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眼睁睁地看,我和野男人做爱。(微H)
  吹毫断发。
  深陷这般肆意的吻,万姿莫名想到这个词。
  口中被梁景明搅弄得缠绵,她的感官凝于舌尖,化为一根软如头发的丝线。在彼此喘息中,轻轻软软地飞起,战栗又兴奋地等待,利刃将她劈开。
  “气死我有意思吗。”吮到她舌根发麻,梁景明又舔上她的脖颈,密密麻麻地到更深处,仿佛没有尽头的甜蜜酷刑。
  “有意思极了。”
  脊背重重磕在厕所门板上,万姿全身烫得发颤,理智近乎涣散,嘴上只剩强弩之末的不饶人:“你死了更好,最好变成孤魂野鬼飘到我家,看我整天带野男人回来,看我整天跟他们做爱。”
  猛然掰开她的双腿,一用力直接把她托起,梁景明简直气得笑了,双眼微眯:“再说一遍?”
  “你死了更好,最好……!”
  万姿戛然而止,谁叫梁景明再度堵上她的唇。
  谁叫她今天穿了件系带裹身裙,衣领轻易松散,春光恣意乍泄,他看得眸色深浓,一手托住她的圆臀,一手扯开她的雾霾蓝胸衣。
  揉弄。舔舐。深嗅。
  雾霾蓝很难穿,却衬得住她如凝脂般的白。
  梁景明收紧五指又再度放开,满握都是饱满形状,乳肉从指缝颤巍巍地溢出,绵软令他痴狂。两朵樱红蓓蕾在撩拨下逐渐绽开,沉甸甸地顶在他掌心。
  他怎么能错过她的盛放,所以他埋头轻咬细啃,用唇舌折磨她的敏感,惩罚她的轻狂。
  “嗯……轻……你轻点呀……”
  被悬空靠着门板上,万姿动弹不得。胸前湿润又灼热,任凭微痛混合着快感席卷而来,简直要被捏爆吸干。
  全身没骨头般酥软,她只能伏在梁景明的身上,长腿紧扣住梁景明的腰,即便令他吮吸得更深更狠。
  丰乳被他含着一弹一拉,她像坐着一场羞耻秋千。低垂眼帘,便能直视他的高鼻梁陷在胸缝间,浓眉与睫毛扎着乳肉,放肆催熟舔皱她的奶尖。
  看得热血沸腾,她忍不住又呢喃挑逗:“今天给我检查胸的,就是那位尹医生。”
  梁景明动作一顿,眼眸瞬间点燃幽暗火焰。
  “你说他会搭讪我,”万姿才不管,自顾自地抓牢他,像考拉依附着桉树,笑得媚意十足又无辜,“是因为我人好看,还是胸好看?”
  她知道他最怕什么。所以就偏要做什么。
  脑袋轰地一声,梁景明彻底全线崩盘。他的眼尾都红了,双手钳紧细窄腿弯,转身把她放在洗手台上。没等她反应过来,又立刻侵占她的全身。
  “嗯……慢、慢点……”
  万姿娇声呻吟着,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
  裹身裙早已凌乱滑落,半遮半掩描摹出沙漏型身段,雾霾蓝胸衣半挤着坚挺的乳,齿痕吮印暧昧又直白地昭示,他刚刚做过了什么。
  内裤也是同款同色,紧窄得勾勒她的丰润柔软处。令人遐想的,是隆起中浅浅的凹陷,更是微微濡湿的一线。
  “以后还敢不敢?”被醋意烧五脏六腑都在痛,梁景明问完又立刻吻住她,攻城掠地过每一处角落,不容许她回答,也害怕听到答案。
  她美得恍如纯粹梦幻,值得人世间一切矜贵。华服美馔,承诺与戒指。
  一想到会有其他男人染指她的身体,对她许下诺言,为她戴上戒指,把全世界最美好之物呈在她面前,他就沉重得无法呼吸。
  她必须是他的。
  “当然敢!”未纾解的欲望如此难耐,万姿浑然不觉他的弯弯绕绕。嘴上跟他唱反调,她又张开腿夹紧他的腰身,微湿腿心轻而易举压在他的胯处,那里实在太显眼了——
  牛仔布被伸展,早已支起鼓鼓囊囊地一团。禁不住惹人想入非非,裸露的尺寸该有多雄伟。
  万姿是知道的。所以她更想要。
  可梁景明今天真气着了,没那么容易令她得偿所愿。唇舌是一把细密的刷,轮番从脖颈碾弄至乳尖,还模仿进出的节奏,用跨处一下下撞她,最后咬上她的软白耳垂:“还敢?”
  明明他没进去,花唇却应和着一波波收缩着出水,甚至打湿他的牛仔裤。万姿空虚得难受,跟着烦躁起来:“还敢!”
  脸色更沉一分,梁景明隔着内裤捻弄她的穴。食指中指打着圈,蚌肉可怜又饥饿地张开,吞咽吮吸顺滑布料,以及被布料包裹的修长指头。
  他也会怕,她着迷的只是她的身体。因为太害怕了,只在迷醉和清醒间托付真心:“还敢不敢?”
  他捉到了她的蜜豆,一轻一重地反复摩挲。敏感点被完全掌握,万姿整个人都软了,呜呜咽咽地,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敢……”
  这女人怎么能这样,一张小嘴又软又硬。
  “……”梁景明太阳穴突突地跳,脑子和下腹都发着痛,他也忍得很辛苦。干脆从侧边拉开她的内裤,彻底伸手进去,各种角度地碾压折磨,只玩弄她的蜜豆:“现在呢?”
  他实在太了解她的身体,不进去也能令她濒临高潮。咕叽咕叽的碰撞声,蜜液如潮水般倾泻,洒了他的满手,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淫靡得令人羞臊。
  徘徊在高潮边缘,万姿根本说不出话。红唇微张,杏眼倍加湿润,她只能雾蒙蒙地盯着他,像只楚楚可怜的小动物。
  指甲死死嵌入他的手臂中,万姿几乎有失禁的冲动。只要再一下,她就要攀上顶峰。只要再一下,全世界将焕发色彩。
  只要再一下。
  然后,梁景明停下了动作。
  抽回手,擦干净,整理好她的衣服,把她凌乱的头发掖到耳后,对她温柔和煦地笑。
  周身骤然松懈又酸软,可不是淋漓尽致的感觉。她愣在洗手台上,难受得想打人:“……你干嘛啊???”
  “你说呢。”梁景明还恬不知耻地亲她。
  万姿目瞪口呆好久,才转瞬回过味来——
  他妈的,她约其他男人报复他,他又何尝不是。他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只不过他的手段更腹黑更卑劣,竟然用性要挟一个女人?!
  ……而且现在这感觉,还真的好难受。
  好比万姿小时候,曾存了一星期零用钱,心心念念买了一根限量口味的梦龙。
  小心翼翼拆开袋子,端详了半天,怀着激动而不舍的心情,准备咬一口果仁脆皮。
  好么,啪地一声,半口没吃,整根掉到地上了。
  这件事令她耿耿于怀到现在。
  谁知道今天丢了不是一根梦龙!是一座山的梦龙!一座山都买不到!
  越想越生气!操!
  欲火和怒火同时熊熊燃烧,万姿恨得咬牙切齿,踩着高跟鞋踢他,专门瞄准他胯下:“梁景明你贱人!人渣!你去死吧!”
  谁知梁景明身子敏捷一闪,还躲过去了。今天万姿见他以来,他第一次笑得如此真心实意,掺杂大人的深沉城府,又是一个十足皮小孩:“除非跟你一起。”
  “……”
  硬的不吃来软的,谁不是变脸高手,万姿立刻也笑,亲亲热热抱住他:“大哥我不敢了……我真的错了……”
  她戳了戳他还鼓胀的地方,意味深长地盯牢他:“你看,你不也难受么?”
  “……”梁景明沉默了半秒,就在万姿以为他动摇时,他转身立刻打开水龙头,往脸上扑冷水。
  万姿:“……”
  靠,他看来玩真的。
  今天是第一次意识到,此人如此有心机。
  冷水濯洗的眉目,更加英俊出尘。如山水远景画般浓淡相宜,又有种精心勾勒的细致。
  万姿看得心痒,不得不服软。谁他妈叫自己下贱,就想睡眼前这个狗男人呢。
  翻了个白眼,她幽怨地叹了口气:“行吧,如果要让你回心转意,我要做什么。”
  脸再度扑上水,梁景明极力抿唇,掩盖笑意。
  “你把那个什么尹志宇……”夹杂水声,他的声音却带着执拗和负气,“那个韩国扑街仔,给我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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