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她的屁股,边看书边被后入猛肏(h)
  曾睿抬起头,白瑜红着脸喘着气,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的嘴角旁边挂着几丝淫水。
  她刚想要为他擦去那白浊的东西,结果他舌头微伸,随意地就将那东西吞了下去。
  色情又……
  白瑜目瞪口呆:“你怎么……”
  曾睿淡淡地看着她:“不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很不符合你高岭之花的形象。
  至少不符合白瑜心里的曾?高岭之花?睿的形象。
  白瑜不敢多说话,曾睿随意地将她掉在地上的书捡起来塞到她的手上。
  “还要继续看书吗?”他平和地问,但白瑜似乎从他平和的语调下听出了些别样的意味。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
  她摇了摇头:“我不看了,想先去洗澡。”
  见曾睿没什么反应,她又立马说:“要不然先吃饭吧,有点饿。”
  曾睿“嗯”了一声,但是压在白瑜身上的手似乎并没有放开的意思。
  “可你才看书没多久……”他的手指顺着她的大腿缓慢向她的穴道里游移,故意蹭着她的湿滑在大腿内侧画着圈圈。
  “好痒,别。”
  “那你要好好看书吗?”他意味深长地问,白瑜看见他的眼底似乎闪过几分危险的光。
  “看!我好好看书!”她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试着集中注意力放在手边的书上。
  但是她发现这书根本看不了一点。
  “看到哪里了?念出来。”曾睿就像老师一样让学生念书上的内容,但是他的手却还一直在白瑜的下身作乱。
  “嗯……看,看到,呃……”
  “念出内容来。”他故意重重捏了一下白瑜的腿肉,白瑜闷哼一声。
  “找到零件内部的凹陷部分,将凸起和凹陷处连接起来,可以用点连接法……”她边念,时不时还瞟一眼曾睿。
  曾睿忽然站起身,手臂一用力,将她的双腿抬起来,又将她翻了个身压在了沙发上。
  白瑜的双腿被分开半跪在沙发上,她的上身趴在沙发靠背上,脚心朝着上面悬空在沙发边缘处。
  “念书的时候不能分心,所以不要看我。”曾睿的声音依旧冷静,只是他的目光已经开始缓缓从白瑜的脖子顺着光滑的背转移到了她的翘臀上。
  “能找到凹陷部分在哪吗?”他边问白瑜,边在她没有注意的时候已经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皮带了。
  白瑜因为他的动作而还没缓过神来。
  事实上,她现在带有一种隐秘的兴奋感。
  他接下来应该是要后入自己了吧?她想,人有些走神。
  可是曾睿迟迟未动,白瑜疑惑,结果他大掌一伸,半强迫地让她的脸面向书。
  “继续念。”
  白瑜不情不愿地继续念着。
  “要注意两个连接物体之间的摩擦力,防止因为摩擦力过大而没法让物体紧密结合……”
  她的身体忽然一僵,低头看向腿间。
  一个粗大而又青筋缭绕的肉棒正挤在她的双腿之间,在她的小穴里来回摩擦。
  等等,这个说明书……
  白瑜开始察觉到不对劲了。
  不是,说明书上的内容明明没什么问题,可是为什么她开始想歪了啊?
  她开始念的心不在焉起来,曾睿察觉到了,但他这次没有去纠正她。
  他伸出两只手去捏白瑜的肉臀,臀肉被他捏在掌心里随意玩弄,时而挤压时而向外拉,他觉得她身上的每一处捏起来手感都很好。
  捏着捏着,他就想做更多。
  大掌不轻不重地往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白瑜娇喘了一声,身体开始有些发抖。
  看来她喜欢这样。
  曾睿就又拍了一下,白瑜回头想要推开她,结果曾睿将她的手往后拉住,另一只手继续拍着。
  雪白的臀很快就浮起了一层色情的红。
  “继续念。”他的声音也开始变得有些沙哑。
  “用、用十字结构,将凸起和凹陷处分别连接,要固定……嗯啊~”
  因为是背对着曾睿,白瑜看不见他的表情和动作,可她明显感觉到他似乎扶着自己的鸡巴正试着从她的臀间一点点地后入她。
  可能因为姿势不太到位,他甚至松开了她的手故意把她的身体按的更低了一些,让她的屁股高高抬起,小穴正对着他,仿佛像是在邀请他快点插她一般。
  白瑜有些忍不住他的磨蹭了,小声说:“进来吧。”
  她说的很小声,但曾睿听得很清楚。
  他对她说:“继续念书。”
  白瑜有些气急:怎么还要继续念啊?
  但她刚开口念字的时候,曾睿就直直地将肉棒插进了她的体内。
  “哈啊!”白瑜被顶撞地差点身体一软就要倒下。
  曾睿一进入她的体内,就开始按照他的频率开始了抽插。
  白瑜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念书,只知道她的念书声已经因为他的撞击变成了支离破碎的淫叫声。
  “要、嗯~要把、哈啊、把……”每当她念不下去或是想要逃离曾睿的顶撞,曾睿就拍她的屁股。
  “啪——”又是一声拍打声,甚至和曾睿与她耻骨相撞的声音进行了完美结合。
  白瑜的脑子开始变得昏沉,甚至已经把念书的内容改成了——
  “啊,要、要结合,和肉棒结合,和曾教授的肉棒……”
  这话明显刺激到了曾睿。
  他的身体一顿,紧接着就是更加用力地猛烈抽干。
  白瑜手上的书一掉,她被动承受着他的大肉棒在她的洞穴里进进出出,想看又不敢看,只能仰起头身子向后靠,试着去看曾睿的表情。
  她的眼泪泛着泪花,小嘴微张着不停喘息。
  “曾睿,哈啊、哈啊~”
  曾睿看着她楚楚可怜的表情,忽而用力在她的屁股上重重一拍,下半身也忽然狠狠撞击。
  “唔!”白瑜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书再一次掉落在地上。
  曾睿抽出了肉棒,将白瑜掉转了一个方向,让她完全趴在了沙发上,又将她的腿抬起挂在了沙发一边的扶手,用力一捏她的腰,就让她的腰部下陷,臀部翘起。
  他站在她的身后缓缓肏干着她,淫水从两人的结合处不停流了出来,顺着沙发边缘滴下。
  白瑜将脑袋埋进沙发,她感觉到曾睿进的很深很深,而且每每都能擦过她的敏感点。
  她哼哼唧唧地低声叫着,她渴望曾睿插的再快一点,最好再激烈一点,可她在床事上其实还是有些放不开。
  肉棒再一次碾着花心想要贯穿她的时候,白瑜故意往前爬了一点,让曾睿没能得逞。
  但她还是被抓到了,所以这一次像是为了惩罚她刚刚的不听话一般,曾睿开始又快又深地插她。
  “哦、哦、嗯哼、嗯哼~”
  “呼……哼……”
  女人的急促浪叫和男人的粗喘在这一刻充斥着整个客厅。
  最后是白瑜先受不住了,她颤抖着身子被曾睿的顶弄送上了高潮,身体里流出来的温热液体灌浇在了他的龟头上,曾睿在她高潮之余还在快速抽插,让她完全没法反抗。
  接着便就是一记深顶,滚烫的精液射在了白瑜的体内。
  白瑜终于放松着累趴在了沙发上。
  白律司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电脑屏幕上的信息。
  等到快速浏览完了所有信息后,他抬眼看向坐在他对面的男人。
  男人这时正赤裸着上身,漫不经心地从一旁的桌子上拿着纱布和药酒为自己上药包扎。
  他的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有轻有重,还有许多随着漫长的时间留下来的疤。
  他对自己的伤口也不在意,就随随便便地用棉签擦了两下血渍,然后酒精一抹,连疼都不喊,接着就是用纱布缠上。
  如果不是他身上微微冒出来的薄汗出卖了他,大概真的会有人以为他是个不怕疼的怪物。
  白律司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怎么不去找枫客处理伤口?”
  男人眼皮都没抬:“他最近在给别人做一个重要手术,没空理我这点小伤。”
  男人把最后一处伤口上的血痕擦去,草草了事。
  他终于抬起头,房间的灯光照亮了他的面容。
  他的五官整体偏向冷硬锋利的类型,高挺的鼻梁配着立体的脸部轮廓让他看上去似乎有很强的攻击性,不笑时嘴角向下,眉毛如剑矢,目光又深邃,浑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
  而且是冷到极致。
  男人看着白律司,微微扬了一下下巴。
  “怎么样?可以把我的个人信息全部隐掉吗?”
  白律司将目光收回,看向电脑屏幕。
  尹途浔,国际警察。
  “可以,但是有条件。”
  尹途浔点点头:“你开。”
  “我过段时间要去c国找我妹妹,到时候我会一直陪在我妹妹身边,无论她是要留在c国还是来到a国我都会一直跟她在一起。”白律司在讲到白瑜的时候,眼底不自觉地闪过几分柔和的光。
  尹途浔表情难得有了些变化,有些惊奇:“你有妹妹?”
  “嗯,她叫白瑜。”
  “哦,所以你开的条件和你妹妹有关?”
  “是。”白律司平静地说,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袋递给了尹途浔。
  “我希望国际警察局能够将我妹妹的信息记录在档案里并且发布到各国分局,确保我妹妹每到一个国家都能够有你们国际警察局的人进行暗中监察和保护。”
  尹途浔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
  他能理解哥哥想要保护妹妹的心意,但他觉得这样做似乎有点太大材小用,浪费人力了。
  他面上不显,只是接过他手上的文件袋,打开看了一眼里面的内容。
  一张长相灵动的女孩照片径直入了他的眼。
  白瑜的个人资料其实也不算很多,尹途浔很快就看到了最后。
  但是他的目光在最后一行的信息上停留了很久。
  “恋人牌持有者?”他抬头看向白律司,眼神里多了几分打量。
  白律司回视着他,两个男人在此刻神情之间出现了一些交锋。
  他放下文件:“c国塔罗政治局不会对她进行保护吗?”
  白律司果断干脆:“我信不过。”
  尹途浔:“那你就信得过我们国际警察局了?”
  白律司坦然:“其实也信不过,但你们至少不会害她。”
  尹途浔:“……”
  他扯过一旁被脱下的衬衣,穿好站起来:“知道了,我会和局里的人说。”
  白律司颔首:“你的信息会被全盘隐去的。”
  蒲南柯站在医院的窗边向外看着这个城市。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这里了,但在此之前他每次来都只能坐在轮椅上看着外面。
  现在他终于能够站起来了。
  他转身看向一旁坐在办公椅上全神贯注地看着面前资料的男人。
  男人穿着白大褂,半靠在椅子上,长腿微微分开,他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睫毛随着他的眨眼扑闪扑闪,从蒲南柯这个角度看去,他的侧颜呈现出了一种很完美的视觉观感。
  “枫客,怎么样?”
  男人闻声,放下手里的资料。
  “明天可以进行手术,但术后你要先在医院里住几天进行观察。”
  蒲南柯答应了。
  裴枫客其实还想问他多一些信息,但他思索了一下之后决定等他术后再问。
  毕竟作为医生,他其实从未有见过像蒲南柯这样的病例。
  腿部神经几乎全损的情况下居然还能通过治愈力进行修复,还修复了一大半。
  真是奇迹。是什么让他能够做到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