迹射向矮个青年。
“什么？！”
突如其来的变故，矮个青年吓了一跳。
当反应过来时，他顿觉手臂一痛。
只见那飞来的断剑，赫然插在了他的胳膊上，鲜血直流。
“啊，我的手！”
矮个青年顿时痛得惨叫起来。
那等情形，倒是有种自食苦果。
“黑暗系武学？”
“难道刚才的招式是……乾坤逆转！”
见此一幕，在座的新生们都是一脸惊讶。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那个黑发青年的身上。
然而这家伙，始终趴在桌上，陶醉的享受着懒觉，难以看清样貌。
“乾坤逆转？”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林昊对于这种诡异的黑暗系武学，倒是颇感新奇。
他现在除了系统抽奖到的‘九符剑诀’功法之外，其他类别，完全是一窍不通。
“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这个时候，黑发男子懒腰伸起，张嘴打了个哈欠，然后骂骂咧咧的嘀咕道。
随着他抬头，众人也是终于看清他的样子。
那是一张清秀的脸庞，五官略显稚嫩，显然年纪并不大。
看其模样，最多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见状，林昊倒是不以为意，随便选了个空位，坐在了黑发少年的旁边。
“你们俩个，弄伤我的朋友，等下导师过来，一定让他严惩你们！”
然而这时，马尾美女一脸娇蛮的走了过来，指着黑发少年和林昊，生气的斥责道。
玄武殿，授予剑式、刀法，以及各类战技为主。
灵缈殿，传授的武学，则是法术符文之类的修炼课程。
由于两座殿宇，坐落于一东一西。
故而在半路上，秦羽便是与林昊他们分道扬镳。
“昊哥，昨天的考核测试，我记得你有说过要测试法术天赋。”
沿途中，雷蒙好奇问道：“你真的是战法双修？”
林昊淡然一笑，道：“我确实会一点法术，但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
闻言，雷蒙目光闪动，敬佩道：“昊哥，你虽然眼有残缺，在同龄人当中，却是我见过最努力的一个。”
林昊嘴角轻掀，笑而不语。
旋即他借着四宝的视觉，看了一眼雷蒙背在身后的铁弓，忍不住问道：“我看你每天都背着这把铁弓，不重吗？”
雷蒙憨厚一笑，点头道：“重，起码有五百多斤。”
听得此话，林雷微微诧异。
五百多斤，相当于他现在身上穿的重力宝甲，调节的十倍重力了。
那等重量，他深有体会。
“我这里剩有一个储物袋，若你不介意的话，可借你一用。”
林昊的话，说得比较婉转。
他知道，雷蒙出自贫困山区，并无什么财富，为保留对方尊严，将‘送’换成了‘借’。
没成想，雷蒙却是摇头，咧嘴笑道：“不用了，我自己也有一个储物袋。”
言罢，雷蒙将那套在脖颈处的牛筋绳牵扯而出，却见在尾端，绑着一个红色的储物袋。
看其材质，似乎并不低档。
“那就好。”
林昊嘴角泛起一抹弧度，旋即问道：“那你不把铁弓放进储物袋，莫非是借此重量锻炼身体？”
“没错。”
雷蒙点头道：“这把弓，是我们的家传之宝，名叫穿云弓。”
说话间，雷蒙眼中掠过一丝骄傲，伸手摸了下铁弓，然后继续道：“我们雷家历代祖先，都把此弓背在身上，不仅可锻炼身体强度，还能培养双方的亲和度，达到人弓合一的境界，射击时精准度更强。”
人弓合一？
林昊心中微怔。
人剑合一，他倒是听过，但人弓合一，还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
如此看来，雷蒙的家族，应该都是习武之人，并且全是擅于用弓的弓箭手。
心头转念间，林昊操控四宝的目光，仔细打量着林雷背部的铁弓。
这把弓，大面积都是用黑色布条包裹，无法看清真正面貌。
但铁弓两端尾部露出来的部分金属，却是隐约间能看到一些符文的痕迹。
显然，这把穿云弓，定然是品阶不低的兵器。
“以后有时间，再给我秀两下看看。”
林昊饶有兴趣的说道。
旁边，雷蒙却是脸色略显愕然，眼神颇为古怪的看了下林昊那双灰白瞳孔。
那等神情，仿佛是在说，我秀两下，你能看得到吗？
不过，雷蒙还是憨笑着道：“行，没问题。”
玄武殿占地极广，能够容纳上万人。
而此次新生，仅有三千名左右，在里边修习，活动空间绰绰有余。
“挺大的啊。”
望着眼前的雄伟巨殿，林昊不禁发出一声感慨。
玄武殿的外观，看起来有些古老，却透着一种磅礴大气的味道。
这里，便是他今后修习武道的起点！
虽然有着系统的辅助，他如同走捷径一般，已经踏入武道门槛。
但在武学理论上，他依然是一张白纸。
说好听点，就是菜鸟中的战斗鸡。
“昊哥，那边贴有墙纸，好像是新生分配的班级。”
这时，雷蒙指着不远处的殿外墙壁，提醒道。
鹦鹉四宝的眼珠一转。
林昊发现那里，正聚集了不少人影。
那些人，全都是一年级新生。
他们围在殿门前的左侧墙壁，一个个抬着头，目光扫射，寻找各自的姓名。
“昊哥，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去找找我们俩个的名字。”
雷蒙知道林昊眼睛的情况，说完便是快步走去。
虽然四宝可以为林昊指路，传递任何信息。
但他绝对不相信，一只鹦鹉还能识字。
对此，林昊倒也没有拒绝雷蒙的好意，免得到人堆里挤来挤去。
雷蒙魁梧的身材，宛若一头猛兽，强悍威猛。
随着他挤进人群，周边的新生们，一下子骚动了起来，如同波浪一般全都被挤退而开。
“混账，别乱挤……”
“是谁啊，不知道排队吗！”
一时间，那些脾性暴躁的新生，忍不住开骂。
然而，当他们注意到挤进人流源头的雷蒙时，那高猛强壮的身材，却是一下子被震慑住，纷纷闭上了嘴。
见此一幕，林昊嘴角掀起一丝笑意。
雷蒙那种体格，以后从天衍学府毕业，若是加入军队，必然会成为一名猛将。
想到这，林昊突然心头微怔。
那自己呢？
四年后毕业，又将何去何从？
林昊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不由得沉思起来。
赵林两家，是他一直以来的心结。
就算以后毕业，也不能回去了。
否则的话，只会影响到他的武道之心。
“对了，冥阁组织。”
心头转念间，林昊脑中灵光一闪。
冥阁虽是杀手组织，但其背后，却是大炎王朝的帝君，权势极大。
故而，以目前形势来看，冥阁倒是他今后发展的路向，踏上一条刺客之道。
有了目标，林昊原本迷茫的心情，也是在此刻豁然开朗。
殊不知，也正因为他今天的决定，让得日后的苍穹大陆，诞生了一位‘刺神’。
“昊哥，找到了。”
这时，雷蒙快步跑了回来，遗憾道：“可惜我们不同班，你在八号室，我在二十一号室。”
“好的，多谢。”
林昊淡笑点头，暗记下了这个号室。
而后，林昊他们二人，随着人流，走进了殿门。
殿内的格局，分为五层。
每一层，都有着十数间教室，规模极大。
八号在玄武殿第一层，所以林昊倒是省去了爬楼梯的麻烦。
“昊哥，左侧那边，就是你的教室，我先带你过去。”
雷蒙担心林昊找不到，欲要带路。
“不用，你先去忙。”
林昊伸手阻拦，微笑道：“我的鹦鹉，可以识字。”
“啥，它真的识字？！”
听得此话，雷蒙双眼蓦地瞪大了几分，颇感惊奇。
“童叟无欺。”
林昊淡然一笑，旋即命令道：“四宝，找出八号室。”
“是，主人。”
四宝拍动翅膀，立即飞向殿堂左边的走廊。
不一会，雷蒙便是诧异的见到，四宝停落在八号室的门牌号上面。
“真是神鸟啊。”
雷蒙目光闪动，忍不住赞叹一声。
对于四宝的认识，他已经有着重新的改观。
想不到这只鹦鹉，既能导盲，还可识字。
简直是难以置信！
旋即，雷蒙与林昊告别之后，走上了二层楼梯。
林昊则是朝着八号室走去。
然而，当走到门口处的时候，一道女声忽然响起。
“快看外面，好漂亮的鹦鹉，快把它捉下来。”
紧接着，一个男声也是响起：“乐意效劳。”
声音落下的霎那，一道剑气蓦地掠出，直射那门牌上的四宝。
察觉到危险，四宝的反应倒也是迅速，身形陡然一转，避过了剑气。
旋即它飞落而下，站在了林昊的肩膀上。
“那只鹦鹉跑了，快追。”
而这时，八号室门口处，冲出了一位青年。
他的个子很矮，手里拿着一把长剑，目光四处扫射，旋即便是落在了林昊身上，发现到四宝的存在。
紧随其后，一道倩影，也是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这是一个妙龄少女。
她那乌黑的长发，用一条红织带扎起马尾，双眸犹似一泓清水，容颜俏丽，给人一种清纯活泼的感觉。
望着冲出来的二人，林昊眉头微皱。
他又怎会看不出，这两个家伙是想抓四宝。
不过，以四宝b阶王级的战力，五级战士以下的武者，根本无法奈何得了它。
“咦？”
马尾少女轻咦一声，望着那站在林昊肩膀上的鹦鹉，微微诧异。
原来这只鹦鹉，已经有主人。
旋即她这才打量起林昊，当看到她那双灰白瞳孔，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由得问道：“你就是那个拥有终极天赋的林昊？”
“嗯。”
林昊淡漠点头。
看来昨日的天赋测试，已经让得他在天衍学府出了名。
而这双瞎眼，恐怕就是辨认身份的唯一特征。
对此，林昊心中颇感无奈。
但转念一想，却觉得作为瞎子，可以说是一种极佳的掩蔽效果。
好比如对方在你面前打一些坏主意，以为什么看不见。
殊不知，这一切，都掌控在了他的共享视觉之中。
“昨天我看过他的测试，修为只是三级战士而已。”
矮个青年的话有着一丝不屑，嗤笑道：“终极修炼天赋，也不过如此，府主大人竟然还把他给当成了宝，奖励那么多丹药。”
“三级战士？”
马尾少女美眸中闪过一丝惊异，好奇的打量着林昊。
显然，昨天的考核测试，她并未到现场。
这种情形，除非是内定招收考核的新生，才有特殊待遇。
“你的修为，真的只是三级战士？”
马尾美女显然并不相信矮个青年的话，美眸轻眨，盯着林昊忍不住询问道。
对于这种毫无营养的问题，林昊懒得开口，直接侧身绕过，走向八号室。
“你……”
马尾美女柳眉微蹙，娇哼了一声。
而看到自己的女神竟然被无视，矮个青年明显不悦。
他双眼微眯，手中长剑悄无声息的斜抵至地面，欲要绊倒林昊出口气。
“活该。”
马尾少女撇了撇嘴，却浑然没有半点阻止的意思。
然而这一切，都被四宝尽收眼里。
林昊脸色一寒，调动体内灵力，凝聚于右脚，直接是狠狠踏在了那长剑之上。
“啪！”
霎时，清脆的声音响起，长剑瞬间断成了两截。
林昊头也不回，径直走进了室内。
矮个青年一愣，旋即看着断掉的长剑，顿时恼差成怒的骂道：“死瞎子，你竟敢踩断我的剑，找死！”
言罢，他手中断剑，直接朝着林昊的背部扔了过去。
断剑虽并不尖利，但若是被那刃口割到，依然能受到伤害。
林昊脚下步伐施展开来，轻易地便是将其避开。
断剑落空，赫然抛向了前方室内的一排桌椅。
此时那里，正有一个黑发男子趴着打盹，似是浑然不觉有异物袭来。
见状，室内的新生们都是惊叫了起来，欲要出声提醒，可是已经来不及。
因为这时，断剑已经临近黑发男子的头部。
然而下一霎，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却见男子的前面，突然凝现出一个黑色能量漩涡，直接将那把断剑吞噬而入。
紧接着，断剑蓦地倒射而出，从林昊的身侧掠过，朝着原来的轨迹射向矮个青年。
“什么？！”
突如其来的变故，矮个青年吓了一跳。
当反应过来时，他顿觉手臂一痛。
只见那飞来的断剑，赫然插在了他的胳膊上，鲜血直流。
“啊，我的手！”
矮个青年顿时痛得惨叫起来。
那等情形，倒是有种自食苦果。
“黑暗系武学？”
“难道刚才的招式是……乾坤逆转！”
见此一幕，在座的新生们都是一脸惊讶。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那个黑发青年的身上。
然而这家伙，始终趴在桌上，陶醉的享受着懒觉，难以看清样貌。
“乾坤逆转？”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林昊对于这种诡异的黑暗系武学，倒是颇感新奇。
他现在除了系统抽奖到的‘九符剑诀’功法之外，其他类别，完全是一窍不通。
“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这个时候，黑发男子懒腰伸起，张嘴打了个哈欠，然后骂骂咧咧的嘀咕道。
随着他抬头，众人也是终于看清他的样子。
那是一张清秀的脸庞，五官略显稚嫩，显然年纪并不大。
看其模样，最多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见状，林昊倒是不以为意，随便选了个空位，坐在了黑发少年的旁边。
“你们俩个，弄伤我的朋友，等下导师过来，一定让他严惩你们！”
然而这时，马尾美女一脸娇蛮的走了过来，指着黑发少年和林昊，生气的斥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