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塞着跳蛋参加活动?(h)
  宽敞的车厢内,女人斜靠在沙发上,裙摆之下藏着一个男人,他的半个身子都埋进了裙摆。
  赵姿知无法形容此刻自己的感受,大脑昏昏沉沉,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也正因为看不见裙摆之下的情况,只能通过身体的反馈来想象是怎样一幅情色的画面。
  吻最先落在她光洁的小腿,高跟鞋被脱下放到一旁,柏泽川将她的腿架上自己的肩膀,然后在贴近大腿根部的地方留下吻痕。
  她是公众人物,吻痕这种东西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她的脖颈上,而他想要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就只能选择不会被观众看到的地方。
  光线昏暗,密不透风的裙摆下面满是她的味道,甜腻的果香混合着荷尔蒙的诱惑,口腔内分泌大量的唾液,艰难吞咽。
  饱满的阴阜闪着水润润的光泽,根本起不了遮挡作用的丁字裤勒住她的下体,粉嫩的穴口翕张着往外流水,凑得太近似乎还能听见跳蛋在体内的震动声。
  手指掰开阴唇让细细的绳子陷得更深,黑色与红色碰撞,他抿了抿唇,没有犹豫地伸出舌头沿着细绳来回舔舐。
  舌尖勾着丁字裤撇到一边,嘴巴含住泛滥成灾的小穴大口吮吸着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汁水,吃穴声伴着吞咽声格外清晰。
  赵姿知低头只能看见鼓起来的裙摆,跳蛋在甬道内疯狂震动,今天的骚穴还没有一次真正地吃到过大肉棒。
  虽然有高潮,但最深处一直没能被抚慰到,身体的空虚让她的心也感觉到饥渴。
  “…我想要……啊……别舔了……呜呜呜……用大肉棒直接操进来……啊啊……”跳蛋被拽住尾巴扯了出来,没有了肉体的包裹,震动声更加明显了。
  男人捏住沾满她体液的跳蛋直接按在阴蒂上,可怜的小家伙一直在被刺激,被迫保持着高度的敏感。
  敏感点在被持续高频率的震动按揉下,成功将她送上高潮,她浑身都在颤抖,大脑一片空白。
  空虚的骚穴疯狂蠕动,喷出透明的黏液,男人的指尖只是刚放上去就被死死咬住。
  “不是请我喝水吗?”柏泽川喑哑着声音,性器肿胀到将合身的西裤顶出大大的包,残存的理智在逐渐消亡。
  她根本不敢乱动,生怕将礼服压出褶皱,可男人的手指在穴口浅浅抽插,这样的挑逗让刚刚高潮过的她完全承受不住。
  “下次再喝……啊……柏泽川……啊啊……骚逼想吃大肉棒了……好难受……”
  柏泽川的手机铃声响起时,两个人都被吓了一跳。
  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林婉倩。
  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接通,自己则还埋在她的双腿间认真地为她服务。
  赵姿知根本不记得自己都说了什么,只知道要拼命忍住梗在喉咙的呻吟,原以为林婉倩发现不是柏泽川接的电话会很快挂断,她却没想到对方反而越说越多。
  “啊……”
  林婉倩关心道:“怎么了?”
  赵姿知缓了缓,轻声说道:“没事……”
  裙摆被男人掀起反盖在她的身上,她的脸也被挡住了,瞬间视野一片漆黑。
  耳畔是林婉倩絮絮叨叨的叮嘱声,可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下体——冒着热气的阴茎正抵住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轻轻摩擦。
  “!!!”没有任何预兆,粗长捅开小穴插进最深处,龟头挤进洞穴,将褶皱一一抚平。
  她屏住呼吸,生怕被电话那端的人察觉异样,抽插的声音太过明显,她试图夹紧骚穴让操干的速度慢下来。
  但显然这是个馊主意,小穴的收缩不仅没能阻止男人的顶撞,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快感一波一波涌上大脑,她死死咬住嘴唇,颤抖着的手根本握不住手机,只能任由它掉落到一旁。
  挡住脸的裙摆被撩起,视线里再次出现柏泽川的脸,她眯了眯眼睛还不适应车厢内的光线。
  “别咬……叫出来……”男人抬手揉了揉她的唇瓣,腰部顶撞的动作没有一刻的停顿,仿佛不知疲倦的机器。
  她吓到立马捂住他的嘴巴,扭头要去找手机。
  柏泽川亲吻她的掌心,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手腕,安慰地解释道:“别怕,已经挂了。”
  被吓出一身冷汗,赵姿知伸手就是一拳打在男人的胸口,差点以为就要被发现在车上胡来了。
  她还是要点脸的。
  青筋环绕的性器抵住花心不停地研磨,将紧致湿润的小穴撑开到极致,让她有种快要被撕裂的错觉。
  “…啊啊……太大了……慢一点……”她胡乱地喊着,身体上冒出细密的汗水,双腿被折迭压在男人的胸前,屁股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空调的冷风吹在臀部,凉飕飕的,她控制不住地夹紧屁股,甬道努力蠕动着吞下滚烫的肉棒。
  柏泽川没有再逗她,只盯着她的敏感点顶撞、碾压,手指配合地揉弄着快要失去知觉的阴蒂,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
  整个车厢内都是肉体碰撞的声音,男人压抑克制的喘息和女人濒临高潮的呻吟。
  高潮时,赵姿知死死搂住柏泽川,一口咬在男人肩膀上,隔着衣服只能咬住一点肉,这样反而使疼痛加剧。
  他没有射,硬着性器将她一把抱进自己的怀里,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手握住肉棒想帮他弄出来,却被拒绝了。
  “快到了。你这么想帮我,那就等今天晚上再好好补偿我。”柏泽川亲了亲她的额头。
  两人的衣服凌乱不堪,显然这样是没办法参加马上的晚宴的。
  当她看见车厢另一端摆放着新的晚礼裙时,心下了然,这个男人怕不是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了一切吧?
  身体还软着,她也懒得动,任由对方摆弄她。
  简单收拾一下,换上新的晚礼服,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里,他把那颗跳蛋再次塞进了被操得软烂的小穴里。
  “你疯了?”
  回应她的是,柏泽川勾起卡在一旁的丁字裤,恢复原状地让它陷进红肿的阴唇,挡住合不拢的穴口。
  “你不是喜欢这样玩儿吗?还是说这种游戏有特定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