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八章她只是替身
  她忽然自嘲的笑了,在江怀城的眼里,现在此刻,只有刚刚的那个女人。
  瞧,那些温柔深情,转瞬之间,就不再属于自己了,得到的容易,失去的也毫无预兆,仿佛原本就不属于她一样。
  “丽莎,你先回去,别再这里闹。”
  江怀城说完之后,示意保镖出来,将丽莎带离这栋别墅,几个保镖走到丽莎面前的瞬间,没等碰到她,丽莎后退一步,平静的嗓音透着嘶哑。
  “别碰我,呵....我自己会走。”
  丽莎说完之后,转身直接离开,用力推开了别墅的大门,外面的冷风吹在她身上,她今天穿得不多,纤瘦的背影在江怀城看来是有些萧瑟。
  可终究,他只是站在原地,并没有跟上去,也不能跟上去。
  当别墅的门再一次关上的时候,江怀城点燃了一支烟,桃花眸隔着冰冷的镜片,让人看不出情绪。
  在夏南城走过来的时候,江怀城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以后不用耍这样无聊的把戏,浪费时间。”
  夏南城的眸子一直盯着江怀城,脸上虽然在笑,笑意却并不达眼底。
  “我只是想看看,这两个女人,到底哪个算是‘表嫂’罢了,看来,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做出了选择,选择了她。那凯亚家族这位又如何?我看不如直接弄死,反正‘夏栀’跟丽莎长得这么相似,换了个人,也许能将凯亚家族也掌控在我们手中。”
  夏南城的话,看上去只是一个提议,然而那眼里的嗜血还有肆意,让江怀城知道,这个疯子什么都能干的出来。
  江怀城不甚在意的抽着烟,烟雾吹散开来,是两个男人的对视,充满着试探。
  倏尔,江怀城冷哂出声:“你要是不怕路易斯这个麻烦发现,我无所谓。只是这会儿凯亚家族的人盯得紧,自从路易斯发现美雅夫人跟吉克的关系之后,已经开始针对夏万家族。”
  江怀城扔下这句话,刚要离开,夏南城站在他身后,忽然又说了一句,“哦,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想杀她,你都无所谓?”
  江怀城的脚步一顿,没有回头,语气依旧是冷淡不在意的,“我只在意‘夏栀’身上的血清副作用,如果你因为处理凯亚家族,耽误了我的大事,那么夏南城,我跟你之间的合作到此结束,夏万家族对我唯一的作用,不过是血清的解毒药剂罢了。”
  “呵,还真是个冷血的男人。啧.....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我现在也没那么大的能耐,毕竟要是真的弄死了凯亚家族的大小姐,还是有些危险的.....”
  夏南城嗤笑出声,仿佛刚刚的提议,真的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然而,他并没有发现的是,此刻江怀城背对着他的俊颜上,在听见他想要杀丽莎的时候,桃花眸里的冰冷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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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墅外。
  “少夫人,既然那些保镖都让你生厌,大少爷安排了由我送你离开这里。”
  夏蕊走了出来,她此刻居高临下的看着丽莎,见丽莎脸色苍白,她更是得意,就连说话的语调,也带着讽刺。
  “不用,你可以滚了,我自己开车回去。”
  丽莎现在没有心情跟任何人说话,脑中的画面,还在想着刚刚江怀城的态度,还有那个跟她极为相似的女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在看见她的时候,自己的头会特别的疼,脑中闪过不少画面,却又让她想不起来,本能让她觉得,她似乎认识那个女人。
  “呵,那可不行,你现在对于诺曼家族来说还有用处,大少爷让我送你回去。”
  夏蕊说到这里,她走到丽莎的面前,讽刺的笑着看着她,“少夫人,你现在可今时不同往日,由不得你任性。”
  丽莎因为头疼有些不舒服,走了两步,却并没有离开,而面前的夏蕊以为是被她的说的话打击到了,更是有种快感。
  夏蕊想看着曾经高高在上,被江怀城宠着的凯亚家大小姐,在自己的面前崩溃到失去所有的骄傲,只配让她才在脚下。
  “少夫人,你还是乖乖听话上车吧,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诺曼少夫人?你不会真的以为,他之前很爱你吧?呵.....真是好笑,如果爱你的话,就不会在每次跟你做完之后,都命人给你炖避孕药了.....”
  夏蕊的声音有些刻薄,但是却故意拦着丽莎,不让她离开,就是想要在这里羞辱她。
  夏蕊虽然没能完成夏万家族的任务,成为江怀城的女人,但是她得不到的,眼前这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还不是也得不到?
  在夏蕊的尽情奚落中,丽莎终于抬起了眸子,瞳孔剧烈的一缩,肩膀轻颤了一下,嗓音嘶哑的可怕,“你说什么?避孕药?”
  她的反应,让夏蕊觉得满意极了,“没错,就是避孕药。可笑啊,你那么想要一个他的孩子,可是他却压根就不想让你怀孕,因为你不配!你知道为什么吗?”
  夏蕊拉住丽莎的手腕,在看见她手腕上的手镯的时候,眼里还是流露出了一丝嫉妒,那么多女人都想要的尊荣,为什么偏偏被这个女人得到了?
  丽莎的耳边,是夏蕊的轻笑声,“因为他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你只是他心里那个女人的替身而已,因为你跟她长得像,所以他对你一见钟情,事事宠着你。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你自己知道,他怎么可能真的爱你!”
  夏蕊的语气十分的不屑,想着丽莎在跟江怀城结婚之前,还生过一个孩子导致了大出血,难以怀孕,啧.....
  一个已经被其他人玩弄过的身体,凭什么当诺曼家族的少夫人?!
  丽莎的脸色再一次失了血色,她的手指紧紧的攥着,刺疼着掌心,然而再疼,也没有她的心疼。
  呵,原来,都是她自找的。
  原来,她只是那个女人的替身而已,现在想起来那卧室里的红色连衣裙,都觉得讽刺。