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
法则契约书的束缚力来源于掌管三千界唯一的大法则，一旦违反了契约，呵呵哒，不管是谁，就算是辣个智障再世，也要等着魂飞魄散。
以后彼此捏着彼此的限制，谁怕谁还不一定呢？
忽然想明白了这点，楼易姣注视扶黎的目光是那个和蔼可亲啊。
她从空间袋里抽出一张纸，背过身写好自己想要的内容，将内容幻化成没有问题的商业合同。当然，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她还打上了一百道法诀作为掩盖。谅扶黎定然看不出其中的问题。
系统也不知晓自己是如何被激活的，无法回答扶黎的疑问，眼看着就要被粑粑凶残拆开研究了，楼易姣拍了拍的扶黎肩膀，出声拯救了系统。
“我知道激活系统的方法，只要你肯签了合同，承诺以后每月按照一定的数量，提供给我未经激活的系统，我就把方法教给你，你觉得怎么样？”停了停，楼易姣接着抛出筹码，“你不是想要整只空间兽吗？只要答应成为我的员工，我们就是自己认领，空间兽白送你都可以。”第一次做亏本的声音，有点小难过。
某种程度上相当天真的扶黎，一点都没对楼易姣起疑心，很轻易就相信了她的话，不假思索就签下了问题契约。
系统尔康手，想阻止已来不及。粑粑，人心险恶啊！特别是这女人的心！她是骗你的！你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把自己给卖了呢？！！
楼易姣拿着新鲜出炉的契约，盯着上面的签名和血指印，一屁股坐在空间兽的肚子上，背对扶黎贼兮兮地偷笑。
扶黎戳了戳她的背部，小声道：“我忘记告诉了你一件事。”
楼易姣心情很好，嘴角弯弯含着笑容问：“什么事？”
“你在乱星信息落后可能不知道。外面，全星际都在通缉我。”
楼易姣满不在乎地说：“没关系，我不在乎。”现在任何坏消息都不能影响她的好心情。
扶黎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毕竟算算时间，来追捕他的大军也快到了，大不了到时大家一起逃难。
其他人得知空间兽肉没自己份，赶着吃午饭都离开了。
留下唯一一个，吃货加颜控古罗蹲在地面给楼易姣和扶黎数头发。
作者有话要说： 周一入v，到时三更
周末又要出远门了，能更尽量更。
第24章
乱星，东区。
由于古罗再三的邀请，高兴之下的楼易姣被他的诚恳“感动”，答应了带着自己的新员工前去他家住上几天做客。
古罗的家里，非常的干净。
至于干净到何种地步呢？所有的房间包括客厅，全是空荡荡的，一件家具都没有。
三人坐在地板上，扶黎专注于研究空间兽肚子的秘密。楼外一群精神崩溃者在干架，楼易姣看着正入迷。古罗左瞧瞧扶黎的脸，右瞄瞄楼易姣的脸，好不满足！
一切本来都很和谐。
偏偏嘴巴不甘于寂寞的楼某人，从空间袋里弄出了一屉新鲜出炉的蒸饺。是当初拍戏期间，楼某人蹲点去买的，放在空间袋里一直保温到现在。
大葱牛肉蒸饺的香气飘入了扶黎和古罗的鼻内，注意力不在这边的两人霎时扭头。
定睛一看，丧心病狂的楼某人在边看打架边吃独食！享受的不得了！
古罗口中的唾液分泌飞快，不断地在咽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楼易姣身边的饺子。
扶黎和古罗一样，都在看着饺子。他注意力不集中，用来给空间兽剃毛的剃刀，一不小心，就捅进了它的心脏。扶黎无意识地继续捅捅捅，以为自己还在给空间兽剃毛，温热的液体沾到了他的手上都没没有感觉。
满屋子的香味中间，突然冒出点血腥味。楼易姣皱了皱鼻子，往四周一扫，视线在扶黎的手上凝固了。
她摇摇头，做下定论道：“死透了，没救了！画面太美，你们不来欣赏吗？”
扶黎经提醒，顺着她望向的方位看去，整个人都不好了。“……我才刚准备研究，怎么就死了呢？”
楼易姣咽下饺子，“大兄弟，请继续你的表演！”
古罗眼睛放亮，低声问：“那……现在可以卖肉了吗？价格还是0.5星币一斤吗？”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无法掩饰的蠢蠢欲动。
在一屉饺子引发的惨案里，扮演着昏睡中被捅死角色的空间兽：“……”想它大名鼎鼎的空间兽，居然会以这样羞于见人的方式逝去，死了还要被丧尽天良人类享用，真尼玛憋屈！
“别问我，它早就不是我的所有物了。”楼易姣说完就不理他们了。
“大兄弟，你还要不要？”古罗问扶黎，扶黎面无表情地说：“你拿走吧，肚子单独留出来给我。”
“好嘞！家里脏了也没工具，我邻居家装备齐全，咱们去他家里做客，”说着同时，古罗独自抬起死翘翘的空间兽，领着他们出门了。
两个小时之后，邻居家里坐满了人。他们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外面混战的精神崩溃者。全都是被煮熟的兽肉的香气吸引而来的。
楼易姣和扶黎不想加入他们，两人坐在窗户边上望天。后来楼易姣实在无聊了，掏出一台笔记本电脑打算看电影打发时间。笔记本的原主人是红姬，楼易姣离开前为了报复回去，想着红姬贴身不离的应该是她宝贝的东西，便从她身上顺了过来。
“这是什么？”扶黎因为失手捅死空间兽而暂时熄灭的专研精神瞬间燃起。
“电脑，对于你来说应该是三千年前的老古董。”源自于扶黎倒出了自己空间纽内上万个系统，全给了楼易姣，再加上她又解决了自己的症结，看在扶黎往后还能给自己不断增加小钱钱的份上，楼易姣现在看着他还算顺眼。
电脑可是联邦政府都没有的老古董，扶黎大感兴趣，却没问楼易姣是从哪里得来的。他手指动了动，很想要过来拆解。
此时，屏幕里出现了人物画面，电影已经开始了。
因为她开启的是声音外放，所以周围的人都可以听见声音。不知何时，两人身后竟是围满了人。
一部虐恋情深的狗血电影，她怎么不知道红姬喜欢这调调？
楼易姣腹诽的时候，人群突然之间嚎啕大哭。
哭号者精神触角向外延伸，不停歇地感染了其他人。一传十，十传百。感染的速度特别快，几分钟前还是一屋子的人在嚎啕大哭，几分钟后整个小区的人类都加入了鬼哭狼嚎的队伍。
楼易姣满脸莫名其妙，问了唯一正常的扶黎。“他们都怎么了？”
良久，扶黎才把视线从屏幕上移开。他顶着一张面瘫脸，用他特有的没有波动的声音，解释道：“啊！你知道人类的情感都是处于压抑封印状态的，需要特一定的条件才能解锁。他们刚才不知不觉使用了精神代入的方法去观看，情绪被感染，然后激活了自己的情感。一代接一代的累积，一经爆发肯定无法控制。
而且他们的精神触角还在向外延伸，和每一个相遇的人类接触，那么他们所看见的影像就会被其他人记入精神海。如此大幅度向外辐射散开，越来越多的人受到感染，就形成了你现在看到的无法控制的景象。”
楼易姣觉得很神奇，区区一部狗血电影竟会拥有这么大的威力？！！
她一脸狐疑地审视起扶黎。“那你怎么没被影响？”
诚实的孩子扶小黎，一点都没有隐瞒，把自己的秘密全告诉了楼某人。“我也不知道，我一百年前醒来，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记忆都没有。我一直觉得自己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扶黎脑洞大开。“我猜测我是来自更未来的人，在研究时空秘密时，不小心落入了这个时代。”
楼易姣的表情耐人寻味。未来个屁，是来自别的世界还差不多！
扶黎话锋一转，终于问出了自己的疑问。“那你呢，你怎么也没反应？而且还拥有三千年前的物品。”
“你好，来自未来的员工，你老板我是来自于过去时代的人。”楼易姣撒起慌来一点都不心虚。
扶黎目光亮了亮还想再说，可是周围的痛哭声在此时再度升级，严重的影响到了他的听觉。
一开始群人只是简单的哭泣，后来他们哭着哭着，就运用了精神力去哭。现在的哭声，都能把楼震塌了。
扶黎凝聚精神力将话音传入楼易姣耳内。“你说这时候，我们关闭了电影，能让他们停止吗？”
楼易姣摇头道：“没太大希望，不过我可以改放的影片，或许他们就不哭了。”
扶黎点头赞同，“可以。”
楼易姣关闭了正在播放的虐恋电影，点开了下一部。
俊男美女，画面很美的一部爱情动作片。
楼易姣：“……”狗逼红姬，想不到你是这样的鬼！
旁边观看的人群看了，悲伤的心情慢慢地转化成了另外一种，不多时，狼嚎声果然减弱了。
扶黎真心实意赞叹道：“果然是好办法。”
楼易姣死鱼眼看着他，“你真心的吗？”
扶黎肯定地点头，疑惑问道：“当然！有什么问题吗？”
楼易姣呵呵冷笑，说：“画面太美我不敢看，我换下一部了。”
马格叽的，再不换下面要发生的就更加无法收拾了。她一点都不想看到辣眼睛的画面。
乱星之外，成百上千的巨星宇宙战舰正在逐渐靠近。
“报告上将！前面就是乱星了！”
另一方面，相隔乱星不远的两族边界处，发生了以下的一段谈话。
“王子！我们接收到了您的爱宠死亡的消息。”
“什么？我家出门放风的空间兽死了，是在人类的地盘上？！！来人！召集军队集合，准备出兵为我的宝宝报仇！”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真的不要男主吗？那我把扶黎改成她爹也就是那个智障的灵魂碎片了哦。
第25章
楼易姣关闭了视频, 这一次没有点中哪个是哪个，而是反复分析了影片的名字, 将属于红姬特殊爱好的小视频全部排除，免得一不小心又踩中了地雷。
她挑选的时间有些长，方才情绪激动的众人，尽管情绪仍然不稳定, 不过差不多已经恢复了理智。
是的！那些曾经疯去的人们，现在已经恢复了神智，已经彻彻底底的清醒了过来！
他们抽泣着呆愣了良久, 等到他们明白自己的精神发生了何种变化之后, 人们各个心潮澎湃，脸上一片喜色！
有影片内蕴含的情感传染而造成的悲痛, 又有因为受到天降之喜冲击产生的狂喜，还有情感锁链开启爆发的无法控制的激荡。多种情感交织在一起，他们的眼睛如同开了阀的水库，眼泪如流水一般哗啦啦不停地奔涌而出。
屋里屋外的，半个城市的人们，完全不去管脸上纵横的泪水，只管哭, 能哭多大声就哭多大声。那股劲儿好似要将淤积在内心的情感全部宣泄一出。
于是, 刚刚才由嚎哭变为抽泣的哭声, 刹那就有还原成号啕大哭的前兆。不久前才停止的精神感染，再次复发。精神触角继续向外游走，照着这样的速度下去, 想来过不了半天，整个乱星的人类恐怕就要全清醒了。
想必到时候，全乱星都会沦为一片哭泣的海洋！
还在挑选影片的楼易姣，被突如其来扩大的哭声惊扰到，动作一顿，回过头来，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
楼易姣左瞧瞧，又盯盯，还是没能搞明白，他们怎么说高潮就高潮起来了。
扶黎倒是知道具体原因，不过楼易姣没问，他也就没解释。他的目光亮晶晶的，趁着楼易姣注意力在别处，没忍住拿走了她手上的电脑。他面无表情，抱着电脑当做宝贝一样蹭来蹭去，说不出的怪异。
楼易姣稍稍将视线移动回来一下下，给扶黎送去了一个恍如看智障一样的眼神，让他自己领会。
扶黎自然一览无遗，不过他的那张脸就不指望能有什么波动了。
他说：“想不到我耗费了数十年都解决不了的疑难，轻而易举就让你给解决了。我本来还想激活系统，给他们创造一个机会，不过现在倒是不用了。你放心，我们既然已经签了合同，我是不会违约的，我以后还会继续为你提供系统。”毕竟他现在最感兴趣的还是系统。
说起来，扶黎之所以会发明去系统，就是因为想要治好人类的精神崩溃问题。最初他是想通过研究时空技术，试图让人穿越到过去的时空，带回来蕴藏有深层次情感的物品，希望能够通过情感携带物医治这起症状。
以后彼此捏着彼此的限制，谁怕谁还不一定呢？
忽然想明白了这点，楼易姣注视扶黎的目光是那个和蔼可亲啊。
她从空间袋里抽出一张纸，背过身写好自己想要的内容，将内容幻化成没有问题的商业合同。当然，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她还打上了一百道法诀作为掩盖。谅扶黎定然看不出其中的问题。
系统也不知晓自己是如何被激活的，无法回答扶黎的疑问，眼看着就要被粑粑凶残拆开研究了，楼易姣拍了拍的扶黎肩膀，出声拯救了系统。
“我知道激活系统的方法，只要你肯签了合同，承诺以后每月按照一定的数量，提供给我未经激活的系统，我就把方法教给你，你觉得怎么样？”停了停，楼易姣接着抛出筹码，“你不是想要整只空间兽吗？只要答应成为我的员工，我们就是自己认领，空间兽白送你都可以。”第一次做亏本的声音，有点小难过。
某种程度上相当天真的扶黎，一点都没对楼易姣起疑心，很轻易就相信了她的话，不假思索就签下了问题契约。
系统尔康手，想阻止已来不及。粑粑，人心险恶啊！特别是这女人的心！她是骗你的！你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把自己给卖了呢？！！
楼易姣拿着新鲜出炉的契约，盯着上面的签名和血指印，一屁股坐在空间兽的肚子上，背对扶黎贼兮兮地偷笑。
扶黎戳了戳她的背部，小声道：“我忘记告诉了你一件事。”
楼易姣心情很好，嘴角弯弯含着笑容问：“什么事？”
“你在乱星信息落后可能不知道。外面，全星际都在通缉我。”
楼易姣满不在乎地说：“没关系，我不在乎。”现在任何坏消息都不能影响她的好心情。
扶黎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毕竟算算时间，来追捕他的大军也快到了，大不了到时大家一起逃难。
其他人得知空间兽肉没自己份，赶着吃午饭都离开了。
留下唯一一个，吃货加颜控古罗蹲在地面给楼易姣和扶黎数头发。
作者有话要说： 周一入v，到时三更
周末又要出远门了，能更尽量更。
第24章
乱星，东区。
由于古罗再三的邀请，高兴之下的楼易姣被他的诚恳“感动”，答应了带着自己的新员工前去他家住上几天做客。
古罗的家里，非常的干净。
至于干净到何种地步呢？所有的房间包括客厅，全是空荡荡的，一件家具都没有。
三人坐在地板上，扶黎专注于研究空间兽肚子的秘密。楼外一群精神崩溃者在干架，楼易姣看着正入迷。古罗左瞧瞧扶黎的脸，右瞄瞄楼易姣的脸，好不满足！
一切本来都很和谐。
偏偏嘴巴不甘于寂寞的楼某人，从空间袋里弄出了一屉新鲜出炉的蒸饺。是当初拍戏期间，楼某人蹲点去买的，放在空间袋里一直保温到现在。
大葱牛肉蒸饺的香气飘入了扶黎和古罗的鼻内，注意力不在这边的两人霎时扭头。
定睛一看，丧心病狂的楼某人在边看打架边吃独食！享受的不得了！
古罗口中的唾液分泌飞快，不断地在咽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楼易姣身边的饺子。
扶黎和古罗一样，都在看着饺子。他注意力不集中，用来给空间兽剃毛的剃刀，一不小心，就捅进了它的心脏。扶黎无意识地继续捅捅捅，以为自己还在给空间兽剃毛，温热的液体沾到了他的手上都没没有感觉。
满屋子的香味中间，突然冒出点血腥味。楼易姣皱了皱鼻子，往四周一扫，视线在扶黎的手上凝固了。
她摇摇头，做下定论道：“死透了，没救了！画面太美，你们不来欣赏吗？”
扶黎经提醒，顺着她望向的方位看去，整个人都不好了。“……我才刚准备研究，怎么就死了呢？”
楼易姣咽下饺子，“大兄弟，请继续你的表演！”
古罗眼睛放亮，低声问：“那……现在可以卖肉了吗？价格还是0.5星币一斤吗？”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无法掩饰的蠢蠢欲动。
在一屉饺子引发的惨案里，扮演着昏睡中被捅死角色的空间兽：“……”想它大名鼎鼎的空间兽，居然会以这样羞于见人的方式逝去，死了还要被丧尽天良人类享用，真尼玛憋屈！
“别问我，它早就不是我的所有物了。”楼易姣说完就不理他们了。
“大兄弟，你还要不要？”古罗问扶黎，扶黎面无表情地说：“你拿走吧，肚子单独留出来给我。”
“好嘞！家里脏了也没工具，我邻居家装备齐全，咱们去他家里做客，”说着同时，古罗独自抬起死翘翘的空间兽，领着他们出门了。
两个小时之后，邻居家里坐满了人。他们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外面混战的精神崩溃者。全都是被煮熟的兽肉的香气吸引而来的。
楼易姣和扶黎不想加入他们，两人坐在窗户边上望天。后来楼易姣实在无聊了，掏出一台笔记本电脑打算看电影打发时间。笔记本的原主人是红姬，楼易姣离开前为了报复回去，想着红姬贴身不离的应该是她宝贝的东西，便从她身上顺了过来。
“这是什么？”扶黎因为失手捅死空间兽而暂时熄灭的专研精神瞬间燃起。
“电脑，对于你来说应该是三千年前的老古董。”源自于扶黎倒出了自己空间纽内上万个系统，全给了楼易姣，再加上她又解决了自己的症结，看在扶黎往后还能给自己不断增加小钱钱的份上，楼易姣现在看着他还算顺眼。
电脑可是联邦政府都没有的老古董，扶黎大感兴趣，却没问楼易姣是从哪里得来的。他手指动了动，很想要过来拆解。
此时，屏幕里出现了人物画面，电影已经开始了。
因为她开启的是声音外放，所以周围的人都可以听见声音。不知何时，两人身后竟是围满了人。
一部虐恋情深的狗血电影，她怎么不知道红姬喜欢这调调？
楼易姣腹诽的时候，人群突然之间嚎啕大哭。
哭号者精神触角向外延伸，不停歇地感染了其他人。一传十，十传百。感染的速度特别快，几分钟前还是一屋子的人在嚎啕大哭，几分钟后整个小区的人类都加入了鬼哭狼嚎的队伍。
楼易姣满脸莫名其妙，问了唯一正常的扶黎。“他们都怎么了？”
良久，扶黎才把视线从屏幕上移开。他顶着一张面瘫脸，用他特有的没有波动的声音，解释道：“啊！你知道人类的情感都是处于压抑封印状态的，需要特一定的条件才能解锁。他们刚才不知不觉使用了精神代入的方法去观看，情绪被感染，然后激活了自己的情感。一代接一代的累积，一经爆发肯定无法控制。
而且他们的精神触角还在向外延伸，和每一个相遇的人类接触，那么他们所看见的影像就会被其他人记入精神海。如此大幅度向外辐射散开，越来越多的人受到感染，就形成了你现在看到的无法控制的景象。”
楼易姣觉得很神奇，区区一部狗血电影竟会拥有这么大的威力？！！
她一脸狐疑地审视起扶黎。“那你怎么没被影响？”
诚实的孩子扶小黎，一点都没有隐瞒，把自己的秘密全告诉了楼某人。“我也不知道，我一百年前醒来，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记忆都没有。我一直觉得自己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扶黎脑洞大开。“我猜测我是来自更未来的人，在研究时空秘密时，不小心落入了这个时代。”
楼易姣的表情耐人寻味。未来个屁，是来自别的世界还差不多！
扶黎话锋一转，终于问出了自己的疑问。“那你呢，你怎么也没反应？而且还拥有三千年前的物品。”
“你好，来自未来的员工，你老板我是来自于过去时代的人。”楼易姣撒起慌来一点都不心虚。
扶黎目光亮了亮还想再说，可是周围的痛哭声在此时再度升级，严重的影响到了他的听觉。
一开始群人只是简单的哭泣，后来他们哭着哭着，就运用了精神力去哭。现在的哭声，都能把楼震塌了。
扶黎凝聚精神力将话音传入楼易姣耳内。“你说这时候，我们关闭了电影，能让他们停止吗？”
楼易姣摇头道：“没太大希望，不过我可以改放的影片，或许他们就不哭了。”
扶黎点头赞同，“可以。”
楼易姣关闭了正在播放的虐恋电影，点开了下一部。
俊男美女，画面很美的一部爱情动作片。
楼易姣：“……”狗逼红姬，想不到你是这样的鬼！
旁边观看的人群看了，悲伤的心情慢慢地转化成了另外一种，不多时，狼嚎声果然减弱了。
扶黎真心实意赞叹道：“果然是好办法。”
楼易姣死鱼眼看着他，“你真心的吗？”
扶黎肯定地点头，疑惑问道：“当然！有什么问题吗？”
楼易姣呵呵冷笑，说：“画面太美我不敢看，我换下一部了。”
马格叽的，再不换下面要发生的就更加无法收拾了。她一点都不想看到辣眼睛的画面。
乱星之外，成百上千的巨星宇宙战舰正在逐渐靠近。
“报告上将！前面就是乱星了！”
另一方面，相隔乱星不远的两族边界处，发生了以下的一段谈话。
“王子！我们接收到了您的爱宠死亡的消息。”
“什么？我家出门放风的空间兽死了，是在人类的地盘上？！！来人！召集军队集合，准备出兵为我的宝宝报仇！”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真的不要男主吗？那我把扶黎改成她爹也就是那个智障的灵魂碎片了哦。
第25章
楼易姣关闭了视频, 这一次没有点中哪个是哪个，而是反复分析了影片的名字, 将属于红姬特殊爱好的小视频全部排除，免得一不小心又踩中了地雷。
她挑选的时间有些长，方才情绪激动的众人，尽管情绪仍然不稳定, 不过差不多已经恢复了理智。
是的！那些曾经疯去的人们，现在已经恢复了神智，已经彻彻底底的清醒了过来！
他们抽泣着呆愣了良久, 等到他们明白自己的精神发生了何种变化之后, 人们各个心潮澎湃，脸上一片喜色！
有影片内蕴含的情感传染而造成的悲痛, 又有因为受到天降之喜冲击产生的狂喜，还有情感锁链开启爆发的无法控制的激荡。多种情感交织在一起，他们的眼睛如同开了阀的水库，眼泪如流水一般哗啦啦不停地奔涌而出。
屋里屋外的，半个城市的人们，完全不去管脸上纵横的泪水，只管哭, 能哭多大声就哭多大声。那股劲儿好似要将淤积在内心的情感全部宣泄一出。
于是, 刚刚才由嚎哭变为抽泣的哭声, 刹那就有还原成号啕大哭的前兆。不久前才停止的精神感染，再次复发。精神触角继续向外游走，照着这样的速度下去, 想来过不了半天，整个乱星的人类恐怕就要全清醒了。
想必到时候，全乱星都会沦为一片哭泣的海洋！
还在挑选影片的楼易姣，被突如其来扩大的哭声惊扰到，动作一顿，回过头来，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
楼易姣左瞧瞧，又盯盯，还是没能搞明白，他们怎么说高潮就高潮起来了。
扶黎倒是知道具体原因，不过楼易姣没问，他也就没解释。他的目光亮晶晶的，趁着楼易姣注意力在别处，没忍住拿走了她手上的电脑。他面无表情，抱着电脑当做宝贝一样蹭来蹭去，说不出的怪异。
楼易姣稍稍将视线移动回来一下下，给扶黎送去了一个恍如看智障一样的眼神，让他自己领会。
扶黎自然一览无遗，不过他的那张脸就不指望能有什么波动了。
他说：“想不到我耗费了数十年都解决不了的疑难，轻而易举就让你给解决了。我本来还想激活系统，给他们创造一个机会，不过现在倒是不用了。你放心，我们既然已经签了合同，我是不会违约的，我以后还会继续为你提供系统。”毕竟他现在最感兴趣的还是系统。
说起来，扶黎之所以会发明去系统，就是因为想要治好人类的精神崩溃问题。最初他是想通过研究时空技术，试图让人穿越到过去的时空，带回来蕴藏有深层次情感的物品，希望能够通过情感携带物医治这起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